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間呈現一副亂象之際,陳羽卻是逐漸地淡出世人的視線,在黑木城的陳氏之中每天悠閑自得渡過,完全不理會這世間的事情。[]
黑木城,陳氏一族的某處殿堂之中,匯聚了陳氏大多數的重要人物,如陳南天等人,還有北斗宮一脈,城主府一脈,此時他們都是作于兩旁談論著什么,而陳羽則是端坐在陳南天的旁邊,露出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
“我說陳大少爺,自從你回來之后你都當上甩手掌柜了,什么都不管,要知道北斗星宮這一脈你可還是宮主啊。”這個時候,天權長老笑呵呵地道,陳羽能夠安然回來,他亦是很高興,雖然后面得知星道圖已經是不復存在,不過這只要人沒事就可以。
聞言,所有人都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那愣住的陳羽,在場的皆是認識他的熟人,倒是很樂意看見陳羽露出這幅模樣。
“咳咳,諸位,我這不是還有要事沒解決么?大家都是陳氏一分子,還分什么哪一脈哪一脈呢。”陳羽笑著打哈欠便是想糊弄過關,但是莽虎卻是不依不饒地道:“我說宮主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要有個著落了啊,陳族長,你說是不是?”
此言一出,連陳南天和姬月靈都是含笑望著陳羽還有處于陳羽身邊的趙茜,意思不言而明。[就到]
陳羽被莽虎這么一問,頓時整個人都是糾結起來了,清咳了幾聲,瞪了一眼莽虎,旋即無奈地望著自己父母道:“你們可是我的親生父母,也不會這么戲耍我吧。”
就連坐在他一邊的趙茜也是鬧了個大紅臉,不知所措地看著陳羽,那幽怨的眼神頓時讓陳羽都是感覺壓力大。
“羽兒,我說呢,怎么樣你也要給人家一個名分,不能這么拖著下去,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跟著你吧。”陳南天笑吟吟地道,姬月靈亦是點了點頭附和,趙茜對陳羽是如何,這些日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個.....”陳羽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一時之間他也是沒有心里準備去面對這個問題。
而趙茜似乎知道陳羽這么想,臉紅紅地輕聲道:“我不急,還可以等。”,聽得她這么說,陳羽才是松了一口氣,隨后望向趙茜的眼神變得愧疚起來。
“小茜,別被他那副樣子給蒙騙過去,我幫你們做主,選擇一個良辰吉日就成親!”姬月靈很大氣地揮了揮手,下了決定,讓一干人都是口瞪目呆。[就到]
“娘親,能不能延遲一段時間啊...”陳羽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其實對于趙茜的事情他并非不是不想,而是現在真的不是什么好時候,如今世間大亂將起,而他體內的問題還沒有徹底地解決,根本不能安心理會這些男女之事。
“遲什么遲,人家是女孩子,今天這事你不答應也得給我答應了!”姬月靈鳳眼橫瞪,直接地宣布了決定,頓時讓陳羽苦笑不已,連忙道:“娘親,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現在真的不適合,成親就暫時押后,你說訂親就還差不多。”
“我看就依羽兒這般說去做吧,選個日子讓他們訂親,成親就暫且押后吧。”這個時候陳南天站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若不是有著什么難言之隱是絕對不會這么拖延的,他也是看出,陳羽和著趙茜兩個人是存在著感情,兩情相悅。
姬月靈想了想,覺得陳南天說的有道理,瞪了一眼陳羽,沒好氣道:“好,那就三天后訂親吧。”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陳羽知道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拒絕,只能是笑著點了點頭,要是再拒絕,估計就會讓趙茜傷心了,之后眾人便是興高采烈地討論三天之后訂親的事情,這一次可是陳羽的大事,眾人皆是一致絕的應該弄得聲勢浩大一點。
很快,第二天消息便是穿了出去,諸多巔峰勢力亦是收到了來自黑木城的請帖,頓時,無論是南域還是中土或者是東洲,討論的都是神體陳羽準備訂親之日!
在消息傳出之后,整個陳氏都是上下忙活了起來,這可是他們少主訂親的大好日子,進出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陳羽只能是苦笑著搖頭。
在一處閨房之中,陳羽和趙茜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小茜,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答應娘親要現在成親么?”陳羽遲疑了一下,還是主動挑明,他害怕這件事會在趙茜的心中留下死結,畢竟一個女孩子在這么多人說多說少還是很會在意的。
“哦,不知道啊。”趙茜紅著臉細聲道,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完全沒有外界那般冰冷神色,只有一副女兒家的害羞神色。
陳羽嘆息下,道:“主要是我現在身體出了狀況,根本沒有心思放在這些兒女私情上面。”
“你身體出了什么問題?”趙茜聞言,頓時著急地道,她與著眾人皆是以為,陳羽能夠在無盡之海歸來,那么想必應該不會有著什么事情。
“當初被驚風一掌擊敗,整個人幾乎處于一種頻臨死亡的狀態,若非最后種種機緣,恐怕我還真的活不下去。”陳羽感嘆道:“現在可以說我體內沒有半點力量的存在。”
“可是那一天看見你可以隨手鎮壓那些暗殺者啊。”趙茜捂著小嘴驚訝道。
“那是因為我動用的都是肉身的力量,你沒有發現由頭到尾,我除了動用尋源術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招式武技秘術,這也是我會負傷的緣故。”陳羽撫摸著眉心,上面還有著一條淡淡的傷痕,是那一次所留下的。
“單是肉身的力量就這般強橫?”趙茜直接便是震住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反應過來,連忙追問道:“那你現在是個怎么樣的情況。”
陳羽也是苦著臉揉著眉宇,道:“這個問題我也是沒有半點頭緒,神體血脈的特殊性注定不一樣,經過這段時間地衡量,我想或許只有走出自己的道,才可以解決這個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