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是哪個部落的種子?”大總管并沒有顯現出任何的敵意,反而是和聲問道。他這是先禮后兵,與人為敵,自然是要將對方的底細摸清,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劉峰淡然一笑,他現在已經成為了太陽族族長,自然不可能再用種子的名號,于是緩緩搖頭道:“我并不是種子的身份,你是酋長府的大總管嗎?也好,你是一個真正的強者,我們倒是可以談談。”
大總管笑道:“小兄弟,你準備跟老朽談些什么?”
劉峰淡然道:“少酋長以險東的性命為要挾,意圖逼迫問蘭姑娘為妻,這種行為,有些強人所難。”
大總管微笑著點頭,似乎是有些贊同劉峰的話語,他沉聲問道:“小兄弟,不知道你跟問蘭一家,或者是險東小子,有什么親屬關系?”
劉峰緩緩地搖頭道:“素未平生,哪里有什么親屬關系。”
大總管沉聲道:“既然沒有親屬關系,想來應該是故舊了?”
劉峰平靜地道:“我今日才來到險東部落,以前與問蘭姑娘一家,自然是毫不相識。至于險東兄弟,也是剛剛才見面。”
大總管陰沉沉一笑,他緩緩前行,來到劉峰的身前不遠,“小兄弟啊!既然不是親屬,又沒有故舊,你為什么要強自出頭呢?你說,你好好的歷練就是,在外面管那么多的閑事,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大總管的話語微微一頓,然后突然間聲音放大厲聲喝道:“這里是我險東部落的領地,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管我們部落的閑事?小子,險東私闖酋長府,已經是犯了大逆不道的罪責,你如此對其進行袒護,莫非你便是同謀不成,說!”
大總管臉色一變,絕對比翻書的動作還快,他先聲奪人,直接就給劉峰羅織了一個罪名,而且還是最大的那種。
“說,小子,你是不是險東的同謀。”
“將他抓起來,嚴刑逼供!”
“這人一定時其他部落派來的探子,肯定是垂涎我們部落的資源!”
“殺了他,問家也有大罪,他們都是同謀!”
一時間,酋長府的下人們就好像打了雞血一般,對劉峰進行了強烈的指責。
“你們胡說!”問蘭氣得臉色蒼白,身體發抖,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臉,什么事情都能說出來。
“問蘭姑娘,你是我們少酋長看上的人,自然可以免罪。不過你要想你的爺爺安然無事,就只能站出來指證這小子,他的來歷神秘,除夕之夜來到我們部落,明顯就是心懷不軌。而險東又正好此時私自闖入酋長府內,這兩人很有可能,之前便有了聯系。”大總管笑瞇瞇地對問蘭說道,神情要多狡詐,就有多狡詐。
“你胡說,大哥哥今天才來到我們部落,我們也是今天才相識,你們不能這樣冤枉大哥哥。”問蘭心中緊張,一邊擔心大總管真的會對自己的爺爺不利,一邊又不想牽連劉峰,此時她身體都幾乎不能站穩了,畢竟還只是一個二八的女子,雖然心智早熟,但是見過的世面畢竟太少了。
“大總管,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問晉南是什么人,部落的族人皆是心中明白。至于險東這孩子,他自小就懂事,絕對不會做出違逆的事情,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還請大總管能夠詳查。”問晉南雙手一拱,他顯得比自己的孫女平靜多了。
大總管輕輕一嘆,他沉思了片刻才點頭道:“問老哥,我自然是知道你的為人的,但是私闖酋長府,這是不可饒恕的大罪。雖然險東并沒有說跟你們有什么關聯,但是其中是否還有什么 隱秘,我們誰也無法得知。這樣吧,依我之見,你們就暫時委屈一下,先到酋長府暫住,等事情查清之后,我們再將你們送回。問老哥,我這提議如何?”
問蘭冷冷一笑,她沉聲道:“大總管,我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我們又沒有犯錯,你們憑什么監禁我們?”
大總管道:“不是監禁,只是暫住而已。”
劉峰冷笑道:“暫住,大總管他真是搞笑,我想進入酋長府之后,肯定是有去無回了吧!”
大總管的臉色一沉,他寒聲道:“你不是我部落的族人,又有如此的大罪,我們自然不會輕易將你放過了。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現在給你最后的機會,痛痛快快地說出來被!”
