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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六章 該信任誰?

  下龍騰戰十“飛龍是你出賣給美國中情局的嗎。“當然不是,我承認我貪財,我也承認我好色!可骨子里,我和其他中國人一樣,我并不是賣國賊。我更不愿意當這個千古罵名的賣國賊,而偏偏現實,我卻要背負著這個罵名。直至子子孫孫!”

  說到“賣國賊。這三個字,聞鵬程臉上的神情很凝重,“葉正勛,其實有些話我干脆就對你說白好了,雖然我姓聞,而實際上我并不是聞家的人,我只是個孤兒,也是個傀儡,聞家的人一步一步將我推到軍情部高層的位置,自然有他們長遠的目的和打算,而我正是那枚棋子,任人擺布!”

  “那聞戰東是你兒子嗎?”

  “我今年也就山歲,你覺得我會有一個出歲的兒子嗎?”

  “那慕容富呢?”

  “表面上看起來,他一直是為我做事。是我的狗頭軍師,而實際上,他除了出謀劃策之外,還監督著我的舉動!葉正勛,其實慕容富的死也和你有關對嗎?”

第二百七六章  面對聞鵬程的坦誠相告,葉正勛便沒有再隱瞞,不過他只是點了點頭承認,并沒有詳細去解說。

  “聞鵬程,如果你不想背負罵名,只要你把原件交出來,我可以替你向首長求情,并且說明一切的。”

  “葉正勛,你還真是天真,如果你真將原件帶回了中國,你以為那份軍事機密圖就不會再泄露了嗎,我告訴你,如果說安全,這份原件在我手里,才是最安全的,因為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原件在哪里?我之所以還能活著,正因為有太多國家想得到這份原件,包括俄羅斯。”

  說到這里,聞鵬程停頓了下,指了指浴室道,“我告訴你,安娜出現在我們身邊也是為了那份原件,當然,你現在也許不相信,可你很快就會明白的。”

  “那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如果她問起你關于原件的事,你一定要裝作知道點什么,這樣你才有可能活得久一些。”

  葉正勛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為什么要對我說那么多?”

  “也沒為什么,就是感覺你人不錯。”

  兩人說話間,安娜已經洗好熱水澡從浴室內走出來,她的上身只穿著一件襯衫,下身并沒有穿長褲,修長光潔的大腿在暗淡的燈光下仍然極具誘惑力。

  安娜走到茶幾旁,順手拿起一整瓶已經開啟的紅酒就喝了起來,顯得有些落寞。

  她一口氣喝了小半瓶,這才望了葉正勛一眼道:“你要喝點小嗎?”

  “不,我現在不喝。”

  安娜“哦”了一句,側頭望了聞鵬程一眼道:“你呢?”

  “中qiang的人,可不適合喝酒。”

  “既然你們都不喝,那我就喝光它了。”

  安娜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看似很痛快的喝著酒,葉正勛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難道正如聞鵬程所說,安娜的出現也僅僅是為了那份絕密文件而已。

  盡管剛才聞鵬程對他說的那些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可葉正勛并不會全部相信,他要有自己的判斷和選擇性,不管是聞鵬程還是安娜。

  “安娜,你少喝點吧。”

  “我知道,你該去洗澡了,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葉正勛的確該去洗澡,他的身上有許多血跡,這樣的血跡充滿了殺戮,而何時才能洗清,恐怕只有真正離開龍騰部隊。

  如果聞鵬程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那么過不了多久龍騰部隊中原有的龍騰戰士,極有可能會被全部清理,一朝天子一朝臣,作為終生制職業的龍騰戰士和政權的聯系興許過于緊密。

  如果乘早退了出來,是否還有生存下來的機會呢?

  迷茫!從來沒有過的迷茫!

  現在還身處異地他鄉,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問題。

  該相信誰?是安娜,還是聞鵬程,又或者說兩個人都不去相信。

  現在在同一條船上,遭遇風浪之時,更應該兩個人都去相信吧!“那我先去洗澡了,你先幫我照看下他!”

  葉正勛將身上的手qiang遞到安娜的手中,而這實際就是一個信任的過程!

  安娜接過手qiang,望著葉正勛,黑色的眸子充滿誘惑,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葉正勛無法揣摩透安娜的心思,所以干脆不再去多想,轉身走進了浴室,然后關上了浴室的門。

  浴室內有熱水,將整體身子完全沐浴在熱水之中,沖洗著殺戮和血腥。

  僅僅二天的時間,卻像是過去了二年,因為這二天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協同自己一起完成任務的個龍騰戰士,4個犧牲了,剩下的一個受了重傷。

  等他找到聞鵬程,緊接著面臨他的卻是窮追不舍的追殺。

  加上聞鵬程說的那些話,以及夏致遠那些不肯定的回答,葉正勛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正如聞鵬程所說,將他押送回國了又能怎樣?的改變得了絕密文件泄密的事實嗎?

  而且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的確不像是聞鵬程所為,他沒這個能力,更沒這個實力。

  如果死了,還能剩下什么?難道真要“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嗎?

  葉正勛記得這句話他曾對向云飛說過,而向云飛說他為何總要那么偏執。

  為何不能換種思維來考慮一些問題。

  當初的葉正勛很堅定,堅定自己是不會變的。

  而當時間的河流,淌到了今天,葉正勛才明白也行有些事情。他的確應該要改變些什么了,比如觀點,比如信念!

  不再是一個人,他不能犧牲,還有很多人等著他回去,如果說對國家是責任,那么對父母,對身邊心愛的女子,或者說未來的孩子。不也是一種責任嗎?

  在此同時,沙發上一直喝著紅酒的安娜終于開口說話,她說話的聲音并不響,聞鵬程而聽到,而浴室內的葉正勛卻是聽不到的。

  “我們談談,絕密文件在你這對嗎?”

  聞鵬程笑了,笑望著安娜道:“誰告訴你文件在我這的。”

  “你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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