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們一人坐一半路程。”聽到梁用這個提議,兩人齊聲反對,立即就統一了意見。
硬拉著梁用上車,然后是唐果、吳玉,三人并排擠進車內已經將座位塞得滿滿的。最后唐金更是運起了縮骨功,左擠右擠生生的鉆進梁用的懷里。想坐到梁用的大腿上顯然不行。直接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就這么面對著梁用趴在梁用的大腿上…
“你這樣將我面前塞得滿滿的,我怎么開車?”梁用滿臉無奈。
“哼,我不管。”唐金頭枕在梁用的大腿上,手掌在大腿上撫摸,那叫一個享受。
梁用無奈發動汽車,努力半天汽車動都不動。才發現自己的腳已經被唐金身體擠到一邊,根本沒辦法伸到油門的位置。讓唐金離開自然不可能。
“金兒,你往這邊坐,用一只手頂著油門好嗎?不然汽車走不了。”梁用說。
唐金艱難的伸手去摸油門,還沒摸到油門就累得不行,嘴巴一翹又不管了:“哼,我才不干呢!累死人。”
“呃…那你用腳…”梁用建議。
試了一下還是不行,唐金的腳在反面。
梁用試了好幾個方法都不行,終于想到一招,將唐金往上提起一些,然后在她屁股下面塞進去一只鞋子頂在油門上。
“金兒,你用屁股頂著鞋子控制油門,我讓你加速,你就使勁頂鞋子…”梁用這么吩咐說。
唐金折騰這么久也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無奈的照做。
汽車這才艱難的發動起來。唐金屁股頂得不夠緊,速度就像蝸牛爬。
“你用點力。”連唐果都等得不耐煩,催促說。
“你真煩。”唐金無奈的反駁一句,狠狠將屁股往后一頂,將油門一下子頂到底。跑車的速度瞬間暴漲,要不是梁用技術高超,就得沖到旁邊護欄上。
然后便是一路風馳電掣的飛馳。兩個女的絲毫不害怕,反而是興奮得眉飛色舞,高聲尖叫起來。梁用則是累得一身汗,這樣開車也太累了,完全憑著一個方向盤,連油門剎車都沒有,真是要人命了。
偏偏這時候,唐金玩心又起。趴在梁用的大腿上也不消停,伸手偷偷的解開梁用的褲帶將小手伸進去撫摸,不一會兒便撈起一條大蛇,開心的把玩…
“嘿嘿,你不能這樣,我要喊非禮啦!”梁用可憐的哀求,精神卻是高度緊張,這也太刺激人了吧!
“嘻嘻,好玩…”唐金玩的興起,哪會停手,直接將東西掏了出來,雙手一起上。旁邊的唐果看得滿臉羨慕,感覺口干舌燥,不自覺的伸手在自己身體敏感部位亂摸…
“這…警察叔叔救命呀!”梁用慘叫,現在跑車高速行駛,想停下來都難,唐金興奮起來,屁股死死的頂著油門就沒有絲毫的松懈,速度跑到了極限。
還別說,梁用慘叫還真就驚動了警察。
不一會兒,就有一輛警車鳴起警笛在后面追趕,大喇叭命令他停車。
“警車叔叔,我要是能停下來就好了。”梁用可憐的感嘆。
警車越來越多,一輛變成兩輛、三輛,還有幾個騎摩托車的交警。攔不住梁用的跑車,他們不得不一路在前面為跑車清理路面,讓別的車輛暫避。這輛車已經瘋了…
對他們來說,這也是千年遇一回的緊急情況。一輛跑車內坐進去四個人,還開得如此瘋狂,簡直是拿性命在開玩笑。幾百萬的跑車又顯示這些不是一般人,還不能像對待劫匪一樣,將他們強行截住。沒辦法,只能跟著瘋狂,一路保駕護航了…
“唐金,該我了。已經過了一大半路程。”唐果突然大聲催促。
“嗚嗚嗚…”回答她的是唐金的哼哼。嘴里正包著東西沒空。
“饅頭哥哥,你偏心。”唐果找唐金說不了理,使勁的搖晃梁用告狀。
“哎喲!你別搖,再搖我就完了…”梁用慘叫。
“我就搖,我就搖…”唐果不解氣的抱怨。
“啊…啊…啊…唉…”梁用幾聲慘叫然后身體一軟繳槍了。
小梁用直接頂進唐金的喉嚨,她被撐得直翻白眼,面上的興奮卻是一點不減。
終于,梁用疲憊不堪的駕駛著跑車回到別墅門口。唐金這時也得到滿足,扭動屁股松開了油門。跑車緩緩停在別墅大門外…
“不準動,下車熄火接受檢查!”
“我要控告你危險駕駛!”緊緊追趕的警察沖過來大聲警告。
這時候梁用的褲子還是松的呢!可不能被警察發現,那多丟人。再看唐金也是一嘴的濕噠噠的,一副花癡模樣,同樣不能見人。
沒辦法,跑吧!
梁用一把將唐金從身下拉起,夾在腋下,同時手上還要提著褲腰帶。另一只手將熟睡中的吳玉提起,跳下跑車就跑…
“饅頭哥哥,還有我呢!你怎么不管我。”唐果連忙翻滾著沖出跑車,跟在后面飛奔。
后面大群警察看得目瞪口呆。
哇擦!這是誰也太強悍了吧!一邊開車還一邊行樂,并且是同時跟多名女子。
唉!他連褲腰帶都沒系好,我們是不是太無情了,這樣追捕人家…
梁用等人跑進別墅,自然是打死也不會再出來。警察上門追查,讓唐果家的律師負責處理。要罰錢就罰,反正要抓人不行。
當然,梁用回家后,一頓批評還是難免的。先后受到陳立雪和魯冰冰的連珠討伐,梁用的頭都抬不起來,一下午都被關在黑房子里反思。
唐果她們也是一副虛心受教的小媳婦模樣,老老實實的呆著,根本就不敢為梁用求饒。而阮玲花則是躲在旁邊偷著樂。
熊鐵漢更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梁用這種可憐的待遇一直到晚上吳玉睡醒后,才得到改觀。吳玉清醒后煩躁不安的要求離開,陳立雪等人知道她跟梁用有著糾纏不清的關系,不敢私自做主放她離開,這才將梁用從黑房子放出來。
“為什么不讓我走,你們是誰?”梁用還沒下樓,就聽見客廳內吳玉冷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