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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連挑數人

·第二卷登上舞臺第319章連挑數人第319章連挑數人  既然被單挑,政良自然是不可避讓了,于是政良當即大笑一聲:“很好,原來是大村家七勇士之一,我乃羅氏家羅氏政良。”

  說完,便裝作一夾馬腿,催促戰馬加速的樣子。實際上,政良現在完全失去了對這匹戰馬的控制了,只能被動地跟著這批戰馬前進。

  渡邊純綱完全沒有意識到向著他而來的這匹馬是一匹瘋馬,看到來者不但沒有減速,反而加快了速度,暗自佩服對方的膽量之余,也是戰意油生,當即大喝一聲,一夾馬腿,舉槍向政良沖來。

  眼看兩匹馬以極快地速度接近,政良也是拔出了吉崗一文字,單手拉緊韁繩,單手高舉戰刀。手中的這把吉崗一文字,經過幾個明國工匠的精心休養,此番已經是煥然一新。

  “哈哈哈”不遠處的渡邊純綱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騎兵對戰,長槍對戰刀,當然是長槍更占優勢了。此刻,他仿佛看到了對面的這只“雄鷹”在自己長槍下折翅的慘狀。

  “喝!”政良嘴角也是帶著微笑。

  “殺!”“嗨!”兩聲暴喝,兩匹馬終于接近,兩人同時發出大喝。

  兩馬交錯瞬間。

  渡邊純綱順著戰馬前進的勢頭,斜舉長槍,一槍向政良刺來。

  而這一邊,政良卻是突然左手放開韁繩,然后稍微側身,讓渡邊純綱的長槍沿著左側的腹部穿過。長槍與腹部處的木制鎧甲發出一陣摩擦之聲,但是并沒有刺穿腹部,在政良有意側避下,滑著腹部滑過。

  在長槍劃過的一剎那,政良舉高的左臂突然壓下,緊緊地將長槍夾住。同時借助逐漸失去平衡向右邊倒去的去勢,政良右手的吉崗一文字向渡邊純綱的戰馬的馬背直插下去。

  “啊?”、“嘶!”一剎那之間,人的驚呼聲,兩匹戰馬的戰馬的慘叫聲響起。

  政良迎著渡邊純綱那一槍的來勢以及用到固定在對方戰馬背上的戰刀沖力,一下子脫離了自己那匹已經瘋了的戰馬的馬背。

  在大腿沿著馬腹滑動脫離的時間,政良明顯感覺到了被幾支硬物阻擋了一下。然后自己的戰馬明顯全身一震,再次發狂起來,長嘶一聲,一甩后腿,向著前方的敵軍戰陣狂奔而去。

  而戰馬后退那一腳又正好打在了渡邊純綱的戰馬的后腿上。本來渡邊純綱的戰馬已經被政良直插了一刀,更加是通過這把刀的刀柄承受著政良的體重。兩下吃痛之下,一個踉蹌直接側倒了在路上,滑行一段時間后,然后四腿稍微踢了幾腳,就逐漸安靜下來,顯然是離死去不遠了。這匹馬的致命傷是政良幾乎貫通其馬背的一刀。

  政良此刻趴在馬腹上,右手仍然緊握著吉岡一文字,左手的長槍早就脫手。

  眩暈一陣后,政良終于完全清醒過來。睜開眼一看,只見自己全身幾乎都被沿著馬腹留下來的馬血染紅。政良趕緊七手八腳地爬起來,然后望了這匹戰馬一眼。只見這匹戰馬還在喘著粗氣,顯然是忍受著死前的痛快。

  這次能夠脫險,算是多得這一匹戰馬了。尤其是倒地的時候,這匹戰馬的馬腹沖當了軟墊的作用,才沒讓政良昏迷過去,雙腿也僅僅是被灌木叢劃傷了皮肉罷了。相比起他的幸運,渡邊純綱就慘得多了。只見他被戰馬壓在身下,倒地時頭部直接撞到了一塊石頭上,光榮地被爆頭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政良當即一陣后怕。看來若不是他的那匹瘋了的戰馬最后踢了渡邊純綱的戰馬一腳,導致這匹戰馬倒向了右邊,恐怕現在身在馬腹之下的就是他羅氏政良了。

  對了,那匹瘋了的戰馬呢?政良連忙往前看去,只見那匹戰馬已經完全沖入了敵軍的陣中,將敵軍的陣型沖出了一個缺口,然后揚長而去。被包圍著的籠手田安昌等人乘機突破了出來,現在正與敵軍激戰。

  罷了!政良低嘆一聲,從剛才脫離馬背前感覺到硬物來看,應該是羽箭不差。想來是因為戰馬突然中箭,吃痛之下,發狂起來了,才導致政良身陷險境。想到這里,政良立即拔出了還在馬備上的吉岡一文字。戰馬當即慘叫一聲,最后終于死去。政良的這一下,算是給它來了個長痛不如短痛了。

  “啊?七弟?”正當政良快速地將吉崗一文字擦拭一遍重新插入刀鞘,然后拿起渡邊純綱掉落在地的長槍時,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呼。