劉峰口中冷笑,他譏諷地道:“我總算是見識到了你的嘴臉,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你是破嬰期的高手,我本來不想讓你丟臉,不過你要是再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大總管眼神一寒,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體內彌漫而出,口中冷冷地道:“找死!”
大總管是破嬰初期的強者,在險東這個弱小的部落里面,除了有數的幾個大人物之外,他便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就算是少酋長,也是拜他為師。破嬰強者的尊嚴不容挑釁,大總管 的臉色變了,他體內殺氣沖出,問蘭和問晉南頓時就感到呼吸困難,臉色變白。而身受重傷的險東,更是身體顫抖,哇地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破嬰強者的尊嚴,是你可以冒瀆的嗎?說,你到底是哪個部落之人,你部落的長老,沒有教你怎樣做人嗎!”大總管一步邁出,他體內的氣勢有增無減,
驀地一股法力席卷而出,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直接朝著劉峰鎮壓。
大總管沒有使出任何的招式,他僅僅只是朝前邁出一步,整個空間的氣流就仿佛都被凝固了,而劉峰的身體,也似乎隨時都會被他撕裂。
問蘭和問晉南臉色蒼白,身體嗆嗆,直接朝后退去。而險東再也無法抵擋住這股威壓,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之后,他的身體就好像是變得軟綿綿的,栽倒在地。
“險東哥哥!”問蘭身體朝前沖去,然后大總管已經將這片地方都禁錮了,問蘭直接撞在氣墻上,身體倒彈回去。
“問蘭。”問晉南驚恐地大叫,一把將孫女扶住。
“爺爺,放開我,我要去救險東哥哥。”問蘭焦急地大喊,她身體不停地掙扎,然而問晉南使出全身的力量,毫不放松。“問蘭,這是仙人的手段,你怎么能夠抵擋得了!”問晉南眼中 淌下淚水,卻是無能為力。
“險東哥哥!”問蘭痛哭失聲,右手伸出不停地揮動。
此時,險東倒在地上,氣息如絲,若有若無,不過聽到問蘭的呼喚之后,他的手指艱難地在地上顫抖了一下。
“小子,還不束手就擒嗎?”大總管冷笑一聲,突然雙手一動,厲聲喝道:“大手碑,開云見日!”
酋長府的眾人冷笑連連,而少酋長和二管家也是摩拳擦掌,一副蠢蠢欲動的神情。
“這小子竟然敢挑釁大總管,真是不知道死活。”
“大總管的威嚴,豈是輕易可以冒瀆的,這小子死定了。”
劉峰冷冷地注視著大總管,等到他的雙手靠近身前,才驀然出手,兩手同時出擊,重重地轟擊在大總管的雙手之上。咔嚓!一聲凄涼的慘叫響起,大總管的身體倒飛而出,直接變成了 一個滾地葫蘆。
“米粒之珠,也敢大放光芒,哼!”等擊飛了對手,劉峰才冷冷地喝道。
整個場面頓時便沉寂下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而大總管卻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他的雙手,已經被劉峰直接廢掉了。這是因為大總管對劉峰產生了殺機,一出手便是絕殺的手段,劉峰自然就不會 給他機會,直接就廢了他的雙手。
“給我滾出去!”劉峰緩緩轉頭,對著少酋長等人沉聲喝道。
“走!走!快走!”少酋長臉色一變,連師傅都不是對手,他自然更加不敢出頭了。
所有人快速退出,二總管緊張地看著劉峰,他跑到大總管的身邊,將其扶起,兩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大哥哥,你好厲害!”等所有人離去,問蘭和問晉南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問蘭驚喜地叫道。
劉峰微微一笑,他走到險東的身旁蹲下,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險東的右手手腕,一股細如清泉的法力,流進了險東的身體。
“喝!”險東身體一動,舒服地喚出聲來。
“大哥哥,險東哥哥的傷勢嚴重嗎?”到了此時,問蘭和問晉南自然是看出劉峰是一個高手。
“沒事,你的險東哥哥雖然身體虛弱,不過這只是失血過多所致罷了。問蘭,快去準備一些熱水,為險東好好的擦拭一番。”劉峰之前便已經給險東服用了丹藥,
為他護住了心脈,雖然大總管強勢威壓,不過大部分的力量都是朝著劉峰而去,險東不過是受到了少許的波及而已。
“老伯,麻煩你將險東扶進里屋進行清洗,這里的事,我會處理。”劉峰站起朝問晉南微微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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