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沖伸手提起黑衣人走進倉庫,此時的黑衣人別說反抗,被岳沖制住穴道后想轉動一下眼珠都難。只能任憑岳沖發落。
岳沖看一眼地上血腥的場面眉頭一皺,對著地洞叫道:“碩鼠出來。”
半天從地洞里鉆出碩鼠猥瑣的腦袋,卻是一臉苦笑:“木頭,你怎么才來?老大差點被這家伙暗算。”
“他用槍我沒辦法靠近他身邊下手,只能去面包車內打埋伏。”岳沖硬邦邦的說道,簡潔明了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詞語,好像剛才完美的伏擊戰跟在路上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不值得一提。
“你打伏擊,可是將我害慘了。老大跌進地洞被水沖走了,我找半天沒找到。”碩鼠搖頭晃腦的抱怨。岳沖看一眼他濕透的雙腳,眉頭一挑問:“怎么回事?”
“這里地下到處是溶洞,我也沒想到地洞下面隔著一層泥土就是地下暗河,加上老大的太重,從高處砸下將這層泥土砸穿,就被洶涌的河水沖走了…”碩鼠老臉一紅解釋說。
“那你還不快追!”岳沖露出焦急神色。
“我看了,這里暗河水流湍急,應該離明河不遠,我們去下游的水庫等老大就行,不用跟著游暗河。”碩鼠言語閃爍地說,暗河里水溫極低,他才不想下水挨凍。
“走!”岳沖狠狠的瞪他一眼,提著黑衣人轉身就走,碩鼠那點小心眼他當然看得出來,只是懶得揭穿罷了。
碩鼠連忙哼哼哈哈的跟上,臨走時還在倉庫里搜刮一番,將幾個殺手的隨身物品錢包手機槍械什么的一掃而光。俗話說‘賊不走空’,他今天累死累活這么久總要賺些外快才甘心。
兩人開車面包車走了十幾公里,遠遠看見公里上的蘭博基尼,便丟了面包車,提著俘虜走到蘭博基尼邊上,碩鼠上去試車竟然還能開,便開車向下游的密云水庫而去…
梁用此時感受很豐富:黑暗、寒冷、擔心…但同時又是柔軟、揩油、香艷…
真是百般感受盡在心頭。這是一條地下暗河,水流湍急寬大的地下暗河。梁用緊抱著齊小雅在暗河里隨流而下根本沒有任何阻擋,他試著伸手攀住巖壁,卻是觸手光滑,費好大勁也只能穩住身體一會兒,便會被大水沖走。到后來也就放棄抵抗任由河水帶著他們漂流。
此時齊小雅的身體狀況也不容他在地下暗河里多待,這里地處北方,深秋季節氣溫已經很低,而地底的溫度就更低。人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很快就會失去體溫被凍死。梁用修煉桃花神功還好,齊小雅可受不了這樣冰冷的環境,梁用緊抱著她用身體去溫暖她,也只能勉強維持她不被凍僵。而且齊小雅浸在水里不能自由呼吸,剛下水就被嗆了兩口水,臉色煞白。梁用連忙嘴唇湊上去封住她的嘴巴,用本身的真氣帶著她進入內呼吸的狀態。
這場景看著香艷,但梁用此時卻絲毫沒有享受的意思,只求盡快脫離暗河上岸,以他強悍的身體,在這里泡久了也是疲憊不堪,真氣快速消耗。
還好,就在他感覺身體越來越冷,都有些意識模糊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就發現他們隨著水流被沖進一個大湖中。眼見就要被水流沖向湖心,梁用連忙手腳并用,狗爬、蛙泳、仰泳一起使上,從水流漩渦中掙脫,托著齊小雅游到湖邊。正好那里有間漁民的小木屋。
梁用托著齊小雅向岸上爬,第一次沒成功。湖岸光滑的臺階上面滿是青苔,踩上去很滑。他只能努力將齊小雅先頂到岸上,自己抓住岸邊的水草這才艱難的爬上岸。
卻是不敢有絲毫松懈,抱起齊小雅就往前面的木屋跑。此時齊小雅已經陷入昏迷,湖邊刺骨的夜風一吹身上很快就結起一層寒霜。梁用得干凈為她保暖。
木屋上著鎖,梁用一腳將門踢開,進去發現有一張簡易的土炕,上面還有一張滿是灰塵的草席。顯然已經很久沒人居住。
梁用拿起草席反過來怕打一陣將上面的灰塵撣掉。便將齊小雅放在炕上,飛快的剝去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小馬甲、白襯衫、褲子、內褲…脫得一件不剩,同時梁用桃花神功全面運轉,手掌蓄滿溫和的真氣在齊小雅的身上從臉到手臂、胸口、小腹…一路搓揉下去。一遍過后再來一遍…
梁用同樣是渾身濕透,但此時他的身體冰冷,甚至結起一層寒霜,但是兩只手掌和額頭卻是熱氣騰騰。桃花功真氣被他全部灌注到手掌上,用來溫暖齊小雅。
知道齊小雅全身呈現淡淡的粉紅色,她的呼吸漸漸平穩起來,梁用這才稍稍緩口氣,干凈從桃花扇里調出毛毯將齊小雅的身體包裹上幾層,這才真氣進入她的靈臺游走,刺激她蘇醒過來。
“啊…用用…這是哪里?”齊小雅睜開眼睛意識慢慢恢復,迷茫的詢問。
“我們剛才跌進地下河,被水沖到湖里,不過現在我們安全了…”梁用慶幸的一笑解釋說。
齊小雅意識完全恢復,卻是臉上閃過一抹潮紅身體微微顫抖,雖然被梁用運用真氣按摩全身,驅走體內的寒氣,但是這里寒冷的氣候還是讓她感覺很冷。看清梁用此時的景象更是嚇得驚呼起來,掙扎著從毛毯里伸出玉臂摸梁用的衣衫。
“你渾身濕透都結冰了,快脫下來。我幫你…啊…”齊小雅掙脫身上的毛毯要起身,突然發現毛毯里的自己一絲不掛,俏臉瞬間通紅愣在那里。
“這個…你剛才渾身濕透凍僵了,我不得不脫了你的衣服幫你按摩射你取暖。”梁用憨笑解釋。
“你脫了我衣服,還按摩…”齊小雅驚呼,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忙不迭的用毛毯裹住身體,這一刻連寒冷都忘了。
“權宜之計…權宜之計…我心里很純潔,你別誤會…”梁用結結巴巴的解釋。按說他跟齊小雅關系親密,接吻摸胸都干過,就是真的那樣了也是情真意切水到渠成的好事。但此時環境不同,這是在齊小雅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摸她,難免人家會胡思亂想,怪你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