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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神秘的三人

  趙海通雖然被土狗打敗,但此刻依然一臉憤怒的坐在沈不凡的跟前,沒有絲毫屈就的表現。沈不凡對這樣的人很是欣賞,略微笑了笑。

  “趙老大,不知道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趙海通盯著沈不凡的臉突然緩和了一下:“我就是想知道殺我的人是誰?”

  沈不凡攤了攤手:“這個就實在沒辦法了。”說完,沈不凡對著土狗打個個眼色。

  土狗會意,走到趙海通的跟前:“趙老大,忍著點,別喊疼,很快。”

  土狗伸出手捏住趙海通的脖子,手中一用力,趙海通眼睛里帶著一絲不甘與憤怒,重重的垂下了腦袋,身子歪在了沙發上。

  “小道,這幾個人怎么辦?”土狗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跟趙海通玩牌的另外幾位老大。

  沈不凡站了起來:“留著幾人的命吧,要不然誰知道是我做的。”

  南華市死了趙海通。消息傳的比風還快,當服務員看見趙海通躺在酒吧包房的時候,全都傻眼了,連辭職報告都沒寫,腳底一抹油,就全溜了。

  當大家聽說是沈不凡做的時候,更是震驚了。麻子張死在自然樓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沒想到手下毫無兵將的沈不凡竟然連著做掉了趙海通,這讓南華市的黑幫的老大再也不能忍受了,沈不凡的意圖很明顯了,顯然是吞掉南華市所有的黑幫,這些老大哪兒能受得了,所以他們已經開始慢慢的聯合了起來,開始對付沈不凡。

  隨著沈不凡名聲出去的,就是沈不凡嘴中的七道。凡是道上混的沒有一個不知道當年的七道組織,但是他們意見一致的認為,沈不凡只不過就是想借一下七道的名聲而已,沈不凡這樣做,無非是樹大招風,有很快死掉的可能,不過不管怎么說,沈不凡帶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外加七道這個名號算是在南華市傳了個遍。

  楊婷文對餐飲業務果然熟練地很,外加上沈不凡這個腰板挺的跟硬木一樣直的老板,那些以前愿意來自然樓吃飯撐撐面子的顧客很快坐在了以前的位置上,自然樓門前的車越挺越多。

  楊婷文像往常一樣坐在柜臺上核對這幾天的出入賬目,一邊看,一邊點頭。

  “經理,那邊來了三個人說是要見老板。”王平聲音極其恭敬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楊婷文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頭都沒抬一下。

  王平知道楊婷文的脾氣,只得硬著頭皮又說了一句:“經理,那三個人好像來頭不小。”

  楊婷文也知道自己跟隨的這個沈不凡最近做了什么事情,就見她手中的工作稍微一停,隨口問道:“有什么特別的沒有。”

  “女的充滿誘惑力,其中一個男的渾身上下一股冰冷,另外一個則是一臉笑意,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楊婷文核對完手中的賬目,抬頭咯咯的一笑:“王平,你可不是混黑社會的,怎么著,跟著樓上的那位流氓老板混久了,怎么,現在看人都往這方面看了。”

  王平趕忙解釋:“經理,不是這樣的,是這三個人漏出了這樣的氣勢,給人的感覺是這樣的。”

  楊婷文從柜臺走了出來,笑著問道:“那三個人在哪兒呢?”

  “就在那邊。”

  順著王平所指的方向,楊婷文看見一男一女背對著自己,正對著自己的男的果然一臉笑意,正如王平所說,這人的眼睛里透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精明,的確很難捉摸此人在想什么。而且,這人的笑容讓她覺得跟沈不凡的笑一樣討厭。

  楊婷文走到三人的身邊,語氣輕柔的問了一句:“請問三位需要點什么嗎?今天我們這里推出特價菜蔥燒海參,不知道幾位要不要試試?”

