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用心里一痛,不是因為她的拒絕,而是忽然想到阮玲花那只熱毒纏身的手臂.那就像一顆每天都要在她體內噴發的火山,讓她每日倍受煎熬,直到最后被整個焚燒。風云網 到現在梁用都沒法定義他跟阮玲花之間的感情,這份感情來得意外,不知怎么就由仇人變成了這種關系,可能是在地底洞穴中的那次善心大發,也可能是被她玲瓏的身體所吸引…搞不懂,反正現在很關心她。
“我一定治好你的手臂!”梁用真誠地說,這時看向阮玲花的眼神再也沒有急色,而是純凈一片。
“行,我會給你救我的機會。”阮玲花平靜的點頭,并不激動。甚至說有些冷淡,似乎這件事跟她關系不大一樣。
梁用卻知道她是故意這樣,不想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她手臂的問題絕不是一兩句承諾就能治好,也許這世上就沒有能治好的辦法,她不想有過多期望,也不想將梁用卷進來,跟自己一起絕望。
“我得走了,你這里沒有棉襖嗎?不會讓我穿著單衣出門吧!”阮玲花又笑了。可能這是她27年來笑得最多的一天。
“有棉襖,你要回去?”梁用知道她所想,隨手拉開衣柜下層說。
“我不回去,你跟小師妹演的反間計能成功?”阮玲花偏頭俏皮的反問。
“…”梁用傻眼,我這么聰明的計劃,她怎么一眼就看穿。
“別擔心,有我的建議,他們一定會中你們的反間計。你現在是我在這世上唯一惦記的人,我不會讓那個幕后懸賞者繼續對付你。我要殺了他!”阮玲花冷酷地說。
“你怎么看出來我的計劃?”梁用被她說得心里暖洋洋的,誰說殺手沒有情。
“這事你去年已經用過一次了。別忘了以前你可是我的生死仇敵,我時刻關注著你的行蹤。你的資料在我私人電腦里占著十幾g的空間。這次手法跟上次完全一樣,你說我能猜不到嗎?”阮玲花得意的說,伸手捏梁用的鼻子。這原本是男人在女人身上做的動作,此時她使出來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梁用哪受得了這誘惑,再說也不想被她牽著鼻子走,這很沒面子的。索性臉湊過去,嘴巴向她的小嘴吻去…
“咦…好臭,好臭…早上起床不漱口…”阮玲花夸張的推開他嬉笑,跑到一邊。
“臭嗎?剛才你還親得這么甜…”
“嘻嘻…現在臭啦!”
“那也是你嘴里的味道…”
“別過來…”
“哈哈哈,我殺…我沖…”
阮玲花走了。門神、刺虎在養好傷后,梁用放了他們。當然岳靈珊喂沒喂他們吃斷腸散,這個梁用還真沒注意。
付靜雅到離開京城會花都市時,梁用都沒去她家做客。既是時間緊走不開,也是心里怯怯的害怕過早見家長,拖著拖著付靜雅就懷著幽怨走了。
梁用同樣沒去蕭凌家做客,而蕭凌在桃花府住一晚上后,也是好幾天不見她蹤影,連個電話都沒有。不過這點梁用早習慣了,這丫頭喜歡玩刺激,說不定又是隨著那支秘密部隊去了外地公干。
趙雅和吳樂萱都很忙,兩家公司一個剛成立,一個剛來京城開辟市場。她們成天在外面跑忙得團團轉,梁用只有晚上才能看到她們。阻擊華夏銅業的戰斗還在持續,但這段時間相對平靜。市場上的浮籌不多,吳樂萱想要再次發動大規模阻擊困難太大。只能先蟄伏一段時間悄悄的收集籌碼,積蓄能量。
岳靈珊依然是高興就去上學,不高興就在家欺負梁用。蘇菲還是窩在家里辦公,卻是要不時忍受梁用的感情騷擾,大大影響其工作效率。
唯一的閑人是梁用,這段時間算是他來京城最悠閑的一段時間。不是在家里剪剪花草釣魚曬太陽,就是湊在蘇菲身邊摸著摸那。幾天時間跟齊小雅一起玩遍了京城各大風景點,還去八大嶺農家樂過了兩天蜜月生活。
一個星期后,齊小雅告別梁用離開京城,會合從香江市來的新經紀人去寧海市,參加一年一度的寧海市f1大獎賽。梁用還是兌現了他的承諾,介紹齊小雅進陳夢瑤的娛樂公司,新簽的經紀人在國內外影響力很大。短短幾天時間便促成齊小雅的寧海之行。可以預期齊小雅通過這次車賽,知名度肯定大幅提升,成為國內一線模特。
這天,證劵市場發生一件大事。在京城名不見經傳的旭日投資公司和一個叫李德水的個人股東同時在市場上舉牌華夏銅業,他們手中都持有華夏銅業5以上的股份,要求立即召開股東大會,改組公司董事會,選舉新的董事長。
一石激起千層lang,十幾天前在市場上鬧得沸沸揚揚的華夏銅業再次被推上風口lang尖。一時間華夏銅業各種新聞小道消息滿天飛。華夏銅業的老總劉水再次被推上前臺,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有關他私生活糜爛,貪財行賄等等負面消息充斥各路媒體。雖然還有沒官方證實,大的媒體也沒有報道,但這已經讓劉水頭大,成天精神惶恐,看到陌生人就以為是紀委干部。
而另一邊的旭日投資公司知名度則是直線飆升,人們調查它的底細后發現。這家公司成長的速度可以用神奇來形容,短短兩年間就在市場上進行過多次的完美操作,公司注冊資產突破30億元,持有多家上市公司的股份,已經形成一條完整的產業集團。
一時間旭日公司設在天使大廈的分部門庭若市,天天都有財經記者采訪。大批帶著項目過來申請投資的企業和專利發明者。為此吳樂萱專門成立一個部門負責接待他們。
沉寂幾天的市場再次活躍起來,華夏銅業股價波動幅度加大,成交量成倍的放大,不但吳樂萱和劉水在博弈,各路聞風而動的資金也殺了進來,跟風炒作。
劉水抱著腦袋想辦法,每隔半小時,證劵部的陳操就要進來匯報情況,可是等來的沒一條好消息,不是股價下跌就是資金緊張,都快將留誰逼瘋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劉水煩躁的拿起電話:“喂!我是劉水…什么?白云礦山發生塌方透水險情…30幾個工人被困在井下…”
劉水嚇得一屁股坐地上,話筒從手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