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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九 圣廟大亂

  此時的十一大家族族長,簡直就是灰頭土臉。誰也沒有想到,葉飛塵竟然會挺身而出,代表所有的圣子,對他們進行挑戰。本來劉峰就已經給他們龐大的威壓,眾人都在猶豫是否還要繼續應戰。劉峰雖然承諾不會使用先天靈寶,但是經過葉韜鮑的一戰,眾人才終于醒悟過來。劉峰的手段諸多,身上的法寶無數,誰能保證就不會動用后天靈寶?

  其實這些還不是令眾人猶豫的主因,劉峰身為女媧娘娘轉世的守護者,誰也不知道他擁有多少的底牌。劉峰的肉身本來就已經無比的強大了,要是再底牌頻出,誰能保證自己可以從劉峰的手中留下性命?

  這些妖族的族長,哪一個不是活了兩千多年的存在,自然是將性命看得無比的重要。之前葉韜鮑的經歷,就是一個慘重的教訓,誰還會重蹈覆轍?

  葉飛塵等諸多的圣子咄咄逼人,強大的氣勢紛紛冒出體外,無與倫比的殺氣,在諸多族長的頭頂上空,凝聚、盤旋、威壓。

  “你們這些人,個個都是其心可誅,我們太陰一族的尊嚴,不是你們所能詆毀。”

  “殺,挑戰我們的底線,陷害我們的族長,這是天大的死罪。只有用他們的鮮血,才能洗刷今日的恥辱。”

  “步嘯天,你們莫非想要做縮頭烏龜嗎?既然你們不敢上臺挑戰我們的族長,那就讓我們來好好的教訓你們。”

  “我們這些圣子,實在是沉淀太久,妖族的眾人,居然是忘了我們的尊嚴。也罷,今天我們就借助族長的加冕儀式,重新樹立我們的威名吧。”

  諸多圣子,此時簡直就是萬眾一心,對著步嘯天等人虎視眈眈,一旦話不投機,立即便會使出絕殺的手段。

  步嘯天等人臉色大變,劉峰的手段讓他們猶豫、遲疑,這些圣子竟然也是不知好歹。他們縱橫妖鏡一兩千年,何時有人敢如此跟他們說話。要知道,能夠坐到步嘯天等人這樣的位置,哪一個又不是從腥風血雨中走出來的蓋世強者。他們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的大戰、面對過無數的強敵,今天居然被幾個小小的人族圣子所呵斥,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死!你們這些圣子,竟然如此的挑戰我們的尊嚴,這是犯了天大的死罪。”郎天授厲嘯一聲,當場便要出手鎮壓葉飛塵。

  “這些不知死活的圣子,正好借此機會將他們全部抹殺。我們妖族族長的尊嚴,豈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冒瀆的。現在我們出手,就算是劉峰和長老會,也不好干預。”冷艷梅也站了出來,身上的法力運轉,龐大的氣勢散發出來。

  “說的有理,這些圣子膽大妄為,竟然連劉峰都毫不放在眼里,肯定會不被劉峰所喜!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只要真的將這些圣子全部誅殺,太陰一族就會氣運大損。”司空武衛全身散發出強大的威勢,手中提著一柄巨錘。這把巨錘,上面流光閃動,無需多看就能感知到其中的力量。

  太陰一族的圣子想要挑戰諸多妖族族長,所有人都是調轉腦袋,震撼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剩下的十大族長,他們手中個個都是擁有仙器,境界更是到達了恐怖的破嬰巔峰。至于步嘯天,更是破嬰巔峰大完滿的絕世強者,沒有人可以挑戰他們的威嚴。

  十大族長面對劉峰的強勢,雖然不敢輕易觸其虎須,但是這些小小的圣子,雖然其中一樣也有破嬰巔峰大完滿的高手,但是整體水品來說,跟十大族長相比仍然還有不少的距離存在。

  此時,劉峰站在高高的擂臺之上,他眼望著地上的情形,竟然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人可以看透劉峰的心思,誰也無法猜透這些圣子出面的真正意圖。不要說劉峰沒有阻止葉飛塵等人的舉動,就算是以左明堂為首的長老們,也同樣是一副袖手旁觀的神情。

  “好,葉圣子,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吧。”景懸鬲沉聲說道,他一步跨出,身上的精氣沖天,四周的元氣隨著他的呼吸而產生波動。

  景懸鬲是鱷族的族長,一身法力無比的高深,是一名破嬰巔峰大完滿的強者,此時他面對著葉飛塵,眼中散發出冰冷的光芒。

  葉飛塵抬手輕輕一揮,身后的其他圣子皆是往后退去,一旁觀看的眾人,也是隨之讓開。

  “將你的法寶,施展出來吧。”景懸鬲寒聲說道,手中出現了一把金鱷剪。

  “法寶,始終都是身外之物,我的這雙拳頭,就是最好的法寶。”葉飛塵淡然一笑,身上仿佛有種劉峰的神采。

  “好,很好,這是你葉飛塵自找的。既然你選擇不使用法寶,那就別怪我景懸鬲不客氣了。只不過,你們太陰一族的其他人,可不要以此大做文章。”