  楊婷文一扭頭就瞧見了剛才背對著自己的一男一女。男的一副削尖了的下巴,兩只眼睛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生氣,白的嚇人的臉仿佛生了什么病一般,那兩條細條的眉毛掛在上吊的眼角上,看起來,果然冰冷的嚇人。

  楊婷文渾身有些不自然起來,這時楊婷文聽見一句能媚到骨子里的一句話:“這位美女,我們就想見見你們老板。”聲音如同那張狐貍一般的臉頰一般充滿無限的誘惑,盯著她的眼睛看,楊婷文險些要陷進去。這是個長的好的女人,就連楊婷文這樣對自己樣貌十分有信心的女人,竟然有種不如此女的感覺。

  王平輕輕拍了一下楊婷文:“經理,經理。”

  王平瞧見楊婷文像石化了一般站在那里,叫了好幾聲都不答應,有些擔心。

  楊婷文被王平這么一拍,回過神來,楊婷文知道這三個人絕對不簡單。

  “你們老板就那么難見嗎?”一臉笑意的那個男人終于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磁性,很是好聽。

  楊婷文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對著王平低聲說道:“去把那個流氓喊下來。”

  王平不敢怠慢,很快便上了十三樓。

  “王平,什么事兒?”沈不凡手里正拿著老煙桿的煙抽著,老煙桿手里則拿著一根卷好的煙,放在嘴里,一臉無味的抽著。

  王平趕忙回答:“下面來了三個客人,說是要找老板來著。”

  土狗聽見這句話,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嚇的那只白貓蹭的一下往后退了一步,身子同時做好攻擊狀態,抓著土狗手的小書則直接被帶了起來:“小道,我算是真服了,跟當年一樣,這方面的能力絲毫沒有衰退,你算的真準,他們來了。我要去見他們。”

  王平被土狗的話給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里還一直琢磨難不成這三個人是跟沈不凡商量好的不成?

  沈不凡將煙桿遞給老煙桿,老煙桿迫不及待的接了過去,然后將手里那才抽了一半的煙扔在了地上,狠狠的嘬了一口煙嘴,享受般的吐出一口煙。

  沈不凡笑了笑:“跟我下去吧。”

  小書小身子一停,一個跳步就抱住了沈不凡的脖子,然后順勢一番便落在了沈不凡的懷里,沈不凡狠狠的在小書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耍什么俏皮。”

  小書沖著沈不凡做了個鬼臉。

  白貓絲毫不離小書的面,蹲在沈不凡的肩膀,沖著小書眨眼睛。

  沈不凡雖然不經常在自然樓露面,但是總歸有些有頭有臉的人跟沈不凡見過一次兩次。當沈不凡出現在一樓的大廳里的時候,頓時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瞅見沒,這個肩膀上掛貓的年輕人,就是沈不凡。”

  “這就是沈不凡?太年輕了吧。是不是重名了。”

  “就是,我也有些懷疑,就是這么一個人能搞定在南華市只手可遮天的趙海通?”

  很多人都認為站在他們面前的沈不凡略微顯得有些滑稽,懷中的孩子倒是長的精雕玉鐲,粉嘟嘟一股喜意。

  沈不凡只瞧了那三人一眼,嘴角的肌肉便已經開始抖動了起來。身后的土狗跟老煙桿腳步已經不能控制的快步向前掠了過去。

  土狗一邊走,一邊念叨著:“是他們,是他們。”

  還沒走到跟前,那個一臉笑意的人已經噌的一聲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只聽見一聲椅子的腿往后啦了一下的聲音,此人已經出現在土狗的面前。速度根本無法用快來形容,那兩個人也轉過頭來,他們發現了沈不凡,那個眼睛毫無生氣的人眼睛里露出了一絲色彩,而那個魅惑的女人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扭著騷死人不償命的腰肢向沈不凡這邊走了過來。

  “風。。。。。。”土狗的話還未說完,那人一臉笑意已經沖著土狗的臉毫不猶豫的沖了過來。

  大廳里吃飯的人頓時停了下來,有幾個膽小的,已經將椅子往后拉了拉,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那些膽大的則喝著茶慢慢的欣賞。他們都以為這三人是沈不凡殺了趙海通的后遺癥,這三人的架勢明顯是來找茬的。看見正主出來了,連廢話都不愿意多說一句,就上了手。這些只傳說中聽說沈不凡有多么牛b的人,遇上這種可以驗證傳說的機會,都不愿意錯過,而且,今天這件事情無論好壞,都可以成為對人吹噓的資本。

  土狗臉往外一偏,感覺到臉上掠過一絲拳風,堪堪避過這突如其來的一拳,那人拳忽然張開為掌,一張緊繃的拳頓時松散了開去,變成一個巴掌看似無賴的往土狗的臉上扇了過去。土狗一矮頭,身子一轉,向后一退,想閃開此人的攻擊范圍。

  “好小......”土狗的話還未說完,就見那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跟前,仿佛纏上了自己一般,想避都避不開。

