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288 錯的不是我是世界

  按理來說,封不語和藍流歌完事之后,應該好好睡一覺來補充一點體力,可是兩個人居然還十分有情調的去浴室一起洗澡起來,這可讓莫言和周戮抓到機會了,迅速的從衣柜里閃身而出后,由周戮左手抱著莫言再次從客廳的陽臺逃出這個房間,仔細看去的話可以發現莫言的右手是握緊的狀態,就像是里面有什么絕對不可遺落的東西。

  從指間的縫隙里,可以看到點點純白色的物體…沒錯!右手里的正式周戮發泄出來的千千萬萬的子子孫孫,莫言自然不可能讓他把這玩意弄在衣柜里,當然也不可能真的和他做,所以最終選擇了用手來幫他解決,一大灘黏濁就這樣毫無保留的發射在她的手心里。

  而從藍流歌的家里出來的兩人,此刻正在小區樓下的花園長椅上休息,只不過現在只有周戮一個人,只見他抬頭望著那散發著無限活力的太陽公公,滿臉一副等待著末日即將來臨般的表情,剛才在衣柜里發生的事情現在他都感覺好像是做夢一樣。

  而此時在小區的公共廁所里,莫言就像是對自己的右手有仇恨般,正在用清水瘋狂的擦洗著,用左手搓了一遍又一遍,因為沒有洗衣粉和洗手液的緣故,莫言只能用清水來清洗,可或許是怕洗得不干凈吧,她足足洗了五分鐘才停止這瘋狂的勢頭。

  “應該沒什么味道了吧?”把右手湊到鼻前聞了聞,在確定并沒有聞到什么異味后這才放心,一想到剛才在衣柜里為了避免周戮yu火焚身而幫忙用手來解決,莫言現在真的想要一頭撞死在旁邊的墻壁上。

  “總覺得自從遇上了周戮這個家伙以來,我的性格就越來越往女性那方面偏移了。”搖了搖頭小聲抱怨道,莫言這才出廁所往周戮休息的長椅位置走去,當然她還要在大腦里思考如何跟他打開話題,畢竟因為剛才那件事兩人的氣氛已經是很尷尬了。

  “那個…剛才在衣柜里的事情…”看來莫言回來的身影,直到對方來到自己面前后,周戮才用唯唯諾諾顯得很是擔驚受怕的語氣小聲說道,下一刻莫言的臉色也如他所料黑了起來,沉聲回道:“忘記剛才的事情我就當做沒發生過。”

  莫言并沒有去責怪周戮的想法,畢竟她本質上也是男人,要是換成他來演繹當時周戮的角色,也絕對沒有他好,再說一開始先表達出接吻意愿的是她,周戮只是半被動的形式接受的,所以于情于理來說這份錯誤大半都要出在她身上。

  “所以…忘記掉剛才發生的一切。”看著眼前少女那用發黑的臉色說出口的命令話語,周戮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同時在心中慶幸般的小聲道:“只要你不打我,讓我做什么都行,就算是殺人放火我也認了。”

  “吃點東西順便聊聊,你似乎在流歌店長的家里發現了什么。”把懷中在從廁所回來之前,順便去小賣部買來的肉松面包還有一瓶價值三塊錢的紅茶丟給周戮,自己坐在一旁小口的吃起自己的那一份。

  甩了甩頭把剛才在衣柜里旖旎的畫面從腦海里提出掉,喝了口紅茶潤了潤莫名發干的喉嚨,這才緩緩開口道:“如果我的猜想沒有錯的話,流歌不上班并且電話里語氣變得驚慌的原因,應該和來自于卞辰這個人吧。”

  初次聽到不認識的人名,莫言疑惑的歪了歪頭,好在接下來周戮就繼續說道:“卞辰就是上一次我、不語、你還有你姐姐一起在溫泉旅館附近的籃球場打籃球結束后,和你們說過的關于流歌高中時期離奇死去的那三個男學生里的其中一人,那個并沒有死去只是頭部受到重創導致失憶的學生,看來是在美國的康復治療下恢復記憶了。”

  “在流歌客廳的沙發下面,有一封信件正是這個叫做卞辰的學生寄過來的,只有寥寥幾個人大致上就是‘我回來了’這樣的意思,恢復了記憶并且立刻給流歌寫信寄過來,你應該明白這其中代表著什么吧?”