  政良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大將拿著太刀騎在一匹戰馬上,雙眼噴火地看著政良。顯然他發現政良害死了他的七弟。

  “可惡賊子,拿命來”大將一拉韁繩,拍馬舉刀便向政良殺來。

  看來今天要豁出去了啊。政良不由得想道。

  說時遲那時快,政良一舉長槍,靜待對方的一騎殺到。

  時值中午時分,在連番打殺間,山中的大霧仍然沒有散去的跡象。政良此時站在大道的中央,腰間別著擦拭好的吉崗一文字,手上平舉著長槍。在他的正對面,則是怒喝著飛速而來的一匹戰馬。

  “死吧”轉瞬即至,政良甚至已經清晰地看到戰馬上對方武士的猙獰臉容。

  對方怒喝一聲,一刀向政良砍來。

  政良那會如此容易地就此授首?只見他一個側滑,閃身避開對方在馬背上的一刀,同時手中的長槍被當做了標槍,直沖戰馬的腹部而去。政良的這一擲,可是用了技能“金剛力”的力度,可謂是去勢極快。

  即便如此,還是被戰馬避過了腹部要害。長槍只是沿著戰馬的屁股劃過,留下了一天長長的血線。政良在倒下的一瞬間,剛好看到了這一個情景,不遇的暗叫一聲可惜。

  但是,異變突起。只見戰馬吃痛之下,竟然甩動起來,一下子將馬背上的大將甩了下來。大將整個人當即被摔得七瀅八素的。好一陣才恢復過來。

  “畜生,看我回去怎么伺候你”大將惡狠狠地說道。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身后響起了一把冷靜地聲音。

  “大人,小心!”同時,遠處的手下也驚呼起來。

  大將連忙往前滾了幾滾,然后順勢站了起來,大喝道:“哼!想殺我宮原純房?沒…”聲音截然而止,他突然感覺到脖子一痛,然后整個人拋飛起來,掉下地的一剎那,他看到了自己沒有了人頭的身軀正在狂噴鮮血。一切就此結束。

  “呼!”政良深呼一口氣,然后才從喉嚨里發出了絕技的名字,“切落!”

  “啊?六弟?七弟?”身后傳來一聲驚呼。

  靠!今天不會是大村家七勇士都來了吧?聽到這一把聲音后,政良一邊轉身一邊暗自吐槽道。

  “殺!給我殺了他!得其首級者,賞水田三十反,美姬一個”這次這個大將沒有像剛才那兩位這么愚蠢了,不打算親自出手,而是讓手下圍殺政良。

  “殺!”十數個足輕那肯放過這樣立功的機會,當即打了雞血般殺了過來。在重賞之下,完全忘記有兩位大將剛剛才慘死在對方手中的事實,呼喝著殺了過來。

  “來的好”政良大喝一聲,不退反進,迎著來兵殺了過去。

  即將接觸之際,政良再次大喝一聲:“居合斬!”手中太刀突然分出三道虛影,分成三個方向分別攻向三個足輕。

  “啊!啊!啊!”三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三個足輕應聲倒地。

  原本還興奮不已的眾人,如被人潑了一盤冷水,當即清醒過來。面前這個家伙可是連續殺了兩個大將啊,而且,剛才那是什么戰技啊,完全沒看清楚對方的動作就有三個同伴倒下了。這是遇到鬼了嗎?

  “哈”政良得理不饒人,順手一把拉住一支遞來還來不及撤退的竹槍頭,向著身側一推一拉,那個足輕剎那間失去了重心向著政良撞來。政良太刀刀刃在其脖子上一拉,足輕的脖子頓時鮮血狂噴。

  “肋一寸”政良的表演還沒結束,一個武士趁著政良迎敵之際,企圖從背后給政良狠狠一刀,政良看也不看,大喝一聲,反手一刀。武士的首級應聲飛出,而身體還保持著偷襲時的姿勢。

  鮮血從武士脖子處噴涌而出,當即濺射了政良一身。加上原先在政良身上的馬血,此刻政良猶如一個血人一般。

  “轟隆”一聲春雷突然響起,天空突然毫無征兆地下起了細雨來。細小的雨滴打在政良的身上,逐漸匯集成一條條水流,政良身上的血跡也隨著被沖刷而下,最終在政良腳下形成了一片血紅之地。周圍的霧氣也開始快速散去。

  轉眼間連殺五人,再加上此刻的嚇人形象,讓圍攻政良的眾人心膽俱裂,“哄”的一聲,紛紛躲避起來。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面前的這個家伙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修羅啊。

  “用箭,快用弓箭。用弓箭射殺他”遠處的藤崎純久大喝道。

  “藤崎老賊,我等來也”正在這個時候,藤崎純久身后響起一陣混亂之聲。原來是籠手田安昌等人看到政良被人圍攻,死命沖殺了過來。原本二十來人的他們,現在只剩下不到十人了,而且人人帶傷。在被數陪于己的敵人的圍攻后,還能堅持到現在,可謂是堅強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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