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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從哪里跑出來一個俠客島

  ‘這個我知道,但我還是要去光明頂。’我語氣很是堅定∶‘你知道為了甚么┅┅可能有新發現?’

  ‘大哥,我陪你去。’胡斐側頭望我道∶‘有熱鬧我也要湊上一腳。’段譽嘻嘻一笑,說道∶‘雖然我不喜歡打殺,但聽你們說得這么熱鬧┅┅我或許向他們講道理,化干伐為玉帛┅┅’李思豪雙手一擺,笑道∶‘大伙兒一起去!阿一倒是路上辛苦,至于我們,早已休息得太多了,正好運動運動。’程英想了一想,道∶‘橫豎我們也打算離開,正好一起同行。’瑱琦問她∶‘是否先派人護送打狗棒回中原?’程英搖頭道∶‘這一層我剛才想過了┅┅我們便是懼怕金輪法王仍在監視。若然我們與六大派會合,待消滅明教后一起回中原便不用怕金輪法王。’‘程姑娘實在想得太周到了。’我和李思豪不禁齊聲贊嘆。

  之后我把認識石破天和雙兒的經過草草講述一下,又說出青城派血刀門的事──至于其他,一來不夠時間,二來也太多隱秘不可以說出來,唯有干脆甚么都不說──之后便是晚飯時間。

  飯后,我向胡斐提起重遇狄云,胡斐驚喜交雜,既為狄云先前的遭遇而難過,又為他找到一個安身之所而高興。‘大哥,待此間大事一了,我們一起去大雪山找二哥好不好?’胡斐說話時激動得差點沒流下男兒淚。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自然是你的,我們三兄弟自從結拜后,倒沒再聚首,今次我們定要浮一大白!’胡斐又說了好多話,還關心我的傷勢。我把拜訪‘殺人名醫’平一指和還見丁典學會神照經的事都說給他聽,胡斐這才肯回房休息。不過我體內寒毒還未根治,只靠鎮心理氣丸壓制一事卻沒講出來,為的是怕他擔心。這事情除了當時在場的藍鳳凰和洪勝海外,沒打算讓太多人知道,就連瑱琦也要瞞了。

  若讓她知曉,不過是徒添擔心而矣。

  果然,瑱琦打開房門讓我走進去之后,劈頭第一句說話便是問我的傷勢。

  ‘你看我這樣子,似有甚么問題嗎?’我聳了聳肩,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順手取過茶壺斟了一杯熱茶∶‘Don’tworry!’‘胡斐說你中了極厲害的掌力。’瑱琦笑道∶‘Longtimenosee,我難免會擔心的。’頓了一頓,又道∶‘聽你剛才在偏廳草草數語,看來這陣子發生了不少事?你說得不盡不實啊!’‘你越來越精明。’我不知是贊她還是甚么的∶‘的確,有些事情不好和他們說,但卻并非瞞你。’于是便把這半年間最大的成果拿出來給她看∶‘這是我新得到的兩顆神石∶“碧血劍”和“鴛鴦刀”。’瑱琦萬料不到才沒見半年,竟有如此大的進展,接過神石來細看,喜道∶‘那么連同先前的“白馬嘯西風”與及“飛狐外傳”,我們已有四顆神石了!’‘說得沒錯,此外我還從田伯光手中得到了屠龍刀。’我說。瑱琦抬頭望我問道∶‘甚么屠龍刀?’‘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我念道∶‘這六句說話你沒聽過嗎?就算你沒看過小說,我也不怎么記得詳細內容,“倚天劍”、“屠龍刀”兩把絕世神兵也是應該有印象的。我想神石“倚天屠龍記”一定著落到這兩把寶刀寶劍之上。’瑱琦‘啊’、‘啊’兩聲,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明白。我取回神石,將之放到懷中,又說道∶‘這一次,我還查知了不少秘密。’見瑱琦很是留心,便把我認為最重要的兩件事說出來∶‘我發覺嵩山派和九流勾結,似乎有重大陰謀。此外,我知道除了九流之外,又多了一個叫做俠客島的組織,在北方做了幾宗大案。’然后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將這幾個月來我的所見所聞大致說個清楚明白。

  ‘俠客島嗎?’瑱琦聽完雪山派凌霄城的事,才舒了一口氣,道∶‘我們出了關后,也隱約知道“大漠雙鷹”遭了毒手。桃靜和那“大漠雙鷹”是故交,著實傷心了好一段日子呢!’‘

