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那好吧,我們就留下一些人在鎮子外面看著武器好了”趙志也沒有和張展鵬過多的糾纏,只是從傭兵里抽出來5個人帶著滿載武器的馬匹留在了鎮子外面。帶著武器的人離開鎮子,這一切都是在張展鵬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只是張展鵬并不知道的是,葉空和張金泉帶著十幾個選定的狙擊手已經早就隱藏在了秀水鎮的外圍,只要趙志愿意,他可以不讓任何人離開秀水鎮。
趙志的應對并沒有引起張展鵬的主意,反而使得他更加的跋扈,見對方不敢和自己硬頂,張展鵬哈哈一笑,把目光落在了羅琳的身上。本來羅琳是一直蒙著臉的,但是在剛剛和趙志耳語的時候,羅琳摘了圍巾,把自己俏麗的面容露了出來,正好被無意中抬頭的張展鵬看了個正著。
剛過而立之年的張展鵬還沒有娶媳婦,喝花酒逛青樓,這都是張展鵬年少的時候經常和伙伴們干的事情,他只是在最近幾年才轉了性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張家的產業上,但在張展鵬的骨子里,還是極度的好色。“媽的,外國人里也有長的這么好看的女人”張展鵬呆呆的看著正和趙志說話的羅琳,心中想著如何能把這個洋婆子弄到手。
張展鵬看著羅琳那貪婪的神色,早已經被一直留意他的趙志發現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和張家翻臉的時候,趙志需要先弄出于大志才行。張展鵬帶著那些團丁讓開了街道,趙志他們繼續前行,只是張展鵬的目光一直落在了羅琳身上,這讓趙志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打探于大志下落的人已經派出去了,人小鬼大的羅英成了最好的探子,只是用了幾塊從鎮子里買來的糖塊,羅英就從幾個小孩子的嘴里得知了于大志被關押的位置。
張家是不是和山匪有關聯,這不是趙志關系的事情,他只關心被張展鵬抓去的于大志,只有找到了于大志,趙志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的折騰張家。趙志可不理會張家的什么民團,從他們抓了于大志開始,張家就已經成了趙志的敵人,所以,趙志能心安理得的把子彈射進張家人的身體里。只要能順利的把張家與山匪綁在一起,趙志就能讓羅琳從遠山鎮調來駐軍掃平張家,至于張家是不是冤枉的,這不在趙志的考慮之中。
“先生,有大志哥的消息了,說是被民團關在了鎮子西邊山坡的破屋子里”頂著一頭汗水的羅杰鉆進了富源客棧里。富源是秀水鎮里最好最大的客棧,一貫享受慣了的羅琳自然是要住最好的地方,花的不是自己的錢,趙志自然也是不反對。從張展鵬打量羅琳的眼神,趙志就知道自己這些人已經被他們盯上了,只要是在秀水鎮,住在哪里都是一樣逃不脫團丁的監視。
趙志點點頭,嚴武刀帶著羅英出去了,被摘除了武器的傭兵在這種時候可是比不上嚴武刀他們這種江湖客,所以趙志派了嚴武刀去接應于大志,而羅英只是掩護嚴武刀脫身的幌子。嚴武刀剛走出富源就發現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家伙跟在了自己身后,光是看他們腳上的黑面千層底布鞋,嚴武刀就知道那些都是民團的人,秀水鎮的普通人家可不會穿這種布鞋,只有那些當兵吃糧的人才會穿這種結實的布鞋。
“哎呀,我的包子”羅英貌似很不小心的與那幾個黑布鞋撞做了一堆,手里捧著的幾個肉包子也滾了一地,“不行,你們不能走,先賠了我的包子再走”羅英見那幾個家伙想走,便抱住了其中一個家伙的腿嚷了起來,引的街上的人紛紛圍了過來。等黑布鞋們買來了肉包子賠給了羅英,這才得以脫身,只是他們一直盯著的嚴武刀卻不見了蹤影,再回過頭一看,剛才蹲在街道中間哭鬧的那個少年也不見了。
“他媽的,走,回去告訴二叔知道”領頭摸樣的一個黑布鞋轉身當先走了,跟丟了人不是什么大事,但一定要告訴張展鵬知道,否則就要受到張展鵬的家法伺候。張展鵬治理民團非常的嚴格,即便是自家的子侄也是一樣經常受到責罰,所以團丁們都非常的懼怕張展鵬這個當家二叔。
“大志,你在里面嗎?”團丁們還在滿秀水鎮尋找嚴武刀的時候,嚴武刀已經按照羅英畫的草圖找到了山坡上的那間破屋子,只是屋子外面有兩個團丁把守,嚴武刀只好繞到了屋子的后面從一個破洞往里面小聲的喊著于大志的名字。塞了一肚子燒餅牛肉的于大志正在琢磨著用什么東西能打開自己腳上的鎖,突然聽見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在辨認出事嚴武刀的聲音之后,于大志自然是喜出望外的答應了。
問清楚了于大志的情況之后,嚴武刀從腰間解下了一個小袋子從那破洞扔了進去,那袋子里是一套裝在皮夾子里的開鎖工具。拿到了工具的于大志只是隨意的搗鼓了幾下,腳上的那條鐵鏈就被于大志輕輕的從腳踝上摘了下來。至于守在屋子外面的那兩個團丁根本就不用于大志操心,這樣的角色交給嚴武刀處理就好。
嚴武刀顯然也不是什么老實人,像這樣打悶棍的行徑也不知做過多少次了,只是扔出了一根枯枝,嚴武刀就成功的把那兩個團丁引到了一起。從他們的身后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他們的腦袋相互一撞,所以的問題都解決了。等于大志從破屋子里出來的時候,嚴武刀已是在搜那兩個團丁的口袋了,武器拿走,所有能找到東西都帶走,這是趙志給他們上的第一課。
“先生說了,讓你大搖大擺的去富源客棧,我們安排好的人會在你進入富源之后,完成對團丁營地的包圍,只要張展鵬敢去富源,他就是你的了”嚴武刀扔給于大志一把短刀,自己卻順著山坡往秀水鎮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