旌旗獵獵,英武不凡的太子騎著神駿的戰馬率領著大梁的勝利之師浩浩蕩蕩從封丘門,沿著北郊御路進了東京。
大隊人馬已經進了東京,但是后面還跟著數以十萬計的百姓。
東京城中已經黃土墊道,清水潑街,道路兩旁都是翹首以盼的百姓。
“來了,來了。”
“太子千歲,太子千歲。”
晁勇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經過一座酒樓時,二樓窗戶邊突然傳來一陣驚喜的叫聲,然后幾個女人便抓著花瓣從樓頂灑下,可惜她們雖然盡力的往前撒,但也灑不到御路中間的晁勇頭上,反倒是樓下圍觀的百姓頭上多了一些花瓣。
眾人看到二樓居然出現人,不由紛紛抬頭看去。
昨日朝廷便發布禁令,太子入城時,所有人一律不得上樓,違者以圖謀不軌論。
晁勇雖然不知朝廷禁令,但是一路行來也沒看到兩旁的樓上有人倚高俯瞰,突然出現幾個人,也不由聞聲望過去。
其實晁勇也不喜歡有人在樓上觀看,他倒是不畏行刺,但是他不喜歡被別人俯瞰,尤其在他得勝班師時,有一種被人看猴戲的感覺。
不過晁勇看清當先一個女人相貌時,也忍不住莞爾一笑,朝樓上的人揮了揮手。
樓上的人赫然是花榮的妹妹花鈴,晁勇和花鈴也不陌生,當初晁勇在梁山和花榮學箭,也多曾與花鈴碰面,只是男女有別,兩人也并沒太多的接觸。
花榮生的一雙俊目,唇紅齒白,眉飛入鬢。堪稱梁山第一帥哥,單論俊俏,便是燕青也要遜花榮一些,只是燕青的風流也不是花榮能比的。
花榮男兒身尚且如此,花鈴更是生的有傾國之姿。眸若秋水,瓊鼻挺翹,紅唇潤澤,貝齒如玉,膚若凝脂。身姿裊娜。站在二樓灑著花瓣,便仿佛仙女下凡弄紅塵一般,手中的花瓣雖美,但怎么比得過灑花的人。
不少人看了一眼,便癡迷的看著二樓。
“小姐。太子沖你揮手了,你快回應太子啊。”
花鈴看了一眼溫文爾雅的晁勇,不由粉臉一紅,沖晁勇笑了笑,便嬌羞的低下頭,拋灑花瓣的手也停在花籃中,拈著一朵花不斷的轉動著。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晁勇看到花鈴這一剎那的動人,腦海中馬上浮現出后世的一句詩。
“太子快過去了,小姐快打招呼啊。”
花鈴抬頭看了眼已經看向前方的太子,笑道:“太子應該知道我的心意了。”
一個侍女著急道:“小姐買下這酒樓。就為等著太子班師。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回來,說一句話也是好的啊。”
“對啊,也不知道太子究竟知道小姐心意沒有,等到大官人回師。小姐就逃不過去了。”
花鈴看著太子已經走出視線,不探出身子去。已經無法看到,便跨起手中花籃,道:“我們回去吧。”
一眾侍女看小姐這般說,也只好跟著花鈴往樓下走去。
剛剛到的樓上,一隊士兵已經闖進來,當先的十夫長看到花鈴這般姿容,口氣也客氣了許多,道:“昨日朝廷下了禁令,太子所過之處,不得上樓觀望。對不住了,你們要跟我們往開封府走一遭。”
樓中的花榮家人忙道:“這是我家小姐,我家大官人是花將軍。”
十夫長道:“小李廣花榮將軍?”
“正是。”
花鈴身后的侍女也插嘴道:“我家小姐和太子是相識,你沒見剛才太子還和我家小姐招手嗎?”
