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開始回歸,求訂閱,后面的太慘淡了)
“狗屎,列車這是存了心的要玩死我們。”
跳腳大罵,美國隊的隊長,砰的一聲將車身的一側踹成了c型。能在列車的任務世界中活夠五場,沒有一個隊長會是傻子。林浩能想到這次任務遠超他們能力的原因,他自然也能夠想到,但是,他們現在就像是被提線了的木偶,只能在列車所限定的規則中活動。
“那我們?”一旁的黑人女子開口,她是隊長的情人,這種時候,整支隊伍,也就只有她敢說幾句話。
“陪著玩唄。列車都下任務了,你以為我們能抗拒?”面容陰鷲,美國隊長額頭之上,筋脈糾結,顯然,他仍處于暴怒之中。
“哼!”冷哼一聲,美國隊長語氣森冷,陰惻惻的道:“老子打不過你,難道還不會聯手嗎?九支隊伍聯合,老子就不信,他他馬還能是鐵打的。”
他很有自知之明,很清楚,僅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對蕭紅染構成太大的威脅,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了聯合之道。沒人會喜歡被別人當槍使,尤其是這事還涉及到了己方的性命,他相信,其他的隊長,是絕對不會拒絕他這個提議的。
“開車,我們走!”
低喝一聲,美國隊長從怒火中恢復,開始思考著聯合之路上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以及,如何在聯合的同時,讓己方獲取最大的利益。
希臘小隊!
有著典型西歐面孔的希臘隊長回歸隊伍。
雖然他之前直奔蕭紅染和那黑人大漢而去,但事實上,從頭到尾,他卻都沒有參與戰斗。不是沒膽識,而是,事情實在變化太快!
從蕭紅染和黑人大漢戰斗到林浩的突然攪局,再到鬼師摩肅的以一當三,最后到那恐怖血樹的出現,這一系列事件,其實只經歷了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
“開車,按照列車的指示做!”希臘隊長下令。
微微抬頭,他透過車窗看著那從血樹攻擊中安然離去的身影,不由得喃喃低語道:“你的確很強,但是,真正的大幕,現在才拉開!”
作為天才,作為強者,他能大方的承認實力不如,但自身的驕傲,卻讓他有足夠的堅韌,去以蕭紅染為目標,追趕他,直到,超越他!
“走!”
輕喝一聲,希臘隊長雙眼閉合。他開始在腦海中模擬蕭紅染,以他為假想敵,不斷的思考著,要以什么樣的手段,才能擊敗他!
蕭紅染小隊。
帶著一身傷勢和血漬,蕭紅染從半空降落。
“離開!”沒說任何廢話,他將之前收入手鐲中的魔客取出,讓眾人以最快的速度上車。
“你沒事吧?”鹿鳴低問,語氣雖然生冷,但關心之意,卻溢于言表。胡瑤同樣如此,不過,她那更內斂的性格,卻是讓她只會透過魔客上的后視鏡,關切的張望。
“呵呵。”淡然一笑,蕭紅染用還沾著鮮血的手,胡亂的揉了揉鹿鳴的頭發,“鹿鳴你個小家伙竟然會關心我了呢,還真是稀奇!”
“只是隨意一問。”眉頭緊蹙的繞開蕭紅染的臟手,鹿鳴面若寒霜的冷哼道。顯然,他對于蕭紅染所說的關心他,很是不認同。
“喲喲,來脾氣了呢!”淡淡一笑,蕭紅染聲音略顯疲軟,“沒什么事,只是這次的消耗很大,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休息。”
靠著座椅,蕭紅染面色微白,雖然語氣故作輕松,但卻著實沒了之前的那種灑脫。他終究還是人,雖然天賦變態,但面對摩肅和血色巨樹那種層次的敵人,他還是無法做到輕松戰勝。
“鹿鳴,你聽好了。”面色微整,蕭紅染難得的正經了一回,“列車現在的支線任務,時限為兩個小時,而我想要恢復完全,最少也需要三個小時。但因為我實力的曝光,在接下來的任務中,我們恐怕要成為所有其他隊伍的攻擊對象,所以,你和胡瑤,必須帶著大家,將這中間的一個小時,堅守住!”
他腦子足夠,其他隊長能想到的東西,他自然也能想到。
若是實力沒有受損,倒也無所畏懼,但是,偏偏他現在需要超過三個小時的恢復間隔,所以,只能交代鹿鳴,盡可能的制造出足夠的緩沖。
“我知道了。”
點了點頭,鹿鳴這次沒和蕭紅染頂牛。他年紀雖小,但思想成熟,行事穩健,否則,蕭紅染也不可能把這種關乎整支隊伍甚至自身生死的事放到他一個不過十五歲少年的頭上。
“呵呵!”
