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迷彩服殺手忽然發現自己面前的一顆小樹上竟然有新弄出的印記。頓時抬頭往上看,這一看這個殺手剛要開口大叫,但是兩聲槍響,這兩個背靠背的殺手全部倒在了地上。
而帶棒球帽的殺手帶著另一個殺手沖了過來,就看見樹上有一個人人影,頓時朝著人影開了許多槍,兩個殺手看見那人影中槍了,心中一喜,那個迷彩服殺手迅速過去查看,而棒球帽殺手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一個人在樹上被槍打中應該會掉下來啊!
頓時,棒球帽臉色大變的喊到:“別過去,陷阱!”
可是已經晚了,一顆子彈從左方隱秘的地方激射而來,迷彩服殺手臉上還保持著笑意腦袋瞬間被打出一個血洞,然后轟然倒地。
棒球帽額頭都冒出了汗水,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些訓練有素的專業殺手,居然會這么簡單的一會兒時間就被解決了四個,只剩下他一個人,棒球帽做了許多任務,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叫恐懼的東西。
顧鑫的聲音如同幽靈地府的招魂聲一樣響起:“你不是我的對手,識相的放下槍投降。”
棒球帽雖然恐懼,額頭也冒出了汗,但是咬牙道:“休想,老子一定能夠干掉你!”
顧鑫冷笑道:“是嗎,我走出來,看你能不能夠干掉我。”
棒球帽眼神凌厲的盯著傳來話音的方向,手緊緊的捏著,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緊張之下的棒球帽將一梭子子彈打了出去,很快就成了空槍。
棒球帽眼疾手快準備去撿一個迷彩服殺手丟下的,但是很快一柄小刀破空一樣激射向他的手腕,棒球帽從小苦練,反應速度也是相當快捷,一縮手,然后凌厲的再伸手,迅速抓住擊空的小刀,但是小刀四周都是刀刃,根本不能夠用力,于是棒球帽的立刻抓向小刀后面的細線。
這一抓不要緊,手指剛纏繞一下,準備奪過對方的這把刀,但是‘噗’的一聲,對方一用力,那根纏繞著細線的手指從細線出齊齊斷了下來。()
棒球帽大叫一聲,撿起斷掉的手指,迅速躲在一個低洼處,汗水如同雨下,棒球帽第一次感覺死亡居然離自己這么近。
就在這個時候,顧鑫在這一剎那的時機,快速的沖了過去,棒球帽也聽快速接近的腳步聲,于是果斷的準備跑路,這一次他是真的跑路,他已經沒有干掉顧鑫的信心,不跑結果只有死在這里的下場。
拼命的跑啊跑,棒球帽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完全陷入了死胡同,跑也跑不贏,打也打不過,可是身后的顧鑫卻不緊不慢的追趕著,既不拉近距離也不拉開距離,讓棒球帽拼命的奔跑,每次跑不動了,可是看見顧鑫還在身后如同幽靈一樣跟著,野獸一樣的眼神盯著他,他就從新激起體內的一點力氣,然后繼續喘息著跌跌撞撞的奔跑。
不知道過了多久,棒球帽甚至有一種已經過了無數年的直覺,掏干了身體里的最后一點力氣,然后轟然倒地,此刻他心里想著:沒命就沒命,老子打死也不想跑了。
仰望著幾乎遮天蔽日的樹蔭,然后一張眼神冰冷的臉出現在他疲憊的視線里,棒球帽苦笑道:“你的叢林戰斗經驗怎么可能如此豐富?”
顧鑫搖搖頭道:“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為什么,因為你馬上就會去和你的四個兄弟作伴去了。”
棒球帽臉色疲憊,但是卻帶著一股安詳,平靜的道:“其實我們做殺手的,最終的結果都是如此,沒什么大不了的,要殺就殺。”
“但是如果我不殺你呢?”顧鑫平靜的道。
“那你有什么條件?”棒球帽自然不是白癡,如果顧鑫真不殺他,肯定是顧鑫想知道點什么。
顧鑫收了一下棒球帽的身上,發現的確沒有槍械的存在了,才放心的坐在一邊,點燃一根皺巴巴的軟云煙,淡淡的道:“我想知道你的身份,是誰請你來對付我的,我也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
棒球帽閉上眼睛道:“你還是殺了我,這兩個問題都是我的禁忌。”
顧鑫搖搖頭,風輕云淡的抽著煙:“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折磨你!”
棒球帽不為所動,繼續閉著眼睛。
隨后顧鑫眼中浮現出一股無法壓制的暴戾,今天尤為厲害,而顧鑫也沒想過去壓制,有時候發泄出來才行。
顧鑫那柄細線飛刀瞬間摸了出來,在手上旋轉起來,然后一只手二話不說的將棒球帽的手抓住,用細線纏繞一下,眼中閃過狠戾!
“啊!”
棒球帽凄厲的慘叫聲想起,左手上小指被顧鑫給截斷,鮮血噴發。
顧鑫冷冷的看著棒球帽慘叫翻滾一點不為所動,淡淡的道:“我會將你手指腳趾一個一個的截斷,直到你回答我的問題或者你斷氣為止。”
顧鑫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平靜的語氣中卻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暴戾。
棒球帽半躺在地上飛快的后退,眼中盡是恐懼,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
顧鑫忽然笑了,帶著笑意道:“看來你真想成為一個沒有腳趾沒有手指的人啊!”
寒光再起,顧鑫的小刀繼續在右手掌心中旋轉,那一抹一抹的寒光讓棒球帽感覺遍體生寒,當顧鑫慢悠悠的走向他的時候,棒球帽驚恐的大叫道:“我可以說,但是你說過你不會殺我!”
顧鑫收斂了惡魔一樣的笑容,淡淡的道:“我顧三金向來說話算話。”
“好,我相信你!”棒球帽一咬牙,事實上他現在根本沒有選擇。
顧鑫再次點燃一根煙,等著棒球帽說出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是是龍泉關秦五聯系我殺你的,出價兩百萬。”棒球帽看了顧鑫一眼,然后再次道:“我有一個組織,叫凌莎閣,經常接一些滅口殺人的活,以此為生計。”
“那你們組織有多少人?”顧鑫淡淡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其中一個很小很小的殺手,知道的有限,我們每次行動都是以郵件暗語的方式進行接受任務。”
顧鑫看了棒球帽幾眼道:“繼續說。”
“而剛才死的幾個人,是剛入門的殺手,這些大多都是各省的通緝犯,被我收羅的,幫我做些事情,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
“你上面的人是誰?就是你是被誰招進來的?”顧鑫吸了一口煙。
“招我進來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而我現在也見不到他,據說已經去了國外了。”棒球帽害怕顧鑫不信,指天發誓道:“我說的是真的,絕對沒有一點謊言。”
顧鑫彈掉煙頭,忽然一個閃身出現在棒球帽的面前,速度快捷到讓棒球帽沒有絲毫的反抗,然后棒球帽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噗嗤’一下全部掉在了地上。
“你…”棒球帽痛的全身痙攣,身上地上到處都是他的鮮血。
顧鑫拍拍手,將小刀放在皮套,轉身頭也不會的離開了,隨后傳來一句話:“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對我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