  圍觀的眾人都為土狗捏了一把汗,暗暗感嘆那露著一臉輕松笑意的人速度實在是快到一種變態的速度。

  老煙桿在旁邊抽著煙,笑罵了一句:“這小子,還是跟當年一樣愛開玩笑。”

  沈不凡在旁嚷了一句:“土狗,認輸吧。這小子,速度又快了不少。”

  小書則瞪著一雙眼睛,拍著小手為土狗加油:“狗叔,咬他。”

  土狗出手阻擋,心里暗暗叫苦,這小子不僅速度快了不少,就連出手的路線也變得越來越難琢磨了。

  啪.......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打在了土狗的屁股上,土狗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上頓時變的火辣辣了起來。緊接著這人哈哈大笑著在土狗的屁股上狠狠的揉搓了幾把,還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這一下,頓時弄的周圍的男同志菊花一緊,使勁往凳子上坐了坐,恨不得坐的是沙發,能把屁股包進去。

  楊婷文在旁邊看的一皺眉:“真惡心。”

  土狗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回過頭,對著那人笑著說道:“風鬼,你鬧夠了沒有?老子今天的貞節算又毀在你手里了。”

  被叫做風鬼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兩只胳膊一張,土狗忙把臉捂住:“草,我服了你了還不行嗎?”

  風鬼一笑,手并沒有打下去的趨勢,而是雙手一環,緊緊的將土狗摟在懷里,大力的拍著他的后背。

  “死狗,多少年沒見了。想死你了。”

  土狗眼眶一紅,不爭氣的眼淚就差流出來。

  大廳里的人看到這一幕,嘴巴全都張了開來,這是什么情況?兩人多年不見,難不成是老相好?大廳里的開始一陣唏噓感嘆,愛情這玩意現在還連性別也不是問題了。看到兩人熱切的擁抱在一起,大廳里甚至有不少人還開始祝福了起來。

  土狗也在風鬼的后背上大大的拍了幾下:“我也想你了。”

  風鬼最一開:“嗯,體形保持的不錯,尤其是屁股,彈性不減當年。”

  全場雷動。

  小書眼睛盯著那個走向自己的女人,盯著她的臉,吃吃的說了一句:“姐姐長的真漂亮。”

  那女人已經走到了沈不凡的跟前,聽見小書的話,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很有古典范。妖媚的女人伸出玉雕一般的手捏了捏小書的臉蛋,笑著說:“妹妹長大了也是個大美人。”

  小書聽見女人的話,高興的拽著沈不凡的耳朵:“沈小爸爸,聽見了嗎?我是大美人哦。”

  聽見小書叫沈不凡沈小爸爸,女人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驚訝,望著沈不凡,問:“他是你的女兒?”

  沈不凡點了點頭,并且愛憐的拍了拍小書的腦袋。

  女人臉上的驚訝表情再也掩飾不住了:“沒想到,你現在變的這么有情,還結了婚。”

  沈不凡一笑,看著殘花,沒有解釋,只是輕輕說了一句:“好久不見了。”

  殘花將垂在眼前的黑發往耳朵后面輕輕的順了一下,笑靨如花:“好久不見。”

  遠處的冰冷的男人也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老煙桿的面前,將老煙桿手里的煙桿一把搶了過來,將煙袋里的煙全都倒了出來,看著老煙桿嘟囔了一句:“抽煙對你身體不好。”

  老煙桿的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的生氣,手里一時沒拿煙桿,多少有點不自然,一會放在兜里,一會兒放在背后:“習慣了,習慣了。冷醫,不抽了就是了,這握了十幾年了,冷不丁一離手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你還是還給我吧,我不抽了就是了。”說完,老煙桿雙手一伸,像一個要糖果的孩子。

  這人就是冷醫。

  冷醫抓著煙桿:“忍著。”

  老煙桿撓了撓頭,知道冷醫的脾氣,一時半會是要不出來了,只得作罷。

  楊婷文跟王平對視了一眼,心里同時冒出一個想法:這三個人跟沈不凡到底是什么關系,貌似很熟。

  那些本來是想看好戲的人多少有點失望,本來希望有一場大戰,甚至還能看一眼沈不凡親自出手,沒想到這三人跟沈不凡竟然是舊相識。

  楊婷文這樣的女人心思精的很,她能從幾個人臉上的表情細致的變化上摸出來這幾個人關系一定非淺。

  楊婷文看著沈不凡臉上露出來的由衷的笑意,開始琢磨了起來。這個被張正指定為自然樓的接班人,以前到底經歷過怎么樣的浮沉,才會認識到這一班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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