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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當保安屈才

  顧鑫的戰斗技巧沿襲了趙大爺的剛猛拳術,青年雖然也練過幾手,但是根本不是顧鑫的對手,青年幾招都被顧鑫給擋住,而顧鑫瞅準一個空隙,毫不猶豫的一腳踢中了青年小腿,青年一個踉蹌,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想要翻身起來,但是顧鑫的一只腳已經踏在了青年的胸口,青年感覺一股大力傳來,根本掙脫不開。

  胖子經理見顧鑫終于出手了,臉色一松,雖然有些責怪顧鑫剛才不動傷了自己的尊嚴,不過現在卻不這么想了,原本打算報警的他也將手機揣進了包里,得意非凡的點了一根煙,欣賞著戰斗。

  另外一個年輕人放翻了其余的保安之后,立刻趕往顧鑫出救援,只見顧鑫一只腳繼續踏在那名青年的胸口,腳底不動的用雙手硬接了趕來救援的青年所有攻擊,真有點‘戰神’的意思。

  而向云山根基不錯,當適應了青年的狠辣攻擊后,居然將青年壓制了下去,可以看出,三個青年已經翻不出什么浪了。

  這時候,吉普車上走下了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看起來很斯文,右手拿著一個老式煙斗,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自己一方人快要被打趴下的事情,中年人將目光投向打趴下兩個青年的顧鑫,中年人緩緩的道:“小伙子,你的身手不錯。”

  顧鑫松開一個青年胸口的腳,然后一眨眼來了一個側踢,將救援來的青年給踢得倒退幾步,險些摔了一個跟斗,顧鑫拍了拍手掌對中年人道:“你的幾個手下也很不錯,這不關我的事,剛才我不想動手的,是你的人非要跟我打。”

  中年人和氣的淡然的點點頭,表示理解:“嗯,我都看見了,都停手吧。”

  被顧鑫腳踏的青年翻身起來,惡狠狠的盯了顧鑫一眼,然后不甘的退回在中年人身邊,而和向云山打斗的青年也停手。

  這時候胖子經理整了整衣服,得意非凡的走到前面來,對中年人道:“打傷我們的保安,這該怎么辦?”

  中年人道:“你想怎么辦?”

  “賠錢,那部車的刮痕,你們起碼要給三萬,我們的保安醫藥費,你得給三萬,六萬塊錢。”胖子經理冷哼道。

  中年人對一個青年道:“把我包拿出來,給他六萬塊錢。”

  胖子眼皮一抖,眼神很激動,只是臉部表情卻壓制著盡量讓自己顯得喜怒不形于色,不過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字,滑稽!

  “大哥!”青年立刻急道。

  中年人臉色轉冷:“給他!”

  青年憤憤的轉身從吉普車里拿出一個皮包,從里面拿出六疊紅色人民幣,心不甘情不愿的給了胖子經理。

  胖子經理裝腔作勢的道:“看你們這么識相的份上,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

  中年人卻根本看也不看胖子經理一眼,走到顧鑫面前,從衣袋里拿出一張紙片對顧鑫道:“小兄弟當一個保安太屈才了,這是我的名片。”

  顧鑫愕然的接過,這中年人還真有意思的,居然開始挖墻腳了,不過顧鑫雖然看出這個人不是普通人,不過可沒興趣給他當打手,名片倒是接過來,只是淡然道:“多謝夸獎,不過我也只是當保安的料。”

  中年人微微一笑,然后轉身上了車,三個青年也跟了上去,不久這輛掛著江西省會車牌的吉普開了出去。

  而胖子經理則是立刻冷著臉對顧鑫叱喝:“顧鑫你想不想干了,剛才我叫你動手為什么不動手?”

  顧鑫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精壯很有線條但是卻不是肌肉男那種大塊頭肌肉,衣服仍在了地上,顧鑫平淡的道:“我本來就沒想干多久!”

  胖子經理只是想嚇唬一下顧鑫,希望顧鑫以后能夠聽自己的話,讓他開除這個超級打手,他還是舍不得的,但是見顧鑫脫了衣服赤著上身,臉色頓時如同豬肝一樣的顏色,剛想要罵顧鑫,可是卻看見顧鑫轉過身的后背,想要罵出來的話頓時噎在了喉嚨你,根本不敢再說一句話。

  因為,顧鑫的后背上,錯落著許多猙獰的傷疤,看得人心驚肉跳,而從地上爬起來的保安們,也是滿臉驚駭的盯著顧鑫的后背看。

  這樣的傷疤,根本不可能是不小心弄出來的,也不可能意外能夠弄出這么斑駁的傷痕,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年輕人曾經受過很多的傷,才會留下這么多看起來讓人覺得可怕的傷痕。

  不單是顧鑫的后背,就是顧鑫的肩膀,手臂上部分,都有許多傷痕,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一個普通人這么可能有這樣猙獰的傷痕?

  向云山看著顧鑫離去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然后對胖子經理道:“經理,我辭職!”

  胖子經理從顧鑫身上的疤痕中回過神來,然后就聽見向云山的話,頓時大怒道:“想來想走就走,你以為你是誰啊!”

  向云山臉色轉冷,上前一步,對胖子經理道:“你自己看著辦!”

  胖子經理從來沒有見向云山這樣無禮的對自己說話,可是現在他卻感覺到了心顫,也不知道是因為顧鑫還是因為眼前這個以前一直唯唯諾諾的男子忽然強勢起來,暗自吞了口口水,還是裝作氣急敗壞的吼道:“不是你辭職,是我開除你!”

  說完就氣沖沖的抱著錢走了,其余的保安圍在向云山身邊,向云山在金順干了兩年時間,才從一個小保安混到了保安隊長的職位,而這些保安都對向云山這個和氣的保安隊長服氣,見到陳琦要走許多人都不舍道:“山哥,你怎么說走就走啊,你在這里的位置不容易啊。”

  “是啊,你走了,我們就有罪受了,那個胖子找我們的麻煩的時候就沒有人替我們說話了。”一個鼻子被打出血的保安挽留道。

  向云山看著這些自己帶出的‘兵’,二十郎當歲充滿活力的小伙子也有些不舍,但是他看著顧鑫離去的方向,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對保安小子們說:“你們也看見了,那輛被刮花的刮痕是胖子第幾次敲詐錢財了?”

  一個保安道:“四次了。”

  “是啊,四次了,每次胖子從攝像頭中看見已有人接觸那輛被刮花的車,他就要做出這些事情,只是這一次遇上了幾個硬茬子,如果不是有顧鑫在,我們恐怕會被打得很慘,如果真出了事,恐怕也只會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跟著這樣的小人干,我覺得憋屈,看人家顧鑫,這才是氣勢,我會忽然覺得我這三十多年白活了,我得去找屬于我的道路。”向云山眼神很亮,說完再次道:“你們這些小子們保重,以后有事就通知我,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

  說完向云山離去了,而其余保安們則是面面相覷的看著向云山離去,而有的人也陷入了沉思,也有的人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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