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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搏斗的續章

  將秦柔全身經脈盡數鎖住之后,聶宇方才離開了這具動人的身體,想了一想,又在她嘴中取出了一顆牙齒方才恢復了秦柔說話的能力,自己則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靜靜的打量著她,此時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僅被黑色的三點式覆蓋著,在窗外霓虹燈光的輝映之下更顯得分外誘惑,不過在聶宇眼中這個美麗的軀體卻無異于烏拉普度。

  “你為何還不動手?”秦柔眨了眨眼睛問道,現在她的語氣已經是嬌弱無力,不過對聶宇離開她身上的舉動倒是頗為感激,如今雖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可身為頂級殺手的自尊讓她絕不會開口求饒,因為即使那樣也是徒勞,在對方的眼中她已經看出了決絕之意。

  “我想問問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辦。”聶宇笑道,他不會放過面前的秦柔,無論他是如何的嬌媚動人,這是一場生死之間的賭博,輸的人只能失去性命,對于危及自己性命的人他可不會手軟,至于方法嗎,那就太多了,再精密的醫學儀器檢測的結果也只能是正常死亡,他甚至還會主動為她喊來急救車,看著她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死在你手不算冤枉,作為死神,我一旦失手就是這個結局,你真愿意幫我的話就幫我穿好衣服,讓我死得沒有痛苦。”這個時候秦柔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似乎即將失去生命的并不是自己。

  “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聶宇見狀也不由暗暗佩服她的沉穩,不過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會放過她,斬草必須除根!將地上的運動服扔給秦柔之后也讓她恢復了行動的能力,不過現在的死神在他面前除了穿衣就連自行了斷也做不到,聶宇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制止她。

  秦柔并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只是安靜的穿上衣服之后便坐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如果換了對手不是聶宇,恐怕此時她還會有一念僥幸,可以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現在根本沒有半點機會,聶宇站起身形,此時茶幾上的電話卻突兀的響了起來,打破了房間中的安靜。

  “請問是聶宇先生嗎?”等電話響了幾聲之后,聶宇方才拿起話機,他心中已經大概有了猜想,果然還沒等他說話,里面就傳出了一個中年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中文的發音也頗為生澀,不過此人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聲線,似乎對方也知道接電話的一定會是聶宇。

  “是你嗎?”聶宇的這句問話聽上去沒頭沒腦,不過他在接電話的時候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就是暗黑仲裁所那個神秘的領袖,他的來電很顯然是為了挽救秦柔的生命,畢竟死神對于這個組織是至關重要的人物,這一點毋庸置疑,聶宇今晚也不過是險勝而已。

  “是我,我想秦柔現在一定已經被你制住了,開個條件吧,只要你不殺她,一年之內我們絕不會找你的麻煩,至于一年之后我卻是肯定要來殺你的,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行為,與此事無關。”話筒中的聲音很是冷靜,沒有半點威脅的意思,似乎只是在向聶宇解釋。

  “其實你不必如此,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不開任何的條件執意要讓死神小姐去見真正的死神你又會如何?”聶宇很有興趣的反問道,此時他已經想到了有這一年時間的原因,師傅和師叔不知去向,而唯一能令這人心存忌憚的還有誰?一年,一年之后自己能進步到什么程度?至少可以和這神秘人有一戰之力了。

  “我沒有辦法,也不會做任何的事情,不過我相信聶先生你應該清楚的知道這一年時間意味著什么,我很是期待你的成長,現在我只是請求你可以放過秦柔,暗黑仲裁所除我之外今后都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條件你可以隨便提,只要我能做到。”神秘人的態度顯得十分的誠懇與坦然,他倒是很清楚聶宇的性格,威脅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呵呵,我很欣賞你的坦率,既然這樣我就放過她,也不會在意她會不會報復,不過下次要是再失手我可不會接聽你的電話,至于條件嗎,沒有這個必要。”聶宇輕松的說道,并揮手解除了秦柔的禁制,對于這個神秘人他倒的確很欣賞,沒有任何的威脅,并且坦承他要殺死自己;聶宇就算再怎么自信狂傲也不得不相信師傅的眼光,至少在現在自己肯定不是此人的對手,這才會有一年的時間,而這個對手也是絕難一遇的,聶宇可以體會到師傅的用心良苦,拒絕他的條件則還是因為心頭的傲氣,他不需要敵人的任何施舍,哪怕這不公平。

  “你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也是一個可敬的朋友,我很期待一年之后和你的碰面,為了表示敬意,這個條件依舊保留,你可以在任何時間寄信到這個郵箱,謝謝你,聶宇。”神秘人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欣賞與期待,說出了一個郵箱的地址之后,他再次稱謝便掛斷了電話。