  不但這樣,往后“太白三英”、“關東四大門派”的掌門也先后被殺,然后便是我親眼所見,連血刀老祖也難逃一死,聶風、步驚云慘敗其手上┅┅這賞善惡二使真正身份到底是誰,背后又有甚么目的,若不查明我寢食難安!’‘Why?’瑱琦不解問。

  ‘我一直隱隱覺得,九流并不只是一般的殺手組織。’我撫著下顎說∶‘就拿日月教來說,他們都在找尋神石。我以為九流如此神秘莫測,或許也有份參與搶奪神石──當日海寧陳家滅門慘案,不是有很大機會出于九流之手?如今還與嵩山派搞到一道去,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你的意思┅┅’‘往年江湖之上出了很多大案,矛頭直接九流。’我望著瑱琦道∶‘今年沒再發生┅┅這時候卻不知從哪里跑出來一個俠客島,又殺了不少江湖好漢,當中真的全無關連?’瑱琦替我添茶,說道∶‘是否你想太多了?不會所有事情都有關連吧?’‘沒有關連是正常的。問題是,這是陰謀呀!’我接過茶杯,道∶‘因為是陰謀,因此就像一個漁網一樣┅┅’‘甚么陰謀?’瑱琦失笑道∶‘我以為最有陰謀的人莫過于我們兩個了,事事也得隱瞞師姊和你的結拜兄弟他們。’‘我們本來就是玩者,和他們游戲角色的身份截然不同,盡管感情上希望和他們肝膽相照,實際上impossible。至于九流的陰謀內容我怎么知道?大概又是一統武林都老調子吧!’我長嘆一聲∶‘日月教是擺明車馬,左冷禪卻閃閃縮縮。至于這九流,人們都知道是奸的,偏偏無從入手,反而跑去對付明教。’‘這便是九流高明之處,’瑱琦笑道∶‘如果你的說話正確,他們真是想稱霸武林。’我又是一聲嘆氣,不得不承認∶‘這一切只是我的假設,或許是其他陰謀也未可知,但我絕不相信九流只是個賺錢的殺人組織。’瑱琦表示沒頭緒,忽然轉換話題∶‘不如說說藍鳳凰離開的事。’我陡地一呆,腦筋轉不過來∶‘What?’‘藍鳳凰啊!剛才聽到胡斐問你,你支吾以對,到底是甚么原因?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女孩子便是女孩子,不能關注一點有意義的事嗎?’這個可是我最不想提起┅┅當初藍鳳凰離開,我實在如釋重負,但事后回想,自覺對她實在太壞,一點風度也沒有。

  ‘我以為你會和藍鳳凰一起┅┅Imean談情說愛那種。’瑱琦站了起身,說道。

‘為甚么你會這樣以為?真是好沒理由┅┅’我跟著瑱琦走到房間一角,那里有個柜子放著兩個酒酲∶‘你的間竟還擺有美酒┅┅真有你的。’‘藍鳳凰喜歡你,而她又是一個那么成熟美麗的女人,個性熱情奔放,我不知道原來有男人可以拒絕她。’瑱琦不理會我王顧左右而言他,直視著我∶‘Maybe你不是男生┅┅’‘Wait!’我舉起雙手,瞪著瑱琦說道∶‘你說藍鳳凰喜歡我?為甚么這樣肯定?’‘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瑱琦搖了搖頭,斟了兩杯水酒∶‘男生的感覺不是全都這么遲鈍吧?你不要裝傻,怎么說也有豐富的戀愛經驗!’我接過酒杯,‘哈’的一聲說道∶‘藍鳳凰喜歡我┅┅你真要講這個話題?我告訴你∶或許我feel到也說不定,只是自己不愿相信┅┅現實世界也有這種情況,當你心里面根本不把對方當異性看,那是沒有任何辦法的。’頓了一頓,又說道∶‘我不是想和她爭執┅┅但不其然的便吵起上來。我想你知道的是,雖然她給我惹了不少麻煩,卻又幫了許多許多的忙,我不會因此而討厭她,但和她吵架自有樂趣,至少我的情緒在這種情況下往往得到平伏。’‘這樣子藍鳳凰好可憐。’瑱琦掩著嘴巴說∶‘雖然她不喜歡我,總是單單打打,但你這樣待她,難怪┅┅’‘我以為男人和女人可以做真正的朋友,若然大家都有共識,懷著同一種心情和想法,就好像我和宛兒┅┅’說到這里,在瑱琦的視下我囁嚅著道∶‘起碼宛兒甚么都沒說,你也別胡亂猜測!’‘聽說焦幫主曾向你提親  !’瑱琦打斷我的話頭。

