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快要接近火光時,腳下忽然踢到了一根線,登時一串鈴鐺聲激烈的響起,顧鑫心道糟糕,連忙躲避,但是火光處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出來吧,我都沒有打算偷襲你,你就這點膽量?”
顧鑫走出陰暗,然后幾步沖了過去,走近時顧鑫看見了一個詭異又血脈噴張,而又帶著一點可怕的畫面…季巧音一絲不掛的雙手被綁子啊一根木棒上,而李興拿出一把寒光湛湛的小刀,雙手環繞在季巧音的身體上,小刀不停的游走在季巧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小刀所過之處,季巧音的那一處肌膚就會顫動,季巧音雙目緊閉,睫毛不斷的顫抖,晶瑩的眼淚從季巧音的眼角滑落。
顧鑫臉色發寒:“我來了,你該放了她吧?”
聽到顧鑫的聲音,季巧音睜開了眼睛,然后委屈的淚水如同大河決堤一樣流了出來,這幾乎是季巧音第一次哭的這樣委屈和無助,眼淚中帶著不可洗刷的屈辱。
李興笑道游走過季巧音的雙峰之間,而他的手則是從季巧音的翹臀慢慢的滑上季巧音的細腰,讓季巧音身體一個勁的顫抖,季巧音咬了咬銀牙對顧鑫道:“顧鑫,殺了這個變態,別管我!”
李興這時候的聲音卻道:“不不不,你真是一個絕品的美女,千萬不要激怒我,不然你很可能會香消玉殞。”
說著李興對顧鑫又道:“把槍扔遠點,我們都是武術高手,動用槍械,你不覺得這是對國術的一種侮辱嗎?”
顧鑫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沒有季巧音的手槍?”
李興不屑的冷哼道:“我從來不喜歡槍,她的手槍和衣服都被我扔在了前面的山道上,不信你可以問她。”
季巧音被李興捏住了下巴,小刀也出現在了季巧音的脖子處,季巧音使勁的搖頭,是不希望顧鑫講槍扔了。
顧鑫也猶豫了,如果李興真得到了季巧音的槍,自己再扔了的話,恐怕等一下能不能夠活著走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但是李興根本不給顧鑫考慮的時間,他手中的小刀在季巧音的肩膀上輕輕一劃,只是輕輕一劃,鮮血流出,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明亮。
“別動,我扔!”顧鑫瞳孔一縮,連忙制止李興的瘋狂舉動,顧鑫使勁一扔,七七式手槍被顧鑫扔出了二十米遠。
李興這時候終于放開了季巧音,邪惡的笑著撫摸了一下季巧音的身體,讓季巧音身體泛出雞皮疙瘩:“寶貝,等我解決了這個蒼蠅,就來讓你在銷魂中升往天國。”
季巧音只覺得遍體生寒,李興此刻就如同一只可怕的野獸,懾人的目光不停的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掃視,季巧音真的害怕了,臉上帶著惶恐和無助,早沒有了昔日的英姿颯爽。
李興走上兩步,然后掏出了一柄手槍,毫不猶豫的對準顧鑫就是兩槍。
顧鑫眼神凌厲無比,身體橫移,然后敏捷的躲避在一塊大石頭之后,聽到李興哈哈大笑道:“顧鑫,你別做縮頭烏龜啊,有種出來,你不是用槍嗎?老子也讓你嘗嘗被槍威脅的滋味。”
顧鑫躲在巖石后面,摸出了那柄心形小刀,黑色細線根本不夠顧鑫和李興之間的距離,而李興似乎也想到了這個關系,所以和顧鑫的距離都保持在十米外,李興手持槍,在外面囂張得意的叫囂著。
而顧鑫,忽然做出一個舉動,將小刀刀尾后的細線扣解開,然后捏在左手中,隨即顧鑫抓起幾塊小石子,瞬間冒頭朝李興扔去。
可以說,這幾塊小石頭威力依然強悍,對于普通人或許一擊就能夠讓其失去反抗力,但是對于李興這樣的高手,這幾塊石頭的威脅卻太小了。
李興躲過幾塊,還是有一塊撞在了李興的肩膀,不過李興的抗擊打能力依然強橫,所以并沒有什么大礙。
不過李興被打了一下,依舊有些惱羞成怒,對顧鑫大喊道:“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一槍打死那個娘們兒!”
顧鑫在石頭后面高喊道:“別,我馬上出來!”
然后就在李興勝利的眼神中,顧鑫站了出來,雖然顧鑫又認出了幾塊石頭,但是李興卻毫不在意,扣動扳機,一陣火光,子彈破空而響撕裂空氣朝顧鑫激射而去。
而幾乎就在同時,顧鑫右手扔出石塊的時候,左手也是做了一個投擲的動作,不過此刻,顧鑫已經來不及躲避,身體被槍擊中,強大的力量將顧鑫打得倒飛出去。
“顧鑫…”季巧音驚恐的大叫,眼淚再一次不要命的流出來,劇烈的掙扎讓季巧音被綁住的手腕勒破皮,鮮血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可是卻無法掙脫。
李興見到顧鑫中槍的一瞬間,臉上喜色無邊,可就在下一刻,猛然發現,自己的胸口,居然插著一柄笑道,起碼有一半已經沒入自己的身體,李興直覺一陣天昏地暗,最后轟然倒地。
季巧音哭的撕心裂肺,那根插在巖石縫上的木棒都被季巧音掙扎著從巖石里抽了出來,而后季巧音帶著木棒跌跌撞撞的彎著腰奔向顧鑫的位置。
剛走過去時,卻看見一只手從巖石后面伸出來,嚇得季巧音砰然倒地,花容失色。
顧鑫艱難的爬了起來,這是迄今為止顧鑫遭受過的最大重創,李興的槍法和飛刀術相比完全完全是天壤之別,一槍打中了顧鑫的肩頭,并不是多致命的位置。
站起來一看,李興已經倒在了地上,顧鑫神色一松,但是很快就臉色古怪的看著就在李興躺著的不遠地方,季巧音因為手腕和背上綁了一根木棒,倒地之后居然爬不起來了,一絲不掛但是卻多處被挫傷的季巧音在那里掙扎幾下,卻用盡力氣也爬不起來,因為木棒又長又種。
顧鑫走過去,解開季巧音被綁縛的雙手,季巧音一言不發的偏頭看著顧鑫,當雙手被解開束縛之后,季巧音哇的一下大哭著抱住了顧鑫。
顧鑫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致,又是棍傷,刀傷,槍傷,所以被一個光溜溜的身子緊緊的抱住,飽滿挺翹的雙峰頂住顧鑫的胸口,也沒有讓顧鑫有什么‘反應’,手下意識的拍了拍季巧音的光滑后背,有些虛弱的道:“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
苦逼顧鑫身體遭受了沉重的打擊甚至幾次都要昏迷過去,如果不是顧鑫的韌勁狠勁,恐怕今天就真得交代在這里了,但是最讓顧鑫苦逼的是,即使身體已經疲憊不堪,還要安慰這些女人,顧鑫無奈,心中長嘆:男人就是他娘的命苦。
女人受傷了可以找一個堅實的男人懷抱,而男人受傷了,即使哭,也只能在不為人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