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四爺一字一句,正色說道:“我會在七天之內,讓苗家的股票跌幅量達到百分之五十。↖,若是這樣,你便投效于我。如果我做不到,從此之后我曾某人便退出云城,再不涉足此地。”
“曾四爺真是好大的口氣,苗家市值三十個億,你要收購苗家,就必須拿出三百個億來。就算你有這種魄力,但只要你們這些外面的人打算入侵,那么整個兩城三川之人都會聯合起來反擊。以前這事也不是沒有過,曾四爺最好引以為戒。”
曾四爺看了蕭強一眼,臉上的皺紋笑得擠在一處,比菊花還要難看。他得意說道,“小子,你還是太年輕了,有很多東西,根本不是你能能夠想到的。”
他的話音剛落第,放在苗家的角落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蕭強皺眉看看滿地暈倒的人,只得起身大步走過去,拿起了電話。
“是蕭先生嗎?”
對方的聲音很焦急,似乎以什么事情發生。
蕭強緩緩的說道:“是我。”
對方也顧不得什么禮貌大聲說道:“蕭先生,我是苗家冬天食物有限公司的老板,我們職工在中午吃完飯之后,紛紛中毒,現在性命堪憂。”
蕭強猛然回過頭,死死的盯著曾四爺大聲喝罵道:“你竟然連普通人也不放過?”
曾四爺昏黃渾濁的雙眼里乍然閃過一道精光,他笑著搖頭反駁道:“你說的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不過我們這里有很多解毒的高手,你如果可以簽了這份合同,我們自然會幫助你們的員工解毒。”
蕭強臉色黑得堪比墨汁,伸手指著門口冷冷說道:“送客。”
曾四爺臉色也染了怒意。但卻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指了指滿身黑色的那個中年男人,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位是我們東北第一強者,張狂。他兒子張龍似乎和蕭先生有些誤會,如果我們聯手,自然一切好說。可如果你真的冥頑不靈,或許張先生要找你談談事情。”
蕭強根本沒有理睬兩人。身子閃動之間已經到了外面。
苗家的產業覆蓋這建筑,食品,金融等領域,可真正控制云城的卻是食品,如果食品方面出了錯,那么整個苗家的聲譽將會遭到極大的損失。所以,他打算快點去食品加工廠。
可曾四爺怎么允許他輕易離開,他剛要再次發力,身子卻猛然停頓下來。整個人隱隱被一個強大氣息鎖定,對方好像隨時都能發動致命一擊。
蕭強轉過頭,臉色陰沉似水,高聲說道:“你為你兒子報仇,這無可厚非,不過你給我半個小時解決這事,之后再戰。”
張狂黑色的影子飄飄忽忽的出現在蕭強的面前,狂傲的大笑道:“別說半個小時。只要五分鐘,我便送你陪那些人一起去死!”
說著話。他身體周圍閃爍的黑色氣息更加濃郁,仿若墨水般,百米之內徹底陷入了一片黑色的沼澤之中。
蕭強心里怒意爆發,大吼一聲道,“我沒時間和你糾纏,給我滾開!”
驟然。一道冰冷的飛劍激蕩而出,龍吟驚天,電光如雪,眨眼間已經刺向了張狂的咽喉。
可就在此時,無數黑色的光芒從張狂飛射而出。他瞬間已經出現在蕭強的上方,雙手猛然拍了下去。
蕭強臉色一變,飛劍連綿不絕的斬出,可周圍的黑霧卻變得好似膠水一般粘稠,生生將游龍劍禁錮起來。
與此同時,張狂又驟然出現在蕭強身前三米之內,黑色的氣息轟然沖入了蕭強的身子,可怕的力量仿若暴風驟雨般涌出,巨大的沖擊力使得蕭強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張狂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右拳之上黑光涌動更甚,仿似隨時都要揮出去。
就在蕭強的心神全部放在游龍劍上時,他的黑色拳頭猛然砸了過去。
“你給我去死吧!”嘶啞而又恐怖的聲音尖利響起。
話音未落,一條人影已經猶如被踢出去的皮球,狠狠的飛出去十多米,撞在了遠處的巨大的石塊,才勉強的停了去勢。
不過,那飛出去的人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不是是蕭強,而是張狂。
張狂雙眼瞪得差點兒就要突出來了,滿臉的不可置信,猛然咆哮道:“你竟然也是筑基期后期。”
蕭強回過頭,掃了一眼張狂,淡淡的說道:“你猜對了,做為獎勵,我決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張狂緩緩站了起來,臉色愈發的陰沉,神色比之方才謹慎許多。
好半晌,他才厲聲說道:“就算你是筑基期后期,又怎么樣?你絕對無法抵擋,我的無盡黑霧。”
這般說著,他的身體漸漸變成了虛無之色,最終也化作了一片澎湃的黑色霧氣。
蕭強冷哼一聲,雙手結印。
驟然間,游龍劍突然發出龍吟之聲,金色的光芒激蕩而出,仿若一道無法阻擋的耀眼光輝,射向了那個虛影。
虛空中響起一聲不屑的冷哼,張狂纏滿黑霧的手臂緩緩抬起,鮮紅的血手居然詭異的抓住了致命的飛劍。
游龍劍暴怒的不斷的掙扎著,卻無法掙脫強大的力量。
再看張狂的身上驟然爆發出澎湃的黑色霧氣,帶起了陣陣漣漪,已是咆哮著沖向了蕭強。
黑霧所經之處,草木萎縮,石塊崩裂,連堅硬的馬路之上,也出現了坑坑洼洼的黑點。
蕭強長嘯一聲,右手之上再次出現了一把寬劍。
北斗七劍之一的巨門劍!
