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宮小路菲櫻還是按每張兩百萬美金的價格從楚扉月這里訂了七十張顯像符卡,而且是十分爽快的先付錢后交貨。
當楚扉月很土逼的拿出自己的銀行卡,一個數一個數的念出上面的卡號的時候,宮小路菲櫻的眼神那叫一個詭異啊…
等收到了自己的銀行卡中存入了一點四億美金外匯的短信后,楚扉月點了點頭,將手機收了起來,對宮小路菲櫻說道:“OK,下午來拿東西。”
“這么快!是你早就準備好了還是那個顯像符卡其實根本沒有技術含量你狠狠的坑了我們一把?”
對此,楚扉月聳了聳肩,直言不諱道:“撒~我就是坑你們了怎么滴,有本事不要買啊。”
要不是撓破了頭也想不出除此之外的可以將精神力探測設備補全的辦法,宮小路菲櫻也不會來找楚扉月了。現在可是他們在求著楚扉月,被坑也是理所應當的。
反正每年被他們的美國爸爸薅羊毛的錢的零頭都遠遠不止一點四億,作為亞洲世界中“唯三的發達國家”之首,日本也確實沒理由在這一點四億上糾結什么。再說了,為了國家安全,別說是一點四億了,就算是一千四百個億,他們也得掏。
誰叫他們用來檢測異常精神力者的靈玉全都碎掉了呢,不坑他們坑誰(笑wwww)
楚扉月的肆無忌憚讓宮小路菲櫻一陣氣結,但現在錢已經過去了,就算再怎么糾結也沒意義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將監控網絡重新建立起來。
談妥了這件事之后,宮小路菲櫻便匆匆的離開了。一點四億美金的資金流動,雖然放在國家的層次并不太顯眼,但對于天照社來說,卻已經是一筆需要通報的大項目了,宮小路菲櫻需要回去向諸神無念匯報這件事情。
等到宮小路菲櫻離開之后,楚扉月才搖了搖頭,跟著推開了樓梯間的門。
在樓梯間的頂層,楚扉月在確定了周圍沒有監控,附近也沒有閑雜人等之后,便將自己的項鏈拽了出來,對項鏈上墜著的掛墜說道:“芙蕾雅,剛剛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吧,拜托了。”
“哼,總是主人拿好處,卻要我來干活…”法杖娘有些不滿地抱怨著,但還是乖乖的變大了自己,開始一張一張的朝外吐著印刷好的顯像符卡。
兩分鐘不到的功夫,七十張顯像符卡就在楚扉月的面前灑了一地。本來是可以很整齊的,但芙蕾雅在耍小脾氣,故意給楚扉月添了點堵…
楚扉月倒是沒怎么在意,等到芙蕾雅做完之后,就摸了摸掛墜的表面,將她重新塞回脖領里,然后用法師之手將散落在地上的顯像符卡收攏起來。
看著面前的一摞閃爍著魔法光輝的巴掌大小的卡片,楚扉月突然有種這錢是不是賺的太容易了的疑問。但轉念一想,這玩意全世界就他一個人能做出來,想賣多少錢還不是他說了算。這些小錢錢,就當是日本掏的專利使用費了。日本那些大公司做的最熟練的,不就是搶注人家新發明的邊角料的專利,然后收人家新發明的所有者專利使用費么?這種臭不要臉的事,日本做的可熟練了…(真實的故事哦~)
結束了宮小路菲櫻所引發的“事件”之后,楚扉月就朝著沁月的精神波動的方向走去——他又不懂日語,去找那些日本人干嘛?
