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五天小長假結束,在第五天下午茉言就拖著裝著衣服的箱子回到糕點店里,那個時候馬美玲并沒有離開,周戮在把她支開到樓下和‘薛定諤’去玩后,就向茉言開口說起了自己殺死馬美玲父母的簡短經過,接著茉言的態度就和周戮所猜想的那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還出言說給他五天時間自己去處理這件事。。:。
只是就在周戮決定親自走一趟去幫助馬美玲處理她的事情時,茉言這邊也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她睡著了…當然這個睡著和普通意義上的睡眠略有不同,國慶節的第六天早上茉言本應要起‘床’去上學,可是周戮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叫喊推搖對方的身體都不見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翻開眼皮可以發現眼珠透著平靜,就像是真的睡著了一般,無奈下周戮只好打電話替茉言向學校請假一天,之后在這一整天的時間里他試過任何可以把人‘弄’醒的辦法,甚至還在馬美玲的提議下用了五桶冰水從上澆下去,可是‘床’上閉眼入睡的茉言還是沒有醒過來,此刻的茉言就如同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安詳寧靜。
“簡直就像是整個人的意識都進入到了夢中一樣呢。”當天‘色’逐漸暗下來,已經在‘床’上睡了有將近24個小時的茉言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馬美玲和周戮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感到一籌莫展,能試過叫醒一個人的辦法兩人都試過了,周戮甚至想著是否要用電擊的方式來‘弄’醒‘床’鋪上的少‘女’。
“你難道沒有什么頭緒嗎?不管怎么看她這樣一直睡眠都不正常吧。”馬美玲出聲企圖從周戮那里得到突破口,可是周戮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人任何頭緒,昨天晚上茉言就像和平時一樣正常的睡覺,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這一覺就從晚上十點半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九點鐘。這樣的睡眠時長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作息時間,更奇怪的就是無論如何都叫不醒。
“她該不會是死了吧。”馬美玲很想這樣說,可是‘床’上沉睡的茉言還有呼吸聲有心跳聲,看起來倒是和植物人頗為相像,可是一夜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就讓人變成植物人,這種事實在是太詭異了。
就在周戮想著是否要把‘床’上沉睡的茉言送到醫院去治療時。馬美玲突然面‘露’吃驚之‘色’手指著‘床’上的茉言,大聲喊道:“快看,茉言她醒過來了!”聞言周戮頓時一驚,看向茉言發現對方果然是睜開了雙眼,而且還用手撐著‘床’鋪爬起身來。
“你出去,我有點重要的話要跟他說。”并沒有去在意兩人看向自己那異樣的眼光,茉言指著站起身向自己走來的周戮身影,用冷漠的口氣對馬美玲說道,只見馬美玲和周戮對視了一眼后。在對方點頭同意下轉身開‘門’把‘門’帶上離開了房間,可以聽到下樓的腳步聲。
現在房間里只有周戮和茉言兩人,只是周戮卻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茉言,輕聲問道:“你是誰?你不是茉言,你給我的感覺不一樣。”
“怎么…不記得我了嗎?”剛才那冷漠的神‘色’換成了嫵媚的微笑,這有點撒嬌氣質的微笑頓時讓周戮一愣,皺著眉語氣難掩驚訝的問道:“你是…茉薇,不對!為什么你會在你妹妹的體內!?”
