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住院這幾天,葉子菱一直陪著他,當然葉子菱這會不敢躺在李銳的懷里了,深怕他又做壞事,想起這個她就有些害羞,又有些羞愧,好像在李銳面前自己的理智就像氣泡一樣,一碰就破了,那天差點被張揚和小波“捉奸在床”,這讓她很是郁悶,不過更郁悶的是李銳,他的傷口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按時換藥就可以了,可是葉子菱就是不同意他出院,而且每次都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仿佛自己要出院的話,她就哭給李銳看,
住院的日子是無聊的,雖然有葉子菱在,但是能看不能吃,卻讓李銳更郁悶。這天李銳好不容易哄著葉子菱躺在他的懷里,不過李銳卻不敢動手動腳,深怕葉子菱生氣,事實上葉子菱這會卻有些怨怪李銳,自己都送上門了,你卻變成正人君子,只是那種羞人的事情,自己怎么能開口呢?李銳要是知道葉子菱是這么想的,估計早就化身人狼了,也不至于裝柳下惠裝的這么痛苦。
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葉子菱卻有些氣悶地窩在李銳的懷里,電視上正播放著江南新聞,這次事件被淡化了許多,只是提了提龍宮夜總會被查封,宮省長被病退,陳明東遞補江南省代省長,算是進了一大步。李銳心想是不是該打個電話給陳笑菲恭喜一下,葉子菱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指著電視上的畫面,問道:“他就是那個陳笑菲的父親?”
李銳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卻不是因為陳笑菲的話題,而是因為自己下面居然又有了反應。
葉子菱動了一下身體,卻是發現李銳的生理有了反應,臉上飄過一抹紅色,啐道:“不想好事!”看著葉子菱動人的模樣,李銳故意不去看她,葉子菱卻狡黠地笑了笑,雙手握住了李銳的火熱。
李銳腦子里“轟”的一聲,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葉子菱道:“你在玩火!”葉子菱卻示威似的動了一下握著小李銳的手,媚眼如絲,李銳終于忍不住了,低頭吻住了葉子菱的嬌嫩的紅唇。
葉子菱熱烈的回應著,特殊的環境讓兩人都覺得更為刺激,一粒一粒的扣子被解開,然后是葉子菱的文胸,葉子菱的胸前的柔軟在李銳的手中變換著形狀,葉子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拉下了李銳的褲子,今天葉子菱穿的是襯衫加短裙,長裙已經被李銳托到了腰部,露出葉子菱的吊帶褲襪,撕拉!葉子菱的褲襪被李銳一下撕開了,葉子菱嬌嗔了一聲,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輕輕撥開那片薄薄的布片,隨著葉子菱的一聲悶哼,李銳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頭埋在葉子菱那美得讓人窒息的雙峰山,葉子菱雙手抱著李銳的頭,不時地發出動人的呻吟,葉子菱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李銳的雙手托住葉子菱的身體,隨著葉子菱的身體上下起伏,房間里充滿了泥濘的味道。
葉子菱仿佛暴風雨中的小草,隨風搖曳,終于在葉子菱的一聲嬌吟中,風雨驟歇,不知道什么時候葉子菱已經仰躺在病床上,雙腿被抬到李銳的肩膀上,隨著李銳的動作葉子菱小腳上十根誘人的小指頭,一收一放,雙手更是緊緊地抓著床單,李銳邪邪地一笑,加速了動作,葉子菱早已經迷離不堪,任由李銳施為,嘴角流出透明的液體,嘴巴張地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然后渾身一僵,卻是李銳終于將精華全部噴發出來。
或許是因為環境的特殊,隱約還可以聽到外面的談話聲,讓氣氛顯得更為刺激,過了良久,葉子菱終于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絲襪被李銳扯破,白了李銳一眼,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絲襪了,哼!”沒辦法只好把早已經濕漉漉的絲襪脫了下來,云雨之后的葉子菱更顯得容光泛發,李銳卻是笑瞇瞇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葉子菱終于整理好了衣物,卻發現身上難受的要命,看到李銳還笑瞇瞇的,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給了李銳兩下,李銳卻一把把葉子菱抱到懷里,兩人靜靜地感受著各自的溫度。
葉子菱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地一聲,有些苦澀地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是穿著絲襪的,可是一會出去的話要說被發現了我的絲襪沒了,怎么辦?”李銳笑道:“誰會去注意這個啊,你想多了。”
“哼,幸災樂禍的家伙,天哪,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見人啊!都怪你!你這個大色狼。”葉子菱的小拳頭在李銳的胸口錘了幾下。
噠噠!敲門聲響起,葉子菱嚇了一跳,趕忙離開了李銳的懷抱,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服,隨著李銳的話音落下,門被推開了,卻是白冰走了進來,這兩天白冰都沒有過來,今天卻是過來了,只是白冰皺了皺鼻子,疑惑地問道:“怎么有股怪味?”
