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裝好學生么?怎么一下就暴露了。這不是連一天都還沒到嘛。哈哈!”一直隱身的拉斯特拍打著翅膀飛到了聶冷身邊嘲笑道。
“閉嘴!”聶冷冷冷的瞪了拉斯特一眼。
“是!”拉斯特旋即變得老實起來。
“香云!你哥是混黑社會的?我怎么沒有聽說過?”呂鈴眉頭一皺,拉住了李香云道。她和李香云是極好的閨蜜,自然知道李香云有一個名叫聶冷的哥哥。出身警察家庭,她對黑社會半分好感也沒有。
“應該不會呀。他跟我說過,他可是好好的在念書。”李香云好看的眉頭一皺,然后走到了聶冷身邊,語氣不善指著聶冷左手的刺青道,“哥哥,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這個是虛張聲勢的道具。用刺青紙弄上去的。”聶冷微微一笑,暴戾之氣收斂,拿起那瓶可樂,往著左臂之上一澆,那如同黑社會標志一般駭人的青龍刺青便化作了青色的染料隨水滴落。
“至于這個,是魔術刀,沒有開鋒,專門用來騙人的玩具。”聶冷手指一按,手中的長刀便縮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呂玲才松了一口氣。對于普通人來說,黑社會是極為可怕的存在,誰也不愿招惹。
帶上眼鏡,遮蓋了那兇惡的眼神,聶冷恢復了那副人畜無害般書呆子的氣質,走到呂玲身邊向著那短發帥氣,充滿活力的女孩微微一笑道,“你好,我叫聶冷,是李香云的哥哥。”
“你好,我叫呂玲。”呂玲也向著聶冷微微一笑,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聶冷左手那被撕裂的校服之上。
“回家吧!”客套一番之后,聶冷對李香云道。
“再見,呂玲。”李香云向著呂玲一笑,然后仿佛一只充滿活力的小鹿一般蹦蹦跳跳的追上聶冷。
“哥,這一年多你都去哪了?”走在回家的街道之上,李香云抬頭望著聶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緊緊盯著他。
聶冷一笑,摸了摸李香云的頭,“去美國為老板辦點事。”
李香云嘴角微微一挑,眉眼飛揚,一下揭穿了聶冷的老底,“騙人,你上一次英語考試才考了15分。你英語那么差怎么可能在美國辦事,就是交流起來都困難。”
當初聶冷忙于生計,上學時間就是穿街走巷收購破爛換賣無心學習,他原本打算初中畢業便輟學打工,對于英語根本沒有用心學。若不是現在考試大多是選擇題,拿個大鴨蛋也毫不出奇。
“你怎么知道我上一次考了15分。”聶冷一臉狐疑的望著李香云,他可是在拿到卷子之后就把卷名撕了,卷子也當廢紙賣了。
“哼哼!這是秘密!”李香云向著聶冷甜甜一笑,然后追問道,“不許轉移話題,老實交代。坦白從寬。”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香云,你可別用老眼光看人。我可是經過培訓之后才去美國得。”聶冷自信道。
“口說無憑,你說兩句英語來聽聽。”李香云不信,她可是十分清楚當初聶冷有多么討厭學習英語,基本上都沒有看過幾眼。
聶冷一笑十分熟練的用美式英語介紹起自己,“I’MNIELENG。FIFYTEENYEARSOUR…”
“哥,你真厲害,口語真好!”李香云一臉歡喜道。她聽得出來,聶冷的口語十分順暢,幾乎可以和她的老師媲美,而且在介紹之中,許多單詞都超出了教學的范圍,她這個每次英語考試都幾乎得滿分的優等生都聽不懂。
“嘿嘿!那是當然,我不是說過,將來要以第一名的身份考入天元高中。到時候我們又能夠同一個學校了。”聶冷看著一臉歡喜為他高興的李香云,心中暖暖的。
“恩!”
兩人在街道之上行走著聊著這分別一年多發生的事情。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之中,聶冷一直在寧山之上接受王天雄的訓練,幾乎沒有一天休息。王天雄也是極為繁忙之人,只是為聶冷制定了嚴苛的訓練計劃之后,便將聶冷交給了在各領域的大師們訓練,他本人出現在聶冷面前也不過只有三十次左右。
在那枯燥的修煉之中,自然沒有什么好說的。聶冷就只是靜靜的聽著李香云說著這一年的經歷。
路經一個便利店,聶冷買了兩個冰淇林,遞給了李香云。
“謝謝哥!”李香云接過那冰淇淋,向著聶冷甜甜一笑,然后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那個冰淇淋。
這是窮人的吃法,當初聶冷和李香云兩人在一起生活極為窮困,每一分錢都不能夠浪費。冰淇淋雖然不貴,她卻也極少能夠吃到。每一個冰淇淋在當初,聶冷和她都是一下下舔著吃,只是為了延長享受那冰淇淋的美味。
看著李香云這樣,聶冷就是一陣心疼,“香云,每個月再給你加50塊零用錢怎么樣?”
“真的嗎?哥哥,你人實在是太好了。你是大好人!”李香云眼睛一亮,十分高興的嬌聲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之中,她每個月的零用錢是50塊,現在加了50塊相當于翻了一倍。
“不過….”聶冷看著那為50塊錢歡呼雀躍的李香云,拉長了聲音逗她道,“有條件的,就是你要將做一份報告書,把零用錢花在什么地方寫清楚。”
“切,我就知道沒有那么好的事情。這涉及到個人隱私,我才不寫呢。不加就算了。”李香云氣鼓鼓的瞪著聶冷。
西華中學之中學生與其他中學那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學生不同。李香云十分聰慧,對于一些基礎的法律也有所了解。
“逗你呢。”聶冷看著那氣鼓鼓,同樣十分可愛的李香云,心情愉悅笑道,“不用寫報告,零用錢照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