“沒時間和你解釋太多了。而且留給我的時間其實也并不多,我還能夠借用這具身體和你說話。看來是茉言在和我融合是內心有著排斥心理吧,所以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合為一體,不過現在無所謂了…接下來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完成,當然這件事也有生命危險,你要是失敗的話你也會像這樣永遠沉睡下去。”
“我妹妹她現在被人囚禁在夢境中的世界,現在的情況大概只有你可以把她喚醒。等一下我會讓你進入到夢中的世界,至于是否能夠把她成功喚醒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說出讓周戮眉頭直皺的奇怪話語,茉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過來躺下。
“可以簡短的跟我說說發生了什么事嗎?”按照茉薇的要求,周戮脫下鞋子在身旁躺下,側臉對著一旁撐著‘床’鋪起身的茉薇。輕聲問道。
“解釋起了很麻煩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向你解釋,還不如等一下你在夢中親眼去見證,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等一下你所看見的茉言,‘性’格可能會變得和你平時認識的不一樣,甚至會出手想要殺死你,而你的任務就是試著把本來的茉言喚醒,機會只有一次!”話語剛落,茉薇轉身撐在周戮的身體上,俯下身‘吻’住了對方的‘唇’,周戮愣神下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困乏之意襲來,在茉薇舌頭靈活的入侵下逐漸閉上了雙眼。
“小心了…夢中的茉言可能不再是你所認識的那個‘女’孩子,要是你無法做到將她成功喚醒的話,那就試著把占據了她的里人格給殺死,一旦里人格借助這具身體清醒過來,世界將會在她手中毀滅。”這是在周戮沉睡前,茉薇在他耳邊的輕聲低語。
夢中的時間和現實世界的流逝不同,明明現實世界只是過去了一天,可茉言卻覺得自己已經在這個恐怖的夢境中待了三天,從吳笛家回到周戮那里后,那天晚上進入睡眠的她再次進入到了夢中的寂靜嶺世界,只是這一次的夢境卻不再平靜,而她也終于近距離和莫言相遇。
黑白‘色’的地磚,寬敞如足球場般大的地下室里,正中央的位置上,茉言的身影坐在一張木制靠背椅上,然后她背在身后的雙手和雙腳都捆著鐵鏈讓她無法脫身,對于現在失去了一切能力的她來說,體質等同于普通‘女’生的她根本就無法掙脫束縛住手腳的鐵鏈。
“為什么…過去的我要這樣做,就因為我把他的存在抹殺了?”身體各處沾染上凝固的血塊,披散的頭發也因為沾染凝固的血液變得干枯,茉言不知道自己眼中的淚水還有多少可以流出。
在這個夢中醒來后,茉言就是以這樣的方式被人束縛在這里,之后的三天里…過去作為莫言的自己,使用了各種方式對她進行了一番非人的折磨,明明能力沒有了,可是體內的再生能力居然還保留著。
在這三天里,茉言的十根手指和腳趾都被莫言用鉗子不停在再生和斷裂上折磨著,有時候對方還會用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蜈蚣,讓蜈蚣從茉言的耳朵里鉆進去肆虐,一連三天的非人折磨早已讓茉言的‘精’神一度處于崩潰的狀態。
明明只是在夢境中,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卻如實的反應到了神經,茉言試過告訴自己只是在做夢,可是隨著莫言不停的折磨,痛苦的吼叫求饒下早已讓茉言不再認為這里是夢境,兩只剛才被莫言用鉗子撕下來的耳朵已經再生完畢,身下的地面上還可以看到很多撕扯下來的斷指。
“哦想不到你意外的可以玩很多嘛數到哪里了?”熟悉的身影打開‘門’走進了這足球場般大的地下室里,身穿著男‘性’時期自己的服裝,莫言推著一輛手推車走了進來。
“559、552、545…”茉言低垂著腦袋,低聲把這幾個數字囁嚅了出來,在第一天的折磨時莫言就一邊折磨著她一邊問‘1000減7等于多少?’,茉言知道這是對方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不痛暈過去使用的辦法,即便不去想茉言的大腦還是會下意識去思考計算。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們兩個曾經明明是同一個人不是嗎?”茉言這問題剛問出口,莫言已經揮拳一拳打在了她的臉頰上,接著莫言一邊擺‘弄’著手推車上這幾天他用來折磨人的道具,一邊開口道:“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我跟你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你為了那幼稚的愛情,我怎么會消失,要怪就怪你太幼稚了。”
“現實世界里那個叫做周戮的男人,說不定因為你的沉睡在拍手叫好了呢,現在或許已經出去找比你更優秀的‘女’人了吧…今天就來玩這個吧!”最后的語氣突然變得歡快起來,在茉言那極度驚恐的注視下,莫言把一根針筒展示給了她看。
“只要把這里面的液體注‘射’到你的體內,過不久你就會感到頭疼‘欲’裂想要用頭撞墻的感受,怎么樣這個游戲很‘棒’吧!?”如果只是普通的注‘射’‘藥’劑,茉言還是可以忍耐下來,小時候生病打針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莫言接下來要把這種‘藥’劑注‘射’進來的方式,就真的是超出了常人的忍受范圍。
“這種‘藥’劑注‘射’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你知道要如何注‘射’的,這種‘藥’劑要是注‘射’到身體上是不會有任何效果的,只有注‘射’到和大腦接近的地方才會發揮效果,所以…”茉言剛把眼睛閉上,莫言已經閃電般伸出左手,用兩根手指強硬的把她的眼皮打開。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在茉言哭泣著驚恐掙扎下,莫言臉上帶著近乎病態的瘋狂微笑,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打開她的眼皮,右手握著針筒把尖銳的針尖用力的扎進了茉言的眼球里。
“為什么我要受到這樣的待遇?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近乎扭曲的瘋狂恨意,在茉言的內心深處逐漸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