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里。
然后…沒有然后,黃嘉嘉很快又跑了出來,手里面還拿著一條褲衩,一臉的惡心樣。
憑目測,這是跳雄性牲口的褲衩,而且…似乎尺寸還不小,一直到黃嘉嘉惡心的將褲衩扔在包間里的地板上都很平靜。
但是緊接著,幾個彪形大漢就沖了出來,一個個如同發現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正巧看見顧鑫這牲口露出的眼睛,這個動作似乎就給那些家伙指路一樣。
很快就沖到了房間門口,而里面始作俑者和三個不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然后迸發出頗為豪邁的笑聲,只有黃嘉嘉很不好意思的將臉給別過去,看見顧鑫瞪大一雙完全不明所以甚至是空的眼睛看著她,黃嘉嘉小聲的道:“都是她們逼的。”
顧鑫臉黑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對黃嘉嘉這個挺有淑女范卻做出了非淑女事情女人,還是對沖進來的幾個大漢。
幾個大漢似乎有些忌憚,就堵在門口,而屋里面一拍古怪詭異的場景,黃偉山和兩個小子一點沒有在意的繼續吹著牛皮,而簡小妖耷拉著眼皮玩著手機,而四個女人則是三個是雙手叉腰怒目對著外面,而另外一個黃嘉嘉則是有些害怕的躲在顧鑫的身后。
顧鑫白了黃嘉嘉一眼,這時候知道害怕了?可是一轉眼又古怪起來,這么多壯漢沒理由干不過一個小女人啊,就算這個女人當兵的,可是也不至于能夠對付這么多人啊?
然后很快孟波就心驚肉跳的看見門口,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跌跌撞撞的來到門口,幾個大漢連忙扶住,顧鑫一眼望去,這家伙…好慘…鼻青臉腫不說,兩個膀子耷拉著,一看就是被骨節錯位的。
顧鑫瞬間打了個寒戰,然后迅速的和黃嘉嘉拉開了一個距離,一個能夠在‘萬軍’中取別人褲衩,而且還尼瑪的全須全影的,絕對不是一個膽怯的乖乖淑女能夠表現出來的。
“狗日的,那個死丫頭呢,老子不弄死她,老子就不信何!”那個被卸掉了關節的家伙橫眉冷眼,但是熊貓眼的這家伙,還真是一點煞氣沒有,反而是給人一種相當悲催的感覺。
顧鑫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頓時惹禍了,那幾個大漢全部都盯著顧鑫,然后就看見站在顧鑫不遠處的黃嘉嘉:“媽的,哥們兒們,給我打!”
幾個壯漢瞬間沖了進來,顧鑫猶豫了一下,還是挺身而出,但是,讓顧鑫覺得悲憤的是,老子挺身而出了,尼瑪的四個女人居然全部都跑到里面坐著聊天去了。
顧鑫一腦門黑線,果斷的雙手一攤:“哥幾個,不管我的事,該找誰找誰!”
正在聊天似乎沒有察覺房間里多了好幾個不善的家伙的黃偉山頓時不樂意了,對顧鑫道:“哎,兄弟,我可是給你說了,出了事你可得負責的啊!”
“我草…”顧鑫忍不住的噴出一口濁氣,然后身子一橫,今天算是吃虧了。
顧鑫指著躲在后面被蹂躪的極其凄慘的男子:“哥們兒,一個小女人你給他見什么氣啊,給個面子,這是就算了。”
此刻的這幾個陌生人都在氣頭上,再說顧鑫這小子這身板還真沒有一點霸氣,誰聽啊,毫不猶豫的,四五個男子猛然沖了進來。
顧鑫翻了個白眼,直接動手,這幾個一看就是北方人,個子很高大,但是似乎都是些養尊處優的家伙,顧鑫還真沒有費什么勁就將這幾個人給放翻了,顧鑫一腳將一個男子提出去一米遠,然后大步走到門前,鼻青臉腫的男子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除了青紅,還有白。
顧鑫看這小子心里也挺于心不忍的,對這個牲口道:“哥們兒,這事就這么算了,那女人不懂事,但是你是大老爺們兒啊,大度點。”
鼻青臉腫的家伙氣憤的大叫:“你們這些混蛋,北京人了不起啊,你讓老子算了,你看看老子這摸樣,這尼瑪的不是欺負人嗎?我他媽的來喝會兒酒我招誰惹誰了?尼瑪的一個小女人,小女人能夠夠把我揍成這樣?小女人能夠把我的褲子給脫了?草啊…草啊…草啊…”
這家伙最初是氣氛,可是說到后來簡直就是淚流滿面,本來這小子一嘴的臟話,要是別人顧鑫的腳早就踹下去了,但是現在,顧鑫狗血的,覺得這小子忒可憐,然后蹲下來,掏出煙,將一根煙插在這家伙的嘴上,顧鑫好心的為他點上,口上卻說:“這沒有什么理不理的,兄弟,我也知道你委屈了,可是我是大老爺們兒啊,總不能讓你們在我面前把和我們在一起的女眷給收拾了吧?體諒體諒,聽你口音你是哪兒人啊?”
