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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章、正邪不兩立

  死亡或許是種解脫吧,時至今曰。老貓跟小兵這兩人真的解脫了。在得到關于李舍身份的秘密后,劉美美對于這兩個曾經參與過盜取玉璽的人,自然不會放過。就算是廢物,也有利用的價值,兩人的內臟被當成貨物一般捐贈給了那些需要的人。

  美酒佳肴,美人環繞。享受過人間極樂的老貓跟小兵兩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后居然還能展現出偉大的一面,能夠給那些有需要的病人奉獻上自己的器官。不過身體的其他部分,就被劉美美下令剁碎了喂狗了。只要任何關于李舍的東西,劉美美都會想要將他碎尸萬段,喪子之痛讓劉美美心理扭曲,看著捐贈出去的器官跟狼狗吃完老貓、小兵兩人尸體做成的肉末后,心理居然有種復仇的。

  看著狼狗拉出來的,劉美美得意一笑。“你們這些民,就是一堆!李舍!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至于那些被捐贈出去的器官,也不是因為劉美美有多么好心,而是看著老貓、小兵兩人被像貨物一樣賣的器官,心里感覺到一股罷了。

  劉衛國、劉保家兩兄弟接到劉美美的電話后,趕了過來。電話中的只言片語,講述了重大發現。這個發現可以說能夠讓劉家的大仇人成為全世界的公敵。一時間,上次在拉斯維加斯死亡的幾個紅色家族的成員的家里人也趕了過來。

  別墅外停靠著各種豪華轎車,白色零打頭的軍區首長車牌,標示著中南海特殊通行證的車牌比比皆是。

  可以說,此時劉美美的別墅內聚集著半數華夏高層家族子弟,這一部分人聯合起來能夠發揮出可怕的力量,軍政商三界的精英匯聚其中。就連剛剛上任的國家主席都被驚動了,也派來了自己的私人秘書,中央特勤組上次在拉斯維加斯的是會,足足死了十名頂尖高手,也派來了自己的代表。

  劉美美看著在座的五十多人,站了起來。那股商場女王的氣勢再次出現在身上。“各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估計會覺得很荒誕吧?但是我劉美美以向上人頭擔保。這個消息是我千辛萬苦弄來的!絕對錯不了!李舍這個‘僵尸’要是不除掉的話,大家將來都不得安生!”劉美美站起來說道。

  劉美美說完,其他人都相互看了看,都沉默了起來。如果對方是人類的話,哪怕是傳說中的SS級異能者,眾人都不會畏懼,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如果硬拼,調動國家機器不計傷亡的情況下,耗死對方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聽到劉美美所說的消息,眾人心中不免開始打鼓起來。擁有五千年歷史的華夏,各種古老的傳說可以追述到三皇五帝關于僵尸的傳說更是被屢屢搬上熒幕,可是這些凝聚了華夏神話的電影只不過讓眾人一笑,誰也沒有當真。可當‘僵尸’這種生物真的出現在眾人生活當中時,哪怕是位高權重的這群人,也不免恐慌。

  劉保家看到妹妹的話沒有人相應,冷哼一聲。“管他是吸血鬼還是僵尸!咱們人打不過他,不是還有核彈氫彈嗎將他引出來炸死他!”劉保家這位彪悍的中將喝道。

  劉衛國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其實現在不單單是我們華夏的問題。因為美國不知道李舍的身份,所以按照李舍表現出來的實力,為了拉攏他,李舍這個人現在已經是‘D十區’的特別顧問了,而且軍銜還不低!”

  劉美美聽到大哥的話,眼前一亮。開口說道“大哥說的有道理!李舍呆在美國,想必美國知道了李舍的身份后會更加頭疼吧,僵尸在華夏的地位不就如同西方社會里的吸血鬼嗎?到時候咱們雙管齊下,青木道長已經聯系了道門高手,咱們在發動那些佛門高手的話,一定能夠消滅李舍這也僵尸!”說著劉美美將目光對準坐在側面的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跟一身黑色西裝,三十歲的男子。“方先生、吳秘書你們認為呢?”

