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梵小聲的對顧鑫說美女老師叫高青竹,可以說是老師中最漂亮的女人,而此刻高青竹正微微抬手示意那個四眼同學繼續念下去,可是四眼同學憋了半天才納悶的說道:“不是就這幾句嗎?”
高青竹示意四眼同學坐下,然后對所有同學講到:“你們以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就只有這幾句?”
“是啊,電影上就只有這幾句。”許多同學都鼓噪起來。
當然其中也不乏真正喜歡詩歌的人,有一個打扮很有文藝青年范兒的瘦弱男子道:“這只是前面幾句,后面還有一大段。”
高青竹道:“沒錯,大多數同學對于這首詩恐怕就是來源于那部電影,這首詩還有兩段,這位同學,你能幫老師念一下嗎?”
高青竹看著剛才說話的文藝青年問道,那文藝青年眼睛頓時賊亮,然后興沖沖的站起來,將這首詩的最后幾句念了出來: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告訴他們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我將告訴每一個人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愿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終成眷屬愿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高青竹微微一笑,頓時讓幾乎所有牲口都神魂顛倒,高青竹道:“很好,現代詩雖然看起來毫無規則,但是也不是無跡可尋,大多數都有一連串的排比和隱喻,只要多寫多悟的話,就能夠寫出優美的現代詩,這首詩文字很樸素,但是勾勒出的畫面確實一個安靜平和的燦美妙世界。”
這時候坐在前排的一個寸頭男生鼓噪道:“老師,都聽了你很多節課了,今天就跟我們念一手你寫的詩吧,熏陶熏陶我們這些小青年。”
“對,老師,來一首吧。”
“老師,來一首,我們都想聽。”
這節課的活躍絕對是其他課所不能比擬的,同時也表現出,只要是有美女的地方,絕對不缺乏趨之若鶩的雄性牲口。
高青竹眉頭輕皺,更是升起別樣的風情,讓人忍不住暗自吞口水,而顧鑫身邊的褚梵,此刻恐怕靈魂都已經升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口水不自覺的從嘴角流了出來,看得顧鑫無奈的翻白眼,隨即捅了褚梵一下,才讓褚梵收斂了一下豬哥樣,顧鑫可不想被別人當著是傻逼。
不一會兒高青竹眉頭舒展開來,對同學們說:“我即興做了一首,寫的不好大家可不許笑話。”
“啪啪…”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寬敞的教室內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顧鑫也狠狠的拍了幾下手掌,褚梵這廝更不用說,恨不得把手給拍斷。
高青竹手壓了壓,隨即輕輕的念道:
“他驚訝的彷徨,總是帶著不住的目光悱惻的難忘,遺留了一屋的悲傷他離去的面龐,經常回蕩 數年的時光,已讓人哭不出聲響”
詩能不能打動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高青竹的淚光讓所有人的心傷,高青竹念了這一段小詩,卻全身都籠罩著凄迷的悲傷,她一流淚,教室里更是一點沒有聲響。
教室大概沉默了半分鐘,隨即又是激烈的掌聲,這一次掌聲持續了大約十分鐘,所有人都拼命的鼓掌,深怕高青竹看不見一樣。
而顧鑫卻一動不動,因為他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高青竹身上迸發出的悲傷,女人的淚水本來就是一大殺器,如果是一個極品美女,那殺傷力恐怕堪比‘核武器’,看了看四周激奮的牲口們,已經快要淪陷進去,而顧鑫也對這個高青竹好感騰騰的往上升。
下課之后,學生們都目送高青竹窈窕的背影離去,隨即才一個個走出了教室,只不過幾乎每一個人口中都在咀嚼高青竹念的一首小詩。
這一天過后,西南大學的菁菁詩詞社一下子激增幾百個社員,因為高青竹也是詩詞社的成員,還是一個名譽主席。
在褚梵的激情動員下,顧鑫也加入了菁菁詩詞社,成為了高青竹眾多追隨者中毫不起眼的一枚。
有人說過這么一句話:“大學不逃課不掛科就跟高中不早戀不破處一樣,都是不完整的人生!”
顧鑫這倒霉孩子高中沒早戀還沒破處,已經是一個不完整的人生,如果大學還不逃課掛科,那就真的沒救了,于是顧鑫和褚梵這兩頭牲口一個下午都在學校外面打桌球,而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的沐青萍也眼巴巴的跑來,隨后虎子帶著古軍和李漢陽也跑了過來。
只是顧鑫發現,虎子和古軍李漢陽三人好像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既然虎子沒說,想來就算遇到事情也還在他的控制之內,如果真有什么事,虎子只要當顧鑫等人是兄弟,就絕對不會矯情的隱瞞。
幾個人打了一下午,褚梵接到了原西南中學一幫小子的電話,于是還不到下午五點鐘,二十幾個小伙子和十幾個原西南中學和顧鑫一伙人走的近的女生們就涌到了臺球廳。
看著這幾十個人,顧鑫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么多人,今天晚上的酒錢最少得大幾千,看著這么多人,顧鑫才想起自己今天早上所說的,原來的兄弟們都來喝酒,要不是顧鑫弄到了十萬塊錢,恐怕現在都想哭了。
經歷過大學的人肯定知道,中學時代往往不漂亮的女生,被大學改造之后往往會給熟悉她的人震撼心靈的驚艷,就比如現在顧鑫面前的幾個女人。
以前這些女人在中學的時候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現在才大學幾天啊,就知道仗著青春活力能露多少就露多少,恨不得把全天下色狼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所以這個時代,強奸犯才會那么多,主要是經不住女人那只有幾塊小布條的誘惑,還有就是方便…
“金哥,咋沒聽說你給我們找一個嫂子呢?”一個叫李秀的女人嗲聲嗲氣的問。
“你嫂子還在我丈母娘家養著呢。”顧鑫頗為無奈,最不想人問他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就是顧鑫永遠的痛,顧鑫經常掛在口中的話就是:“哥想早戀,可是晚了…”
褚梵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顧鑫身邊,恰好聽見了李秀和顧鑫的對話,褚梵壞笑的對李秀說:“秀秀,越來越聰明了啊,我記得有這么一句話,最聰明的男人都是裝傻的,最聰明的女人都是裝嗲的。”
李秀媚眼一瞪風騷的道:“討厭,梵哥可是咱們學校出了名的風流種子,小女子發現,最聰明的女人就應該離你遠遠的。”
褚梵特深沉的道:“想當年我也是個癡情的種子,結果下了場雨…淹死了。”
“你啊,算了,還是我們金哥才是真的癡情種子,這都三年了,金哥對小嵐姐可是一往情深。”李秀自然而然的拉住了顧鑫的手,然后鄙視了褚梵一把,讓褚梵很受傷。
感受著李秀身上傳來的體香混合香皂和洗發露的香味,讓顧鑫沒來由的真的有些想女人了,現在都快二十了,老是這么單著也不是回事啊,不過已經進了西南大學,那么多水靈白菜,總有一顆能夠插在顧鑫這堆肥沃的牛糞上,保證白菜立刻變成白菜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