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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女王受?腹黑攻?

  冷安聽到天智這句話,回頭看他一眼。

  “嗯嗯。”誰有閑心一天來找你個老和尚啊,又不是什么仙風飄飄的大帥哥,用得著本小姐特意過來看你這張老臉,冷安心里鄙視著。

  一行人從后院走出,因為已經是中午,賞花的人不是很多了,幾個人輕松的走出龍華寺。

  街上還是很熱鬧,坐上馬車,車子在道路上緩緩的前進著。

  馬車里,冷安盯著溫如淵和慕容揚,這兩個人今天好像有些奇怪的說,冷安在心里歪歪,難道說兩個人…

  看看兩個同樣英俊的男子,一個月白風清骨子卻腹黑無比,一個清雅俊冷實際邪魅無比,很有可能啊,絕對符合耽美的要求,極品女王受和極品腹黑攻啊——

  慕容揚在她的目光下淡定如常,嘴角維持不住的溫和笑容卻泄露了他的情緒,溫如淵卻直接被她看的有點毛骨悚然。

  “冷,冷,冷安?有什么不對勁嗎?”

  不對勁,豈止是不對勁,簡直是太不對勁了,冷安心里說。

  “那個——那個——你們倆今天—看似——好…”琢磨半天,對了“…和諧”。

  這兩人平時雖不能說勢如水火,但覺得的相看兩厭的,但今天好似沒掐架的說。

  “娘親的意思是溫叔叔和慕容叔叔今天怎么沒打架!”靈兒一句話點破冷安的小心思。

  冷安訕訕的笑笑,這死孩子,她是這樣的人嗎?就算是,也不要說實話啊!

  冷安用力的剜一眼靈兒,靈兒往哥哥南宮毓身邊靠靠,娘親好可怕。

  轉過頭看向溫如淵和慕容揚,“你們倆是不是那個斷了袖子了?”雖是疑問的話卻充滿期待的表情。

  溫如淵不著邊際的摸摸頭,慕容揚卻在沉默了半響后嘴角的笑容有凍結跡象。

  在看到慕容揚的表情后,溫如淵反應過來,大叫“冷安——你是說——我和他,他——斷袖?”

  冷安重重的點點頭,眼光閃閃的看著他們倆。

  這個笨蛋,慕容揚心里鄙視道。

  “怎么可能?冷安,你太傷我的心了。”溫如淵嚷嚷道,“想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氣質翩翩的天下第一———大帥哥,怎么可能斷袖啊!”好險,差點說漏嘴。

  慕容揚不著痕跡的遠離溫如淵。

  看到沒有反應的慕容揚,冷安無趣的翻翻白眼,轉移話題。

  “慕容揚,今天那個老和尚好像說你來自那個什么地方?”

  “是的,在下來自一個隱世的家族,這次是我們出來歷練的。”想套我話,慕容揚把那天說的又說了一遍。目光無意中掃過車腳酣睡的紅色小狗,目光閃了閃。其實,他們這是首次出來歷練,這次有個最重要的任務,他沒說出來。

  知道什么也問不出來,冷安無聊的打打哈欠,好瞌睡啊,靠在青青身上,冷安慢慢昏昏欲睡起來。

  好不容易到客棧門口,冷安第一個下來,直奔自己的房間,早上沒有睡好,她要補眠啦。

  “主人,吃了飯再睡吧?”青青在后面叮囑。

  “恩,我先瞇一會,飯好了你叫我啊,好青青。”也不看青青點沒點頭,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溫如淵和慕容揚站在院子里有些無語。

  “慕容兄怎么也進來了?不去吃飯?”溫如淵明知故問的說。

  兩人都發現了冷安對他們掐架表示的惡俗趣味后,今天難得和平共處一上午,見冷安走開,忍不住又掐起來。

  “在下在這等青青姑娘做好飯。”衣擺一提,做到院子里僅有的一張石桌邊。

  “某人不是很有超然之姿嗎?怎么賴在人家家里等飯吃?”溫如淵刺到。

  “溫公子是在說自己嗎?”慕容揚云淡風輕的擋回去。

  溫如淵氣結,見口頭上占不到便宜,轉身回屋,pia一聲把門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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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的冷安,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有些睡不著了,腦子里想著今天看到菩提手串的殘缺畫面,這是怎么回事呢?

  是不是那個老和尚向她施展了幻術?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搖搖頭,把這個想法否決掉,沒這個可能,而且沒必要啊!

  在想當時的殘缺畫面,雖然看不清男子和女子的容貌,但是那種瘋狂的絕望的很奇怪的感覺,她卻覺得自己是感同身受。

  思索半天,除了這個,真的想不起別的什么,合上眼,安心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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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時,“加皮,打聽到了上次那個南宮夫人的住處了嗎?”彭老大夫眼帶興奮的問。

  “打聽到了,客棧的小二說,他們好像搬去越來客棧了。”

  “悅來么?——那,加皮快,收拾東西,我去拜訪下。”

  加皮看著彭老大夫難得的興奮的表情,彭老大夫最近好奇怪哦,尤其是那天吃了那個南宮小姐送來的水果籃,這幾天都神經兮兮的,那天他想拿一個來吃,差點被彭老趕出去。搞得好似人參果似的藏著掖著。

  “去,去給我把馬車拉來。”加皮心里正嘀咕著,聽到彭老的吩咐聲。

  “彭老要去拜訪那位夫人嗎?”加皮諂媚的湊到彭老大夫面前。

  “可是我看那位南宮夫人上次的樣子,好似不太愿意的樣子。”說完加皮自己先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果然彭老大夫的興奮勁緩了下來。

  呸——呸——呸,加皮郁悶,好不容易可以看見那位夫人身邊的青姑娘了,自己這嘴巴是犯什么賤。

  “去,去,去,你小子多什么嘴,少說話多做事,曬藥材去…”彭老大夫沉思起來,是啊,那天人家的意思明顯是不想人打擾的,想到那天南宮夫人讓丫鬟遞給他的一錠金子,那個南宮夫人當時說的義正言辭,說什么大夫也是人,大夫也是要吃飯穿衣的,買藥材也是要花錢的,他當時還真以為那個南宮夫人是對他義舉的支持,現在想想,那一錠金子根本就是買斷他對她們家兩個孩子多次伸手相助的恩情錢,虧他當時還覺得這個小夫人人不錯,明明是被人家擺了一道,他現在才明白過來,想他老頭子一把年紀了,年輕時候經過多少大風大浪,都能游刃有余,眼看年老了,卻在比小他幾輪的小丫頭跟前栽了跟頭,他還傻不拉幾的感激了人好長一段時間。

  不行,想想那些奇特的水果,年老了,沒有人不怕死,當然,不是他怕死,而是,醫人者不自醫,但是,他吃了那個南宮小夫人送來的水果后,明顯的感覺身體狀況要好多了,平時他給人診病,診完一天的腰酸背痛也沒了,他這幾天明顯的紅光滿面,幾位認識的老友都以為他遇到了什么好事,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是那些水果的功勞。

  他一定要找個恰當的理由去拜訪一下那個南宮小夫人,順便嘛,能讓人家多送一些水果給他,找個什么理由呢?彭老大夫頭痛了。

  想想那些特殊的水果,主要是對自己身體這幾天越來越好的滿意,一定要想辦法拜訪一下南宮小夫人。

  睡著的冷安使勁的拉拉被子,迷迷糊糊中怎么突然一下感覺很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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