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十三騎鎮鎮撫使 后宮內,大帝一臉享受的躺在柳青兒的之上。
“愛妃,如果朕沒記錯的話,你可是一向瞧不上任天肅這個人,為何今日力挺此人為三軍統帥呢?”大帝喝了一小口宮人送來的香茗,緩了口氣說道。
柳青兒微微一笑,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道:“陛下,臣妾覺得這次卻是歷練此人的機會,雖然增援之事刻不容緩,且事關重大,但自打陛下招此人當選龍武衛頭領以來,從未詢問過此人的能力如何,臣妾以為,身為陛下親軍,若是濫竽充數之輩當選其首領,豈不是誤了陛下之安危?況且,帝國乃是陛下一手所創,如今內無賢臣輔佐,外無良將可用,如若不在此時考驗出一批有實力的保皇派系,就算陛下也難保儲君之江山啊!”
大帝聞言深深感動,握著柳青兒的一雙玉手說道:“愛妃,朕能有你在身邊,何愁大業不定!”激動之色溢于言表。
“陛下切莫如此說,若是讓外人知道會罵死臣妾的。”柳青兒故作慌張的說道。
“有朕在一日,誰人敢污蔑于你!?”大帝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實際上也就是做給柳青兒看。
柳青兒聞言一笑,也不答話,心中卻說道,就你這把老骨頭,別說未來儲君即位,就怕你也坐不長這皇帝寶座了…
任天肅從朝堂之內魂不守舍的來都了將軍府,一路上越想越是郁悶,從大帝開始選拔合適人選到自己當上這個所謂的將軍,根本就沒人估計過自己的感受,只是一道圣旨,這個褲襠里掛鐮刀的危險職位就必定是自己的,想要反對?可以嗎?可能嗎?這個時代可不存在什么人權、民主,尤其在朝廷為官,更不存在什么你愿意嗎之類的廢話,有的只是,遵從命令。
“他奶奶的!”任天肅一腳將地上的小石子踢飛,怒罵道。
“你罵誰呢!?”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緊接著,任天肅就感覺有人在自己胳膊上肆意‘愛撫’著。
不用問,又是姑奶奶到了,任天肅一臉的無奈。
“死壞蛋!這些日子干嘛去了,為什么不來找我?”香鴦公主溫柔滿面的說道。
“哎…”任天肅一副悲切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娘子啊,不用每次都這么溫柔嘛!”言罷,抬起被‘愛撫’過的手臂心疼的查看起來。
香鴦公主聞言小嘴一撅,狀似不滿的說道:“誰叫你不來找我的!”
“哎呀娘子,我這不是忙嗎?”任天肅忙將她身子扭過來順勢將其抱在懷中。
香鴦公主這才露出笑容,緊緊抱住任天肅的腰身,撒嬌般的說道:“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是瞞著我偷偷出去會你的新娘去了。”
“天大的冤枉啊!”任天肅欲哭無淚的說道,“就算是我去找她,也一定會帶著你啊!”
“你說什么!?”
“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你個死壞蛋!給我站住!”
“娘子,我錯了!”
將軍府內傳來二人的一陣嬉鬧聲…
大軍開拔,任天肅本以為這次任務重大,朝廷以及百姓至少會沿街相送,但卻沒想道,根本就沒有什么帝陛下的親自送行,更沒有城中百姓沿街期望的注目。唯一等來的卻是薛親王派遣來的一位監軍,此人姓黃,名術光,這雖然是任天肅的第一次帶軍出征,作為將他一手舉薦起來的薛明山自然異常重視,況且,此戰關乎全局,甚至危及帝國基業,薛明山不得不重視,任天肅雖然是大帝破例提拔起來的大軍主帥,但卻不諳兵法,只靠一個劉治平,薛明山沒有把握此戰會有所作為,再說,劉治平自打那次比試過后似乎就變了個人,一個堂堂的大男人,竟然在不顧世人唾罵的情況下喜歡起了胭脂香粉,此舉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栗,薛明山一想起現在的劉治平,不由得寒顫不斷,又擔心任天肅此去會否順利為帝國立下不世之功,萬般無奈之下,他向大帝請求派一名隨自己征戰多年的副將,作為監軍,從而輔佐任天肅為朝廷退敵。
一路無話,任天肅率領大軍一路暢通無阻的在第二天中午抵達前線——靈州城!
