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對著那個白人女的時候,楚扉月臉上本來就有些虛假的笑容瞬間凝固,逐漸褪色,最終定格在了陰郁上。
很吊啊,啊?直接上毒針了都,還真夠肆無忌憚的,當這里是什么地方?當楚扉月是什么人?這得虧楚扉月不是一般人,要是他的元素鉆星盾不是進化成了被動形勢,他今天是不是鐵定被那娘們注射不明用途的針劑了?
真當他楚扉月是隨便捏的軟柿子是吧,既然阿妹你看打算這么玩,那楚扉月自然也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正好,楚扉月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提前給阿妹你看那邊打一個預防針。這人吶,霸道的時間久了,就會忘記什么叫安分。在楚扉月看來,阿妹你看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橫行霸道的時間太久了,久到這群阿妹你看佬已經忘記了謙遜和溫和,也忘記了曾經首都被攻占總統府被焚毀的那份羞辱與無力。看樣子,單純一個哥倫比亞區的廢棄并不足以讓阿妹你看人老實下來,既然如此,那就再來一個更大的吧。
引爆黃石公園怎么樣 這個瘋狂的想法剛一產生,就被楚扉月撲滅了。這個不行,要是黃石公園炸了,阿妹你看也就距離完蛋不遠了,到那個時候,阿妹你看肯定不會看著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國家獨善其身,要是一通核彈雨甩過去,估計藍月星的大災難還沒有發生,地球上的人類文明就被自己給毀滅了。所以,這一條不行。
那就干脆來一場海嘯吧,借助天災的力量來教訓阿妹你看怎么樣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國家。
《后天》這部電影楚扉月還是蠻喜歡的,哪怕這部電影播出的時候楚扉月才剛剛記事,這部電影依然給楚扉月留下了比較深刻的印象。在這部電影里面,海嘯淹沒紐約的劇情尤其精彩,甚至就連自由女神像都沖跑了,楚扉月感覺自己或許也可以來這么一出。要不然,這群阿妹你看人根本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但是在這之前,楚扉月決定先給劉思倩打一個電話。阿妹你看的這個白人女真的把楚扉月給惹毛了,她想干的事,一件也別想干成。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劉思倩有些驚異的問道:“楚扉月?”
“對,是我。”楚扉月站在領事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四下掃了掃,并沒有在周圍發現竊聽器或者具備聲像采集能力的設施。
“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你打錯了或者手機丟了呢,你以前可從來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得到了楚扉月確定的回復后,劉思倩顯得有些高興,她還以為這塊榆木腦袋終于要開竅了呢。
但是楚扉月接下來說的話,卻仿佛好幾盆冷水,一盆接一盆的潑在劉思倩的臉上,將她的熱情撲滅,讓她遍體生寒。
“沒有,就是有點事想要告訴你。咱們抓住的那個雷切爾·蓋茨,他的女朋友來到南京了,現在正在謀劃著劫獄的事,你那邊要做好準備。”
“克萊爾·斯賓塞文么?”
“誰?”
“這就是雷切爾·蓋茨的女朋友的名字,雖然她更喜歡別人叫她克萊爾·蓋茨,但他們畢竟還沒有結婚。克萊爾·斯賓塞文是一個擁有操縱火焰能力的強化系異能者,可以賦予手中的物體高溫甚至爆燃。身高一米七一,正宗白人膚色,看起來并不算胖但比較壯實,中長發,偶爾會梳臟辮,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從來不穿裙子,愛好藏藍或者淺灰色的衣服,纏在腰上的腰帶就是她習慣使用的長鞭。你說的,是這個人吧?”劉思倩報上來了一大堆情報,楚扉月和那個白人女一一對應,發現確實是吻合的。
果然不愧是專門管情報的,看看這情報的準確度,杠杠滴。
“既然知道的這么清楚,你們為什么不把她抓起來?”
“抓?怎么抓,人家是走正規渠道進來的,有阿妹你看的正規身份,是正兒八經的領事館干事,別說沒有被我們抓到把柄,就算真抓住了這事也不好處理,一個不小心就要鬧成外交糾紛,麻煩的要死。怎么了,她招惹你了?”
