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最后了,再求下夢想杯,要不過期作廢啊!
劉銘華和裴淑暄出來之后,明顯看得出--裴淑暄腿很軟!
只不過,裴淑暄看起來走路姿勢還正常?這證明剛才劉銘華對她的征服是有限度的是適可而止的。
“哎呀,淑暄,你們怎么才出來?對了,我聽說,有人在這里鬧事?”劉銘華他們剛出來了,之前的那個絕世美女就有點著急的上來問道。她說話同時,還饒有興趣地打量這劉銘華和裴淑暄。
裴淑暄一陣驚慌道:“有…有人鬧事?沒有啊?”
“沒有?我聽說有一個少年公子要來包場?這…不是這位少年公子吧?”絕世美女說完,就對著劉銘華笑笑。
劉銘華同樣一笑道:“你好啊,美麗的老板娘!呵呵,你說的那個鬧事少年就是我。但那只是誤會,是我和淑暄玩笑呢。”
那個絕世美女道:“公子,不要玩笑了,我可不是白云樓的老板娘。嗯,我知道是何誤會了!一定是白云樓老板娘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打擾了你們的幽會是不是?”
“呸呸,什么幽會?璇兒莫要亂說!”裴淑暄大羞,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遠離了劉銘華兩步。
絕世美女捂嘴笑道:“你看看,你這嬌羞無限的樣子,還不承認?只不過,你們這幽會起來也不看時間?吉時快到了,有貴客在樓下等待了呢。對了,淑暄,你也不介紹一下這位公子?”璇兒瞪著大眼睛,好像對劉銘華和裴淑暄之間的事情非常好奇。
裴淑暄一陣慌亂之后,不得不道:“哦,他…他叫劉銘華。就是最近長安城里風頭正勁的什么起死回生的‘天降神子’了。”
“什么?劉銘華?”絕世美女看著劉銘華,臉色有點變了。
劉銘華笑道:“對,不才正是劉銘華。敢問小姐…”
“哼!”這絕世美女沒等劉銘華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劉銘華張口結舌道:“這…怎么回事?裴淑暄,你這什么朋友?這么不給我面子?”
裴淑暄看著劉銘華,咬牙切齒道:“哼,你這種登徒子,何人給你面子?”
劉銘華道:“哇,你這…就是傳說中的提上褲…哦,翻臉不認人了?別忘了,我可是包了你!”
“呸!”裴淑暄氣得臉紅,然后快步走向樓梯口。
“喂,別走啊!我還想和你談談理想和人生呢!”劉銘華在后面說。
“好了,我求你了劉銘華,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你就不要糾纏我了好不好?”裴淑暄現在一頭黑線滿面羞愧。
劉銘華一翻白眼道:“等等,這…剛才在房間里到底是誰糾纏誰?這個問題,我覺得要研究清楚!”
“混蛋!”裴淑暄現在滿面羞紅,銀牙都要咬碎了。她暗恨自己,剛才怎么就被他那樣了呢?嗯,是他強迫我!不是我自己…裴淑暄現在只能這樣自欺欺人了。
“慢點!我說你這什么態度?我包了你啊,你這小三還敢不給我面子?難道大唐沒有王法了?走,我們去大理寺評評理!你哥哥裴承業將我關進了大理寺,我正憋著一口氣呢!”劉銘華之所以在打鬧中提出裴承業,就是要讓裴淑暄作出一個選擇。
果然,聽到裴承業,裴淑暄身子一僵,停下腳步,然后回過頭目光復雜道:“劉銘華,你今日如此羞辱我,難道還不想放過我哥哥裴承業?在別人看來,我們裴家高高在上。可是,在你眼里,我們裴家算得了什么?只要你將我寫的那一份‘證詞’交給圣上,我們裴家通敵大罪自然跑不了…”
劉銘華搖搖頭,將那個“證詞”遞給裴淑暄,然后道:“這個給你。如果我要那樣做,我就不用費盡心機‘征服’你了!”
“啊?你…給了我?”看著這一張足以讓裴家灰飛煙滅的“證詞”,裴淑暄一臉震驚和不敢相信。
劉銘華認真點頭道:“是的,給你,你最好自己銷毀!你一定想知道為什么吧?那是因為我不想靠你一個弱女子來要挾或扳倒裴家!”