十夫長確實看到太子對樓上招手了,不過這一幕很多人也都看到了,如果上邊追究起來,他卻把人放了,也很難交差。但是看花鈴姿色,或許花鈴以后是太子的枕邊人。如果他抓了花鈴,回頭太子找花鈴時,他恐怕就要大難臨頭了,即使太子不找花鈴,花將軍找起來,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十夫長能擔待得起的。花榮已是萬夫長,正牌將軍,還是梁山老人,說書人講的段子也有花榮的。
花榮一個家人也看出十夫長的為難,道:“這樣吧,我隨你往開封府走一遭,如果開封府要追究的話,到時再傳我家小姐。”
十夫長一聽有人愿意陪他去交差,忙道:“好,好。”
花鈴也不愿去衙門,沖十夫長笑了笑,便帶著侍女從后門往花府而去。
武松率部護送晁勇一行人到的宣德門前,晁勇騎著馬往宮中而去,其余人全部下馬,百官跟著太子往大慶殿而來,太子親兵也押送著李仁愛等人進宮。武松麾下兵馬則返回軍營。
往日晁勇到的皇宮門前也要下馬,步行入宮。但是今日宮門前卻是早早便守了兩個小黃門,傳旨讓太子騎馬直接往大慶殿。
晁勇策馬到的大慶殿前,才翻身下馬。
大慶殿外守候的太子妃扈三娘迎上來,看著晁勇,兩眼都有些濕潤了。
晁勇仔細端詳了一下扈三娘,道:“你瘦了。”
扈三娘努力讓自己眼中的淚水不流出來,道:“太子回來了,鳳兒都會叫爹了。”
晁勇上前牽住扈三娘的手,笑道:“西夏路遠,耽擱了不少時日,讓你們擔心了。”
扈三娘看太子在大慶殿外動手,粉臉不由一紅,輕輕甩了甩晁勇的手,道:“父皇下旨讓我與你一同受賞,我們進去吧,免得父皇久等。”
晁勇捏了捏扈三娘的手,這才松開扈三娘的手,往大慶殿而來。
扈三娘落了晁勇一步,也跟著往大慶殿而來。
“太子、太子妃覲見。”
剛剛走到殿門前,門口的小黃門便唱起來。
“宣”
話音未落,大殿中便傳出回應來,聲音洪亮威嚴,不似小黃門的尖銳刺耳。往日都是晁蓋示意,身邊的小黃門再扯著嗓子叫。今天顯然是晁蓋也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見太子了。
晁勇和扈三娘進入大慶殿中,長揖拜見。
寬廣的大慶殿中,只有吳用、趙明誠、張叔夜三人,其余官員都去城外迎接晁勇,此時還沒回來。
“兒臣晁勇參見皇上。”
“扈三娘參見皇上”
“好,好。”
龍椅上的晁蓋也顧不得許多禮儀了,連說兩聲好,也道出心中的喜悅。
太子的王爵早已封無可封。晁蓋賞賜了晁勇十萬貫,還有便是車馬、袍服、白玉之類的了。
接著便是武松代表西征諸將覲見,晁蓋也不吝賞賜,魯智深、楊志、董平、武松、穆弘、李應、孫立、張清、李從吉八人全部封為開國侯,盧俊義、林沖兩人為開國公。全軍上下賞賜錢財逾百萬貫。
然后獻俘。原本應該往太廟獻俘,但是大梁太廟還未建好,因此便把獻俘儀式也改到大慶殿了。
晁蓋給了李仁愛一個子爵,雖然享不得什么大富貴,但是也足以讓他在東京衣食無憂了。
李仁愛感激涕零的叩頭謝恩,徹底垂下了西夏桀驁不馴的頭顱。
獻俘完成后,晁蓋便移駕往宴殿。大擺慶功宴。
皇后何氏也駕臨宴殿。
晁勇和扈三娘少不得上前請安。
何氏端詳了晁勇一番,道:“黑了,也瘦了,以后不要沖動。”
黑了倒是真的。這段時日,晁勇經常在烈日下騎馬趕路,膚色更加黑了一些。雖然晁勇一路吃得好,也睡得香。但是輾轉數千里,還是讓他瘦了一些。反倒是照夜玉獅子因為每日跋涉。更精壯了一些。至于不要沖動,雖然沒有明說,但晁勇也知道是說讓他以后少干一些突襲西夏之類的事情。
晁勇恭聲道:“讓母后擔憂了,孩兒謹記。”
晁勇坐回自己的位置,文武百官便紛紛來敬酒。晁勇趕了一路,也不愿多喝酒,只是淺嘗輒止。即使如此,也無法阻擋敬酒的人熱情。
進城的時候還不到午時,宴席散時已經到了傍晚。
出了皇宮,晁勇并沒騎馬,而是坐著皇上剛剛賞賜的馬車,和扈三娘一起往太子宮而來。
晁勇摟著扈三娘笑道:“想我了沒?”
