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王天成感覺到這事情的背后有一只巨大的手,這只手有著不同尋常的陰謀,究竟這只手的主人想干什么,沒有人知道,既然這事情上邊不讓查了,到此為止,那么這還有什么說的,盡管現在社會輿論很強大,但在國家機器面前,有時候也會顯得蒼白無力,面對這樣的事情,王天成只能是接受了。
王天成看著一向嚴肅,但看到自己就笑容滿面的劉玲玲說道“難道這趙峰的老婆,跟家人就沒有提出疑問嗎”,盡管王天成感覺自己的話有些問題,這很明顯,人家不追究,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接受了事實,另外的一個就是被人封口了,當然不是被人殺了,最起碼也是給了很多錢。
劉玲玲看著王天成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胸前的那對飽滿很是壯觀的顫抖了一下,今天劉玲玲穿并沒有穿制服,緊身的體恤衫,顯得胸前的峰巒更加的誘人,劉玲玲似乎是故意想勾起王天成的一樣,身體微微的扭動了一下,故意露出了裙下邊的潔白嫩滑的大腿,劉玲玲嘴角笑了笑說道“這趙峰的老婆,還真沒有反應過,而且據我了解這趙峰除了他的老婆,就在沒有親人了,連個孩都沒有”。
聽了劉玲玲的話王天成忽然感覺到這趙峰有些可憐,居然到了這個地步,王天成相信這趙峰的老婆肯定跟趙峰的死有關系,就算沒有關系,也會跟有關的人有來往,王天成一想到趙峰的老婆潘鳳,那性感迷人的樣,跟一臉兇相的趙峰及其不相配,而且在出事現場,潘鳳過度的穩重,居然顯不出任何的悲傷,王天成越發的感覺到這潘鳳有問題。
面對這樣的事情王天成相當的氣憤,但王天成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只無形的手太強大了,王天成感覺一種無力感,看著性感漂亮的熟女劉玲玲王天成說道“算了順其自然吧,說點別的,你為什么不找個男人嫁了”。
王天成剛剛說完,劉玲玲嫩滑修長的大腿就從桌下邊給了王天成一下,然后一臉羞紅的說道“真討厭,你又不是我爸媽,你管得著嗎”,劉玲玲這樣說,但內心里一陣激動,心跳不已,面對王天成,劉玲玲一向是那樣的自信,而且劉玲玲一個單身女人,沒有什么可怕的,只要王天成愿意,劉玲玲隨時可以獻身。
被劉玲玲踢了一腳的王天成,差點沒有站起來,劉玲玲這一腳夠厲害的,速度力量都到位,差點沒有踢到男人最為寶貴的地方,王天成用大手捂住了襠部,不懷好意的說道“好你個劉玲玲,你想廢了我呀,也太狠了吧”。
劉玲玲微微一怔,連忙低頭從桌下邊看過去,見王天成大手正捂著襠部,劉玲玲嚴肅的臉上立馬就綻放了笑容,捂著嘴笑著說道“活該,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這一刻劉玲玲哪里還是冷面美女小警察,分明就是一個撒潑的大齡美女。
“好你個劉玲玲,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天成說著,直接坐到劉玲玲的身邊,大手攥住了劉玲玲的嫩滑的小手,另外的一只手直接摸了上去,目標就是劉玲玲的胸前飽滿碩大的峰巒。
而就在王天成低頭跟劉玲玲享受著二人的快樂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先生,女士,請你們不要大聲喧嘩,同時注意言行”,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此時王天成感覺正是高興的時候,跟女人玩耍,一向是王天成樂于做的事情,但沒有想到這酒吧還有人管這事情,但很快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王天成連忙松開了劉玲玲的嫩滑的小手,但當王天成抬起頭的時候,就呆住了。
“三弟,怎么是你”,王天成吃驚的說道,一邊說就一邊站了起來,來到了潘曉松的面前,一把就摟住了潘曉松,用力地錘了潘曉松幾下。
王天成怎么也沒有想到說話的人居然是王天成的結拜兄弟潘曉松,高興的不得了,想不到居然在這里相遇,這可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自從離開了風林縣,王天成除了想自己的親人,就是想這潘曉松了,要知道王天成跟潘曉松可是有過一段很難得的過去,生死難忘的過去,為了潘曉松,王天成可以放棄一切。
“二哥,我早就知道您來市里了,一直想過去看看你,而一直也沒有空,想不到您會主動的找了上來,都是我不好”,潘曉松有些歉意的說道。
“說什么那,在這樣說我可要走了”,王天成高興的說道,一邊拉著潘曉松坐下,順便做了一個介紹,畢竟有美女警察劉玲玲在場,而此時劉玲玲也知道是該走的時候了,本來想跟王天成多呆一會,或者到外邊去散散步,但看到王天成跟潘曉松那超越了一般友情的熱情,劉玲玲感覺自己有些多余,直接走了。
王天成沒有空去考慮劉玲玲的感受,能夠遇到潘曉松,王天成高興的不得了,現在只想喝酒,但王天成有些納悶,看著潘曉松說道“你不是做生意嗎,怎么會在這里,別說這酒吧是你開的”。
潘曉松年輕帥氣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看著王天成笑著說道“還真讓你猜對了,這酒吧就是我的,不過是轉租夠來的”,潘曉松直接就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潘曉松跟老婆張燕商量,最后張燕還是辭職了,兩個人就直接來到了萬泉市發展,正好碰上有人轉租酒吧,就籌錢把酒吧租了下來。
王天成聽說張燕最后還是辭職了,多少有些失望,不過王天成感覺到這樣也好,離開傷心地,從新開始新的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很快王天成就想起了進入酒吧的感覺,看來什么樣的人經營就是有什么樣的味道,王天成笑著說道“那老板娘,我這好不容易來一次,怎么也要見見面吧”。
“回風林縣了,肚大了,在這里也照顧不過來,所以就讓她回風林縣養著去了”,潘曉松笑著說道,一邊說,還用手撓了撓后腦勺,顯然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