劉銘華還有一點沒說--就是他不靠這個“證詞”扳倒裴家,裴家也早晚會倒掉。僧人法雅那個事情,絕對會爆發的。
“如此,淑暄就謝謝公子大恩大德了!”裴淑暄面色莊重給劉銘華行了一個大禮。在這之前,劉銘華“征服”的只是裴淑暄的“身體”,可是此刻,劉銘華這個還“證詞”舉動,真心讓裴淑暄感動!她的心也不知不覺被劉銘華“征服”了。
劉銘華沉著臉,一動不動看裴淑暄施了大禮,然后突然冷聲道:“‘證詞’我雖然還給了你,但,這并不等于我和裴家自此就相安無事了!如果裴家對我動手,那就不要怪我反擊!你應該體會到了,我的反擊手段有多么厲害!”
看著冷森森的劉銘華,想一想之前劉銘華的種種手段,裴淑暄心里發苦,她嘆息一聲道:“哎,我會盡力勸說家里,不要為難你。”
劉銘華哼道:“你的話,有用嗎?你一個小女子,在裴家算什么?好了,順氣自然吧!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嗯,別愣著了,趕快請我朋友上來吃飯吧?否則,我真打上來,那就不好玩了!”
“難道,你不是打上來的?”裴淑暄無力反駁一句,又低頭道:“我們下樓吧…”
裴淑暄現在神情有點恍惚。她預感到裴家絕對不會放過劉銘華,而劉銘華絕對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人。如果劉銘華又和自己哥哥斗起來…她將何去何從?
“等等!”劉銘華叫住裴淑暄,小聲道:“鴻臚客館失火,這個你知道吧?我懷疑,這火和那個胡人穆薩貴有關!”
裴淑暄身子一抖:“我…我可沒有參與啊,不要找我!”
劉銘華苦笑道:“誰說要找你了?等下,你要和穆薩貴迎接貴賓吧?我會先上樓,穆薩貴肯定會看到我,這時你就注意觀察穆薩貴表情和眼神。如果他有了色變,不用說,鴻臚客館的火一定是他放的!”
看到劉銘華沒有懷疑她放火,裴淑暄松了一口氣點頭道:“好,我定會觀察。只是,如果那穆薩貴放火,你要抓他么?那反間計…”
劉銘華拍拍裴淑暄肩膀道:“聽說過一句話嗎?放長線釣大魚!”
裴淑暄若有所失點點頭,然后幽幽道:“劉銘華,我就是你手中的線是不是?你如何擺布我,我都要聽是不是?”
看到裴淑暄那哀怨表情,劉銘華道:“哼,我劉銘華,豈是欺凌弱小之人?放心吧,那什么包你,只是玩笑!你現在也不是在被迫為我做事!你是在贖罪,在為自己、為家族、為大唐做事!知道嗎?”
“如此?”裴淑暄看著劉銘華真誠的目光,不知為何,她突然哭了,然后抽噎道:“劉…銘華,謝謝,如果沒有你,我不知會釀成何等大錯!還有,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劉銘華用異樣目光看了看裴淑暄,道:“不用謝,我們也是機緣巧合。哎,其實我挺佩服你,為了家族你竟然自殺?還好,匕首只是刺破了皮!之前你劃破了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紅色**,我還以為你出了很多血呢。今后,可不要再做傻事了!”
“嗯…嗯?”裴淑暄點點頭,感受著劉銘華的目光,想到之前劉銘華對她的“特殊療傷”,裴淑暄臉紅地啐了一口。
劉銘華嘿嘿一笑,揉揉鼻子。
此刻,這兩個之前完全不搭邊,今后也不可能搭邊的人,此刻卻建立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奇默契。
就在此刻,白云樓老板娘就扭著肥腰上來了。看到裴淑暄,她就急道:“裴小姐,樓下客人…”說到一半,她停了,因為她看到了劉銘華和裴淑暄一片和諧的情景。這,什么情況?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下去。哦,安排一豪華之處,招待這位公子…”裴淑暄說完,看了看劉銘華,噔噔噔下樓去了。
“這…這位公子,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勿怪啊!”白云樓老板娘傻眼了!這怎么回事?劉銘華,竟然能搞定裴家大小姐?我的天啊,這劉銘華到底是何身份?莫非是逆天了?想到之前她對劉銘華的冷言冷語,她就一身冷汗,立刻亡羊補牢。
劉銘華淡然一笑道:“好了,沒事,你安排吧,我現在帶朋友上來。”
“好好…請公子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白云樓老板娘擦擦冷汗,忙活去了。
劉銘華轉身,對傻眼的程處默和牛見虎道:“愣什么?放了裴家的人。剛才只不過是一場誤會!”