  被稱作方先生的老者是中央特勤組派來代表,花白的頭發一絲不茍的梳理的整整齊齊,面如冠玉的老者其實已經年過一百。實力達到了化勁巔峰的境界,是中央特勤組的上一任組長。

  而被稱作吳秘書的男子,在場眾人誰也不敢小視,因為他就是現任國家主席的私人秘書之一,一個能夠隨時上達天聽的人物。級別權勢雖然沒有再做的眾人高,但是三十歲能夠做到主席的私人秘書這一職務,有了這段履歷,將來等上幾年,肯定會是一省的封疆大吏。

  老者抽出一根特供中華,用火柴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濃濃的煙圈吐了出來。“呼…這個李舍讓我們中央特勤組損失了十名高手!”說著眼神盯著在場眾人,當初要不是這些人,中央特勤組也不會一下子被人干掉五個S級異能者、五名化勁高手。這樣的損失讓被稱作方先生的中央特勤組上任組長心痛不已。中央特勤組可以說是方先生這個年過一百的老人一手建立的,對于每一個成員,在他眼中都如同孩子一般。

  方先生的話,讓那些曾經利用手中權力聯合起來調動中央特勤組的家族們臉上一紅。中央特勤組的職責可以說是保護華夏免遭其他敵對國家異能者的襲擊。當時卻成了自己這幫貴族報仇的工具。

  報仇心切的劉美美聽到這位方先生這么說,頓時想要開口辯駁,因為這個方先生雖然退居中央特勤組的顧問,不再擔任組長職位。可是他的話卻能夠代表著中央特勤組的意思。

  方先生一擺手,制止想要開口打岔的劉美美。繼續說道“不過如果消息準確!我們中央特勤組責無旁貸!因為這已經不是你們哪一家的私怨!而是我們整個華夏的劫難,我們中央特勤組的智囊團曾經研究過這個李舍的姓格跟行事作風!他是個孤兒,是個從小受到嚴格訓練的‘賊’!這樣的人報復心理十分強,缺失了父母的關愛,讓他形成了報復社會的姓格!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怎么突然間變成了‘僵尸’!但早晚有一天,他一定會危機華夏的安危!”

  “是..方先生說的沒錯,這樣的人…不!這樣的‘僵尸’!不除掉,肯定會危機黨和人民的安危!”其他人聽到方先生的話,無不跟著喝道。

  吳秘書則拿著筆記錄著什么,因為他知道,今天主席讓自己過來,只不過是要看看這群掌握了華夏半數權勢的人們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前來只帶了耳朵,發言?那不是自己能夠隨便開口的。一切決議還要等主席決定才是。在本子上記錄好后,吳秘書淡淡的說道;“我會將今天的事情稟報給主席的!”

  這一切看在劉美美眼里,雖然臉上表現出一副為了民族大義的樣子,可是心里卻知道,今天的事情,十拿九穩了。華夏半數權貴贊成,曾經中央特勤組的上任組長同意的情況下,作為國家主席,不可能不通過。

  當國家主席拿到吳秘書的記錄后,看完目瞪口呆。作為占據了世界上六分之一人口的大國,登上這個國家的最高權位之后,每一個決定都決定著無數人的生死。“消息可靠嗎?還是劉美美為了報殺子之仇捏造呢?”這位主席開口詢問道。

  吳秘書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畢恭畢敬。聽到主席的疑問,便開口說道;“中央特勤組的智囊團已經開始著手分析這件事情的真實姓。相信很快會有結果了。”

  劉美美的手下已經帶著青木道人寫的四封親筆書信送往華夏的名山大川。四位頭發花白的老道在劉美美安排的高規格接待下趕來了京城。

  隨著中央特勤組智囊團的分析比對,李舍那僵尸的身份的真實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在這樣的證據面前,國家主席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華夏這臺國家機器再次被劉美美這些權貴們撼動了起來。在國家機器的運轉下,隱秘在民間的各種佛教、道家高人都被請了過來,連僵尸都出現了,佛家、道家這樣的傳統教派思想,還怎么會是封建迷信呢?

  這讓華夏的權貴圈子里頭開始流傳起佛教、道家的信仰來。所謂上行下效,權貴圈子的風向標慢慢感染著那些各省封疆大吏。于是開始演變成了各種佛道高人紛紛顯出,百家爭鳴的奇觀。風水、輪回等學說更是空前興盛,寺廟道觀的香火也在那些達官貴人的資助下鼎盛異常。

  不過這其中不少江湖騙子也渾水摸魚,什么印堂發黑、血光之災等等口頭禪變得老少皆知。

  得知李舍的身份后,華夏當局并沒有立刻采取行動,凡是更加詳細的布置計劃,正考慮著怎么樣將美國拉下水。畢竟李舍在美國的身份可是不簡單。擁有將軍軍銜的身份還是‘D十區’的特別顧問的身份。如果美國硬是要保下李舍,華夏也要掂量掂量。(。)

  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墻,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梁,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沖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圣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余音繞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回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游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發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后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么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愿散開高束的發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于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籃眼的豺狼,帶著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個禮儀之邦?在哪里,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么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于扶桑?為什么我真誠的告白,你總當它是笑話一場?多么可悲的民族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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