沒有了外人,扈三娘的羞澀也少了一些,依偎在太子懷中,點頭道:“想了,自太子出兵以后,便一直想。前線傳回消息,你斬了李乾順后,我還以為你就要回來了。沒想到你又去了西夏,還有幾日沒有消息。”
雖然扈三娘沒有埋怨,但是晁勇也能聽出其中的擔憂,把扈三娘抱到腿上,笑道:“本太子是天神下凡,有什么好擔心的?”
扈三娘感覺到晁勇的大手滑向裙子里,不由臉頰通紅,羞聲道:“西夏為害幾十年,太子帶著五千人就去突襲興慶府,奴家如何能不擔心。”
晁勇手指滑入扈三娘裙底,挑逗著那幽谷之地,笑道:“那你摸摸,看看我可有受傷?”
扈三娘雖然一臉羞怯,但還是依言把手伸入晁勇衣服中,仔細摸索起來,想要看看可有傷痕。
扈三娘芊芊玉手滑過,晁勇也是很快便熱情如火。
扈三娘正仔細檢查晁勇的身體時,感覺到臀部突然被一根火熱的物事頂著,不由嚶嚀一聲。
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晁勇出兵數月,她也有數月沒有享受魚水之歡。對一個已經品嘗過其中滋味的女人來說,幾個月的時間也算難熬。
扈三娘穿的是一個連衣裙,晁勇出兵數月,東京城最明顯的變化就是晁勇發明的連衣裙和梁袍已經在東京流行開來。
炎熱的夏日,連衣裙卻是多了許多清爽,涼風襲來,衣襟飄飄。
原本扈三娘是有正式的袍服的,但是扈三娘接到皇帝圣旨后,特意穿了太子親自設計的連衣裙來,宮中掌管禮儀的太監也知道這是太子親自設計的衣服,并不敢多事。
至于里面,則是一個絲綢內褲,光滑的面料。貼身的剪裁,讓手感更加好。
晁勇隔著內褲撥弄了一陣,整個內褲便濕透了,扈三娘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晁勇含著扈三娘精致的耳垂,輕聲道:“我想你了。”
扈三娘聽著晁勇曖昧的提示,也反應過來,小手便滑向晁勇腰帶,主動為晁勇寬衣解帶。
若是以往,扈三娘一定不會這般瘋狂。
扈三娘雖然不愛女紅。愛武功,但是她并不是一個叛逆的女人,相反卻是一個溫柔嫻淑,十分傳統的女人。平日和晁勇歡愛也很少做太瘋狂的事情,這馬車上做羞人的事更是從未有過。
但是俗話說得好。久別勝新婚。扈三娘與晁勇分別數月,心中的興奮、激動都控制不住,洋溢在眼神和笑容里,身體也做著最直接的反應。
再加上晁勇突襲西夏,讓扈三娘頗是擔憂了一段時日,后來雖然得到大勝的消息,但是扈三娘還是迫切的希望太子早日班師。好讓她的一腔相思有處發泄。
剛剛在皇宮中,在父皇面前,在百官面前,兩人不能有親昵的言語。也不能有親熱的舉動。宴席間,百官不斷的來敬酒,讓扈三娘和太子說話的功夫都沒有。熬了一日,總算熬到所有的儀式結束。
直到上了馬車上。二人才有了獨處的時間。晁勇稍一挑逗,扈三娘便覺得前所未有的興奮。數月的相思和擔憂全部化為了春水。從那桃源之地汩汩而出。扈三娘感覺整個內褲都濕了,仿佛還有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
終于晁勇的下體被釋放出來,晁勇也扯下扈三娘的內褲,果然全部濕透了。
不待晁勇動作,扈三娘便挪動著翹臀,找到那熟悉的物事,鯨吞進去。
兩人也是老夫老妻,熟門熟路了,便暢快的在馬車上享受起魚水之歡來。
不過片刻,扈三娘便身子一軟,趴在晁勇身上,但是嘴里仍道:“官人,繼續要我。”
晁勇也不客氣,便抱著扈三娘繼續運動著,讓扈三娘沉浸在一快感的侵襲中。
