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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金不換

第二百四十章金不換老衲還年輕第二百四十章金不換  ()徐妃青建議還是把房間留著,以后過來公干也不用住酒店,所以有些家居品都罩起來才離開。

  其實徐妃青的東西真沒多少,后座都不用放倒,兩人上下兩趟就把東西裝好,中午在外面吃過飯上路回家。

  攬勝在高速路上的表現真的很放心,厚重,寬大,舒適,讓牽著伍文定手的小姑娘,沒多一會就睡著了,昨晚睡得少。

  伍文定速度稍微放慢點,車內基本沒有什么震蕩,孫琴圖新鮮,每個車內都放了一副耳機,方便開車打電話,伍文定就帶上給工作室的孫琴煲電話粥。

  孫琴自在得很,躺在貴妃榻上撒嬌:“好累哦,這邊店里的事情都做完了,后天周六開始試營業。”

  伍文定殷勤:“待會我過去接你們下班,先幫你按摩?”

  孫琴嘿嘿笑:“又打什么壞主意?晚上按嘛…”聲音甜膩膩,最近她越發有朝這個風格發展的傾向。

  伍文定也嘿嘿笑。

  徐妃青慢慢醒來,看看身上的小毯子,斜躺的座椅,十分舒適,再看看身邊的男人,甜甜笑,瞇上眼睛,繼續享受。

  到家以后,伍文定搬東西上樓,要抱徐妃青的時候,小姑娘嘟嘴:“我也要一起去接她們…”

  那就一起,不過要到的時候,自己笑嘻嘻的溜后面:“獨占幾天了,不招惹,免得拿我出氣。”

  孫琴和米瑪還是等不及,就在大樓口等著,跳上車,輪流親親伍文定,伍文定還給徐妃青炫耀:“你看都先親的我!”

  米瑪才轉身惡狠狠的抱住徐妃青施暴:“我看看…屁股大點沒!還是沒變化嘛!”面對她的魔手,徐妃青基本上毫無抵抗,米瑪很盡興。

  孫琴不參與后排座活動,笑瞇瞇的坐進副駕位:“去接領導,她在店里…”

  伍文定驚訝:“你把店轉讓給她了?”

  孫琴撇嘴:“拿你我都不換…”

  伍文定神傷:“我還不值你那個店?”

  孫琴高興:“差得遠!”

  伍文定沮喪:“您走哪?打表的哦…”

  孫琴樂開懷:“那!陶子在門口呢!”

  陶雅玲真站在雜貨店門口,一身咖啡色短款高腰機車皮夾克,一條黑色白圓點紗巾打結,里面白色水墨畫T恤打底,一條斑駁的灰白細腿牛仔褲加上大頭高幫皮靴,挎個大包包,很有藝術味道,可能是因為習慣,陶子還是戴了一副平光黑邊眼鏡,多了點書卷氣,少了粗獷感,很氣質!

  伍文定得意,指著遠處問三個老婆:“怎么樣?!我老婆!”自豪的口氣,溢于言表,

  一車人都樂開花。

  等攬勝靠過去,陶雅玲笑嘻嘻坐進伍文定拉開的后座,看見迎接她的三張笑臉,一陣心慌:“他說我什么壞話?”

  徐妃青被米瑪壓在座位上,艱難的拍馬屁:“陶姐今天好漂亮…”

  陶雅玲不可憐她,伸食中指熟練的挾她臉頰:“玩得很開心哦,我看有沒有進入我們已婚婦女行列…”

  孫琴哈哈笑:“活該!”

  伍文定解圍:“那啥,怎么你在雜貨鋪里?”

  陶雅玲被成功轉移注意力:“孫孫站那指揮一上午就不耐煩了,吃過飯就喊我去幫忙指揮,主要是做清潔,有點繁瑣,得多支使人,她不去也是對的,免得招人恨。”

  米瑪把徐妃青按住:“清潔機回來了,明天叫她去做清潔!”

  徐妃青不怕:“我去就我去!”

  孫琴又撇嘴:“我又不是沒見過,她指揮起人來比陶子還冷著一張臉,就跟馬老師似的。”

  陶雅玲好奇:“哪位馬老師?沒印象…”

  孫琴又要笑:“劉志江…你不認識,附中的女老師,挺丑,一張臉跟馬臉似的,背后都喊馬臉,結果伍文定跑過樓梯角,突然看見,下意識的就喊馬老師,人家還很納悶呢。”

  徐妃青是讓米瑪把笑神經打開了,聽了就咯咯笑,陶雅玲想象場景也笑。

  米瑪鼓鼓嘴不笑:“馬臉很難看?我覺得小白花的臉就很漂亮!”

  真沒幽默感,孫琴挫敗的轉身回來做好:“吃飯!回家!”

  伍文定有主意,直接開車到嘉陵江邊,沿著石塊路,下到岸邊,有幾條躉船,其中一條上面是魚莊,看起來沒什么裝修,招牌也很次,灰蒙蒙的。

  幾位姑娘現在見怪不怪,就看伍文定有什么新鮮招。

  伍文定熱情:“這里的魚味道不錯,算是半野生的。”

  孫琴瞧不起:“野生就野生,飼養就飼養,那有什么半野生。”

  伍文定笑:“你選幾條,里面有野生的,有圈養的,那不就是半野生?”

