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劍在東洋島國呆了三天,這三天的時間,他陪著樸天慧,吃遍了東京城的美食小吃。
三天后,宋劍決定回國,畢竟華夏國內還有一堆的事物等著他。
“你知道我為什么愿意接受這個爛攤嗎?哦,或許在很多人來,這個攤一點都不爛,但是它的確很危險,”樸天慧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其實我并不貪心,但是,我仍然來了,并且,我接手了。”
宋劍坐在樸天慧的對面,吃著一份半生不熟的牛排,道:“你不會是為了我吧?”
樸天慧撅了撅嘴唇,隨后輕嘆一聲,道:“對,就是為了你,哎,你可真是我的冤家。”
宋劍只是笑,只是這笑容中,除了喜悅外,還多了幾分歉意,他知道,他沒法給樸天慧太多的承諾。
樸天慧繼續喝著紅酒,道:“等局勢穩定下來,我會打通和華夏的關系,然后促成你們思遠集團和富士山藥業集團的合作,咯咯,那個時候,我想你們思遠集團,定然會一飛沖天的。”
宋劍心底感動,他知道樸天慧的處境并不妙,這個赤木財團,不僅有政敵,而且他們還在研制著一種關于基因改造的一些東西,這種東西,正是星盟所覬覦的,所以樸天慧必須時時刻刻處于提防的狀態。
可是樸天慧仍然來到了這里,并且坐上了赤木家族掌管者的位置,她在為思遠集團爭取盡可能多的資源。
宋劍伸手。握住了樸天慧的小手,道:“謝謝你,慧,哦,記住,三個月之后,你就可以再服用另外一顆丹藥了,那個時候,你的身體就會出現本質的變化,到了那時。我也就不用如此擔心你了。”
樸天慧笑了起來。臉頰微紅,“放心吧,宋劍,我雖然不喜歡這種生活。但是。我對付這種生活。可是很有經驗的。”
和樸天慧促膝長談之后,宋劍便乘坐直升機,返回了華夏國。
思遠集團的發展一片紅火。壯大速度令所有人都感到心驚,它的資產從三百多億一路翻番,直逼近一千億。
宋劍則接管了思遠集團中醫方面的發展,在給飛毛腿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又在洪門羅立的暗中扶持之下,飛毛腿的天眼組織,總算是把觸角伸到了華夏國各個地方。
天眼組織的戰斗力很低,畢竟成員很多都是賣菜、溜公園的老頭、老太條,但是它的情報能力可是比洪門什么的強太多了。
一年的時間,轉瞬而過。
一年里,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讓人遺忘了很多事情。
這一年的時間里,對于宋劍來說,是很忙碌的,他四處尋找靈草,煉制丹藥,同時還要聯絡各地的中醫,準備成立真正的中醫公會,另外就是挑選真正的高水平的中醫,在各地的思遠堂中醫店坐診,同時還要注意培養下一代的年輕中醫。
星盟越鬧越兇,在世界各地不斷掀起各種戰亂,不過在華夏國,星盟的力量卻是在逐漸退卻,因為國安局站到了星盟的對立面,再加上華夏國chūn秋六門剩余力量組織起來的滅星門,導致星盟在華夏國寸步難行。
不過這些不關宋劍的事情,他只是關心著自己實力的提升,周圍朋友實力的提升,以及中醫的發展狀況。
“哦,這是兩張藥方,這一張是你的,這一張是你丈夫的,抓了藥,回去吃兩次,就好了,”宋劍坐在診桌邊,朝著一男一女兩個病人說道。
這里是金陵市思遠堂中醫館分部,由于這一家中醫館剛剛開業,醫師比較缺少,所以宋劍就暫時坐診,先擋一擋。
那個女病人狐疑的著宋劍,然后拿過兩張藥方了,隨后道:“不對吧,小大夫。”
宋劍愣了一下,道:“怎么不對?”
女病人著兩張藥方,道:“我和我丈夫的藥方怎么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宋劍覺得奇怪。
女病人撇了撇嘴,道:“小大夫,你這中醫水平可得提高提高了。”
“啊?”宋劍苦笑了一下,很久沒人敢對自己說這種話了,他不禁問道,“這兩張藥方,開的不好?”
“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不對,”女病人很自信。
女人旁邊的老公輕輕拉扯了一下女人的衣袖,女人甩開,道:“你別管,我得說說這個小大夫。”
宋劍笑了起來,道:“好,你說,我洗耳恭聽。”
女病人把包包放在自己額雙腿上,道:“小大夫,不瞞你說,我和我丈夫啊,剛結婚,結婚十天,這十天里呢,我和我丈夫都沒有去上班,我們住在同一張床上,吃同一個碗里的飯,呼吸同一間屋的空氣,然后現在,我們又一起感冒了。”
宋劍笑了起來,道:“真甜蜜,不過,這跟我開的藥方有什么干系?”
“怎么沒關系?”女病人不樂意了,一本正經說道,“你,我和我丈夫吃喝住行都在一起,那肯定了,我們肯定感染的是同一種細菌啊,用藥的話,你怎么用來兩張藥方,而且這藥方完全不一樣,你說,你是不是很菜?”
宋劍愣住了,隨后他哈哈笑了起來,道:“大姐你分析的還挺對的。”
女病人笑道:“知道你錯了吧。”
宋劍搖搖頭,道:“那好吧,大姐,我也跟你說道說道。你啊,你平rì里是不是特別愛說話,脾氣還急,手腳容易出汗,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后背流汗。”
女人驚愕的點了點頭。
宋劍接著說道:“你丈夫呢,他是不是會手腳發涼,冬天更厲害,平時話少,不愛運動?”
“哎呀,小大夫,原來你還會算卦呢,是啊,我丈夫就像個娘們一樣,家里有什么大事都得我拿主意,”女人道。
宋劍笑道:“我不是算命的,我只是個中醫,你呢,屬于陰虛體質,陰虛生內熱,所以你會有我所說的那些癥狀,你丈夫呢,是陽虛體質,所以他特別的怕冷,而且手腳冰涼,說起話來低聲細氣。你,你是陰虛有熱的體質,得了感冒之后呢,你流的是黃鼻涕,嗓干疼,胸口悶,你丈夫呢,是陽虛有寒的體質,得了感冒之后呢,流清鼻涕,容易打噴嚏,惡寒怕冷,你說,你們兩個人體質、癥狀完全不同,我用藥的時候,怎么能用一樣的藥物呢?”
“呃…”女病人說不出話來了。
宋劍哈哈笑道:“大姐,中醫治病啊,針對的是得病的人,而不是病,你懂了吧,你和大哥都得了感冒,但是你們癥狀不同,所以我就得針對你們兩個不同的得病的人,用不同的藥物,明白了吧。”
女病人嘿嘿笑了下,道:“好像…是這么個理。”
宋劍把藥方給了兩個人,道:“去抓藥吧,記得藥方別吃錯了,不然感冒會加重的。”
兩個病人離開了。
宋劍搖頭笑了下,隨后道:“下一個。”
診室的門推開,走進來的是個老人。
宋劍猛地抬頭,站起身來,道:“李爺爺?怎么是你?”
李長江一臉嚴肅,站在桌邊,道:“宋劍,出了點事情,我需要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