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體的原因,亞瑟.潘德麗更多的時候需要靜養,所以在她搬到了六環基地里之后,堂吉訶德給予了她一套獨立的總統套房,位置必然是緊挨著堂吉訶德的那一套的,不過,雖然情商不是特別高,但是智商夠用的她很清楚,加入到堂吉訶德的家庭之后,她需要做的不是把自己獨立出去,而是盡量的融入到這個家庭之中。本書請訪問。
所以,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多數的時間她都會跟另外的三個女人,凱爾,夏亞.琴,以及雪莉呆在一起培養感情,于是,她也就順理成章的學會了堂吉訶德家庭獨有的游戲,斗貴族,至于說堂吉訶德什么時候跟她行夫妻之禮,這件事情以亞瑟.潘德麗的臉皮,是斷然不可能主動去問的,堂吉訶德什么時候想要,她什么時候給就好了...
“一對十,你們有沒有發現,”夏亞.琴盤著腿坐在床上,丟出了兩張紙牌,“我覺得那個女人看堂的眼神有問題,好像給人一種色色的感覺。”
“不要,”以亞瑟.潘德麗的智商,學會玩這種卡牌游戲,并且把它玩的很好,是很容易的,但是深知為人之道的她卻不想過于算計這些,贏了一個無所謂的游戲,卻輸了人心,這種事情做出來對于她是百害而無一例的,所以她此刻明知道自己只要拆開手里的套牌,然后再用四張大騎士獲取出牌權,就可以有很大概率贏得這一把游戲,她也沒有這樣做。
“應該不會吧。”收起了手里的牌之后。亞瑟.潘德麗搖了搖頭。很是隨意的答道,顯然這些天的相處,已經讓她徹底的融入了這個家庭,尤其是面對凱爾,畢竟堂吉訶德為了自己家庭的和平,早就把以前的部分事情告訴了亞瑟.潘德麗,那么以這位女王的智商,就不會去做某些錯誤的決定。就比如回憶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凱爾只是一個小小的高階騎士,而她不但是一國之王,更是一名騎士王,這種地位上,實力上,甚至是容貌上的差異,對于同時喜歡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中地位低的那一個,絕對有著巨大的心理壓力,所以也難怪當年凱爾會哭著求堂吉訶德別拋棄他。甚至最終演化出了靈魂分裂這種病態的靈魂。
“好歹也是一名法神,在我看來。她接近堂,接近六環必然是有著什么目的,不過無論是什么目的,應該都不會是堂本身。”
“一對環法,”凱爾輕輕的放在床上兩張牌,“不需要擔心他,他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在女人的身上吃虧的。”顯然,深知堂吉訶德靈魂天賦的凱爾此刻擔心的不是堂吉訶德,而是那個有可能心懷不軌的法神,“潘德麗在這里呆著的還習慣嗎?”
“還不錯,我很喜歡這種寂靜的地方,悶了的時候就去上面的森林里轉轉,”看著平靜如水的凱爾,饒是亞瑟.潘德麗也不由的有些感嘆,如果她去過地球,一定會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來形容自己跟凱爾兩個人的地位轉變,深知堂吉訶德脾性的她很清楚,別看自己是不列顛女王兼職騎士王,但是現如今在這個家庭里的地位也就是跟夏亞.琴一個等級的,甚至比她還要低一些,畢竟相處了這么久。
“那就好,”凱爾笑著又把一套牌放在了床上,“堂讓我多照看你,他才晉升為領域之法師,最近都會很忙....”
“看來,你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了,”深夜,大概是晚上十點鐘左右,亞瑟.潘德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這個時候能跟她交流的也就只剩下佛陀了。
“還不錯,”穿著寬大睡衣的潘德麗就那么的躺在床上,屋子里的雖然沒有壁爐,但是堂吉訶德的設計的魔法陣地熱循環煉金系統,讓整間屋子都緩和的不穿衣服都不會冷,而且在另一套空氣循環煉金系統的幫助下,空氣也不會因為溫度過高而變得干燥,對于半精靈來說,干燥的環境是很令她們討厭的。
“十年,或者更久,我已經沒有享受到這種普通人的生活了,”當然,亞瑟.潘德麗所說的普通,指的是生活方式上的普通,而非沒有力量的普通人類的生活,“暫時的放下一切,我感覺整個靈魂都有一種飄起來的感覺。”
“人要學會放下,才能走的更遠,不能放下所有,也要能放下大多數,背負的東西太多了,最終也只能原地踏步而已。”
“放下...”似乎有些困倦了的亞瑟.潘德麗緩緩的合上了眼睛,“我感覺你的佛門也不過..是一個騙人的東西罷了,真的都放下了,人不是人,我也就不是我了...”
