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秋若水家的地址,劉凱欣只好將秋若水抱回自己的家。途中感覺秋若水的身體很輕,也很柔。人們只知道女強人的冷漠無情、風光無限,卻不知道她背后的辛酸。老實說,要是讓劉凱欣陪那個王老板應酬,他真的怕自己會吐。肥頭豬耳也就算了,偏偏還以為自己很瀟灑,搔首弄姿,也不知道秋若水是怎么忍受下來的。
輕輕地把她瘦弱的嬌軀放在自己床上,劉凱欣自己跑到客廳里,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水、水,我要喝水…。”
深夜、盤膝打坐的劉凱欣猛然被驚醒,連忙起身倒了點茶,跑到臥室里。發現秋若水沒有醒,只是在無意識的說著要喝水。扶起秋若水,把茶遞到她的嘴邊,秋若水下意識的咕咚咕咚喝了起來。一杯茶很快就喝完了,秋若水滿足的撇了撇嘴,然后劉凱欣又重新將她放回床上。
剛回客廳,又聽到了秋若水的聲音:“張老板,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劉凱欣一怔,不是王老板?
“花老板…。”劉凱欣忽然感到心里發酸,這就是秋若水平時過得日子,跟交際花差不多,只差沒有獻身了。剛想躺下來,臥室里的一陣干嘔聲又使他沖了進去,若水姐、你要挺住,你要挺住,千萬別吐呀。把秋若水的身子抱在懷里,剛要拿個器皿,秋若水已經在他的懷里吐得一塌糊涂。劉凱欣暗嘆一聲,沒有推開秋若水,由著她把自己新買的襯衫弄臟。等秋若水吐完了,劉凱欣抽出一張紙巾,輕輕地擦干凈她的嘴角,又把她放回自己的床上。然后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秋若水額頭冒汗,手在用力的抓著被單,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些什么。
“不會是病了吧。”劉凱欣暗自嘀咕,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滾開,你們這些臭男人。”一聲嬌喝,讓劉凱欣嚇了一跳。不會說的是我吧?朝秋若水看去,發現她還是閉著眼睛,長長得吐出一口氣,原來還沒有醒,在說夢話。
“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你的恩我已經報了。臭男人,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齷齪嗎?見面就想抱我上床,全他媽的是下半身動物,沒一個好東西。我偏偏不讓你們得逞,讓你們有的看,沒的吃,咯咯咯…。”
劉凱欣聽得冷汗直冒,若水姐、你不要一竿子打落全船的人,至少我應該是個例外吧。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別逼我,我真的是累了,這種生活不是我想要的。”秋若水的小手在空中揮舞,似乎在抗拒著什么。
大概是做惡夢了吧,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劉凱欣柔聲道:“好,我不過來,你先睡吧。有我在,沒人可以逼你做你不想做得事。”聽到劉凱欣的話,秋若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小腦袋往上蹭了蹭,在劉凱欣的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看來今夜無眠了,劉凱欣苦笑,不過若水姐雖然瘦了點,身材倒是蠻好的,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特別是飽滿的酥胸,還有那臀部。想到以前她為自己倒茶,那白花花的一片,劉凱欣忽然發覺自己的某個部位居然起了反應,鼻子有出血的跡象。暗罵自己一聲色狼,劉凱欣就這樣抱著秋若水度過了一晚。
清晨,秋若水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然后感覺自己被眼睛的主人抱在懷里,心下一沉,“啪”的一聲,秋若水看也不看對方的臉,就扇了一個耳光。
“若水姐,是我。”劉凱欣輕撫著臉頰,覺得自己很委屈、一宿沒睡、拼命忍住自己的沖動,結果換來的是一記耳光,早知道昨天就應該“日”后再說了,這耳光挨得實在是冤。
“劉凱欣,怎么會是你,我記得自己是跟王老板在一起的。這兒是哪兒?啊!頭好痛。”秋若水捧著腦袋,醉酒后的報應終究來了。
“昨天我看到你和那個王老板在喝酒,醉了,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把你帶回我家了。伺候了你一個晚上,結果換來一個耳光。”劉凱欣沒好氣的道,右手伸出,在秋若水的太陽穴上輕輕揉了幾下,秋若水頓時感覺頭痛如潮水般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