瞇眼輕笑,蕭紅染靠著座椅,竟是轉瞬便沉沉睡起。
“看來這一次,他真的很累。”喃喃低語,鹿鳴看著那充滿疲憊的污濁面孔,不由得輕聲說道。他很清楚蕭紅染這個家伙,有著頗為嚴重的潔癖,能夠忍受著滿身的污濁和戰斗產生的酸臭汗水睡下,只有一種可能:他累的連意識都已經模糊了。
時間匆匆。
轉眼,一個半小時過去。
從鬼獄連結點出發,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高速行駛,各支隊伍,終究是陸續趕到了湘湖大學,那被無盡黑霧繚繞的母巢之前。
“蘇西,安排兩個新人,手拉著手,慢慢的走進去!”最先到達的美國隊長吩咐,他準備先行了解這黑霧,從而,當作一個示好的工具,將其他的隊伍聯合在一起。
蘇西照辦。很快,兩個倒霉蛋被選出來,一男一女,情侶身份,面對著那未知的黑霧,滿臉的恐懼,嘴上不停的低呼著‘oh,mygod’,磨磨蹭蹭,愣是不做前行。美國隊長等的不耐煩,抬手對著兩人的腳下放下一槍。
“eon!我可沒時間陪你們浪費。”
新人于他如豬狗,作為擁有強大實力的資深老人,美國隊長墨菲斯向來都是將新人當作工具:要么用來發泄,要么就是當成炮灰。所以,若是這兩個新人依舊沒有任何作為,他絕對會將他們的雙腿打斷,然后,丟進怪物群,或者,讓其他新人干掉他們!
“嗚嗚!”低聲嗚咽,被逼到絕路的情侶新人最終選擇了屈服,男人走在前面,被女人拉著,滿臉悲壯的鉆進了黑霧中。
“啊啊啊!!”
很快,在那女人還沒進入黑霧前,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嚎便已經傳出。
“湯姆!”女人尖叫,痛苦的跌倒在地,淚水劃破臉頰,將抹得頗重的粉底打濕,讓她整張臉看起來,充滿了和此刻氣氛相反的滑稽效果。
“在外面呼喊有什么用,他在里面什么情況你根本不知道!”墨菲斯輕哼,碧藍的雙眼中,透露出絲絲狡詐,“你如果愛你的湯姆,就應該和他一起去死,或者,至少也讓他在死前看你一眼。不過,我看你是沒這個膽子了,嘖嘖嘖,可憐的湯姆,虧得他之前還一臉悲壯的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赴死。”
僅僅只是一個人的實驗,墨菲斯并不放心,所以,努了努嘴,他用了個簡單的激將法,將湯姆的女人逼到了絕路。
“啊!湯姆!”
不出所料的,在內心的自責與自我否定下,湯姆的女友最終還是鉆進了那黑霧之中。
“啊——!”
數秒后,慘叫傳來,尖銳無比的嘶嚎,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快破裂。
“麻煩了。”微微瞇眼,墨菲斯盯著那黑霧,喃喃低語。
而與此同時,其他的隊伍,也陸續的到達了湘湖大學,黑屋之前。
“嘿,各位,我這里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們!”故作熟稔,墨菲斯也不顧其他隊伍人員對他戒備的目光,自顧自的道:“這黑霧,有著劇烈的毒性,從我到達到現在,不過兩分鐘的時間,我已經折損了兩個伙伴。”
刻意的略去了逼迫的環節,墨菲斯并不希望給別人留下個狠辣的印象。
當然,很遺憾的是,這只能是他的奢望。
“動手段去逼新人直說便是,別還整的一副悼念同伴,悲天憫人的樣子。你耍這種小聰明,難道是當我們其他人都是傻子?”希臘隊長嗤笑,他同樣狠辣,但卻并不會虛偽,是自己出手宰的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一兩個新人而已,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做什么文章。
“說詳細點!”
黑人大漢催促,蕭紅染的隊伍落在最后,他們并不擔心墨菲斯手中的情報被聽到。
“這黑霧和我們之前看到的不一樣了!”
秦十郎開口,在墨菲斯說話的同時,伏在了林浩耳邊,小聲的道:“比我們之前遇到的時候更加濃郁,還多了一種毫無生機的冰冷氣息。”
他感覺的很清楚,因為這些毫無生機的冰冷氣息,和現實世界中那些出土的陪葬品,有著驚人的相似。
“的確是這樣,但是,不管是什么,我們必須要在半個小時內沖進去,將手上的三頭百子鬼母放進那洞窟之中。”
限制兩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四分之三,他們所剩下的,也就是最后半個小時,而這也就意味著,若是不能在半個小時內破開這黑霧,他們這些隊伍,每一支都會被列車隨機抹殺三人,有可能是普通的新人,也有可能是隊伍的隊長,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被列車的抹殺的人,連復活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