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強皺了皺眉頭,他之前就感覺到張小鷗有些不對,她時候神經質,時而女強人,時而天真的如同小孩子。
這一切或許都是那羊癲瘋的原因。
而現在羊癲瘋徹底根治,終于再次恢復到女強人的身份。
終于,蕭強嘆息一聲道:“好吧!不過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張小鷗臉色平靜的說道,華廈任何一家報紙都不會刊登的,這里只是我自己的私人興趣。
蕭強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這里畢竟是科技的社會。”
站小鷗笑了笑道:“開始吧!”
蕭強有些意外的說道:“你為什么這么問,按照道理來說,你的見識也算是不少,在華廈強大的武者并不奇怪,甚至你應該知道一些先天武者的事情。”
張小鷗微微笑了笑,從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冊,扔給了蕭強后說道:“你知道這里面的男人是誰?”
蕭強緩緩撿起相冊,可臉上卻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因為相冊里面,全都是趙青和她的合照。他雖然剝離了她的記憶,但是攝像機,還有照片卻很清晰的留了下來。
“他是我男朋友吧?因為每次看到這個相冊的時候,我都感覺到我的心好空,空的讓我無法呼吸。”
蕭強雖然幫忙剝離了趙青的記憶,卻沒辦法徹底的清楚這個世界的痕跡,無論怎樣,他不過是筑基期中期,而不是神仙。
就算是神仙,恐怕也做不到。
蕭強無奈的點點頭道:“說實話,我是修真者,而我們的世界就是修真的世界。”
張小鷗眼睛亮了。有些急促的說道:“我就想知道你們的世界是什么樣的?你解釋給我好不好?”
蕭強道:“一句話就可以概括。”
“那句話?”
“人定勝天!”
蕭強道:“任何一個生命體都是一個小宇宙,而人是其中最完美,最系統、最有天賦的!人的身體潛能、意識潛能無極限。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張小鷗道:“你這是唯心論。”
“錯!”
蕭強道:“不懂的人才會說是唯心論!其實。這是人類追求生命本源,能量本源的逆向探索?”
“舉個例子,為什么狼的耳朵比咱們通靈一千倍?為什么鷹的眼睛可以俯視兩千米外的小蟲子?為什么狗的嗅覺那么敏銳?”
張小鷗道:“因為生理構造不同,人永遠不可達到的。”
“那是世俗文化的道理。”
蕭強道:“而修真卻可以做到,而且,這是最基本的修煉,比如我!”
“真有趣!”
張小鷗開始還有些不可思議,但聽了蕭強深入淺出的剖析。才發現自己從一竅不通到似懂非懂,好似開了竅一般。
“你懂的真多啊。”
兩人談論到深更半夜,蕭強困頓的只打哈欠,張小鷗卻神采奕奕,像是一只興奮的斗雞。
蕭強道:“張大小姐,你的采訪可以結束了嗎?”
張小鷗合上筆記本,沾沾自喜:“暫且到這里吧,不如,馬上我要提下一個要求了。“
“什么要求?”蕭強蹙了蹙眉,這個丫頭還真是難纏呢。
張小鷗忽然跪在了蕭強面前。忽閃著一雙嫵媚的大眼睛,溫柔小手搖晃著蕭強的腰身,糯糯道:“師傅。你收我做徒弟吧,我也要成為一名修真者。”
蕭強頭皮都要炸開了:“你開什么玩笑?”
張小鷗紅唇緊緊抿著:“我沒有開玩笑?怎么?你不想收我做徒弟?哼,信不信我立刻給你曝光?我可是一名很有權威的美女記者。”
蕭強嘆了一口氣:“那你曝光去吧,引起了社會動蕩,掀起血雨腥風,可怨不得我,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一個修真者,撒手而去。逍遙的很。”
“你…你太壞了。”
張小鷗發動柔情攻勢:“不要嘛,我做你的徒弟。給你端茶倒水,伺候你睡覺更衣。這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嗎?”
蕭強閉著眼睛:“對不起,我不需要!”
張小鷗真是有些無奈了,賴著不起來:“那你要告訴我原因,不然我不起來。”
蕭強嘆了一口氣:“因為你沒有慧根。”
張小鷗搖搖頭:“我不懂誒。”
蕭強道:“無根之木,如何發芽?無根之草,如何存活?”
張小鷗張牙舞爪:“你敢說我沒腦子?我很聰明的。”
蕭強道:“聰明和慧根是兩回事,反正你無法修真。”
張小鷗很生氣,賴在地上不起來。
蕭強靈機一動:“不過,我可以教你一樣小法術,你勉強可以學會。”
張小鷗嘻嘻一笑:“什么法術?”
“束身的。”蕭強笑的詭異。
“怎么束身?”
