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兒氣的狠狠地踹了他屋門一腳,掏出電話按了半天最后還是收起了電話,她原本是想要叫人收拾這老頭的,但是不知為什么最終沒有打電話。
丁憂腦袋上滿是黑線,他知道藍心兒刁蠻不講理,但是還是頭一次見到她爆粗動手打人,還有那身找人砍你的黑幫習氣。
看著丁憂張嘴驚訝的神情,藍心兒心內糾結無比,詛咒那個老頭子,自己原本還算是淑女的形象就這樣被敗壞了。
藍心兒拉著丁憂進了房間,其實她定的是豪華套間,有兩個屋的,外面是客廳,里面是臥室,在她想來丁憂晚上是住在客廳中的,但是被那老頭子一鬧搞得真好像是她急著要拉丁憂上床似的。
藍心兒越想越氣悶抓起屋子里的一個花瓶就朝著隔壁的墻壁扔了過去,啪的一聲花瓶粉身碎骨,緊接著隔壁傳來老頭子的尖叫:“小點聲,現在的年輕人怎么一上床就什么都不顧!”
藍心兒腦袋上騰地蹦起一根青筋,抓著臺燈又要砸墻,丁憂連忙拉著她道:“別和那老頭子一般見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藍心兒氣的腦袋發炸,她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氣成這樣,狠狠地拍了丁憂一下道:“我不管你給我報仇!”
丁憂沒想到藍心兒突然將矛頭轉移到他的身上來了搖著腦袋道:“報什么仇?”
藍心兒青筋更跳指著隔壁的說道:“你沒看到那老頭子欺負我。”
丁憂見藍心兒小女人性子爆發不由得大感鬧心,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跟藍心兒就進了房間呢!現在想起來全都是那個老頭子惹的禍,要不是他在邊上左搭一句右搭一句的自己早就找借口從藍心兒手中跑了!一想到這里丁憂也開始惱恨起隔壁的老頭子來。
本來剛才在電梯間他就想要教訓那個色迷迷的老家伙來的,只是被那老東西一打岔給分神了。一想到這里丁憂又緩緩沉浸下來,那個老東西在電梯里說的那句話究竟是恰好湊巧在我想要動手的時候呢,還是他感受到了我體內的嗜血躁動?他要真是和我相同或者近似的生命體為什么我感受不到他的那種威脅?就好似那個黑衣人喪者一樣,只要進入了我的感知區域就會被我發現,丁憂不由得沉思起來。
藍心兒見丁憂突然間看著隔壁的墻嚴肅起來,還以為丁憂在想用什么辦法報仇整治那個老頭。
丁憂正想著就聽見隔壁傳來洋人*的淫靡聲音,女子*得好像是坐在了火箭上一般,沒等藍心兒發火丁憂先有點憋不住了,這老頭子看黃片放這么大聲一點公德心都沒有!我這么年輕要是受了誘惑真和藍心兒做出點什么來怎么好!
丁憂嘴角一撇露出微尖的牙齒對著藍心兒說道:“你等著我。”說完就出了屋子。
藍心兒小聲說道:“揍他一頓就成了,可別殺了有他,他活那么大歲數也挺不容易的。”
開門出去的丁憂差點沒笑出來。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噹噹噹!
丁憂直到敲了四次門正想一腳踹門進去的時候,老頭子的聲音才從屋里響起:“又沒關門!你敲什么敲!”
丁憂往外一拉果然屋門就打開了,丁憂大感氣悶,暗罵自己白癡。被這樣一弄丁憂立馬覺得自己的氣勢下跌到了最低谷。
丁憂進了屋中就見老頭子正蓋著跳毛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看著收費視頻點播的禁忌內容,熒屏里一男一女兩個老外翻滾著撞擊著發出**。聲音大到震耳欲聾的地步。
老頭子此時已經摘了墨鏡,一雙三角眼上滿是褶皺,整個人看起來更老了,不過此時盯著電視熒屏兩眼放著淫靡的紅光看起來似乎又年輕了不少。
“你干嗎來了?不在隔壁和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在床上做運動跑我老頭子屋里來干嘛?我先和你說啊,我不喜歡兩男一女那一套。”
丁憂覺得自己腳下一滑險些沒站住,什么兩男一女!這老頭子找死!