葉子菱一下子臉就紅了,李銳咳嗽了兩聲道:“嗯,可能是剛剛換的藥,有股味道。”白冰狐疑地看了看葉子菱又看了看李銳,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一時間卻也說不出來,不過還是笑著說道:“傷好的差不多了吧?”李銳笑笑點頭道:“嗯,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白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旁邊一聲不吭的葉子菱,心里頗有些不是滋味,不過她畢竟不是李銳什么人,所以也不好表現出來,只是看著李銳的眼神不知不覺地就有了那么一絲幽怨,李銳卻是心中一嘆,自己的自制力好像降低了不少,否則也不會就在病房里和葉子菱胡天胡地,李銳看到白冰的眼神,以為白冰發現了什么,所以才有如此的感慨。
病房里一時間有些尷尬,葉子菱狠狠地白了李銳一眼,嬌羞不已,以為白冰發現了兩人剛剛做的壞事!
噠噠!就在李銳沉思不語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班林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到白冰也在,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戲謔地看了看李銳,笑呵呵地說道:“白主任也在啊!這樣也好,也不用啊再去另行通知了。”白冰和李銳都是一愣,靜靜地等班林說下文。
班林笑著拿出兩張邀請函說道:“世界醫療研討的邀請函,你們兩個都有,好好準備吧,到時候可是有許多國外的專家名人到場。”
李銳和白冰點了點頭,均是一副了然的樣子。白冰就不說了,急診科的主任醫師,李銳呢這段時間完成了兩例高難度的手術,自然也有了一些名聲,而且這次華夏是東道主,自然要求也放寬了,所以兩人都收到邀請函倒也不奇怪。
班林突然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周圍,皺著眉頭道:“護工怎么搞的,病房里怎么有股怪味,嗯!”白冰一下子想到了剛剛李銳說的換藥的藥味,但是聽班林這么一說,白冰一下子就明白了,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葉子菱更是恨不得找條縫一頭鉆進去。李銳也是訕訕一笑,不知道說什么好。
還好班林沒想到別的地方,以為是清潔人員沒有做好工作,然后說了幾句就退出了病房。白冰自然也不敢多呆,推門走出了病房,葉子菱哭喪著臉說道:“她一定猜到了,天吶我葉子菱怎么會這么不知羞恥啊!”李銳有些尷尬,畢竟這種事情被人發現了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不過卻安慰道:“應該不會吧,他們也沒說什么!”葉子菱狠狠地刨了李銳一眼,然后走上前去掐李銳。
白冰走出病房后,拍了拍胸口,卻是想到了為什么自己會覺得哪里不對勁,是葉子菱的衣著,看裝扮,好像是少了什么,看起來有些不對,然后啐了一口,卻是想到了,葉子菱這身裝扮配上絲襪才顯得更為搭配,可是剛剛卻是葉子菱的腿上光著,所以她才有種奇怪的感覺,腦子了不由地浮現李銳和葉子菱在病房里顛龍倒鳳的場景,白冰暗暗啐了李銳一口:“真是,真是太無恥了。在病房里做那種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何卻又有點難受的感覺。
病房里葉子菱正坐在一邊生悶氣,李銳知道她一時間有些害羞,所以也不去打擾她,這時候電話的鈴聲響了,李銳一看號碼,卻是李陽的,隨即就是一拍腦門,貌似李陽的婚期也近了,接起電話。
“李哥,你可是答應我要參加我的婚禮的,到時候別忘了,嗯對了,伴郎就是你了,嘿嘿伴娘可是我媳婦的閨蜜,大美女一個,怎么樣,哥們對你夠好吧。”
“嗯,知道了,你啊,都快當父親的人了,也該改改你那沖動的脾氣!”李銳有些感慨地說道。
“呵呵,我就那副脾氣,這輩子是改不了了,李哥就這么說定了,別放我鴿子啊!”然后不等李銳說話,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