“簡而言之,就是可以讓你該豐滿的地方更豐滿,該纖細的地方更纖細。”
“真的?”
張小鷗興奮的一躍而起,對著鏡子扭腰擺臀好半天,興奮道:“本小姐的身材已經近乎完美了,要是學會了束身術,是不是可以參加選美小姐了?”
蕭強恭維道:“你現在就可以參加選美了,也不必學習束身術了。”
“不,我要學,你不許騙我。”
張小鷗急忙抓住蕭強的手指拉鉤:“上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感受到張小鷗纖柔玉指的柔軟,蕭強心中蕩漾著異樣的漣漪。
“哎,美女在前,我還是無法做到心如止水,真是頭痛啊。”
蕭強知道,他是因為那天地合歡蠱解藥的事情,這實在太過詭異了,這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
蕭強困頓的打了個哈欠:“張大小姐,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能否讓我休息一下。卯足了精神,迎接下一個難纏的你。”
“你才難纏呢!”
張小鷗不好意思的白了蕭強一眼,看看表。已經是深更半夜,才依依不舍的嘆了口氣:“好吧。今晚放過你一馬,暫且休息,明早還要早起哦。”
“早起?”蕭強有些擔心:“你一早就要折磨我嗎?”
張小鷗一臉的興奮:“怎么是折磨呢?只不過讓你陪著本小姐游歷一番。”
第二日一大早,不到五點鐘的時間,一臉困倦的張小鷗就踢開了蕭強的房門。
“大懶蟲,快起床了,咱們去做采訪。”
張小鷗原本是要叫蕭強起床的,他若不起。就強行將他拉起來,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看到蕭強的勻稱身材,女人也喜歡帥哥喲。
可是沖進來之后才發現,蕭強早就穿著整齊,站在窗前,背著手,欣賞外面的世界,臉上一副悠哉愜意的樣子。
“你怎么起的這么早?”張小鷗有些失望。
蕭強聳聳肩:“我睡上十分鐘,可以十天不睡覺。”
“真是個變態。”
張小鷗紅唇翹著:“算你夠狠!走了,咱們去做采訪。你要做我的保鏢。”
蕭強道:“做保鏢沒問題,但要先填飽肚子。”
“我去買!”
“不,你要親自下廚。不然我拒絕做保鏢。”
“壞蛋,你敢故意折騰本小姐,你太壞了。”
蕭強吃飽喝足,精神振奮:“今天又有什么任務啊?千萬記得,這是我答應你的第二件事,做完這件事情之后,還剩下一件。”
“小氣鬼。”
張小鷗氣呼呼的撅著嘴:“算的那么清楚干什么?小氣的男人。”
兩人出門上車。
蕭強問道:“要去哪里?”
張小鷗道:“云城東南五十里,有一所古董市場。”
蕭強不屑道:“是真的古董市場,還是破爛市場?”
“切。你少瞧人了。”
張小鷗哼道:“別小看云城古董市場,我和你說哦。兩城三川之中,云城古董市場是最大、最紅火、最權威的市集了!那里云集了許多的行家。聽說,經常能掏出很值錢的寶物。”
“這么神奇?”蕭強頓時來了興致。
“那是當然的,本小姐要去采訪的地方,那一定都是很正點的。”
張小鷗繼續神神秘秘的解釋:“云城古董市集在全國也是排的上號的,很多挖門盜洞,挖墳掘墓的厲害角色都可能會出現在云城古董行,沒準,隨便一個一身襤褸,滿臉溝壑的老大爺,都可能是一方高手呢。”
蕭強咧嘴一笑:“這個我有興趣。”
張小鷗道:“既然你有興趣,那你來開車,本小姐補一覺好不好?我昨晚興奮的一夜無眠,你看,你還是熊貓眼兒呢。”
蕭強無奈的聳聳肩:“不好意思,我不會開車。”
他其實會開車,只是對于這種科技的東西,實在是沒有任何興趣。
開過一次就好了,這種交通工具,速度如同蝸牛一般,實在太過無聊。
張小鷗氣呼呼的大吼,蕭強則抱著肩膀,眸子緊閉,睡的香甜。
一個小時之后,蕭強、張小鷗來了云城古董行。
這是一處咯露天的市集,處于山清水秀的郊區,沒有高樓大廈,像是菜市場。
市集上人又竄動,摩肩擦踵,吆喝聲此即彼伏,一副菜市場的勁頭。
但蕭強卻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難怪這里會成為交易古董的地方,而且會大火,果然是有原因的。”
張小鷗也沒有來過云城古董市集,初來乍到,與想象的不一樣,不由得有些灰心喪氣。
“哎,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呀,這地方太簡陋了,完全沒有古董行那種高大上的感覺,我覺得這里徒有其名了,誰會把值錢的東西拿到這里來賣呢?”
