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青木想要撤離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人,也許是重生前的熟人。面貌、身形應該有40歲左右了,有點地中海,最讓青木注意的是他那不斷動彈的右手食指。
“黃利師兄,是你么?”青木喃喃自語,“按時間來算的話,黃利師兄也應該有40歲了,跟眼前這個人的外貌符合。而且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右手食指不斷亂動,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這樣。”
黃利,青木重生前的一個師兄,由于兩人同屬一個導師,再加上兩人都是悶騷害羞不敢和女同學交流的人,在大學的時候都沒有找到女朋友,也算是同病相憐。而且青木在重生前那次昆侖山洞窟探險,他也在。
“他竟然被分配來到這里。物是人非啊,沒有想到當初的那個羞澀帥哥到現在竟然有地中海了。”青木唏噓地想到。遇到了重生前的好朋友,青木也挺高興的,雖然重生成樹了,但是經歷這么多事,但仍然免不了懷念身為人類時經歷的那些往事。
“不知道他生活得好不好?還有其他的同學怎么樣?還有一直關心自己的導師現在身體是否還好。”青木想著想著,念感就不由自主地跟著他,想要了解他的近況。
青木看他胸前的牌子,應該是生物進化項目組的一員。
黃利,此時正興高采烈地吹著口哨,抱著一只比貓要肥大的動物,它灰色皮毛,肢體與軀干間有好似降落傘一樣的翼膜,應該是一只飛鼠。他剛剛被抽簽分配到這只飛鼠,所以此時非常的高興。
“小飛飛,以后你就跟我混了。”黃利抱著飛鼠,不斷來回撫摸,動來動去,時不時親一下。
這些動作讓飛鼠直喊受不了,不斷掙扎,想要掙脫這個壞人的惡魔之爪。
“…”看到這樣,青木就感覺黃利師兄想要和飛鼠成為朋友,應該挺難的。
隨后青木的念感跟著他,來到了他的臥室。這是一個40個平方的大房間,電視,電腦各種家電一應俱全,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來,在研究所里,研究員們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整個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相當整潔。
他進來之后,就關上門,把飛鼠放放開,只見飛鼠撐開翼膜,從他的手上跳起,往地上滑翔而下,顯然是迫不及待要離開了。黃利沒有管它,而是來到冰箱那里,拿出一些冰凍的水果,放到桌上。
飛鼠此時還有點慌亂,獲得自由之后便在房間里不斷亂跑,到處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脫的通道。可惜的是,沒有成功找到出口。
黃利也不是很著急,把水果放到桌子上,然后不放不忙的去整理那些被飛鼠翻亂翻倒的物品。最后,他在書桌被翻亂的東西里,拿起了兩張相框。一張是家庭合照,有4個老父母,他還有他老婆,1個十多歲小男孩。另外一張是十幾個人的合照。
青木看到了那張熟悉的合照,愣住了。熟悉的伙伴,熟悉的導師,熟悉的自己,熟悉的背景…。青木的思維好像是僵住了,想起了當年在導師的帶領下去大興安嶺探險考察的那一次,那一次青木不幸惹到了一只熊,被熊追殺了,還好當時被導師奮不顧身地救了出來。隨后他們在那里小心地進行了為期四天的考察,這張合照就是那個時候拍的。
看到那一個青澀的自己,青澀的伙伴,還有仍然健壯的導師,再想想現在,自己已經成為一棵樹了,而黃利師兄已經是一個地中海中年人,導師想必也已經是一個龍鐘老頭了,其他的伙伴們應該都有的孩子。
不知道怎么的,青木想到一句話,時間就像一把刀,歲月匆匆,韶華漸老。
此時,青木非常想看一看自己的導師,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這個研究所里面。帶著矛盾與期盼的心態,青木在研究所各處尋找,最后還是沒有發現。
“應該是沒有招進來吧。”青木遺憾地對自己說道。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導師有被招進來,只不過這幾天剛剛好回家探親了。
最后,青木看了自己的師兄一眼,看著他正在不斷逗弄著正在躲在角落嘰嘰嘎嘎吃著小山楂果的飛鼠。
“要不要給幫他一把?”青木喃喃自語,對于自己熟悉的人,難免會有一種拉他一把的沖動。當然,青木肯定不會傻傻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后說:黃師兄,我現在成為了XXX,以后我罩你啊。
如果這樣做的話,青木就是一個腦殘,而且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腦殘。
最后,他還是什么都沒有幫。青木想著能夠自己付出努力自己收獲的感覺才是最好的,如果他與這只飛鼠不能成功,青木就找一只更好的動物給他。
青木撤回念感的時候,還是不死心的整個研究所乃至整個軍事基地找了一遍,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導師。最后,人沒找到,卻讓他發現了一個讓他出冷汗的事。
在軍事基地東南角的一處辦公室,此時正有幾個軍人、趙所長還有孫助理在談話。
青木之所以注意到這里,是因為青木聽到了他們正在談論著元氣母樹的問題。聽到他們在談論自己,青木非常好奇他們到底是談什么內容,于是就停下來傾聽。誰知不聽還好,一聽卻是嚇了一大跳。
“其實我也挺好奇她到底是什么來的,但是一直都缺少資料,所以沒有辦法分析。”
“我這邊也缺乏基本資料,所以,你幫忙說一下你收集到的,我們一起分析分析。”
“好。”趙所長理了理思路之后,才開始說道,“我這邊信息來源有兩個途徑,一個是那些能夠和動物感應溝通的人,另外一個是通過阿姆拉村村民所述。第一個途徑所了解到的總共有42例,這些動物都曾今有提到過‘母神’這個詞。而且這些動物都提到了‘因為母神,我們才可以這樣。’”
青木聽到他們此時談話的內容,頓時眼前一黑,抱這頭,流著淚,“我日!你們這算是坑爹么?我原本還想保密來著,沒成想在你們這些家伙這里露出馬腳。”
這些人自然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偷聽,所以趙所長自顧自繼續說:“不過,雖然它們提到了‘母神’,但是都沒說它們見到過或者聽到過‘母神’,只是感覺到有‘母神’的存在。”
一語驚醒夢中人,聽到這里青木頓時從懊惱中清醒過來:“對啊,我到目前為止只和豹子、水蟒、松鼠、倉鼠它們溝通過啊,而且已經叮囑它們不要說出去了。而其他的動物植物,我一直都沒有露過面,也就是說它們只能感覺到我的存在,但并不知道我具體是啥樣的。至于為什么會感覺到我,應該是氣息的問題,就好像是豹子有豹子的氣息,它的氣息可以震懾周邊的那些小動物們。”
就在這時,趙所長又開始說了:“我們的第二個途徑是從阿姆拉村的居民們獲得這些信息的,他們原本是信仰佛教的,但是現在已經轉而信仰森林之神。有些比較純粹一點的居民說他們也能感覺到那個所謂的‘森林之神’的存在,但是它并沒有任何反應。”
所以,我們研究所這邊的推測是:“一、這個森林之神和母神也許是同一個東西;二、這個‘神’應該是存在的,很有可能就是元氣母樹;三、至于這個‘神’為什么會被那些動物感應到,應該是它發出了一個種能夠被知視聽觸嗅味六覺感覺到的氣息。以上的推測只是我們研究所的推測,但是并不一定就會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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