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刁蠻對男人更是偏見而自大,但并不蠢。剛才一陣發泄,再加上梁用的怒吼。漸漸也想通了,好像今晚的一切跟他說的沒什么區別,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的發怒,再賽車挑釁他,他確實沒回應自己,相反還很紳士。難道真是自己錯了。
當然,她是不會認錯的。特別不能向一個男人認錯,她自小到大就對男人有著一種仇視的心理,看到男人就討厭。怎么能夠向可惡的男人道歉。特別是梁用這個壞蛋,那晚跟自己親密接觸后,竟然轉眼就忘了自己,典型的陳世美壞男人。
不認錯是一回事,跟著梁用又是另一回事。梁用雖然始亂終棄花心男,但視乎比較軟弱,似乎比較斯文,自己那樣對他。都沒把自己怎樣,還反過來道歉。應該是個軟弱的家伙,跟著他應該比較安全。坐他的車去野狼星應該沒危險。心眼一轉,沈夢甜就賴上了梁用,她可不會傻到還在高速路上受凍。
梁用坐上駕駛座位,她也敏捷的跳上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就將空調打開。一點沒有不好意思。梁用望著她無奈的搖搖頭,她馬上狠狠的瞪一眼,將他瞪回去。
一路無話。梁用是不想招惹她,而她則是天生不喜歡跟男人說話。過一會兒還心安理得的躺在座椅上瞇著眼睛睡了過去。
悍馬車到達航空港,然后起航去野狼星,期間沈夢甜賴在車上不走,梁用也懶得搭理。既然你不走就隨你便,直接從空港升空,直航野狼星。個多小時后在野狼星上降落,進入市區,梁用才側眼望她,這時她已經睡得很沉。演唱會耗費了她的精力,再與梁用賭氣幾小時,終于支持不住沉睡過去。
見她這樣,梁用沒有叫醒她。默默開車往圣都而去,想著將她送到那里下榻總不錯,反正自己去吳家大院也順路。好好的女孩子非要打扮成太妹的形象,看著就不舒服,只有現在睡著后,看著才順眼多了。細看居然越看越美,達到完美的極致,跟葉雨、露絲一個級別的美人,還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這也是梁用一到野狼星沒立即將她趕下車的原因。照著她今晚的表現,趕她下車一點不過分。在半路幫助她是道義,進了市區再照顧她,那就是關懷了。
悍馬車駛過一個路口,闖了紅燈,車速也了一點。
突然車后一陣警燈閃爍,一輛警用摩托車速追上來。喇叭傳出威嚴的喊話聲:“悍馬車!停車接受檢查!”
梁用懶得鳥她。
摩托車固執的緊追不放,還拉起警報,在深夜顯得特別刺耳。
這有什么?后半夜大街上一輛車沒有,闖個紅燈算什么。超速,我一向開車就這么,又沒撞人,算個J。
無奈,梁用滿臉不爽的停下車。
交通警停車摘下頭盔!腦后露出一根朝天的馬尾辮。
今天這是怎么啦!又是一個女人,還是固執的女人。
梁用暗中罵娘。
“你好!請出示駕駛證、行車證、身份證。”女警舉手敬禮,標準的天朗語說道。容貌姣好,特別是胸前胸涌得厲害,配上警用制服,那就是另類的誘惑。
“壞啦!我哪有證件。”梁用這才想起自己身上什么證件沒有,連身份證都因為上次要執行秘密任務丟在岳靈珊那里。老臉一紅,訕笑說:“嘿嘿,警察姐姐,忘帶了。你真漂亮,通融一下吧!明天我請你喝咖啡…不喜歡,那請你吃正宗土狼牛排…嘿嘿嘿…”
“不準嬉皮笑臉,證件。”女警不假辭色,絲毫沒有被梁用的甜言蜜語所誘惑,有腐敗的松動。
“嘿嘿,你們的領導是誰,這么不關心人,讓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深夜還要上街執勤。我要投訴他,叫什么名字,他的電話?”梁用立即變得無比嚴肅,一本正經的說。
旁邊副駕駛座位上悄悄豎起一對耳朵,眼睛也睜開一條縫隙在觀察。似乎梁用兩人的對話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個屎蛋,也不是榆木疙瘩一塊,很靈活風趣呀!怎么看自己就像看影子一樣,一點反應沒有,完全沒有別的男人那種yinhui的眼神。對一個女警卻如此客氣,還拼命巴結贊美。憑什么,我的容貌不如她。
偷偷觀察幾眼,自己那點都比她強,就是胸部小了一些。氣人,我回去就吃木瓜,一天吃五個。隱晦的想法生出,沒有來由。這在以前可是從沒有過的,她哪會在意男人對自己的態度,一向示男人如糞土。
“撲哧!”女警終于忍不住輕笑出口,一笑百媚生。
“恩!這就對了,你笑起來多好看。何必繃著一張臉。”梁用很沒良心的恭維,一臉的豬哥相。
“嚴肅!你說什么?不準笑,妨礙公務,證件…”不想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女警,俏臉一板又恢復了冷若寒霜。
“我說了沒帶。”梁用依然笑得很甜蜜,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希望漂亮女警通融一下,無奈使出美男計也是沒辦法的事。
“別狡辯了,沒證件。我懷疑你非法駕駛,下車接受檢查。”
“我…”
“下車,是不是要我強制執行。”女警手伸到了腰上,看樣子要用警棍,一點面子不給。
梁用無奈的下車,女警讓他雙手舉過頭頂,對梁用施行搜身檢查。這一搜還真發現了問題,什么證件沒搜到,倒是從外衣口袋里搜出一盒拆開的蕾絲內衣,性趣版透明裝,一看就是價格不菲,女警自然知道這套內衣價格不便宜,價值好幾千,只有色狼才會用,這種東西良家婦女哪會穿,遮住三個隱秘部位,但最核心的三,點卻露在外面,完全變態…還有一盒毓婷…
女警的神色立即變了,極其的厭惡和冷酷。抬手就用手銬將梁用銬了起來。
”喂!干什么?我犯什么法了。”梁用連連叫屈,不是他反抗不了,而是有理說不清,再一反抗更糟,雖然能擺平,可鬧出去不也是惹人笑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