“小丫頭什么也不懂。”蕭強淡淡的一笑。
張小鷗虎著臉:“蕭強你什么意思呀?難道我說的不對?”
蕭強道:“大錯特錯。”
“我哪里錯了?”
蕭強道:“古董埋藏地下千年,甚至是萬年,陰氣極重,而且越是年代久遠的古董,陰氣更是陰森的駭人,這種稱之為陰元。”
“試想一想。把這種陰氣極重的古董存放在屋子里,這屋子還能待嗎?就算是這屋子似籃球場那么大,也無法抵消那股森森陰氣。”
張小鷗疑惑道:“陰氣重了會怎么樣?我不懂…”
“我可以說你一個你深有體會的。”蕭強又露出了壞笑。
“說!”張小鷗剜了蕭強一眼:“但請你不要笑的這么猥瑣。”
蕭強道:“比如。你內迷失調,痛經。小腹墜脹等等,都是陰寒入體的原因。”
“蕭強,你敢咒我!”
張小鷗臉上火辣辣的燙:“你怎么不說你腎虛,身體乏力呢?”
“不可能!”
蕭強一本正經的搖頭:“我永遠都不會腎虛的,只會亢奮。”
張小鷗湊到蕭強面前,滿臉暈紅,神經質的補充了一句:“沒有女人,所以亢奮?”
“張小鷗同志。我可是一個正經人,請你不要無底線的挑逗我。”
蕭強的心中急跳。
“哎,最近也不怎么了?對女人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切,輕浮的壞人!”
張小鷗仍然很疑惑:“陰氣多一點也沒什么大不了了。”
蕭強搖頭:“陰陽協調,方能和諧,陰氣重了,會有詭異之事發生,嚴重的,會影響到百米之內的氣運,這也是為什么有權威的古董市場不再市中心的原因。”
“哦。你說還真是有幾分道理哦,好像有規模的古董市場真的都不在市中心。”
張小鷗看了一眼四周荒涼的一幕,問道:“可是這里很荒蕪。難道就不怕陰氣了嗎?”
蕭強一指前方不遠處的小河:“看到那條河了嗎?”
“看到了。”
張小鷗道:“那又怎樣?”
蕭強道:“這條小河環圍古董市場三面,只留下了一面出口,這就是典型的三環鎖陰的格局。”
張小鷗一臉的求知欲:“神神秘秘的,三環鎖陰又怎么樣?陰氣不還是存在嗎?”
“錯!”
蕭強道:“小河匯流成江,流動之時,帶走了陰氣!陰氣入江,則進入大自然的循環之中,再也形不成氣候。哎,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女孩家家的。根本就聽不懂我的在說什么?這是對牛彈琴。”
蕭強一直留意路人的氣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里魚龍混雜。還真是有不少高人的。”
“蕭強,看。那里圍了一群人,咱們擠進去看一看。”
張小鷗拉著蕭強擠過去,不少人見到這樣一個大美女出現,一臉壞笑的上來揩油。
蕭強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個保鏢還真是有用武之地的。
“失衡術!”
蕭強一道術法打出去,那些想要揩油的色胚子一個個不明所以的摔倒在地,來了個狗吃屎,臉上滿是血跡,都破相了。
張小鷗很開心:“蕭強,你這個護花使者做的不來喲。”
蕭強無奈的說道:“可惜是一朵狗尾巴花。”
“原來是淘寶貝的。”
人群中央擺著兩個小攤位,有兩位鞋帽迥異的人各自展示著一把劍。
左邊攤位的小老板一身衣著光鮮的紫袍,眉宇間充滿自信,指著那柄青澀古樸、賣相極好的寶劍,滔滔不絕的吹噓著。
“各位,我這把青鋒劍可不一般,就看你們識貨不識貨了,不是我吹,別說是在云城,就是在京城,甚至于全國各地,也找不到比我這把青鋒劍還值錢的物件,這可是風水之劍,從帝皇墓地中淘來的,四千多年的歷史啊,嘖嘖…真是難得。”
這小子長得精神,口才極佳,那把青鋒劍卻是賣相不錯,一看就投著一股重劍無鋒的悠然氣息,一看就讓懂行的人心中喜歡。
眾人對這把青鋒劍議論紛紛,很想拿來試一試。
但誰都知道云城古董市集的規矩。
只能看,不能摸!
