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看能不能調動它們?”梁用笑著說,他從岳靈珊身上看到了強大的水屬性異能。
“嗯。”岳靈珊點頭,伸出手掌意念稍微動作,便看到絲絲霧氣向她的掌心凝結,霧氣越來越重最后變成星星點點的水珠。不到半分鐘她手掌上竟然凝結出來一個碗口大的水球,晶瑩剔透發出天藍色的光芒,很是好看。
“射!”岳靈珊嘴里輕呼,水球電閃而出從帳篷的縫隙飛出去,直飛十幾米的高空,這才轟然炸開。沒有響聲,但梁用卻感受到炸彈爆炸的強大能量波動。
“哇,我好厲害。”岳靈珊驚喜的感嘆,又在用指尖吸收水滴實驗起來。此時她已經跟避水珠完美融合,擁有了避水珠所有的御水之術。
梁用看得咋舌,岳靈珊這水屬性能量比莫美他們的異能可是強大十倍不止,看來五行靈珠跟自身異能的結合才能發揮五行異能的真正威力。
“珊珊,你這御水之術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可不要輕易使用。世間高手無數被人家惦記上可是巨大的禍端。”梁用嚴肅的叮囑她。
“嗯,我聽師兄的,對誰都不說。”岳靈珊乖巧的點頭,融合避水珠后她性格都溫柔許多,渾身無處不散發著似水柔情。
“我們出去吧!你這一修煉就是四五天,我為了幫你掩飾連大姨媽都請出來了。”梁用笑著催促。
“大姨媽?”岳靈珊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頓時俏臉通紅,粉拳便揮舞起來追著梁用爆打:“臭師兄亂說話,我要打死你!”溫柔女形象還沒保持一分鐘就徹底崩塌。
“啊!梁用老弟,你們總算出來了。”宋有財看到梁用大喜。
“老哥對不起,這幾天照顧小師妹不能分身。讓我看看小王的傷勢。”梁用不好意思的道歉。
“哪能怪老弟,是那些茅山道士可恨。”宋有財苦笑。
梁用看過小王肩膀的傷口,果然像自己預測的一樣,肩胛骨粉碎肌肉嚴重撕裂,內丹和狼皮配合只能保住傷口的新鮮,此時還必須自己用真氣來為他療傷,將碎小的骨頭重新復位,修復肌肉才不至于落下殘疾。
正準備對小王展開救治,岳靈珊卻是伸手進來,她一雙潔白手掌覆蓋在小王的傷口上,便看到她手掌下霧氣升騰,帶著一股淡淡的馨香,絲絲碧綠的水滴向傷口里滲透,小王的臉色頓時好看很多,一直緊皺的眉頭舒展竟然有了享受的神態。
這個過程持續時間不長,也就一刻多種,岳靈珊收回手掌,掏出紙巾擦汗。這是她第一次用水之精魄為人療傷,將小王受損的肩膀復原也是耗費了近兩成的異能,需要休息一陣才能恢復。
“咦,我的手臂不痛了,還能活動。”岳靈珊剛停,小王就坐起身,試著轉動胳膊。嚇得同伴連忙護住說:“你的傷剛好別亂動。”
“呵呵,不要緊,他的骨頭已經沒事,皮外傷休養幾天就能愈合。我師妹的療傷手段還是很厲害的。”梁用微笑,不忘為岳靈珊吹噓一番,小丫頭頓時得意的翹起嘴巴。
梁用和岳靈珊回來,眾人又有了主心骨,圍坐在一起討論。老五首先說道:“梁子,昨天有幾百人進入左邊的山梁后面的峽谷,肯定也是來挖寶的,我們怎么辦?”
“能怎么辦,當然是跟過去,他們能挖寶,我們也能挖。”岳靈珊牛逼烘烘地說,避水珠融合后讓她信心膨脹,連玉皇大帝都敢打。
“梁用老弟,這事的慎重,我看那幫人不好惹,似乎連槍都不怕。”宋有財卻是擔心地說,他是商人謀利很重要,但更懂得賺錢也要有命花。明知太危險的事情,他也不喜歡輕易嘗試。
大嫂和啞巴跟著點頭,他們一介山民悠閑日子過慣了更不喜歡冒險。反倒是兩個保鏢顯出好奇的神色,他們多年的軍人生涯可不是白干的,膽子比常人要大得多。
梁用沉吟片刻,搖搖頭說:“還是算了,即使他們是去挖寶,幾百人都過去了,我們再去能撈到什么。而且惹上這些人會留下無盡的麻煩。我們還是按原計劃返回。”
“行!我同意,這次出來能收獲上百張狼皮和內丹已經夠了。”宋有財點頭答應,其實他比梁用想得更透徹,即使梁用去左邊的山谷,他也不想跟去,他們只是普通人,跟去只會是梁用的累贅。還不如這時候下山,放棄這份貪心。
“討厭,人家還沒玩夠呢!我想看看那些人干什么?”岳靈珊卻是跺腳不愿意走。
“珊珊聽話,我們先送老哥下山再說。”梁用瞪她一眼呵斥,內心里他何嘗不想去看看,但此時宋有財等人的安全更重要。玩可以,總不能拿朋友的生命去玩。以前有桃花扇,危急時刻可以將他們藏進桃花扇空間,還差不多。
現在梁用自問還沒有能力保護這么多人,那天一群狼就讓梁用疲于應付。
商議已定,眾人立即收拾行囊,因為要出山,隨行帶來的帳篷,開挖工具等就沒必要再帶回去,隨手丟在空洞里方便后來人使用。同時將狼皮分成幾份綁在七只狼的身上,這樣既方便運輸又可以當做馬鞍。
回去時梁用可不打算再步行了,準備帶領大家騎著狼翻山越嶺回去。用繩索綁在狼頭上做成韁繩,七只狼有八個人,梁用和岳靈珊同乘一只狼,其他人各騎一只狼。中午時分便啟程下山。臨行前梁用用靈識召喚金剛,對他吩咐一番,讓金剛留在這里。
有了群狼的幫助,下山的速度是上山幾倍不止,這些嗜血狂狼在叢林里奔跑的速度比野馬還快,而且翻山越嶺如履平地。只用一下午的功夫,他們便回到山腳下的村落。卸下狼皮梁用并沒有進屋。
宋有財過來說道:“梁用老弟,老哥已經安全,你們現在可以回去看看了。但是一定要小心,明知不可為就別強出頭。”言語真誠,其實他早就明白梁用的心思,只是在山里沒有說出來。他要領梁用這份情,不將他平安送下山,梁用不可能安心去干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