一劍斬出!
劍光璀璨耀眼,驟然洞穿了黑色的濃霧。黑色霧氣轟然被擊潰,一臉驚愕恐懼的掉落了出來。
這不可能!
張狂大驚失色,對方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法寶,光憑劍芒便可以破開他黑色霧氣,這簡直是先前根本沒有想到的。
與此同時。游龍劍再次發出一聲龍吟,激蕩而出,剎那間瘋狂的刺出了上百劍。
噗噗噗噗!
被劍尖刺穿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張狂慘叫連連,他只顧著驚訝蕭強竟然能夠破開他的黑色霧氣,措不及防之下被刺了個滿身窟窿。整個人也重重倒飛出去。
蕭強嘴角帶出一抹冷冷的笑容,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沒死,不必演戲了。試探已經結束,該開始真正的戰斗了。”
他的話剛說完,方才已經千瘡百孔的張狂居然完好無損的從黑霧中走出來、他雙眼通紅,身上也布滿了黑色的鱗甲,甚至連臉上也布滿了令人恐怖的鱗片,樣子極為可怕。
一陣風吹過,黑霧盡皆散去。
張狂的喉結上下蠕動著。發出的聲音極刺耳又難聽,“我本以為活了百年,這世間根本不會有我的對手。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達到了筑基期后期,真是讓我吃驚。不過,可惜,最終死的還是你。”
這一次他許是不愿再多等待,說完話,就有無數黑色的光芒從他身上驟然爆發而出。極是刺眼。
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十八道黑色的光劍,生生將蕭強困在其中。
“小子。死去吧!”
驟然之間,十八道黑劍同時爆發出刺眼的光芒,成千上萬道恐怖的黑色劍氣驟然爆發,強大的力量仿若瘋了刺向了蕭強的身體。
張狂對這一招相當自信,他曾經用同一招了斬殺了兩位筑基期后期的強者。
刺眼的光芒,恐怖的劍光。仿若狂風暴雨般落下。
九死一生之際!
蕭強的的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座五六丈的大鼎,那漫天的黑色劍光瞬間刺在了那大鼎之上,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
大鼎之上不斷閃爍出刺眼的火星,但卻奇跡似的沒有一點破損。
張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雙手結印。黑色的霧氣不斷的從身體中爆發而出,強大的力量轟然催動十八黑魔劍陣,劍氣縱橫,不斷的沖擊在大鼎之上。
可無論劍光如何狂猛,三皇毒鼎卻毫無所懼,半分不讓。
不對!
張狂此時心底突然有一種極為不妙的感覺,他的黑色劍光刺在三皇毒鼎之上,只有一小部分被飛射出去,而大多數的劍氣卻大鼎之上詭異的花紋滲入了大鼎之中。
他咆哮著嚷道:“這是什么東西?”
蕭強卻是冷笑一聲,雙手同時揮出,游龍劍發出一聲龍吟,激蕩而出狠狠的刺向了張狂的身子。
張狂暗道不好,右臂狠狠揮出!
當的一聲!