  聶宇微微一笑,也將電話放回了原位,對方越是這樣大方就更能顯出無比的自信,這個地址應該是法國南部的一個牧場,當然聶宇現在沒興趣去追查什么,他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年之內最大幅度的提升自己的能力,總不能老是托庇在師傅的羽翼之下,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種侮辱!雖說他與神秘人的對決很可能就是極為不公平的。

  “秦小姐,你可以走了,剛才我的話你應該全聽見了,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從未發生過,再見。”看見秦柔被解除禁制之后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聶宇出言道,他絕不會去炫耀自己讓死神的神話破產,因為對于秦柔他還是很佩服的,至少她又讓自己體驗到了生死之間的那種感覺,歷練,經驗,這是現在自己最需要做的事情。

  “我不會走,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此時的秦柔言語之中竟然帶著微微的羞澀,這可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當聶宇壓在她身上制服她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從未出現的感覺浮現在腦海之中,她竟然很希望身上的男人可以征服她,畢竟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男子。

  “沒有賭約,你知道我那時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激你出手,再說你也并未接受這個賭約,說實話你的實力無愧于死神這個稱謂,如果你早來一個月的話我還真可能死在你的手中。”聶宇正色說道,沒有這段黃金之城行程的歷練,聶宇并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可以制服秦柔,他的坦率與那個神秘男子一樣,讓人根本無法懷疑。

  “賭約是你提出的,可你并沒有收回,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言出必踐,難道我對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吸引力?”秦柔振振有詞的說道,此時她竟又脫去了剛穿好的運動服,這一次就連里面的三點式也被她一并除去,她甚至驕傲的挺起胸膛面對聶宇,完美的身軀散發著難言的誘惑,并緩緩的向聶宇走來,行動中充滿著優雅的意味。

  “在那之前,你就不想問問我們那個神秘頭領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半點隱瞞,他也不會因此而對我有任何怨怪。”秦柔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聶宇腿上,白皙的雙臂溫柔的環住他的頸項,此時她的眼中已經是一片朦朧,用一種甜美無比的聲音對近在咫尺的男人問道。

  “他對我而言是一次極大的挑戰,我不想因為任何事情讓這次挑戰失去難度。”聶宇輕聲說道,秦柔的身體本來就對男人有著無比的殺傷力,而現在更是因為一時動情而表現出柔美的臣服之意,那是一種原始的弱者對強者的臣服,足以讓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都志得意滿,聶宇也并不例外,他知道這個令人膽寒的殺手還是完璧之身。

  “呵呵,不這么說你就不是聶宇了,好吧既然這樣,我也幫不了你什么,聶,抱我進臥室好嗎?”秦柔眼中的霧氣更重了。

  “你確定需要這樣?”聶宇說話的同時也將秦柔橫抱在胸前,雙手接觸到她彈性驚人的肌膚不由就是一陣飽滿細滑的感覺,她簡直輕如無物,柔弱無骨,符合男人們所有夢中情人的標準。

  “或許你可以再度將我制住,如果那樣可以讓你安心的話。”秦柔伸出香舌舔了舔聶宇的面頰,幽幽的說道,眼中那團霧氣更是濃烈的化不開一般,她已經在用動作表達自己內心的渴望。

  “我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否我的本事已經通過了你的考驗?”面對如此嬌嬈,放棄的話簡直就是暴斂天物,何為率性而為?自己又何必強行束縛正常的欲望?聶宇此時也敞開了心懷,將頭低在秦柔胸前深吸了一口幽香之后方才輕聲的說道。

  “是的,聶,我需要你。”秦柔輕聲說完主動湊向了聶宇的雙唇,兩條游魚瞬間糾纏在一處,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傳遍二人全身,秦柔裸露的身體漸漸出現了緋紅的顏色,亦在歡快的顫抖著。

  倒在床上的二人很是瘋狂的糾纏在一起,秦柔此時顯得更為狂野,四唇緊貼一處的同時她的雙手還在為聶宇準確的解除束縛,知道二人俱是坦陳相對,肢體糾纏之間的那份感覺更是讓人瘋狂,半晌之后才結束了這陣激烈的熱吻,而聶宇的嘴唇卻是立刻襲遍了秦柔周身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吻是那么的熱烈有禮,雙手也開始對這具完美的身軀無處不到的探索著,所過之處都能察覺到對方身體驚人的熱度。

  秦柔此時徹底放松了自己,這是她自懂事以來第一次全情的投入,遍布身軀的快感一波波的襲擊著她的腦海,讓已經敞開心房的她更加沉浸其中,這本是人類最為純粹的感覺,她卻封閉了自己太長的時間,直到今日才被這個強有力的男人打碎了她所有的屏障,現在的她只想追求那種的無邊的快樂,眼中只有這個征服了她身心的男人。