丁憂有種下手捏死這個老東西的沖動,但是終究此時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對面的不是什么黑道分子也不一定是非人類的其他生物,有極大可能只是一個上了歲數的糟老頭子。
丁憂還真是覺得有些棘手,要說打這個老頭把他還真是下不去手,他的道德底線不允許他這么做,要是不揍他一頓他真是覺得心理面憋得慌。
老頭子這時又接著開口了:“你盯著我想干什么?難道你窺探我的肉體?”說著煞有介事的將毛毯捧在胸前,露出毛茸茸的兩條大腿和胯下的東西一臉驚恐的看著丁憂。
丁憂一陣無力他覺得自己完全不是這老東西的對手,自己太嫩了。但是丁憂有丁憂的辦法,不能揍老人他可以揍在那吱哇亂叫的電視機。
咚的一聲火花四濺中那一男一女立時消失在了電視畫面里,畢竟熒幕壞了還能顯示圖像的電視還沒發明出來。
老頭子悶哼一聲叫道:“娃娃你干什么?打壞了誰賠?”
丁憂收回液晶電視上的拳頭嘿嘿一笑:“老頭,電視我賠,你最好趕緊換地方住今晚的住宿費算我的。”
老頭子三角眼一翻翻將毛毯往身上一圍下了床走到丁憂面前舉頭望著丁憂喝道:“小兔崽子,你敢跟本爺爺較勁!我出來耍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樹林里滾糞*呢!”
這老頭竟然一張嘴就罵人。
丁憂體內的血液迅速升溫,嘴角微微裂開,越裂越大,一口尖尖的牙齒在燈光下逐漸泛出刺目的寒光。
丁憂猛然間出手一把抓向老頭的肩膀,丁憂依舊沒有傷人的意思,只是希望弄疼這個老家伙好叫他知難而退。所以出手算不上驚世駭俗,老頭的肩膀自然是手到擒來,丁憂捏著老頭的肩膀微微用了一點點力量,這力量在丁憂看來不大,但是對方是一個七十多歲的干瘦老頭,這力道足以將老頭疼得哇哇直叫了。
誰知丁憂用上力氣老頭絲毫沒有什么疼痛的表現,反而肩膀想泥鰍一樣出溜的一下就離開了丁憂的手掌。
丁憂后腦勺一緊身子立馬后縮,這老頭不是等閑人。
誰知丁憂一退就是兩三米眼前卻沒有了老頭的蹤跡,正當丁憂納悶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丁憂覺得自己的尾巴尖都立起來了,這還是他得到力量一來第一次被人站到身后而不知,丁憂本能的一腳朝后蹬去,誰知一踹又踹了個空,老頭再次消失不見了,丁憂環顧四周,根本沒有老頭的身影,這間屋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四十幾平方,屋中大型的擺設不多,所以只要用眼一掃就應該能發現人這么大的生物。但是老頭子就是這樣消失了,丁憂放開意識鋪滿整個屋子,但是絲毫沒有任何心跳的信號,丁憂眉頭一皺:“難到這老頭不是人?”
就在這時丁憂猛地感覺有人在敲他的頭頂,這一驚非同小可,腦袋不像是肩膀,肩膀壞了他能自己修復但是腦袋壞了想要自己修復實在是太難了,就好比上次他的腦袋少了一塊那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他一輩子都不想再去體會了。
丁憂連忙縮頭這回他沒有攻擊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到那個老頭的位置。
老頭沒動,就那樣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屋頂上,整個身子倒吊著就像是一個蝙蝠一般。
人竟然可以倒著坐在屋頂上?丁憂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