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首長,我怕痛,而且肉特別毒,破個口子很久都不能好。”達旺巴見梁用的眼神就知道要干什么,嚇得連聲哀求。
“我們這里就你肉多,只是一個很小的口子,我保證沒事。”梁用壞笑安慰,沖碩鼠一使眼色。
“不…肉多也痛…啊!”達旺巴還在推脫時便慘叫一聲,聲音傳出好幾里地。
碩鼠匕首在他肚皮上劃一刀,露出一個板寸長的口子,然后將肉色盒子塞進去。都懶得給他縫針,用藥膏涂上一層后,便用膠布貼個王字封上。
500公里外昆侖山風景區一家五星級酒店客房里。
王森聽完電話里的匯報,臉色陰沉。半響才說道:“杰克,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后的機會。要是在梁用打開遠古遺跡入口前還沒有找到他,你們都得死!”
“主教放心,禿鷹正在密切監視梁用的動向,這兩天就有消息傳回。”電話里杰克自信地說。他們組織分工明確,最高指揮官是教皇,各個片區的首領則稱呼為主教。王森就是亞洲區的主教。
“別讓我再失望。”王森冰冷的囑咐一句掛了電話。煩躁的在房間里踱步,然后又撥通美洲總部的電話,小聲商談好一陣。
梁用四人前面是一堵高大的沙山,奇怪的是沙山中間離著平地5米多高竟然有個窟窿,夕陽的余暉從窟窿里射過來。
“首長你看,這就是尼雅古城,這堵沙山就是當年的城墻,那個洞則是城墻的大門。我們上次來時拔開一些,現在又被風沙掩埋。”達旺巴指著那個門洞介紹說。他讓梁用去的遺跡入口就在城中。
梁用轉頭看一眼舒妍。舒妍查看一下手中的儀器說:“我已經將這里的坐標傳回總部,三天后大部隊就能達到。而經過破譯敵人的通信器,我已經將他們成功引導到距此幾百公里的荒漠上。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在這里等大部隊或者利用這兩天的真空期先行進入。”
“還是進去吧!即使大部隊過來,一次也不能進去很多人,還是得我們打頭陣。”梁用揮手說道。
碩鼠早已經按捺不住向沙山上爬去,在他想來遠古遺跡里珍寶肯定無數,達旺巴隨便偷走扇門,就是純金打造。
梁用背起舒妍也向沙山上爬去,反而是達旺巴站在原地縮頭縮腦的不敢動。梁用回頭瞪他一眼說:“快點跟上!”
達旺巴這才不情愿的跟上,一邊走一邊腿肚子發抖,天知道他上次受過多大的驚嚇。
眾人翻過門洞,一眼望去還是沙山沙海,古城已經看不到多少印跡,只是在前面有一片方圓1平方公里左右平整的沙地看樣子像是古代的廣場。達旺巴哆哆嗦嗦的走到廣場上,從左往右踱步,然后又是從前往后踱步,來回走了幾次。這才在一處停下,用手挖掘沙子。
碩鼠等得不耐煩上面幫忙,兩個人忙活一陣將那片沙子清理出來,就露出一塊平整的石板,長寬各有兩米。上面沒有任何把手和開啟的機關。
“我知道會是這樣,上次來時就是一塊平整的石板…”達旺巴喃喃的說,神情緊張。
“怎么回事?”梁用問道。
“上次是一個先知指點我們來這里,說只要撬起石板就能進入寶庫。可是我們費盡力氣就是不能打開石板,無奈只好將石板炸了,這才走進甬道。然后就發現了黃金大門…”達旺巴介紹說。
“你們既然炸了石板,這石板又是哪來的?會不會記錯了地方。”碩鼠聽得更加疑惑。
“我也不知道…首長,我帶你們到了這里,你就讓我走吧…”達旺巴緊張地說。
梁用沒搭理他,走到石板上自習觀察起來,然后在廣場上轉悠,最后說道:“這下面是甬道不錯,但卻不是直接炸開石板就下去這么簡單。我想廣場下面有很多塊這樣的石板,他們按照一個精妙的規律分布,過一段時間石板就會交換圍住,只有按照先后順序在每塊石板上施加壓力,步驟正確才能打開甬道機關。”
“這么復雜,將這么大片廣場清理趕緊哪要多長時間。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開啟機關的步驟。”碩鼠一臉無奈。
“所以我們還是按照達旺巴的辦法,炸了這塊石板,直接進去。”梁用老神在在地說。
切!合著剛才說半天都是廢話。
舒妍白他一眼嬌嗔:“騷包,快動手啊!”
梁用從桃花扇內拿出一塊c4炸藥,貼在石板上,裝上電雷管引線。眾人跑到一公里遠的地方,這才起爆。
“轟隆”一聲巨響,石板被炸得四分五裂。等到煙塵散去,眾人走進一看,下面果然是一條黝黑的甬道。
“哈哈哈,我去看看。”碩鼠很開心,就要第一個跳下去。被梁用一把拉住,對達旺巴說:“你先下!”
“嗚嗚嗚…又是我。”達旺巴悲慘的叫冤。哆哆嗦嗦的向甬道下面摸去。卻是一步三回頭,就像在去鬼門關一樣。
等他向里面走了十幾米還沒事,梁用這才跟碩鼠進去,此時舒妍還是趴在梁用背上。
甬道很長,向前走了足有近百米,忽然達旺巴不走了,看著前面一個空蕩蕩的門框不敢挪步。
“那扇門是你們撬走的?”碩鼠問。
達旺巴機械的點頭,緊張地說:“不能再進去,那會冒犯神靈,會被天神追殺。”
梁用提高警惕,在進入甬道后,他的靈識便全部展開延伸出去探測,讓他奇怪的是四周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靈識深入石頭內部三米的位置,看到的還是石頭,并沒有預想中的機關。
但他還是不敢大意,透出一個照明棒擰亮了,向門框后面丟去。隨著一道光亮閃過,門框后面并沒有什么異常,還是甬道,只是比這里干凈不少罷了。
“走!”梁用當先向前走去,碩鼠拉著達旺巴跟進。還是那樣的安靜,前行一百多米后,甬道開始出現向下的斜坡,在斜坡上兩條清晰的金屬軌道一直向下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