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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說,克萊爾的能力消失,確實是跟日食有關?”聽完某人的解釋之后,班納特眼中閃過一些恍然。
“沒錯,就是跟日食有關,不然,你怎么解釋,為什么所有的異能者都會正好在這個時間段內一起失去能力?”
寧致遠知道對方身為公司的王牌異能追蹤者,而且與上一代的異能者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肯定多少知道點內幕。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你的異能還在?”原本就懷疑自己養女還有塞拉和艾麗的異常跟日食有關的班納特,問道。
而這個問題,同樣也是陪坐在一旁的克萊爾,還有班納特的前妻桑德拉正在關心的。
“這個…抱歉,關于為什么我的異能還在,我暫時還不能說,請原諒。你們就當我的異能,與大家的有所不同吧。”
說這話的時候,寧致遠是一臉坦然與真誠地迎著正克萊爾看向自己的視線,話中的苦衷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而克萊爾的目光在與這種坦誠的眼神相交時,腦子里不由自住地就回想起了某人不久之前才對自己說得那句“我不想騙你。”
雖然外國人與華人的審美觀念不同,但在遭遇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沒有哪個女人能守得住自己的心防。
所以,在面對那坦誠中透著一絲灼熱的眼神時,即便是克萊爾前后談過幾個男友,也不免一陣羞澀,心跳突然加快。
而這樣的反應,落在一旁的班納特和桑德拉的眼里,哪里還看不出來這兩人之間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好吧,約翰,既然你不能說的難處,那我們也不再追問。只是,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們?”
不管是出于一個父親對自己女兒的關愛和保護,還是因為工作本能地對異能者有所防備,班納特立時接過了話題。
“處置?班納特,或者我應該叫你諾亞,我之前就有說過,我沒有惡意,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對你們不利。”
“所以,接下來該怎么樣,決定權不在我而在于你。”迎著對方戒備的眼神,寧致遠的表情要是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爸,約翰救了我,你怎么能這樣。”看到某個救命恩人委屈的模樣,正處于叛逆期的克萊爾立時就開口維護起來。
“克萊爾,我是…”
看著這對父女又開始鬧別扭,寧致遠心中不由一陣竊笑,不等班納特在那里解釋完之后,才苦笑著說道:
“克萊爾,你別怪你的父親,他也是在擔心你的安全,畢竟,我只是一個陌生人,有些誤會本來也很正常。”
“不不不,約翰,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你確實救了我的命。而且,正要想加害我們的話,根本不必這樣。”
看著對方不但沒有因為自己父親的語言生氣,反到是幫著說話,克萊爾心中原本的那一點點好感,頓時又被放大了不少。
而一旁的桑德拉雖然也很感激某人救了自己的女兒,但也知道自己的前夫在這方面很有經驗,而且是為了女兒好。
“克萊爾,有時候事情不能看表面,其實我救你,也是為了想請你的父親幫我一個忙,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忙。”
感受到班納特和桑德拉對自己的戒備和本能的敵視,寧致遠繼續帶著一臉的苦笑,將自己的行為給坦白了。
“幫忙?幫什么忙?”聽到這么一個答案,克萊爾的心中頓時就有了一種很失落的感覺,不過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是這樣得,我想去pinehearst公司,可是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在那里,所以,想請你的父親幫忙帶個路。”
察覺到啦啦隊長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之色,寧致遠又看了看眼神有些釋然的班納特和桑德拉,坦白了自己的需要。
“pinehearst公司?你想去pinehearst公司?可這根本不需要找我父親幫忙啊,只要攔個出租車就能找到。”
原本還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因為有求于自己的父親而很是失望的克萊爾,愣了一下之后,自以為發現了真相。
“這個…那個…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有了你父親幫忙,我才能放心一些,而且還可以問些關于這個公司的事情。”
“至于為什么要接觸他們,我可以解釋一點。”面對著克萊爾的質疑,寧致遠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說道。
聽了這樣的回答,班納特雖然也很想知道眼前這個神秘的異能者為什么要與公司接觸,但心中反到是放下了猜疑。
即便是戒備之心仍在,可班納特也不得不承認的是,眼前這位年輕的異能者,最少在面對問題時的反應,還算比較坦誠。
而一旁的克萊爾,在面對這樣的回答時,卻依舊覺得某人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不用和父親再鬧別扭。
畢竟,不說去pinehearst公司真得很容易,而且就算是想接觸核心的那幾位,以對方異能者的身份,也并不是很難。
至于一旁的桑德拉,則在發現這件事情又牽扯到前夫的工作后,已經徹底失去了興趣,否則當初兩人也就不會分開了。
“好,那你就說說為什么想要接觸公司的人。”被這件事給吸引了注意力的班納特,卻是沒發現自己養女眼中異樣的神色。
“在說這件事情之前,請容許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約翰·寧,華人。而認識我的人,都會稱我為先知。”
眼瞅著自己費了老大的功夫演的這場戲,終于還算順利地發展到了現在,寧致遠站起身微微一鞠躬,彬彬有禮地說道。
“先知?”
“先知?”
“先知?”
聽到這話的班納特三人,愣了一下之后,面對這個很特別的稱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件事兒上。
“沒錯,我有一種能力,可以預先知道一些有關于你們,以及其它一些人未來的事件,所以,熟悉我的人都會叫我先知。”
“比如,我知道班納特先生還有另一個稱呼叫諾亞,我知道桑德拉女士是你的前妻,也知道你的職業是異能追蹤者。”
“還有,克萊爾這一次受得傷,就算沒有我的出現,雖然會在送往醫院之后死去,但等日食過去之后,依舊會活過來。”
“至于塞拉和艾麗找到你們,其實是想綁架克萊爾,從她身上得到能完全激活分子式的催化劑。”
“我同樣還知道,這個催化劑的上一任擁有者,是中村寬的母親,而對方同時還擁有治愈的能力。”
寧致遠知道戲演到現在這種地步,不下點猛藥是不行了,所以,也不等班納特他們開口,就將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說完,還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一旁正處于震驚狀態克萊爾,搞得對方,一時之間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果說,關于塞拉和艾麗找上門的目的,班納特還覺得,對方應該本來就是亞瑟的人,所以事先就知道。
但關于催化劑的事情,班納特卻很清楚,可不是隨便哪個異能者都能接觸到的機密,甚至連一些公司的核心成員都不清楚。
而且就算是知道有催化劑這么個東西存在,可包括自己在內,都不會知道這東西的上一任擁有者是誰。
否則,以亞瑟的能力,早就利用時空穿梭的能力,將分子式給據為己有了,何必等到現在,才想著朝自己的女兒下手。
更別說,班納特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眼前這位神秘的異能者,明顯有話沒說完,而且肯定還跟自己的女兒有關。
想到這里,班納特到是對某人擁有預知的能力到是信了大半,不過,卻更是猜疑起了對方,到底是為什么要接觸公司。
而面對這種猜疑的眼神,寧致遠卻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自己突然要與公司接觸,確實是很值得懷疑。
好在,這種反應早在寧致遠推演計劃時就已經有所預料。于是,迎上啦啦隊長的眼神,真摯而悲傷地說道:
“克萊爾,我之所以想要跟公司接觸,是因為在不久的將來,也就是這次日全食之后,將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非常非常的不好,如果不能及時挽回的話,整個人類世界的未來都將會被改寫,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們能一起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