  聞言,莫言沉默了…小口小口的吃起手中的面包,頭部遭到重創失去了記憶,然后在美國進行康復治療后記憶恢復,如果莫言是這個人毫無疑問肯定會去尋找那位讓自己失憶的人進行復仇,既然首先找到藍流歌并且送信過來,那么事實已經不言而喻了。

  “那么我們應該怎么辦?”莫言這個問題算是難倒周戮了,按理來說職業是警察的他,在知道這個真相無限接近99的事實后,他應該去立刻把封不語和藍流歌抓捕歸案,可惜這一切都是放在他的職業上面來考慮,他的性格和警察這種神圣的職業恰恰相反。

  他的性格屬于那種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類型,所以在看到一個人為了自己慘死的母親而去把兇手親手處決時,他不會和那個孝順的孩子說什么冤冤相報何時了,然后將其制服押解上警察,而是在確定附近沒有第三人看到這里的血案的情況下,和對方好好說一番人生的道理,然后…將其放走!

  有一句話說得好——不被看見的話那就不叫犯罪了,可以說周戮是警局的渣滓也好,但是他無所謂,畢竟他本質上就是一個滿手血腥的人,法律對于他來說行不通。

  “辦法不能說沒有,只是稍微有點困難。”揉了揉眉心,周戮對投來‘你把辦法說說看’視線的莫言笑了笑,說道:“據說當初從檔案里調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個叫做卞辰男孩子的父母都是這座城市的高官,只是這兩個人對待一切都嚴政廉明,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作奸犯科的現象出現在眼前,對于自己的孩子更是嚴格要求。”

  “所以我沒有猜錯的話卞辰應該是背著他的父母偷偷從國外回來的,也就是說…要是我們可以在他父母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已經回國的情況下,偷偷把他給解決掉不留痕跡的話,那么就算他父母的手段通天也無可奈何。”

  “額…看不出來你原來還要這么陰暗的一面呢。”不得不說周戮的計劃很不錯,莫言愣神了一下后不禁出聲笑著調侃起來,只見周戮搖搖頭笑著回道:“這并不是陰暗,你也知道我過去一直都是處于逃亡階段,要是不學會如何在惡劣的環境下保護自己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其實按理來說卞辰在恢復記憶后,完全可以把自己記憶中遭到藍流歌如何對待的經歷如實告訴自己的父母,讓兩人替自己出面解決這件事,可是他卻沒有說,反而是背著兩人偷偷回國找藍流歌親自解決這件事。

  那么是否可以想象一下…卞辰在失憶之前是否是對藍流歌做過什么或者是想要做些什么,結果人家出于保護自己的出發點下使用武力來解決,別看藍流歌只是一個女人,可要是一個女人手中握著一把可以將人一擊斃命的利器的前提條件下,她完全可以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將三名同齡男生給迅速解決掉。

  這樣一來那么卞辰不把事實經過說出來的原因也可以多多少少理解一點,以他父母那種人人平等并且嚴肅對人的性格,要是卞辰真的說出去的話,不僅父母不允許他再去做出報仇一事,還有可能會被兩人禁閉一段時間。

  所以卞辰在知道父母不可能替自己出面解決掉藍流歌的情況下,他決定親自回來將過去受到的怨恨全部歸還于藍流歌的身上。

  “那么事情就這樣,我先回家吧,要是流歌店長那里發生了什么緊急狀況的話記得提醒我一聲,別忘了我可不是普通的人類。”

  莫言迅速解決掉手中的面包和酸奶,把垃圾都丟掉一旁的垃圾桶里,接著站起身對還坐在石凳上的周戮說道,盡管現在的時間才中午一點,如果沒有發生剛才衣柜里的糟糕劇情她會很樂意讓周戮陪自己去一趟市中心的服裝店,買幾件冬季穿的衣服順便還可以讓他幫忙殺殺價。

  “還有衣柜里的事情全部給我忘記,要是下一次我們再見面你還把這件事提起的話,我會讓你知道玩過我的身體之后要付出的代價是多么沉重。”留下一句讓周戮無語的威脅話語后,莫言舉起右手揮了揮頭也不回的往小區大門口走去。

  周戮此刻真的很想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和你的姐姐發生過關系了,不過他想要是真的這樣說那就絕對不是一句威脅的話就結束得了的,對方說不定會拿出一把大號園藝剪,然后使用迷藥讓自己昏迷后綁在一張床上,四肢都用手銬固定起來。

  接下來的場面周戮基本上可以想象到一場現代般‘禁身手術’,他記得以前看過的一部叫做《感官世界》的禁片電影里就見過這種場面。

  于是…為了把大腦里糟糕的腦補場面給抹殺掉,周戮決定繼續坐在這里曬曬太陽來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點。

大熊貓文學    都市之虐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