但他剛下到體育館的三樓,還沒等靠近沁月此時所在的位置的大門,突然迎面走來了兩個穿著打扮都很非主流的日本女孩,將他攔了下來。如果只是攔下來也就算了,這兩個女孩在向他鞠了一躬之后,竟然一人抓著一條胳膊,將楚扉月拽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之中。
楚扉月被這兩個日本女孩的舉動給搞蒙了,她們要干嘛?難道是新的綁架手段么…
他的疑惑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這兩個女孩架著他往旁邊的房間一拐,直接走進了一個剪吹洗,哦不我是說打理造型的工作間。也沒跟楚扉月說什么,直接把他往凳子上一按,帆布一裹,就轉身開始拿家伙準備干活了。
到了這時候,楚扉月要是還看不出這兩個非主流女孩是怎么回事,他也就白活了。果然還是沁月的阿卡林光環搞的鬼,沁月恢復了實體之后,這里的工作人員顯然直接將她遺忘了。而這個時候,楚扉月溜溜達達的出現在了走廊上。于是這份原本原本缺失的記憶一下子就轉嫁到了楚扉月的身上…
看著這些女孩開始剪刀發膠香水的準備往自己的身上招呼,楚扉月的臉一下子就綠了起來。
要說打扮的話,楚扉月還在離世庭院上學的時候,也被白逸萱折騰過。但小白妹妹終究是窮孩子出身,有哪會什么化妝的技巧了。頂多是往臉上抹點凈白霜也就頂天了,但現在楚扉月可是落在日本化妝師的手里了。
美國的程序猿,日本的化妝師,印度的正規軍,這群人的逆天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就算是頭豬,給日本的化妝師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們也能將它變成個水平線以上的美女,這已經可以用神技來形容了…
但就在楚扉月剛準備撩開帆布開溜的時候,兩位女化妝師中的一位卻拿著鬼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噴霧(其實是卸妝液),朝著楚扉月的臉上“噗噗~”的噴了起來。因為不想被噴到眼睛,楚扉月只能擠著眼睛,帶著“(_<)”的表情任由這兩個化妝師宰割。
噴霧之后,化妝師的手就在楚扉月的臉上揉了起來,讓那些液體均勻的覆蓋在了楚扉月的臉上。緊接著,毛巾蓋上,快速的抹了幾下之后,楚扉月聽到兩個女化妝師驚訝的說了什么(“卸妝液還是清的,竟然是素顏!”“真不敢相信,不化妝就可以達到這種程度。”“要不人家是明星呢,羨慕不來啦,加緊干活吧。”“嗨嗨~”以上為對話內容),但因為是日語,他聽不懂。
日本的化妝師的專業水準還是值得認可的,這一點從她們那行云流水一般,甚至根本就不給楚扉月一絲開溜的機會的流暢的化妝策略就能看出來。等到楚扉月重新獲得了睜開眼睛好好看一眼自己此時的尊榮的機會時,已經是十分鐘之后了…
兩個女化妝師一人抬著一邊,舉著一面大大的圓鏡,挺著她們那略微有些貧瘠的胸膛,驕傲的看著楚扉月。
對于化妝師而言,被化妝的人臉上從驚訝到驚喜的表情變化,是對她們的努力的最大的肯定。
楚扉月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的人像,整個人都傻掉了。這個人,真的是自己么?
再次聲明,日本的化妝師是真的很逆天。就算是丑的一發嗲能讓人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女人,經過日本化妝師一番施為之后,都能在鏡頭前博一個俏麗的姿容,更別提楚扉月這張臉的五官和妹妹如出一轍了。
看著鏡子之中的那張完全可以用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來形容的臉,楚扉月下意識地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并且露出了露出了一副色授魂與的神色。
楚扉月的表情讓兩個化妝師滿意的相視而笑,讓客戶沉醉在自己的美貌之中可是她們的工作。而現在看來,她們的這單生意顯然已經成功了。
那邊鏡子被兩個化妝師放回到了化妝桌上,緊接著,其中的一個從身后拿出了一個禮盒,拆開了包裝,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嘛~大家應該也都猜到了,妝都化了,怎么可能不換衣服呢。化妝師從盒子里拿出來的,當然是一套用來演出的禮服裙啦。
借著面前的鏡子,楚扉月當然也看到了身后的化妝師的舉動。她眼睛亮晶晶的對著楚扉月比劃著手中的裙子,也不知道在自己腦補著什么。
這一幕令楚扉月瞬間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他終于從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發情的狀態中醒悟過來…這尼瑪是要讓我穿那套裙子的節奏啊,臥槽此地危險我得趕緊跑!
楚扉月呼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裹在身上的帆布往凳子上一甩就準備開溜了。
但楚扉月的“急迫”顯然讓兩個非主流化妝師妹紙會錯了意,她們兩個滿懷善意的微笑著,將已經展開的禮服裙往楚扉月的手中一塞,然后推著楚扉月朝著里面的房間走去。
“斯米馬賽~”
兩個化妝師一通道了聲打擾之后,就將楚扉月推進了更里面的更衣間,然后齊刷刷的一轉身,不多聽不多看,干脆利落的走掉了。
留下楚扉月一個人,捧著一套很漂亮有典雅的禮服裙,尷尬的站在原地,堆著僵硬的笑容,看著房間中正在相互幫助著穿衣服的四個妹紙…
由于完全沒有料到還會有人進來,女孩們為了方便換衣服,全都穿的很輕便。輕便到了什么程度呢…乳貼C字褲外加長筒襪,除了已經換好了衣服的鈴仙和初音未來之外,沁月和蕾歐娜全都是這樣一幅“清(性)涼(感)”的打扮。
“噗!”x2
鼻血在半空中劃出了兩道弧線,楚扉月豎著大拇指,滿臉幸福的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