  陶雅玲明白:“又是這些鬼把戲,你又知道?”

  伍文定心態好:“吃魚嘛,這些細枝末節就別在意了,價錢也說不上太貴。反正都是在躉船旁邊有個籠子浸水里,里面有漁民送來的,也有事先就放進去的,也算是江水養著的。”

  五個人一起走上跳板,都沒有那種格外嬌滴滴的,只有徐妃青習慣性的拉住伍文定衣角。

  走過窄窄長長的跳板,走上躉船,還是有服務員來招呼:“幾位坐內堂還是曬臺?”

  伍文定清楚:“曬臺,找張桌子,靠邊的…”

  這邊就帶路,到處都狹窄,也沒什么裝修,就是原汁原味的船舶原貌,穿過黑乎乎的樓梯和走廊,豁然開朗,原來就是躉船二樓的半邊露天甲板。

  好像都相信伍文定的眼光,前面路段都沒人表示不滿,現在更有孫琴贊揚:“不錯,很不錯。”

  是不錯,船體已經深入江面二十多米,浩浩蕩蕩的江水就在桌子邊流過,江風徐徐吹來,心曠神怡是肯定的,徐妃青探頭探腦看陶雅玲:“陶姐不吟詩?”

  米瑪哈哈笑,陶雅玲惱羞成怒:“你怎么不唱曲兒?”

  徐妃青小眼睛明亮:“要唱還不是可以!”

  孫琴感興趣:“可以唱什么?”

  徐妃青恨不得掏個唱本出來給客官選:“可多了,詠懷、春別曲、送孟浩然之廣陵…”

  伍文定選了魚過來坐下:“唱什么唱,自家的好寶貝,我可舍不得給外人聽了去。”

  徐妃青嫌他掃了自己生意,大不滿白眼。

  孫琴嫌他寶貝小老婆,很不滿也白眼。

  還好還有米瑪湊趣:“今天吃什么魚?”

  伍文定如數家珍:“長江魚,帩殼,肉質鮮美,保證你們喜歡…”

  陶雅玲是真好吃:“以前還傳說有江團,能吃到么?”

  伍文定嘿嘿笑:“也稱了幾斤…”

  孫琴識貨,眼睛瞪大:“超級貴的!”聽這口氣,應該叫張思琪來請客。

  米瑪覺得貴的就是好東西:“我就吃這個,那個什么殼給小青吃。”

  伍文定挺瞧不起這暴發戶風范:“好好好,你們吃,我和小青吃帩殼。”

  徐妃青甜滋滋:“謝謝了…”

  油碟先端上來,魚形盤,都是油酥花生碎末加腌制咸菜,以及秘制調味料。

  孫琴還給米瑪介紹:“一般這種吃法,待會加點魚湯調一下就可以把魚肉放進來蘸著吃。”

  熱騰騰的魚湯端上來,乳白色濃湯翻滾著,服務員幫忙給碟子里都填上湯。

  切成一塊塊的生魚給盛在大盤子里端上來,以示不短斤少兩。

  伍文定示意自己可以動手,服務員就樂得清閑退下。

  好幾盤,伍文定介紹著倒進湯里:“稍微滾一滾就可以吃了…”

  陶雅玲還懷疑:“這么快,會不會還有寄生蟲?”

  孫琴才不管,開始下筷子:“我嘗嘗…”

  米瑪和徐妃青迅速跟上。

  伍文定和陶雅玲相互謙虛一番,也果斷加入。

  輪番下筷子,都不愿說話,陶雅玲帶頭,都只伸伸大拇指。

  確實好吃,鮮美細嫩,就差把舌頭咬下來混進去當配菜。

  好一陣…

  徐妃青習慣性服務,手里筷子還叼嘴里,打算把粉絲,青菜什么的倒進去。

  陶雅玲阻攔:“先等我盛碗湯…”其實是給每個人盛了一碗。

  伍文定眉毛挑挑:“還要點魚么?”

  孫琴開始退縮:“不想動了…撐住了。”

  米瑪胃口好:“吃點別什么,魚肉算了,下次還可以來吃,別一次吃過頭。”這才是會吃的!

  伍文定要了幾份野生菌。

  陶雅玲忍不住又嘗了點:“伍文定…你是不是故意的,等我們吃飽了才上這個,就你和米瑪吃?”

  伍文定冤枉:“陶子,你就是那覺得第六個餅子才能吃飽前面都白吃了那位!”

  米瑪也分辯:“如果開始就煮這個沒那么好吃的。”

  陶雅玲還是勉力挾幾塊給自己,忿忿:“那也是故意,前面不說,等我們吃飽了才點這個…”

  徐妃青關懷:“陶姐,要不下次我都帶點消食片?”

  孫琴表揚:“好主意…”

  伍文定讓服務員來收拾碗筷,清理桌子以后泡上一壺清茶,他沒什么茶品,隨便什么茶葉都可以糊弄。

  桌子是最常見的大排檔折疊桌,椅子是塑料椅,可美味以后,迎著江風,看看漸暗的天色,江面倒影逐次亮起的燈光,抿口茶,真是金不換的享受。

  身邊有心愛的人,那就更不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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