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告訴你一個消息。”電話那頭狼頭有些嚴肅地道。
“說!”李銳淡淡道。
“還記得門桑嗎?就是被你干掉的那伙恐怖分子的首領。”
“嗯,怎么了!我記得他們應該都已經死了吧,和他們有關系嗎?”李銳想了下道。
“根據資料顯示,門桑有個弟弟,叫門托,當時并沒有和門桑一起,躲過了一命。”
狼頭頓了頓繼續說道:“門托現在就在江南省,這段時間里面一定會搞事情,你多留意下,有事情和安婉聯系,她現在是軍刀的教官,如果出了事情,軍刀也會去處理的。”
“知道了,你把他的資料發給我。”李銳眼睛變的冷冰冰地。
“好,你自己小心,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肯定和你有關,他一定是要為他哥哥報仇去的。”
“嘮叨!掛了!”李銳掛斷電話,沉思起來。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和手術到極為相似的道具,只是這把刀是黑色的,通體烏黑,李銳撫摸著刀身。
自言自語道:“好久不見了,老朋友!”過了一會手機響了,李銳看了一眼,是一條狼頭發的信息,資料已發。
李銳打開電腦,開啟電子郵件,查看了起來。
門托,男性,35歲,中東庫班組織二號首領,一號首領門桑的親弟弟。曾經策劃過超過百起恐怖襲擊,至今為止沒有被逮捕。
李銳靜靜地看著那張照片,過了一小會,李銳笑了,李銳的敵人們要是看到都知道這是惡魔的微笑,代表著死亡。刪除郵件,關掉電腦,李銳的心卻是平靜的。在他看來殺人和救人是一樣的,沒什么對與不對,很多時候都是為了殺人而殺人,當然有理智地殺人往往更讓人害怕。
李銳心道:“是巧合,還是預謀?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戰場上沒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有代號惡魔醫生。
李銳殺過的人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門托的事情李銳并沒有過多的去注意,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名醫生而已。
來到袁麗的病房,陳笑菲正在給母親喂粥,見是李銳來了甜甜一笑,袁麗古怪地看了看女兒,李銳這幾天每天都過來,袁麗恢復的很好,并沒有出現術后并發癥,這讓李銳很滿意,畢竟是他做的手術,自然希望病人能夠康復。
“李醫生你來了,又要辛苦你了。”袁麗開口道。
檢查了幾項指標,一切都很正常。李銳開口道:“袁女士你不用這么客氣,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你恢復的不錯,術后并發癥并沒有出現,接下來只要再住一段時間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袁麗故作生氣道:“怎么還叫我袁女士,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怎么又忘記了。”李銳笑笑沒說話,袁麗也只好作罷。實在是李銳覺得自己和病人的關系簡單點更好。
陳笑菲一直上下打量著李銳,李銳被她看的一陣的郁悶,說道:“我說,陳大小姐,我身上有花?還是我臉上有花?”
陳笑菲笑道:“之前沒仔細看,沒想到你穿上白大褂,還真有點白馬王子的樣子!嗯挺帥的。”說著樂呵呵地笑著。
忽然后面傳來一個威嚴地聲音,“誰是白馬王子啊?”卻原來是陳明東來了。
陳笑菲走過去抱住陳明東的胳膊說道:“當然是爸爸你了,老白馬王子!”說著房間里的人都笑了。
陳明東見到李銳伸出手說道:“李醫生,真實謝謝你啊,這么多天來照顧內人,辛苦你了。”李銳這還是第一次和陳明東握手,陳明東的手沉著有力,卻給人感覺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李銳心想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官威”吧。
李銳只是客氣道:“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應該做的,放心吧,各項指標都很正常,術后恢復的很好,不用太久就可以出院了。”
李銳正待要走,陳明東突然問道:“李醫生當過兵?”李銳身體一僵回答道:“是的,我當過兵。”說完就徑直走出了病房。
陳明東若有所思地道:“這位李醫生不簡單啊!”陳笑菲笑道:“爸,你怎么也知道他當過兵啊?”
陳明東顯然有些驚訝問道:“你怎么知道他當過兵?”陳笑菲把那天的事情和陳明東說了一遍,陳明東有些嚴肅地道:“以后李醫生的事情不要和別人說。”
陳笑菲顯然怔了一下,然后問道:“為什么呀?還有爸,你怎么知道他當過兵。”
病床上的袁麗也好奇地問道:“看不出來啊,李醫生居然當過兵。”
陳明東嚴肅地道:“這位李醫生不簡單啊,那天票販子打架,人家一拳一腳地把十來個人全部擱到,不費一點力氣,何止是當兵那么簡單。”
陳笑菲笑道:“那也只能說明他身手不錯,也不能說明他是當兵的,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啊?”袁麗也對女兒的話表示同意。
陳明東沉默了一下說道:“今天的話,入你們耳不要再出你們的口了。”陳笑菲和袁麗均是點了點頭。
陳明東道:“我懷疑這位李醫生當的還不是普通的兵,而且黃警衛曾經說過,那天李醫生身上散發的氣息,很明顯殺過人,而且殺過不少,當然這也只是他懷疑而已。”
陳笑菲的眼睛一亮,又閃過一絲迷茫,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倒是袁麗卻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是當兵的,可是他才二十多歲,怎么會又當起了醫生呢?而且我記得當時給我動手術的好像就是他,只是當時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有沒有記錯。”
陳明東聽到袁麗的話,身體一顫,臉上透露出一絲凝重,只是問了一句袁麗“你確定是他給你做的手術。”袁麗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感覺是,但是因為打了麻醉藥所以基本上記不清楚了。
旁邊的陳笑菲倒是沒想到什么只是說道:“他是卡洛的助手,給你做手術很正常啊,有什么不對嗎?”
陳明東愛憐地撫摸著女兒的頭發說道:“對,沒錯,他是卡洛的助手給你媽做手術自然是正常不過了。對了笑菲,今天這些話你就不要去問李醫生了,知道嗎?”
盡管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陳笑菲還是答應父親不會就這些話去問李銳。
“小李啊,怎么樣在這里呆的還習慣嗎?”班林親切地問道。
“沒有什么不習慣的,醫院不都是這樣的嗎?”李銳有些疑惑,今天班林為什么會這么問。
“最近急診室的林主任出差了,去京都參加研討會,還要好幾天才能回來,你看能不能去急診室幫忙兩天?”班林猶豫了一下問道。
李銳沉吟了一下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手上的病人怎么辦?”班林笑道你愿意就好,你手上的病人就交給我,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那就沒什么問題了,那我明天就直接去急診室了,對了我該找誰安排工作?”李銳想了想又問道。
“你到時候直接找白冰白主任,到時候讓她給你安排工作就行了。”班林說道。
拍了拍李銳的肩膀說道:“急診室的工作會比較忙,你什么時候要死覺得累了就跟我說一聲,反正也就是去幫忙,等林主任回來了,你就回科室。我和那邊都說好了,會派一個副主任過去,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給他們回話確定下來,你明天直接過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