越說,那小子哭的越厲害,哽咽道:“我是大連的,這不快過年了嗎,來北京玩兩天,這才剛到,就尼瑪的遇到這種事,北京人怎么就那么橫啊,對了,兄弟,你好像也不是北京人啊。”
顧鑫點頭道:“沒錯,我也是剛來北京沒多久,也夠嗆啊,這北京就是一個地獄,前幾天我還被抓去關了幾天了,昨天還尼瑪的一群人來殺我,那刀子寒光湛湛的,媽的看那架勢都快要動槍了,所以啊你遇到這點事情,不算什么。”
說著,顧鑫身手一把抓住男子的胳膊,一擰,咔嚓一聲,因為顧鑫速度很快,這家伙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只胳膊都是一痛,然后就要破口大罵,顧鑫搶先道:“我先把你胳膊上好。”
顧鑫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然后看了一眼屋里面躺著哎呀哎呀的牲口,對男子道:“兄弟,今天這場子你是找不回來了,把你弟兄們都弄走吧,你知道里面坐的都是些什么人嗎?”
男子下意識的道:“什么人?”
顧鑫笑了起來:“那都是皇城根下長大的衙內,你老子要是有部長級待遇你到可以試試。”
男子臉色一變,哭都忘了,然后感激的對顧鑫道:“兄弟,感謝提醒了,你叫啥名,改天哥們兒請你吃飯。”
“顧鑫。”
“中,我叫袁強!我現在走了啊。”這小子連忙跑進去,看也不敢看里面的男女,然后一個一個的將趴在地上的家伙扶起來,好在顧鑫下手不是很重,這些家伙緩一口氣也就起來了,然后六個大老爺們兒灰溜溜的就離開了。
顧鑫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再一看里面的一群死家伙,好像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一眼,顧鑫剛要進去,可是忽然被喊住了。
“先生,那幫是你的朋友嗎?他們的帳還沒有結呢。”一個頗為可愛的女人眼睛笑成月牙,細聲細氣的道。
顧鑫瞪大一雙眼睛,指了指已經離開的幾個人,氣道:“我不認識那些人。”
“先生真會說笑,我剛才還看你們有說有笑呢。”女人還真可愛,一雙眼中充滿了真誠,有一種讓人不忍心拒絕或者欺騙的感覺。
顧鑫靈機一動,指著黃偉山所在的房間對服務生道:“這樣,把那邊的消費算在這個房間里。”
服務生笑了笑,然后細聲細氣的道:“先生不好意思,這個房間是潘先生早就付了的。”
“…”顧鑫正想罵人,暗暗瞪了一眼屋里面的兩兄妹,然后掏出卡,刷卡區,心里安慰自己,算了,自己都將人家打的那么慘,就當付醫藥費了。
回到了房間里,黃偉山對另外兩個男人介紹道:“這是我兄弟,顧鑫,這是潘曉東,魯克強。”
顧鑫按住心中的不爽,笑呵呵的和兩個人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潘曉東遞了一支雪茄給了顧鑫,而后黃偉山就開始介紹那三個彪悍的了,這三個女人長相中上,身材卻很好,當然最出色的還是氣質,只要不怒出最初那些神經質的話,絕對都是堪稱美女的女人。
趙樂,孟婷婷,蔣曉倩,黃偉山這一介紹就不得了了,蔣曉倩毫不顧忌的拉住顧鑫的手,顧鑫縮了一下,但是看人家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心里一橫,你都不怕,老子怕個毛,蔣曉倩將顧鑫拉到了四個女人的面前,顧鑫一屁股坐在了蔣曉倩的旁邊。
三個女人頓時盤問起來了:“顧鑫是吧,你是不是對我們嘉嘉有意思?不然你干嘛那么殘忍將剛才那幾個人打的那么慘?”
顧鑫翻了個白眼:“去,我那還手下留情了,剛才你看到那個最慘的小子沒有,就是黃嘉嘉干的,雙手都給人家卸了,還好意思說我殘忍。”
黃嘉嘉臉一紅,低著頭,好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趙樂哼了一聲:“這有什么啊,咱們嘉嘉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連那牲口的褲衩都拿了,那家伙是榮幸,挨揍一頓也是榮幸。”
顧鑫翻了個白眼,女人的嘴要是給你講歪理,那簡直就沒發說真理,明白這個道理的顧鑫識趣得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袁強的褲衩還在一個地上躺著,這些彪悍的女人還指指點點的嘻嘻哈哈,似乎感覺賊有趣似的,簡小妖這個女人有些古怪,雖然和趙樂這些女人年歲都相當,可是就是沒有坐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對味一樣。
從蔣曉倩這些女人的口中,顧鑫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黃嘉嘉要去做那些極度不淑女的事情了,原來都是這三個的功勞,曾經四個有約定,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一相聚,那么就手心手背,如果誰是單一的,那么恭喜,中獎了,必須去扒一個男人的褲衩下來,不論什么手段。
當然這四個女人為什么會成為這樣的母夜叉似的美女,顧鑫根本不知道,所以也只是當一個笑話給聽了,不過似乎自己也成了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