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隨著天行窄劍一揚將城墻上最后一名敵人打下城去西方聯盟又一次籌劃已久的進攻在天行的帶領下抵擋了下來。
“令狐將軍萬歲!”
“令狐將軍萬歲!”
天行此時的神情也是有些疲憊,這些天來敵人不分晝夜不斷對落雁城進行進攻,別說是普通士兵,就連天行這樣天賦異丙的罡氣師后期強者都有點累,就別說這些肉體凡胎沒有修煉過罡氣的普通士兵了。
是的,每天在戰斗恢復中度過的天行被激發出不小的潛力,前天天行成功得在戰斗中直接突破到了罡氣師后期,雖說只是一個小境界的突破,但在這種艱苦的時刻還是讓人欣喜的。
這半個月來落雁城的皓月軍奇跡般地抵擋住了西方聯盟的無數次進攻,雙方死傷極為慘重。
皓月軍加上彩云率領的女兵一萬有余的士兵犧牲了八千多名戰士,而西方聯盟軍隊的死傷就更為慘重了。
皓月軍依靠著高大的城墻和矮人族無堅不摧的精鐵武器讓原本氣勢洶洶的西方聯盟軍隊死去了十萬左右英勇的士兵。
但是總的來說皓月軍的損失更為嚴重,一萬多皓月軍死傷超過八成,目前只有三千名從一場場殘酷的大戰生存下來的原來皓月軍的士兵。
當然只有三千名士兵肯定是不足以守住西方聯盟軍隊的猛攻,于是天行便在落雁城中強行招募了八千民士兵,這重新招募的八千名士兵有一大部分是意愿來守衛落雁城的,還有一些是并不自愿的,對于這些并不自愿的人天行采用的是強行征兵,作為整個落雁郡的郡守天行完全有權力這么做,在加上戰爭期間為保護自己的家園而戰,這些被強行征兵的人們也無話可說。
戰斗時磨練一支隊伍最好的方式,新招募而來的八千士兵這才經過了兩天五場戰斗就已經有一點像模像樣了。
皓月軍雖說死傷了八成,但是這并沒有改變皓月軍的面貌,相反進過戰爭和時間的考驗,能夠在這無數場戰斗中生產下來的全部都是精英。這才是真正的精英,天行用老兵帶新兵的方式讓這一支嶄新的皓月軍迅速成熟,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
“舍副官等會將傷亡情況報告給我,一個小時之后在大廳開會,我有任務交給你們。”天行反頭和后面的胖子說道。
“是將軍,我明白了,那我先去了。”胖子點頭道。
“嗯,薩丁國王上次我交待向矮人族求援的事怎么樣了?”天行點頭又問薩丁道。
薩丁搖了搖頭道:“哎,將軍你也不是不明白我們愛人三錘部落的情況,他們都說不關他們的事都不肯增援我們。”
“哼!真是一群沒腦袋的東西,我們落雁城真被西方聯盟攻陷了難道他們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嗎?小農思想真是…”天行嘴中暗罵道。
“哎,這只能慢慢來了,因克大長老,現在兵器趕制的情況怎么樣了?又打造出多少九星追日和投刃車來了?”天行向因克大長老詢問道。
因克大長老道:“自從開戰起我們的打造速度變慢了許多,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既要打造兵器關鍵時刻還得上上戰場救援,這半個月才打造出了兩千多柄精鐵刀和兩百副五星追日,而投刃車這樣需要集中精力高難度的東西這半個月來就只打造出一個出來,真是慚愧啊。”
天行看因克大長老自責連忙勸道:“哎呀,這大長老這怎么能怪你們呢?打造出來的數量比我想象中多多了,我還以為有了戰爭的干擾矮人族朋友們沒有精力在去打造東西呢,哈哈,沒想到就算是這樣都有如此大的成果,請允許我向那些矮人族大師們表示崇高的敬意。”天行左手撫胸。
因克大長老連忙扶住天行正要鞠躬道:“將軍大人,你不必要這樣子,我們這不都是在為自己的生存奮斗,再說保護這卡拉克安珂圣城本來就是我們矮人的任務,我們矮人在泰坦大神的使者領導下保衛自己的圣城,我們都感到十分的榮幸和驕傲,所以將軍大人你千萬不要見外了。”
聽到這樣的好消息天行終于是露出了笑臉道:“這么說來,加上先前我們擁有的兩千多柄精鋼刀,和三百多副五星追日,在減去這些日子戰斗中受損的我們一共擁有四千左右的精鋼刀和五百副五星追日,真是太好了!”
