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梁用感覺就像是睡在漂亮小女生的懷里。柔軟很多的被褥,房間里粉紅色的基調,到處是卡通圖案、毛絨絨的小動物。他一翻身就從懷里拉出一只懶得要死的米色小熊。
鼻息里呼吸的都是香噴噴的處女幽香,絕不是人工合成的香味,而是秦玉遺留在床上的天然氣息。已經不見了秦玉的身影,窗簾被拉開半邊,太陽光照進房里暖洋洋的。
“玉兒…“梁用喊了兩聲不見秦玉回答,翻身起床,在書桌上看到秦玉的便條:“哥,我上學去啦!”
一看鐘才知道已經上午十點多,梁用漱口洗臉出門,正好遇上從自己房間出來的老五,這家伙神采飛揚,一夜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見到梁用嘿嘿傻笑:“梁子,你昨晚跟秦玉…”
“操!沒你想的那么無恥。”梁用瞪他一眼,無限鄙視這種賤人。
都不忍進自己的房間察看,在門口就聞到一股濃烈的不雅氣味,從門縫里看到充氣女傭一直光潔的大腿橫在門后面。
“嘿嘿,你平時玩這種高級玩具,在哪里買的,也給我訂購十個八個。我不但要東洋女傭,最好西洋、南洋、北洋的女傭都來一兩個…”老五一把抱住梁用請求,笑得那叫一個無恥。
“非洲雞要不要,還有南美的棕熊?”梁用瞪他一眼。
“嘿嘿,好呀!全都來一套。”老五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照單全收。
梁用被他纏得沒辦法,答應他回頭向陳不凡要網址,老五這才奸笑幾聲心滿意足的放開梁用。這時候巧云走過來,準備進梁用的房間打掃,自從爸媽去旅游后,她就主動承擔起這個工作。
梁用不好意思看她,連忙拉著老五跑了,還不知道巧云見到房間內的破敗樣子會怎么想。可這東西沒法解釋,越描越黑。說不定解釋半天巧云不但不相信,還要將自己勾引到床上去。
最近陳武晚上很少在家,巧云對自己的暗示越發明顯起來。
11點半時,梁用和老五出現在行署大院。手里提著煙酒水果等大包東西走進一個單元樓,這里同樣是建成有幾十年的老小區,但跟梁用以前租住的小區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稀疏錯落有致的五層紅磚樓房分布在綠樹花叢中。
到處是高大的香樟樹,盛開的桂花樹,草坪修剪得干凈整齊。樓道里干干凈凈,樓梯扶手都是紅色的實木制成,透著厚重的氣息。
能住在這里就是權力的象征,隨便出來一個大爺老太太都是貴人,曾經或者正在掌控著花都市的一群實權派人物。趙雅向梁用介紹的趙首言法官就住在這個單元的三樓。
趙首言法官今年已經六十多歲,前年才從中院官的位置上退下來。退休閑著無聊平時幫人處理一些法律糾紛,也會代理一些公司的法律顧問。
電話里,趙雅沒有交代趙法官的具體情況,只是讓梁用兩人登門拜訪老人家。用誠心請老人家出山做新開張公司的法律顧問。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吭哧…吭哧…”粗重的喘息聲“哼…啊…”的回應聲“你搞什么,真沒用,都半個小時了還 弄不進去…”女人埋怨。
“嘿嘿,再等一會兒,有點累…”男聲疲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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