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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聯合

  夜幕降臨,而在無數霓虹燈下的繁華東京仍舊如同白晝,人們的面龐清晰,在這天發生的二大新聞在電視臺上進行熱點播放。但主要是熱播的新聞是在大幅追蹤好萊塢最當熱的亞裔女星的愛洛薇爾綁架事件,一個帶著眼鏡的華裔青年男子的面龐在電視臺曝光。其毫不掩飾、神奇如蜘蛛俠般的身手也在現場的攝像機下展現在觀眾面前。另外幾件新聞只是稍稍提了新宿發生了連續煤氣爆炸事件,導致整條街和數棟房屋被損壞,東京某條干道周圍有人目擊發生的“天空中出現巨大異獸”,是海市蜃樓的幻象。

  和閃爍其詞的電視臺不同,網絡上已經瘋傳這些現象是有聯系的,至少新宿的連續煤氣爆炸事件中,有相當多的目擊者證實,同時有照片為證,那個綁架了愛洛薇爾的青年男子也是新宿爆炸事件的當事人。網絡上很多人表示,新宿事件雖然看上去很奇特,但在最近的東京都經常出現罕見的異常狀況,電視臺的回避很可能是遭到了政府的壓力。網絡上不但有更清晰具體的青年男子容貌,還有他與數百名打扮成古代斯巴達戰士的怪人戰斗的視頻,簡直就像是日本流行的英雄特攝片,而動作效果和戰斗特效卻比夸張的香港武打片都真實。有人懷疑是不是為了炒作什么新劇,但被嚴重破壞的新宿街道很輕松地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大量謠言和傳聞在網絡上出現,口耳相傳。現在李譜的容貌大概所有東京人都記住了。而更讓人注意的是二名女子,櫻和Rider的美麗容貌顯然要比李譜吸引人的多。短短半天,三人已經成了最新最熱門的都市傳聞。

  在一棟普通的民房內,小櫻用在廚房準備著晚餐,Rider郁郁地盤著腿斜斜靠在沙發上,大概還在為了自己的天馬幻獸被狠狠斬了一刀而生氣。

  “找到伊利亞了么?”小櫻聽到李譜進入房間的聲音,立刻從廚房跑了出來,看見李譜身后跟著一位全身黑色調的青年,青年的容貌氣質很是和善,一身黑反而讓他更加顯得老實。

  “我找不到,但他是黑桐干也。”李譜向間桐櫻和Rider介紹道:“他是尋人的專家。”

  在帶Rider和櫻離開新宿,隨便找了個公寓破門而入后。換上一身三流偽裝出去從下午找到傍晚的李譜發現自己毫無頭緒,這個位面自己認識的魔術師實在太少,只有冬木市那幾位,勉強再加上曾經見過的橙子。不過想到黑桐干也這個‘人間搜索器’,便用之前黑桐留下的聯系方式和他聯系了。

  “是嗎。”Rider看著黑桐干也,慵懶地換了個姿勢,她對這種老實人最感興趣了。

  “是的,之前李先生描述了那個魔術師的模樣,我知道他在哪。”黑桐干也不愧是型月三大后宮男之一,對Rider地誘惑毫無反映。面不改色地談公事。

  “你說那家伙和綁架兩儀式的人是一起的。”李譜森冷地對黑桐干也道:“確認嗎?”

  “沒錯。”黑桐干也毫不回避李譜的逼視,道:“他是和卡娜莉安合作,抓捕式的魔術師。”

  “他抓走伊利亞是要做什么呢。”櫻擔心地說,“魔術師果然最討厭了。”看著不安的小櫻,李譜像大哥似的摟了摟她纖細的肩膀。打量了一下黑桐干也:“你為什么沒被干掉?”

  本位面的魔術師就算了,黑桐干也之前被輪回士抓走過,他實在想不出輪回士有什么心軟的理由。

  “叫張邪宗的男子,是提議要干脆在兩儀式面前殺掉我的。但那個女魔術師卡娜莉安反對,認為會對式造成無法挽回的刺激。沒必要殺了我這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黑桐干也苦笑道:“她說的沒錯,我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到``````雖然知道他們封印式的位置在哪,但是只要接近的話,他們當做最弱的那個都可以輕易地殺掉我。”

  “我必須要救出式,所以我不能死。”黑桐干也摘下眼鏡,堅定地對李譜說道。

  “嗯,你會救出式的。”李譜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膀。心道我卻不是必須要救出那只蘿莉,至少沒你這么積極。媽的。要不是小櫻和Rider如此拜托我``````自己和伊利亞關系一般,但前段時間在冬木市修煉之時,小櫻和Rider對自己的幫助實在不少。

  不管如何,自己得避免和奧秘小隊正面沖突,否則的話,現在自己這邊只有Rider一名英靈,根本沒勝算。

  從干也的口中,李譜已經知道了抓走伊利亞的魔術師名字:荒耶宗蓮。算是一流魔術師中最危險的那位。不過就算對付他,現在的自己并非沒有勝望。在修煉到第七層后,李譜的個人戰斗力已經是中階英靈的水準,近戰能力甚至還遠在普通英靈之上。至少現在像Rider這樣的從者,與自己近程肉搏戰斗李譜有信心能在五招內擊敗。

  “Rider,你的天馬幻獸寶具現在還能用么?”李譜對Rider詢問道。

  “那孩子被傷的很重,”Rider很不甘心地說:“短期內無法再飛翔了。”

  李譜暗道:也就是說,Rider的戰斗力也大大減少。真是的,自己這邊本來就沒幾個可用的戰斗力了。

  憑這樣的搭配,去正面找奧秘小隊的麻煩,基本上就是找死。干也那邊就算了,但感受著小櫻哀求的目光,李譜實在無法下狠心開口回絕說:“沒希望的,大家放棄了吧。”這樣的話。

  正在李譜用食指敲打著自己膝蓋思考時,公寓房的門傳來“噠!噠!”地敲打聲。沒等屋內的人有反映,公寓門就自動打開,一位穿著上班族打扮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的手緊緊牽著身后一名容貌猶如少女般可愛,大概十一、二歲的少年。“``````明明是從者,居然利用Master。”少年低聲抱怨道,卻沒有反抗。

  “喲嗨!”那名青年進門后毫不見外地打招呼道:“同志們好!”

  “同志?”李譜有些莫名其妙,這個‘死語’居然會在東京聽到,有些意外。

  “是的,這句話沒錯。”那個青年瞇著眼睛,環顧屋子內的人,在Rider身上停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我的目的是清除掉‘外來者’,看樣子你們也想對他們下手,目的都差不多。所以就是同志嘛。”

  “你``````我知道了。”黑桐干也面色難看地指著青年:英特納雄耐爾道:“你就是之前殺掉那些魔術師和從者的``````英靈殺手!”

  “沒錯,我也是從者。”英特納雄耐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而且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希望本次被‘外來者’嚴重扭曲的圣杯戰爭失敗的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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