看見天行拍手稱快,彩云道:“你那么高興干什么,今天我們可是損失了不少士兵呢,真是沒心沒肺的…”
天行瞄了一眼彩云然后解釋道:“你們沒發覺到我們和敵人的差距現在正在慢慢拉近嗎?敵人現在是越來越弱,而我們卻是越來越強。”
“越來越強?”薩丁也不解疑問道。
“對!沒錯,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皓月軍的戰斗力是越來越強了嗎?我們皓月軍這些日子雖然死傷了這么多,但是留下來的卻是戰場上身經百戰的精英,而新招募來的士兵又能短時間內適應迅速形成站立,在加上精鋼刀和五星逐日不斷的打造出來,我們皓月軍的實力卻是越打越強,而敵人現在三十萬大軍已經銳減到了二十萬,在說敵人的大后方現在也被羅格攪亂得雞飛狗跳的。”天行向薩丁解釋道。
聽完后薩丁也點點頭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道:“確實如此,我們皓月軍這些天的戰斗下來戰斗力卻是越打越強,如此看來這一萬對三十萬的偉業不再是個夢啊,呵呵。”
“是啊,說到羅格,這小子現在到外面可逍遙呢,上次傳來的密報說他現在是整天有好吃的好喝的養著,還說什么繳獲來的糧食堆成山,吃不完的拿來當柴火燒,嘖嘖。”彩云咂舌道。
天行也笑道:“我們在城內能夠如此輕松多虧了羅格帶領符咒重鎧在西方聯盟身后牽制不然我們怎可能如此輕松?呵呵,現在我們一切都按照好的放心發展,但是還是有一點點隱患。”
“哦?還有什么隱患?”因克大長老問道。
天行指著旁邊一名正在抓緊時間休息的士兵道:“嗯,確實有不小的隱患,我說的隱患就是我們皓月軍的休息問題,這半個月里敵人用人海疲勞戰術想要拖垮我們,白天進攻晚上也進攻,你看我們的戰士疲憊不堪,這樣下去還沒等到敵人來殺了我們我們就會自己累死了,所以我們要想一個辦法讓我們的士兵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彩云也點頭同意道:“嗯,我手下的女兵也在抱怨十分疲憊,不過難道你有什么辦法嗎?”
“當然!這就是我等下召集你們開會的原因,好吧,大家先去整理休息一番準備開會。”
“將軍,那我和長老就先去鍛造房去看看。”薩丁和天行道。
“嗯。”
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天行和彩云,天行和彩云直接去了城樓議事廳,此時大廳內還沒有一個人。
“對了彩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天行突然想起什么對彩云道。
“哦?什么事?居然需要我幫忙?你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彩云嘲笑天行道。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要你在你們女兵中挑選幾個手腳麻利的人給我。”天行帶著彩云進入到大廳中的一個側間道。
這個側間是天行平日里休息睡覺的地方,因為這里離戰場進利于自己緊急指揮,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彩云早就將自己的城主府占用成女兵訓練的地方,所以天行就只能將就在這里休息了。
彩云不解疑惑道:“手腳麻利?你要手腳麻利的人干什么?而且是女兵?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看著彩云狐疑的眼神天行無語道:“靠!我能打什么歪主意?不過我確實是有一個大膽計劃,這個計劃如果執行的好的話想必敵人會在短時間內退兵。”
彩云一聽之下也是極為高興,連忙拖住天行的手道:“是什么,是什么?快告訴我。”
天行笑道:“這個嘛…嘿嘿,不告訴你,除非讓我親一…咦?彩云你手怎么了?”天行無意間看到彩云的左手拉住自己衣服的地方有一大塊血印天行便連忙問道。
彩云一看天行對自己這么關心心里還是挺開心的,忙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低頭道:“沒…沒什么,就是剛才被敵人的刀輕輕劃了一下不礙事的,不礙事的。”
彩云越是這么說天行越覺得不對,天行拉住彩云道:“什么不礙事的,你這么說肯定有事,快來讓我看看,別以后落下了病根。”
天行說要幫自己看彩云就更加害羞了,道:“不…不用了,我…我…我自己會弄…”彩云怎么會讓天行知道自己剛才在城墻上的時候被一名敵人用大刀劃傷的左胸口,辛虧自己閃躲的及時不然就真的掛彩了,自己手上的血也是血液順著肩膀手臂滴到了手掌上。
天行覺得可疑,便仔細打量這彩云,發現彩云衣服坐胸口處有一塊血印,開始還以為是殺敵時濺到彩云身上的,現在結合彩云扭捏的神態天行不難猜到彩云肯定是做胸口處守了輕傷,羞于讓自己治療。
“哈哈。”
天行明白了事情的情況哈哈一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彩云不知天行笑什么,不滿道:“你…你笑什么啊!笑的那么蕩。人家受傷了您還笑!”