身為十三騎鎮鎮撫使、開國元老、上將軍的龐有德早已在城門處恭迎多時,他早就聽聞薛明山談起過任天肅其人,對任天肅的武技頗為欽佩,畢竟,在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內,能擁有‘靈武’初期的修煉程度也著算得上是很不錯了,此次任天肅又是大帝親自派遣來的援軍統帥,差不多就是代替薛明山在前線的位置,可見大帝對其的重視,龐有德自是不敢怠慢,明知任天肅正午時分才到,他卻提前一個時辰帶人在城門處等候,畢竟,這是前線,說不定何時就會竄出一股叛軍,到時若是驚動了欽差大將軍,自己這副老臉可就沒地方擱了。
“任天肅沿途辛苦了!快請入城歇息!”雖然官爵比任天肅大上幾級,當年龐有德卻沒有絲毫的架子,對任天肅非常客氣。
任天肅不是傻子,他在隨蘇懷子學藝之時就曾聽聞師傅談起過龐有德其人,對其早已是佩服有加,忙客氣道:“龐將軍實在是太客氣了,竟然在此等候末將,實在令任某汗顏。”
“應該的!應該的!”龐有德見任天肅毫無架子,反而彬彬有禮,心中很是高興,忙將任天肅等人請進城內。
任天肅忙客套幾句,忽然想起自己該不會帶著這是十多萬人去城內吧,想起以前自己在電視上看到過的古代將軍,靈光一閃,對監軍和劉治平吩咐道:“傳令大軍,距城三十里處安營扎寨!休要驚動附近百姓,如若有人騷擾平民,立殺不赦!”
“末將遵命!”二人領命而去。
龐有德聞言眼睛一亮,暗贊果然英雄出少年,此人不但器宇不凡,更體察百姓疾苦,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由得贊嘆道:“本將久聞任將軍帶兵有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老將軍客氣,末將只不過是不想擾亂黎民生活罷了,談不上帶兵有方,為兵者,自是為解百姓之疾苦而敵之,方為仁者之師啊!”任天肅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正色說道。
龐有德聞言心中更喜,暗道吾皇有福矣,竟然招到如此賢臣良將,可謂蒼天有眼!不由得在心中對任天肅愈加看重。
在龐有德帶領之下,任天肅被帶到了將軍府第,一干隨軍大小官員一路跟隨,分賓主落座之后,龐有德知道任天肅一路急行軍,忙招呼下人準備酒食,招待任天肅與眾人痛飲一番,頗有些相見恨晚之意。這一頓酒直喝的天地失色,日月無光,饒是任天肅酒量過人,卻也有了七八分的酒力。
“任將軍,老夫隨久居靈州邊界,數年來不曾回京,卻曾聽薛親王談及將軍之事,老夫實在是佩服不已。”龐有德發自內心的說道。
任天肅忙謙虛道:“老將軍莫要抬舉末將,小將本是一介粗人,幸得陛下恩寵,這才有了今天,此次為陛下解除煩憂,末將重任在肩,深感難以報答圣上之恩,還請老將軍指點一二才是。”
“年輕人能做到將軍這般不驕不躁實屬難得,指點二字老夫實不敢當,但不知將軍有何妙計御敵?”
娘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看著身旁眾人以及龐有德期待的眼光,任天肅暗暗叫苦不迭,他那里知道什么御敵妙計,又那里懂得什么排兵布陣?吱唔了半晌,任天肅說道:“末將匆匆來此,對這里的狀況還不十分了解,莫說退敵之計,末將就連本處地形都所知有限,還請老將軍指點才是。”
“原來如此。”龐有德恍然大悟的說道,剛才他還以為任天肅已有良策,不愿意告訴自己呢!“恕老夫唐突,竟然忘卻了將軍初來乍到之事,罪過罪過,來!老夫自罰一杯,今日不談軍事,諸位還請敞開量了喝!”
“將軍請!”眾人紛紛舉杯相敬,氣氛一下子又達到了。
幾杯酒過后,龐有德正色說道:“任將軍,薛親王所率虎騎營就在城西大營,今日天色已晚,任將軍可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去檢閱諸軍不遲,老夫兩面據守早已是人困馬乏,天幸將軍今日到來,也解了老夫近日來的苦惱,將軍與我可分別據守,城西大門本是薛親王親自坐鎮,奈何身負重傷,將軍可明日前去坐鎮,如此叛軍就算是人數再多,也休想拿下我固若金湯的靈州城!”
任天肅忙抱拳道:“老將軍受累了,既然如此,末將遵命就是!”
眾人喝的興起,正自杯盞交錯時,負責指揮安營扎寨的監軍黃術光,以及副統帥劉治平姍姍來遲,自是少不了一番寒暄,一頓狂吃海喝。眾人對任天肅進城之前吩咐軍隊不可驚擾百姓的舉動深表佩服,對監軍和劉治平早就相識多年,熟人見面其熱鬧場景自不必多說,但龐有德和他的一干手下卻覺得,劉治平自打上次回京比試以來,到現在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對其有時候表現出的扭捏很是不解。除了任天肅帶來的一干武將之外,以龐有德為首的眾人并未得知劉治平自爆菊花的典故,有些好奇也在所難免,無奈,誰叫人家劉治平這么的另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