迪羅.波娃的別墅,這個女人回到了別墅之后,還特意換了一套衣服,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女人,這并不是她想要賣弄風騷,只是她很清楚,男女之間談論問題的時候,女人穿的漂亮,那么在討價還價的時候也就越占便宜,“怎么樣,這可是我從阿肯那買的咖啡,味道還不錯吧。”
堂吉訶德輕輕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后靠著沙發,不自主的翹起了二郎腿,“您跟我說,會用一個我一定會感興趣的法術跟我交換,我才會進來的。”
“你這個男人,真是無趣,”顯然,對于堂吉訶德一點都沒有被自己吸引,迪羅.波娃隱隱的‘流露出’了一絲挫敗感,自然,論演戲,阿波羅.叮已經如火純青,畢竟她是可以站在理智的制高點上看待一切的,所以哪怕演戲演到假戲真做,她也不會拔不出來,嘆了口氣之后,迪羅.波娃也學著堂吉訶德的姿勢翹起了自己的腿。“費倫世界的力量體系存在了這么久。總會有那么一群人想要去研究如何更加快速的提升自己的靈能。讓自己成為高高在上的強者。”
“實際上,”說到這,迪羅.波娃喝了一口咖啡,“一代又一代的人們雖然前赴后繼的研究,但是他們卻發現,除了極少數已經可以忽略不計的某些奇遇,例如您這樣的,外力對于一個人的幫助是有著極限的。也就是說,最終還是要看天賦,只有天賦好的人才能夠在能力者的路上走的更遠。”
“您想表達什么呢?”靠在沙發上的堂吉訶德顯然也有些困倦了,如果不是出于禮貌以及迪羅.波娃在門口的承諾,他此刻應該已經通過魂界回到基地摟著自己的妻子睡覺去了。
“有一些更加聰明的人發現,如果能夠找到為什么有些人能夠有著高天賦成就大能力者,有些人卻只能一輩子活在最底層的原因,那么也就可以通過這種改變天賦的能力讓自己變成一個有天賦的人,從而能夠變得更加強大。”
“我猜最后應該沒有人能夠成功,”在迪羅.波娃看來。堂吉訶德終于開始感興趣了,“倘若這種能夠改變天賦的法術真的存在。今天的費倫世界不會是這種格局的,能夠批量制造能力者的人,厚積薄發之下,把費倫世界變成一個國家,也不是不可能,最差也能夠建立一個類似于夏亞,日耳曼的強大帝國,畢竟能力者的基數擺在那里,出現一個法神,永恒騎士王級別的強者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對于堂吉訶德的推測,迪羅.波娃,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只是臉上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混合著嘲諷以及自豪感的怪異表情,當然,這個表情不可能逃得過堂吉訶德的眼睛,又結合她突然之間提出來的這個話題,堂吉訶德嘭的靠在了沙發上,一只手指著迪羅.波娃,“您該不會跟我說,您就是那個改造天賦之后所產生的強者吧。”
“你這種人的思維總會把事情往大了想,”迪羅.波娃對著堂吉訶德輕輕一舉杯,語氣中也帶著一絲嘲諷。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稱霸大陸的那種無聊的愿望,我當年獲得了一些前人的研究資料偶然成功改變了自己的天賦之后,從未對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其他的人說過,因為我對這種爭霸游戲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喜歡的是法術,這種潤含著無窮無盡變化的神奇存在,所以,費倫世界自然不會有什么改變,而且來說,倘若你掌握了這種方法,你會愿意讓外人知道嗎?”
“這種..這種逆天的法術,恐怕任何一個勢力,包括神殿,都會拼盡全力去搶奪,我雖然是一名法神,但是卻也沒有狂妄到整個世界為敵。”
“這種事情,您就這么跟我說了?不怕我...”
“比起你的解釋,”迪羅.波娃將自己的身子向前探了探,讓她跟堂吉訶德之間的距離大概只有半米不到,清明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堂吉訶德,“我更相信我自己的直覺!之前您拒絕承認那一個法術的存在,我了解,因為無論是您的那個法術,還是我的天賦改造法術,都是過于逆天的東西,一旦被公布到整個世界,我們這些法術的發明者的下場一定是極其悲慘的,所以您不會承認,但是現在我也把自己的秘密說了出來,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重新的探討一下這個問題了吧。”
“嘶”堂吉訶德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不得不說,迪羅.波娃所提出的條件很誘惑,能夠改造自己的天賦,那么就代表著可以讓自己變成傳說中的天才,別人需要冥想十年才能夠成為環之法師,天才也許只用一年,這就是差距,堂吉訶德自己也清楚自己,本身的天賦一般,如果沒有所謂的奇遇,恐怕現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高階法師罷了,畢竟自由的意志本身不會對于修煉的速度有任何的幫助,所以往后走,當龍血用盡了之后,堂吉訶德自己都可以預見,數百年之內,自己都可能只在領域之法師的成就里打轉了。
不過考慮到自己是巫妖,還有死神撐腰,本身就是不死之身,倒也不是非要晉升為法神,雖然那樣更好,畢竟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力量大,但是自己身邊的人卻不同,無論是凱爾,雪莉,亦或者只是依靠石中劍才達到實力的亞瑟.潘德麗,這些都算是自己的軟肋,倘若能夠得到這份法術,卻是可以讓她們的天賦改變,如果自己身邊的人都變得強大無比,那么堂吉訶德也就真的變成了一個沒有弱點的人了。
“但是...”堂吉訶德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了一支煙,顯然他清楚迪羅.波娃沒有潔癖,所以也就不怕弄臟她的家了。
“您真是墨跡,”堂吉訶德但是還沒講出來,迪羅.波娃就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慨以及不屑,因為她很清楚,一味的忍讓,會讓堂吉訶德產生一種這其中有問題的感覺,畢竟是法神,該硬的時候還是要硬的,“您真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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