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辦法了一上午只能碼這些又要出去辦事!酒店中網絡也不好老是上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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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晃的聲音邀請傳來,袁飛還未開口,五戒和那四個童子便呲著小牙牙異口同聲的當先叫嚷道:“那里來的腌臜貨竟也配和我家公子一起吃宴?”
袁飛微微皺眉,當初他便覺得不戒和尚說的那句‘世上在沒有比他們更會惹禍之人’有些不妥,當時他未想明白,此時才明白這乃是大大的不妥,有這么四個惹禍精跟著簡直就是抱著引燃的爆竹四處亂走一般。
昆松閣內的洪晃還是首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由一愣,聽那嗆人言語幼*齒得很,透著濃濃奶氣,似乎是未十的孩童所言,世上竟還有這般沒有禮數家教的娃娃?
而柳詩則微微蹙眉,眼神閃爍幾下,也覺奇怪。
那李癡濃眉一擰,他乃是御林軍中的統領,即便是一品朝官都不愛搭理,此時坐間又有柳詩這般的人物在,更是想要表現一番才覺愜意威武。不過他能躋身統領之職保護皇宮安全,又怎會是傻的,況且受氣的是洪晃這個小白臉和他有什么相干?是以呵呵一笑看了看洪晃道:“洪老弟,那娃娃好大口氣,你可識得?”
洪晃微微冥神后搖了搖頭道:“隔壁屋內計有八人,其中兩個大概和我有過一面之緣,乃是一對主仆,盡皆有些手段,武道修為不凡,我曾想將那家仆招攬為國效力,但卻被一口回絕。也罷,我便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物在隔壁吃酒。”說著長身而起,出門而去。
李癡見果然支走了洪晃,屋中只留下他與柳詩這位美人,心中歡喜怒放,但他乃是悶騷妙人,只知道歡喜卻不知道該如何和柳詩搭訕,有了機會卻自家沒有手段,一張臉上不知是應該笑還是裝模作樣的拿捏正派表情,本來便不算好看的一張臉此時擰成了一個古怪摸樣。
柳詩卻咯咯一笑長身而其,端著酒杯款款走到李癡近前道:“李將軍,你我初次見面,小女子最是敬重那些保家衛國不辭辛勞的威武之士,這杯水酒便由我敬將軍一杯。”
李癡此時真的癡了,跪坐在地上看著朝他舉杯的可人兒柳詩,滴酒未沾人卻醉了,柳詩見這可惡男子竟然呆呆傻傻色色迷迷的摸樣望著自己,心中著實不快,微微晃了晃酒杯提點李癡。
李癡猛然醒轉,連忙手忙腳亂的去幾上抓杯子,這一番慌亂,將一只杯子險些拋出去,也是他修為已入化兵后期之境,否則恐怕還真要在美人面前出丑,遺憾終生。
李癡抓著酒杯慌忙站起和柳詩對碰一記,連忙一揚脖便灌進喉嚨,恰在此時,柳詩手指輕輕點在李癡的發際絲竹空穴之上。
李癡就覺得自己腦中金光一閃,渾身都有一種酥麻之意,隨后便感到柳詩的素手芊芊輕點在自己的耳邊,一股難言的沁心芳香鉆入鼻孔之中,心中不由得大蕩,心臟驟然一縮便再不跳動,一張紅得發亮的臉立時僵在那里,不光臉連他整個人此時都僵硬的好似一塊石頭。此時的他氣息全無和施展匿字法決隱蔽身形的袁飛也不遑多讓。
直到柳詩將手指收回李癡這一顆心才重新跳動起來,只不過聲音大得好似打鼓一般。
柳詩青蔥般的指尖捉著一絲草絮莞爾道:“這小小草絮毀了將軍儀容。小女子妄自做主將其取了下來,將軍勿怪。”
李癡這才明白柳詩方才乃是為他清理頭發,一時間心中既窘又是大快,不知道該恨那草絮還是該回家修個牌位供奉起來,整個人高興的什么也似,還當當真以為自己威武雄壯得了美人芳心。
李癡慌忙道謝,柳詩則眼中露出一絲喜悅,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洪易領著焦黃臉皮一臉極苦之相的袁飛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四個一模一樣的娃娃童子,還有三名一看便是嗜血如命的武夫壯漢。
洪晃走在近前面色略微有些尷尬,不知方才在隔壁是否發生了什么。
而袁飛則一進來便看到柳詩站在李癡近前不到三步,雖然之間隔著一張矮幾,但這在商國也算得上是非同一般的極親密的行為了。
袁飛見到此幕不由得一愣,上下打量了李癡一眼,隨后越發有些不明所以起來。像李癡這種人物怎么可能入得了柳詩的法眼?不過這種私人之事他也懶得去弄明白,保持著愁眉苦臉的摸樣等著洪晃介紹。
洪晃干咳一聲強作笑容剛要開口,五戒等四個童子便看到了柳詩,這四個童子乃是大修士法力所化,不算凡間之物,修煉走的也不是筑基金丹之路,一身修為盡皆在筑基于結丹左右,以這四個童子的眼力之高自然一眼便看出柳詩筑基期的修為,但柳詩卻完全看不出這四個一模一樣粉雕玉砌的童子的紙扎真身,甚至連他們身具修為都看不出來,只當是天地造化孕育出了這般了得的四個玉童。
四個童子見柳詩長得摸樣好看立時心生喜愛,五厭和持香指著洪晃便趾高氣昂咬著那一排小牙牙奶聲奶氣的道:“腌臜小子你速速與我們介紹這位姐姐姓甚名誰,家住哪里,生辰八字,可有婚配,若有也將男方家中住址一一說來,我等好去屠光了他們全族!我家公子正要去尋一門姻親,我看這姐姐容貌姣好,非常不錯,便勸說我家公子也不要費力去找那故人,隨便娶了這個姐姐便是。”
洪晃還是第一次碰到這般沒有禮數的童子,方才在隔壁便已經被這四個童子嗆了數句,他也是見袁飛和其手下當真有些來頭手段這才隱忍下來,想要結交一番,否則雖然不至于當場發火卻也早就不屑去理會了。他此時自持身份又不能和四個七八歲的童子計較,再加上這四個童子摸樣可愛,言語雖然大大不敬但語音香甜清脆,童言無忌聽在耳中倒也不是那么惹厭。
洪晃苦笑著看了看身旁的袁飛,袁飛卻面上依舊是苦大仇深的極苦摸樣,絲毫沒有管教自己手下童子的意思,又看看柳詩,只能尷尬一笑道:“這位乃是柳詩姑娘。”
其實此時袁飛臉上的苦大仇深的摸樣卻不是裝出來的,乃是由心所發,他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四個招災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