劉思倩那邊有些奇怪,很少見楚扉月對別的女人這么上心,但至少在女性魅力這方面她還是比較有信心的,楚扉月連她都看不上,更別提那個白人特征那么明顯的麻子臉(阿妹你看人認為臉上的雀斑是活力的標志,但很顯然天朝人更喜歡干干凈凈。)了。
果然又是政治因素…楚扉月早就猜到了,當一件事楚扉月認為理所當然而劉思倩卻沒有去做的時候,這里面就一定有什么政治因素在里面。楚扉月畢竟不是體制內的人,那些事情他搞不清楚的。
但是今天這件事,想要讓楚扉月因為克萊爾·斯賓塞文是外交官而放過她,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人家都欺負到楚扉月臉上了,哪有不打回去的道理。
楚扉月將自己剛剛在領事館差點被克萊爾·斯賓塞文注射未知液體的事情通過電話告訴了劉思倩,立刻收獲了一大堆的抱怨。劉思倩不希望他出國,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外面有太多的人盯著楚扉月,如果在國內她還能幫楚扉月擋一下,可如果楚扉月出了國,離開了國安的勢力范圍,以國外那些情報部門的肆無忌憚,很難想象他們會采取什么過激的手段來對付楚扉月,而楚扉月又會用什么更加過激的手段來反擊。
天朝正處于復興和大發展的歷史機遇期,沒有人比天朝更渴望一個平穩的國際環境。以西方國家臭不要臉的尿性,和天朝明明八竿子打不著的破事都能把屎盆子往天朝身上扣,更何況楚扉月還是個天朝人。楚扉月發泄過了,他爽快了,人家被收拾的難受啊,他們受了屈難道還指望他們去找楚扉月報復呢,最后還不是得來天朝套一個說法。我們只是對你們一個公民不利了,你們直接砸我們國家的招牌,游戲規則里可沒有這么寫,你們犯規了,賠錢!
巴巴的,反正就這么惡心。明明錯不在天朝身上,可這群豺狗就是想從天朝這個龐然大物身上扯下一塊肥膘來。天朝一般都是秉承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在處理這些事,雖說自己的人肯定是不會交出去給別國處置,但適當的給些好處讓狗不再亂吠卻是常有的事。
抱怨完了之后,劉思倩小心翼翼的奉勸楚扉月冷靜一些,這件事可以交給她來處理,但是被楚扉月一口回絕了。
“你們能處理什么,把人抓起來?你自己都說了,人不能抓,那你們還能干什么。不用了,這事我來,你們看著就好了,我要她跪在我面前自己扎自己一針。”楚扉月在說這些的時候,戾氣十足。
反正劉思倩是被嚇到了,因為她感覺楚扉月又要做一些在她看來破壞規則的事情了。
劉思倩小心翼翼的問道:“楚扉月,你打算…怎么做?”
“《后天》這部電影,不知道你看沒看過,阿妹你看人自己拍的。我打算水淹紐約。”
聽到楚扉月的回答,劉思倩雖然吃驚于楚扉月竟然就連天災都能弄出來,但卻已經沒有了驚悚的感覺。畢竟是被楚扉月給嚇習慣了,他什么干不出來,隔著三分之一個地球都能把人家阿妹你看的軍事、政治中心給炸上天,掀起海嘯淹沒一座城市又有什么難的。
別說楚扉月了,就連天朝自己都在研究氣象武器了,雖然最初目的是想給天藏地區降雨,但只要給出足夠的時間來醞釀,在局部地區來一場突破歷史極值的超特大暴雨還是沒有問題的。
“注意影響,稍微嚇唬一下就行了,別真把阿妹你看惹毛了,犯不著。”劉思倩這一次倒是沒有撤出一大堆大道理來勸說楚扉月不要沖動,畢竟楚扉月也是個爺們,哪能沒有半點脾氣。在領事館里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怎么的,還上毒針,這么不要臉的手段,給劉思倩也爆炸好不好。
況且楚扉月本來就是就是通知劉思倩一下,要不然的話,阿妹你看連自己到底招惹了誰都不知道,還以為這真的是一場天災呢,那楚扉月豈不是很尷尬?
掛掉了電話之后,楚扉月深吸了一口氣,手拄著窗臺閉上了眼睛。在他的腦海中,一個瑩綠色的星球模型被建立起來。骨架建立完成之后,顏色填充了圖形的空隙,讓原本只有一種顏色的三維模型很快變得色彩豐富起來。
建立了一個和地球一模一樣的立體模型之后,楚扉月將模型的畫面切換到了阿妹你看的東海岸,放大放大放大,一直到正好將整個紐約市囊括在內。
然后,楚扉月在腦內地圖的畫面上插了一個魔力標記,開始以那個魔力標記為圓心,調集周圍的水、風元素。
一個龐大的漩渦,正在快速的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