天行干脆不笑只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彩云道:“不就是胸口受傷了嘛,還這么扭扭捏捏的,又不是沒看過,話說小太爺都看過幾次了,沒什么稀奇的,不給治就不給治,反正也是小事。”
“令!狐!天!行!你在說一遍!氣死我了!小屁孩!你要敢再說我跟你沒玩!嗯…啊,痛…”彩云一聽到天行又拿原來的事情擠兌自己就十分氣憤,正要和天行拼命,不料牽動了傷口吃痛不已。
“哎,女孩子家的,那么激動干什么,看了就看了唄,而那個我剛才還沒有說完,我的意思是,雖然是小事,不過…”天行故意吊胃口道。
聽到天行說不過彩云急忙問道:“不過什么?”
“不過雖說按照平常方法去包扎的話很有可能落下傷疤,如果讓我來的話絕對不會留下傷疤,但是既然你不愿意讓我來那就太可惜了,哎!還是趕快睡一覺等會還要開會呢。”天行故意將可惜兩個字重重地讀出來道。說完天行就躺在床上睡起覺來。
彩云一聽可能會留下傷疤,給他嚇的六神無主,女孩子都是愛美的,誰愿意自己身上有一個難看的傷疤呢?天行料到彩云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彩云連忙叫住天行道:“喂!等等!你…你確定會留下傷疤?”
天行極為肯定的點點頭道:“嗯,十有八九是黑色的疤痕,紅色的也有可能。”天行一副很專業的樣子。
“啊?這么難看?”彩云驚訝道。
“切,這有什么難堪的,有個傷疤多好!我都想有一個,讓人家一看多有男子漢氣概,改天我也去弄一個來撐撐門面。”天行隨口亂說道。
“討厭拉!我不管你快幫我看一下。”彩云羞憤地踢了天行一腳羞紅臉道。
天行故作難堪推辭道:“不行!不行!這男女授受不親,果斷不行!”
彩云此時哪里還不知道天行在戲弄自己,靈機一動眼珠一轉,頗為失望道:“啊?那就算了吧,反正別人也看不到,黑色就黑色吧,那你先睡我自己去簡單包扎一下就好了。”
彩云說完就要走,天行怎料到彩云這丫頭真的會不在意身上的傷疤,見到彩云一走天行到急了,這就算是彩云自己不介意,他天行小太爺能不介意嗎?
于是天行連忙拉住彩云道:“哎,等等…等等,那個你看咱們這么親密的關系就不用見外了,嘿嘿,快讓我看看,到時候真留下傷疤就不好了。”
“誰和你關系親密了?我師傅也說男女授受不親,我看你這登徒子分明是是想占本姑娘的便宜!不看!不看!”彩云好不容易能在和天行的對決中占一次上方于是趾高氣昂道。
天行一看彩云笑吟吟的樣子,哪里不知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詭計,想到彩云胸口的傷勢不由有些心疼,便服軟道:“是了,彩云大小姐,在下登徒子該死,還請彩云大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小人,待為小姐看完病后再聽憑小姐發落可好?”
彩云見天行服軟不由得驚訝,自己很少見天行服軟,也知不要把他給惹急了要適可而止,咳嗽幾聲道:“咳咳,嗯,那好吧,那就先行饒過你,不過要老規矩。”
天行一陣疑惑道:“什么老規矩?”
彩云嘻嘻得拿出一塊黑色的布條出來,天行一看這布條分明是夜行衣用來蒙面只用,想到第一次見到彩云時自己為她治病時也是如此。
天行結果黑色的面巾感觸道:“這不會是原來那一條吧?不過這蒙眼還是不必了吧,我閉著眼睛總行吧?”
“那你可要保證不許睜眼偷看!”彩云不放心道。
“保證不看。”天行悄悄將黑色面巾好好收入懷中道。
“嗯…”彩云羞紅著臉低頭默認道。
“啊!討厭!你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