這就萬分的考驗眼力了。
有許多行家已經圍攏上來,看著這把青鋒劍好半響,不斷的贊嘆。
“封口塵灰。年代卻時很久遠。”
“劍鋒仍佳,材質不凡,必定為皇室之寶。”
“我浸淫風水多年。能隱約感受到這把寶劍似在低吟。”
圍觀的那些行家都對這把青鋒劍贊嘆有加。
張小鷗看著那把寶劍,贊嘆道:“云城古董市集果然名不虛傳啊。居然能見到這么古老貴重的寶劍,今天真的不虛此行。”
“真是個傻妞兒!”
蕭強聽了張小鷗的話,淡淡的一笑,眸光只是隨意的在青鋒劍上掃了一眼,然后就不再關注了,心中卻想著:“不虛此行是對的,但絕不是因為這把青鋒劍。”
他的目光鎖定了右邊那個攤位,那把破破爛爛的寶劍橫在地上。若隱若無的詭異氣息讓蕭強神魂劇顫。
“此劍難道是…”
蕭強眸子中大放異彩,一道神識瞬間涌出,縈繞在這把破劍之上。
嗷嗚…
蕭強居然隱約聽到了龍吟之聲。
“真是寶物,可是煉制飛劍的絕品寶物。”
蕭強沒想到此行收獲這般巨大,讓他的心情一時半刻難以平復。
他盯著這把破劍,眸子中綻放出餓狼一般的光芒。
張小鷗看著蕭強如此失神,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打趣道:“那把破劍有什么好看的?難道比本大美女還吸引人嗎?”
蕭強撇撇嘴:“一百個你也沒有這把破劍值錢呀。”
那些行家看著蕭強如此失態,不由得憋不住笑。
一個一身華貴,穿著唐裝。一看就很有身份的人數落起了蕭強。
“年輕人,你的眼光太差了,這把青鋒劍放在這里。你為什么要看那把破劍?青鋒劍無論是鋼口,還是灰塵度,甚至是年代,都遠比那把破劍好太多了。”
“可以這么說,這把青鋒劍是寶物,那把破劍就是破鐵片子,沒人要的垃圾貨色。”
“小伙子,看來你是剛入行啊,眼有點拙。可不要貿然出手啊。”
蕭強心中想笑!
“這是哪里冒出來的一顆大蔥,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我眼拙?口氣真大!”
這個衣衫華貴的老者指著那把青鋒劍。問道:“多少錢?”
“一口價!”
那個伶牙俐齒的小伙子伸出手,藏在袖子里。與老者做交易。
這個價格是不公布的,任何人也不知道。
“哈哈…”
紫衣華服的老者一陣大笑:“區區五十塊錢,還值得討價還價嗎?當老夫是不識貨的眼拙之徒嗎?”
他十分不狂傲的說著,提及“眼拙”之時,還不斷的斜眼瞟著蕭強,言語中的輕蔑之意,自不待言。
眾人聞言,不僅悚然動容。
“這把青鋒劍,居然值五十萬塊錢?”
“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把青鋒劍的價值?”
“這老者是這一帶幽冥的毒眼,鑒寶非常準,他出五十萬的價格,絕對是有把握的。”
“只是他這般大張旗鼓的出價,豈不是壞了行規?”
眾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張小鷗驚得咋舌,捅了捅蕭強的腰,小聲嘀咕:“那把劍值那么多錢嗎?這老頭還真是有錢呢!你看他好像一直盯著你看,一副很鄙視的樣子。”
蕭強道:“知道這老家伙為什么偏偏敵視我嗎?”
張小鷗道:“因為什么?”
“因為你唄!”
蕭強無奈的聳聳肩:“美女到哪里都是麻煩,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張小鷗一愣,這才發現紫衣華服老者總是往自己身上來回掃射,一個時尚的妖媚美女親昵的挎著他的胳膊,一看就是小蜜。
不過,這個小蜜雖然時尚,但是脂粉堆出來,哪有自己這般自信灑脫的氣質,以及嫵媚清純的容貌?
“嘻嘻…”
張小鷗輕輕的舞弄秀發,小蠻腰向蕭強輕輕的撞了一下:“你是不是很生氣,很嫉妒?心里有些酸楚?很想保護我?”
蕭強蹙了蹙眉:“求你別這么自戀好不好?我倒是覺得這個老頭很有錢,至少很大方,你看,一出手就是五十萬,你要是愿意跟他,被他包養,我估計最少也值五百萬。”
“蕭強,你才想被包養呢。”
張小鷗氣的粉拳不停蕭強的肩膀:“當我是見錢眼開的人嗎?我要是那樣的人,還至于到現在形單影只嗎?你太壞了。”
“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
蕭強與張小鷗親昵打鬧,更讓那個華服老者心存嫉妒。
華服老者笑著走過來,向張小鷗打招呼,居然遞上一張燙金的名片:“這位小姐你好,我叫董金,希望有機會能一起坐坐。”
張小鷗皺了皺眉頭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