扈三娘只覺整個人都仿佛到了云端一般,飄啊飄啊。過去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這一次卻是達到了極致。她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和舒暢,渾身上下每一條血脈,每一寸肌膚都在這種快樂和舒暢中放松。
雖然早已大汗淋漓,身子也軟的沒了力氣,但是感受到體內火熱的物事后,扈三娘卻是不斷的叫著繼續。
甚至顧不得數尺之外便有馬車,到了酣暢的地方,扈三娘便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
外面的車夫顯然也知道了車中的事情,慢慢的放慢了車速。當然這一點沉浸在歡愛中的兩人都沒有覺察出來,只有前后左右簇擁的太子親兵感覺到了馬車的放慢,也跟著壓住腳步。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中才沒了呻吟聲,車夫仔細感受了一陣,沒有再感覺到馬車的震動,便又加快了車速,往太子宮而來。
馬車里,扈三娘癱軟在晁勇懷中,癡癡的看著晁勇,道:“臣妾要死了。”
晁勇欣賞著扈三娘潔白如玉的身體,笑道:“是要舒服死了吧。”
原本晁勇只是撩起扈三娘的裙擺,兩人便享受起了魚水之歡,但是到了動情處,兩人已是不著片縷,好在御賜的馬車極是豪華,在里面感覺不到一絲冷。
此時雖然已是八月,但是東京的氣候要熱一些,街上的行人們還穿著夏日的單衣。只是到了傍晚,天才稍稍有些涼。
扈三娘也用手指在晁勇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晁勇的肌肉并不明顯,不是那種棱角分明的肌肉,但是卻很結實,其中蘊藏的力量也遠遠超出那些魁梧大漢。而且晁勇身上沒有一個傷痕。
晁勇領兵作戰,經常身先士卒的沖鋒,但是卻從未受過傷,身上自然也沒有傷疤。唯一一次受傷便是四王會盟,鬧了東京,晁勇扛數千斤的水閘門時,但那受的也是內傷。
扈三娘雖然生了一個孩子,但是體態早已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加上自小習武,身材卻是十分勻稱,生過孩子讓臀部更加渾圓豐美,不變的只有那纖纖一握的纖腰。
兩人雖然對對方的身體早已十分熟悉,但是還是癡迷的看著,仿佛眼前的身體就是世間最好的藝術品一般。
這不僅是性,更是愛。有了愛,性才會更好的達到巔峰。
良久,晁勇才回過神來,笑道:“應該快到太子宮了,我們穿衣吧。”
扈三娘收起癡迷的眼神,柔聲道:“恩,奴服侍太子穿衣。”
晁勇也不矯情,在扈三娘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笑道:“今天我也服侍娘子穿一回衣服。”
若是往日,扈三娘一定會推拒。但是今日扈三娘也只是幸福的笑了笑,站起身子,讓晁勇給她穿好衣服。
期間,晁勇并沒再動手動腳,而是溫柔的給扈三娘穿好衣服,并仔細整理好。
晁勇抱著扈三娘,道:“我不在的日子,一切都好吧?”
扈三娘不無打趣的笑道:“一切都好,而且過幾個月,太子宮就會增加許多小生命了。太子可真是好本事,你走之后,宮里的嬪妃便陸續傳出喜訊,一共十三人有了身孕。”
晁勇在太子宮總共也沒呆了多長時間,便有這般戰績,晁勇也不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