一向無往不利的游龍劍竟然被他身上的黑色鱗甲砸得飛了出去,而他右臂的黑甲之上,也出現了一條裂痕。
蕭強冷哼道,“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游龍劍劍光繚繞,金光璀璨,因為速度太快,在虛空中已經出現了千萬道影子。
噗噗噗噗的聲音不斷響起,張狂身上的黑色鱗甲不斷的破裂,雖然很快被黑氣化成修補好,可他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
突然一個巨大的響聲爆出,整個四面仿若都晃動起來。
張狂的身子被生生砸出五六米,狠狠的撞在了遠處的電線桿上。
余力釋放導致電線桿轟然裂開,手指粗的高壓電線隨即掉落下來,帶著金色的弧光正好抽在張狂的身上。
他的身體仿若被雷鳴擊中,瘋狂顫抖起來。
遠處一個變電箱顯然超過了負荷,轟然炸開,火光四射,苗家別墅附近徹底停了電。
再看張狂,身體的鱗片早已破碎不堪,身上的衣服也慘不忍睹,頭發散亂,臉上也出現了一條條燙傷的痕跡。
張狂艱難的睜開眼睛,嘴里不斷的吐著鮮血。
蕭強掃了他一眼,剛想再次沖過去,卻聽到張狂沙啞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子,你以為贏了嗎?實際上死的是你。”
他的身子突然膨脹起來,黑霧瞬間涌了出去,方圓一里之內已經被黑色的霧氣徹底的包裹。
“黑色煉獄。萬劍歸宗。”
驟然,數以百萬計的劍氣驟然爆發,仿若無窮無盡的海浪,洶涌澎湃的沖向了蕭強的身體。
“你給我死去吧!”明明已經垂死的張狂,這一刻卻異常猙獰的大吼著。
這已經是他最強的法術,雖說殺不死蕭強。死的便是他了,可是在這無盡黑色劍光之下,蕭強又怎么可能不死。
劍光如雪,瘋狂的刺入了蕭強的身體,澎湃的力量轟然涌出。張狂猙獰著,咆哮著,仿若已經看到蕭強被碎尸萬段的下場。
偏偏就在此時,一只腳突然在虛空中伸了出來。
咚的一聲!
張狂的小肚子被狠狠的踹中,整個人倒飛出五六米遠。他還未等停下身子。一把刺眼的劍光已經洞穿了他的咽喉。
游龍劍之威,無可匹敵。
鮮血從張狂的咽喉中不斷的涌出,他拼命的捂住嗓子,希望用僅剩下的黑色氣息,保住性命。
可惜,對于敵人,蕭強向來手下無情。
他的身影已經到了張狂身旁半米之處,雙手握緊了巨門劍。毫不猶豫的向下斬去。
一條刺眼的光芒瘋狂的斬在了張狂的身子,他的身體被生生砍成了兩半。
鮮紅的血液夾雜著破碎的內臟。飛濺而出,化作了紅色的血雨灑落在地面之上,在百米的地面上,就像鋪了一層紅地毯,觸目驚心轟。
啪!啪!啪!
曾四爺笑得一臉奸詐,一邊拍著手一邊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蕭強的臉色頗為難看。冷笑道:“怎么,曾四爺,你也想阻擋我嗎?”
哈哈哈哈!
本應該暴跳如雷的曾四爺,這一刻卻是仰頭笑得得意之極。
過了半晌,他才收了笑意。陰狠說道:“蕭強,今天我要多謝你殺了我的心頭大患。”
蕭強皺眉道:“你是什么意思?”
曾四爺臉色陰之極冷,緩緩說道:“張狂仗著自己筑基期后期的修為,自封東北第一強者。根本不將我放在眼中,今天你殺了他,等同幫我一個大忙。”
他頓了一下,又得意說道:“而且,這時候,你們員工食品中毒恐怕已經死了很多人,這必然會對苗氏集團的股票帶來很大打擊,你可不能一意孤行。或許我可以買進…”
蕭強看了看天色,原來這會兒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剛才和張狂一戰,竟然用了兩個小時。
他哪怕瞬移到遠方,也來不及給員工們解毒了,更何況曾四爺老奸巨猾,一定還會繼續拖自己的后腿。他冷冷盯著站在在遠處的曾四爺,淡淡問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曾四爺桀桀笑了兩聲,壓低聲音說道:“你既然連張狂都能殺死,必然是一個一心修真的強者,你又怎會殺我這種行將就木的老人。”
可是,他沒等說完,一條人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蕭強伸出右手一把將曾四爺從屋子里拽了出來,聲音淡漠的說道:“我想殺你,與修真者沒有關系,只是想不想殺你。”
曾四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本以為以對方筑基期后期的身份,根本不會殺他這個世俗中人,卻未曾想到蕭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但他畢竟做了一世梟雄,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東北擁有半壁江山,也不是能被輕易嚇倒的。
他的嗓子被捏住,聲音越發的難聽,可出口的話卻沒有半分求饒之意,“你若想殺我就盡管殺吧,不過,東北十二世家絕對不會放過苗家,到時候魚死網破,苗家也絕對討不到好處,一定會破產。”
眼見曾四爺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蕭強的臉上冷笑不已。
突然,他右手一揮,曾四爺就被扔出五六米遠。
蕭強眉頭挑了挑,眼中露出一抹奇異之色,聲音淡漠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激將法,可無論如何我也要保住苗家的產業,因為這是我的承諾,沒有人能夠破壞我的承諾。”
曾四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半天他的臉色才勉強回復了正常。
他慢慢爬起來,簡單拍拍身上的塵土,聲音沙啞的說道:“既然如此。從明天開始,我將全面收購苗氏集團,你做好準備迎戰吧!”