  纖纖十指深深的插入了聶宇茂密的短發之中,不斷的將他壓向自己的胸前,溝壑,忘情的呼喊之聲充斥了整個臥室,身軀更是盡力的在配合著身上男人的動作而起伏不停,這一切都讓聶宇的動作顯得更為瘋狂,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可這卻也是秦柔內心深處最為渴望的,呼喊聲從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停息過,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都會讓人聽了熱血沸騰,更加吸引著身上男子漸漸的進入主題。

  聶宇的情況比較特殊,今世他是一個只與女性親吻過的童男之身,可后世的經驗卻讓他深深的懂得如何讓自己和對方得到更大的歡愉,他與秦柔之間完全是兩性原始的互相吸引,這種感覺也能更加讓他沉迷其中,他是完全依靠本能去進行這場兩性間的戰爭,并沒有用上任何房中秘術所載的手段,他需要的是純粹的享受。

  隨著聶宇強有力的挺進,秦柔痛呼的同時頸項與背部都形成了一個極為優美的弧度,此時她就像一只受傷的天鵝一般,隨疼痛而來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與歡愉,四肢八爪魚一般的纏住了這個男子強壯的身軀,她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條藤蔓,而聶宇就是讓她賴以生存的參天大樹,她需要緊緊的抓住他,不想有片刻放松。

  即使不憑借任何的內息,聶宇和秦柔久經鍛煉的身體就能讓他們比之常人更為持久,也更能體會到那種美妙的滋味!身下的陣陣歡暢使得聶宇也不由張口輕呼,只是此時聽起來卻像是野獸的哀鳴,隨著感覺逐漸的加強,聶宇的腦海越發的清明起來,秦柔任何一個動作在他眼中都是無比的清晰,那種持續的感覺是后世的他絕對無法體會到的,這也讓他更為勇猛的在那片泥濘濕滑的戰場中沖殺不止!

  身下的死神此時似乎已經陷入了最深的瘋狂,不斷挺腰配合著聶宇動作的同時雙手還將胸前的山巒撫弄出種種誘人的造型,那種有力而又持久不間斷的打擊讓秦柔的腦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對快樂的一味追求!似乎整個生命的意義便在于此,在于這個正在自己嬌軀之上縱橫馳騁的男人,秦柔相信自己此生也不會忘懷這一夜的感覺。

  這場激烈的搏斗延續了不知多少時間,歡愉的感覺如同涓滴溪流一般匯成了江海,忽然間雙方又是不顧一切的緊緊相擁,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完美的貼合在一塊,兩人更是在忘情的激吻之中到達了靈與欲的巔峰,糾纏一處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顫動著,似乎在訴說那種快樂至極的歡暢。。。此刻二人的腦海之中也有一種明悟閃過。

  這陣相擁維持了很長的時間,直到身體得到最大的放松,聶宇仰躺在舒適的席夢思上,腦海內猶在回味著方才的酣暢淋漓與最后時刻出現的那點明悟,而秦柔則乖巧的趴在聶宇健碩的胸前,手指在上面調皮的畫著圈,臉上依舊殘留著極度興奮之后的潮紅!

  “聶,你在想什么?”看著若有所思的聶宇,秦柔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無力的慵懶,此時誰能相信這個做小兒女之態的柔媚女子就是令人聞名色變的死神?說是女神倒是極為貼切。

  “呵呵,我在想傳說中的死神有伴侶嗎?要是有的話,他又叫什么名字?”聶宇看著秦柔余情未了的雙眼,微笑著說道。

  “這個問題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有一件事你必須知道,聶,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秦柔的神色帶著無盡的溫柔與認真。

  “難道你以為你吃虧了,我還不是跟你一樣?”聶宇失笑道,秦柔又何嘗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當然是今世的,不過如此尤物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也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自尊。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你說的這句話,不過剛才我真的很快樂,從未有過的快樂。”秦柔笑著說道,神情似乎還在回味方才的感覺,從聶宇的表現中她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生疏,可她還是相信這個男人沒有必要對她說謊,心中不免多了一些歡喜。

  “哎那要我如何證明你才相信?”休息了片刻之后聶宇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當下瞇著雙眼,右手撫上了秦柔光滑的背脊,那里仍然殘留著剛才的溫度,他的撫摸又讓秦柔的嘴中發出了夢囈的聲音。

  “這個問題應該讓我來問問它。”雙方的身軀緊纏一處,秦柔立刻感覺到了聶宇的變化,右手已經溫柔的將它握住,讓其更加的茁壯成長,目光在此刻又一次迷離起來,秦柔挺直風光無限的身軀,又緩緩的坐了下去,讓那種滿足的感覺再度將自己吞噬,推向快樂的云層中去。。。

  今天家中有事,遲了一點,只能合二為一了,幸好還能趕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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