  ‘那不是宛兒自己的意思。’我強調道。

  ‘你這是自欺欺人,你知道焦姑娘心里也喜歡的。’我不耐煩的道∶‘沒根據的事先不要說,我要告訴你,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考慮到愛情層面上是很合理的。’‘為甚么不去考慮?你可以主動考慮!’‘因為性格關系,藍鳳凰始終不是我的DreamGirl!我由始至終把她當游戲角色去看待。電腦程式模擬出來的游戲角色會愛上人嗎?這或許是我feel到少許卻不愿承認的原因吧!’‘現在答案很明顯,游戲角色也會愛上異性。楊過愛小龍女,你的大師哥愛你的小師妹,哪個不是刻骨銘心的愛情?’瑱琦接過我手中的空酒杯,隨手取起酒瓶問道∶‘Youwantsome?’我嗯了一聲,說∶‘楊過和小龍女可能是被劇本又或者游戲設定,譬如楊過,你很難想像他會愛上郭芙又或者黃蓉┅┅’‘師姊?’瑱琦把酒杯斟滿,皺眉道。我笑著接過∶‘許多同人小說這樣寫┅┅bytheway,我是一個真實的人,楊過和令狐沖也不能作為要我投入愛情的例子。’‘如今藍鳳凰和焦姑娘不是愛上其他游戲角色,而是愛上你這個玩者!’‘Maybe游戲設定有角色會喜歡你,為的便是讓戲更加傳神生動。’‘那又怎樣?’‘瑱琦還是不明白呢!我是真實的┅┅如果你叫我當游戲般嘗試去愛藍鳳凰┅┅那等于玩弄她!’‘我不是這個意思。’瑱琦搖頭說。我呷了一口酒,苦笑道∶‘如果我不是玩弄她們,而是認真投入感情┅┅我真正愛上她們任誰一人,她們卻只是被電腦程式指使,我覺得自己像個呆子,是拿自己開玩笑。’‘我們以前曾經說過,這電腦模擬出來的人物懂得自己思考,如今你完全不把他們當做有思想的真人,不是很矛盾嗎?’我放下酒杯,說道∶‘不是的,和他們做朋友、做兄弟也沒問題,但做情人有點難度┅┅因為愛情牽涉很多其他因素在內,我感覺自己在玩HGame!’‘HGame?’瑱琦不明白。

  ‘有點成分的電腦游戲!’‘Isee┅┅’瑱琦恍然,臉上神色古里古怪的∶‘你玩過?’‘well~’我明白了她的表情,不為人意的紅了紅臉,聳肩說道∶‘男生總會玩過┅┅沒玩過的不是男生。’‘Youaresick!’瑱琦退后一步,用可怕的目光瞪著我道。

  ‘我不和你說這個,’我攤開雙手說道∶‘總之你明白了?為甚么我不去想這種事情?愛上虛假的她們,和拿著雜愛上紙上明星,又或者喜歡OrangeRoad的鲇川圓一樣幼稚可笑!都是鏡花水月!’‘你總是認為這一切是假象┅┅上次我們談過了,如果一個程式懂得自行運算思考,做出決定,便等于有了自己的感情,有了自己的靈魂,你還有甚么好猶疑?’瑱琦道∶‘我以為人類最重要的財產是Memory,即使我們離開這個電腦游戲世界,一切都變成過去,但無損它是你記憶的一部份這個事實,也便等于你的親身經歷了。誰人敢說這是虛假,是笑話?’我搔了搔臉頰,有點迷茫,卻又好像看到一線曙光∶‘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愛嗎?’瑱琦伸手撫著我的臂膀,修正道∶‘你“應該”去愛!這才是完整的人生,我們來到這里才真正有意義┅┅若然把它當游戲便沒意思了。’頓了一頓,又道∶‘雖然不是叫你去找尋愛情對象,但出現在面前的請不要逃避,盡管你不把她們當人,但遭受你冷漠的對待,她們還是會傷心的,就連我這個旁觀者也看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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