蕭強毫不在乎的冷笑應道,“好!”
曾四爺心中也是冷笑,蕭強雖然是個修真者,卻根本不懂經濟。沒有了苗岳山。想要拿下苗家企業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苗家的支柱企業是食品,現在出了這大的事情,食堂員工中毒身亡,股票根本支撐不住。
原來的苗氏集團就處在風雨飄搖之中,而食品中毒事件,則成為了壓垮苗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曾四爺如同偷吃了老母雞的狐貍,笑得得意又奸詐。
終于,他緩緩說道:“既然蕭先生有這種信心。我們不如再打個賭,如何?”
蕭強掃了曾四爺一眼,不屑問道:“什么賭?”
曾四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也沒什么,如果一個月內我沒辦法將苗氏集團收購,這個賭就算我輸了,從此之后我便退出云城,這里的誰是誰非都與我沒有關系。”
蕭強正色道:“如果你贏了呢?”
曾四爺得意的說道:“那更簡單,張狂死了。東北地下世界,群龍無首。就麻煩蕭先生和我回到東北,將這些都收入囊中。”
蕭強望著曾四爺,淡淡的說道:“你要當東北王?”
曾四爺搖搖頭道:“你弄錯了,我不是要當東北王,而是要到全華夏的地下皇帝。”
蕭強冷冷的看著曾四爺,嘴角的笑極度嘲諷。說道:“你好大的野心。”
曾四爺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膽氣不俗,好似半點兒不懼怕,哈哈大笑應道,“我這老頭子活了一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喝過天下間最好的美酒,更打敗過東北最強大的敵人,按理說已經夠了。但我就是不知足,我要做整個華夏的地下皇帝。”
“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蕭強冷哼,望著增四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曾四爺卻不理會他的嘲諷,正色道:“你敢不敢賭?”
蕭強挑挑眉頭,說道:“這有什么不敢賭的?”
眼見曾四爺喜形于色,他的話鋒卻突然一轉,冷笑道:“但這次,我不賭。”
曾四爺乍然從天堂跌落地獄,差點沒氣個倒仰,他臉色鐵青的大聲問道:“蕭強,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強蔑視的看了他一眼,正色道:“你和我打賭,輸了滾回東北,贏了讓我賣命,這根本就是只占便宜不吃虧的事情。我怎么能干,如果你真想賭,我們就玩大點。”
曾四爺平靜下來,認真的說道:“你說的什么意思。”
蕭強正色道:“如果你贏了,苗家企業是你的,而我也會為你和你的家族服務百年,決不背棄。”
曾四爺嘴角帶出冷冷的笑:“既然如此,我如果猜的不錯,你贏了肯定也是很大的賭注吧!”
蕭強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如果我贏了,那么你那東北的產業和在云城之外,修建的皇宮,全都給我拆除,并且捐獻給慈善事業。”
曾四爺臉色難看,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蕭強笑了笑后說道:“因為,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不過看到你一無所有的樣子,我會很開心。”
曾四爺臉色鐵青,他知道蕭強這么說,有意其他,可他卻偏偏沒有辦法拒絕,賭約是他提出來的,對方不過加了個條件。
他嘴角帶出一抹冷笑,緩緩的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兩個人同時伸出右掌,驟然碰撞在一起,瞬間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曾四爺心中暗自冷笑,蕭強雖然也算是人中龍鳳,可惜畢竟年紀不大,根本不可能是他這老狐貍的對手。
他在命令人下毒之前,已經找好了云城的記者,以及各大電臺的工作人員,只要苗氏集團食堂的人死亡,這些記者就會立即沖進去,把事情鬧大。
到時候,他找好的工商,稅務,衛生等部門幾管齊下,自然可以輕易的拿下苗氏集團的食品加工中心。
蕭強就算神識強大,能夠將所有的書印在頭腦中,卻社會閱歷卻差的太多,這一場角逐的勝者,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