  “哼,景懸鬲,你廢話太多了!我太陰一族的圣子,榮耀就如同自己的性命。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將我擊殺。我們族內的長老,絕對不會以此為借口,向你尋仇。”葉飛塵冷笑一聲,身上的氣息匯聚雙拳,隨時可以進行爆發。

  葉飛塵的話雖然很沖,不過卻是一個道理。他現在面對景懸鬲這樣的強敵,居然想要以雙拳對抗,這就有些不自量力的感覺。要知道,對方的手中,可是有一件厲害的仙器金鱷剪。葉飛塵要是在這場比試中失敗,這就是他自找的結果,沒有人會為他出面,也不會有人敢于為他出面。

  這樣的口子,太陰一族的長老們肯定不會隨便打開。要是以后所有的族人都像葉飛塵一般,長老們豈不是要疲于奔命,到處找回梁子。

  “廢話太多?葉飛塵你果然是膽大包天,竟然妄想靠著雙拳來迎戰我的金鱷剪,很好,我就讓你后悔自己的選擇。”景懸鬲說話陰寒,話語中藏著陷阱,只見他往前邁出一步,唰地打開金鱷剪,朝著葉飛塵的脖子剪去。

  景懸鬲雙手持剪,無數的金光閃耀,龐大的天地法則形成一個奇異的空間,居然將葉飛塵完全籠罩里面,讓人感覺到非常的詭異。

  同時,在金鱷剪的上空,出現一條龐大的鱷魚形體,只見他渾身冒出金光,沒有人可以看穿他到底有多長的身體。一個混沌的世界,將這條金色鱷魚的身體完全掩飾,只有一個巨大的鱷頭,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竟然有數丈之長。

  這只金色鱷魚,是金鱷剪產生的神識,擁有了完整的意念,可以沖出體外,協同本體進行攻擊。“金鱷剪,禁錮虛空、吞噬元神、鱷魚眼淚。”景懸鬲眼中閃過狠戾的光芒,他一出手便是絕招,力圖將葉飛塵一舉抹殺。

  “來得好!”葉飛塵一聲厲嘯,只見他不退不避,雙拳直擊,一下就轟破了自己面前禁錮的空間。然后葉飛塵毫不遲疑,他身形一縱,閃過金鱷剪的擊殺,飛到虛空,強橫的鐵拳,朝著金色鱷魚的雙眼轟擊過去。

  嘭、嘭、嘭,瞬息之間,葉飛塵便是轟出數百拳,金色鱷魚的形體開始變淡,然后化為一股金色的氣體,不甘地退回金鱷剪的體內。

  就在此時,整個圣廟突然震動起來,無數的強者一時不查,竟然被重重地摔翻在地。葉飛塵立在虛空,詫異地望向劉峰的方向。

  “怎么回事,出現了什么變故?”

  “不好,這是人族的算計,這是劉峰想要將我等妖族強者一網打盡。”

  “危險,危險,所有人全部聚攏起來,我們一起沖出去。”

  “劉峰,你竟然想要謀算我們妖族所有人嗎?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妖鏡是女媧娘娘為了護佑我等妖族,才鍛造出來的一個奇異空間。你現在竟然想要誅殺我們,你簡直就是狼子野心,不得好死!”

  “我們一起聯手,誅殺劉峰,將太陰一族全部抹殺。各位,妖城、靈城、獸城,還有其他各城的城主,現在我們已經到了危機的關頭,大家就不要再分彼此了。”

  “不錯,劉峰,你實在是欺人太甚。莫非真的以為,我們妖族就沒有可以制服你的強者嗎?大家不要驚慌,我玉無斷,一定會守護各位,帶領大家沖出圣廟。”

  “玉城主說得有理,當務之急我們并不是要跟劉峰拼個你死我活。這里是太陰一族的主場,我們沒有任何的優勢。只要我們沖出圣廟,立即就是虎歸深山,龍入大海。只要我們聯合整個妖鏡所有的力量,一定可以一舉滅殺太陰一族。”獸城的城主也站出來,在她身邊,環繞著無數的強者,將她緊緊地拱衛。

  此時,整個圣廟亂成了一片,不要說是諸多妖族心生恐懼,就算是太陰一族的眾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怎樣的變故。

  妖城的十大族長,將葉韜鮑的元神守護起來,他們快速地退到一旁,與太陰一族圣子的比試,自然是不可能繼續進行。

  此時,整個圣廟開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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