“哦,好的。不過銘華,你是如何做到的?”程處默再粗,也知道裴家大小姐不是那么容易搞定。
劉銘華小聲道:“簡單,教給你一個絕招--如果女人不從你,你就上前‘征服’她!”
“什么服?哦,我懂了,原來,可以這樣?”程處默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眼睛閃亮。
劉銘華壞笑一下,心說從今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小女子要被這個程處默“征服”了。
裴家的人剛才看到了劉銘華和他們大小姐一起走過來,說說笑笑。也聽到了裴淑暄的吩咐,所以,現在他們也不敢對程處默怎么樣,只是發了幾句牢騷。
劉銘華有點志得意滿下樓,越想越奇妙!同時劉銘華感嘆--裴淑暄真是強悍啊!
難道,大唐的女人,劉銘華心里琢磨著,要不然找小姌試驗一下?今天他對裴淑暄是迫不得已,劉銘華還是做不到。一個是劉銘華覺得他還小,一個是劉銘華講兩情相悅,水到渠成。
小姌不能碰,至于瀾兒,那就更不用說了。
樓下,樂兒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她在馬車里面看到劉銘華從樓上下來,就道:“來了來了,銘華哥哥下來了!”
瀾兒擔心道:“裴家大小姐,叫裴淑暄吧?那可不是一個好說話之人,我怕銘華…”
樂兒哼道:“姐姐,我銘華哥哥那是何等厲害,豈能斗不過一個小女子?是不是啊?”
劉曉芬盲從道:“是,我哥哥最是厲害!”
樂兒問:“武兒,你說呢?”
武曌嘴角輕翹道:“銘華哥哥必會馬到成功!”
樂兒和劉曉芬笑著點頭認同。
瀾兒有點奇怪看了看武曌:“武兒,你為何如此篤定?”
武曌輕聲反問道:“瀾兒姐姐,你認為,天下還有女子能敵得過銘華哥哥么?”
“這…”瀾兒想了很久,有點失神道:“沒有…”
武曌一笑,不再多言。
這時,劉銘華走過來道:“好了,下車,上樓!”
“好啊!”樂兒先是跳下來!
劉銘華趕快接住樂兒道:“不是小孩子了,這里是大庭廣眾,瘋瘋癲癲干啥?”
樂兒嘻嘻笑著,享受這劉銘華的責怪。
劉銘華看看樂兒,一陣無力,又抱下了自己的妹妹劉曉芬。
本來準備自己下車的武曌,又不露聲色縮了回去。
這點小心眼,劉銘華豈能不知?
嘆息一聲,劉銘華一伸手。
武曌害羞地撲到劉銘華的懷里。
劉銘華抱著武曌下來,小聲道:“武兒,今后,你的鬼心眼對別人耍,不可對我,知道么?你想要做什么,直接和我說就好!”
武曌臉一紅,小聲道:“知道了,謝謝銘華哥哥…”
劉銘華用憐愛、迷茫又有點敬畏的目光看著武曌,心情非常復雜!武曌啊,624年2月生,現在是629年,她才6歲啊!6歲就如此與眾不同,那大了還得了?
今后到底要怎么辦啊?讓武曌竊取大唐?做大唐的女皇帝?還是如何?歷史,可以改變嗎?如果可以改變,可以改變多少,可以改變到什么程度?如果篡改歷史,會引起什么樣的嚴重后果?
這一切,劉銘華現在都不知道,劉銘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人物,根本沒有資格談論什么皇位。但是劉銘華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有資格影響到皇位之爭,到那時,應該才劉銘華最頭痛的時候。
“銘華,想什么呢?”等著劉銘華扶一下的瀾兒,看到劉銘華發愣,就出聲提醒道。
“哦,沒事!”劉銘華回過神來,就扶著瀾兒、小姌下車。
馬周也扶著崔辰麗下車。
“走吧!”劉銘華揮揮手,一群人浩浩蕩蕩上樓。
此刻,門外,好多裴家的貴客都好奇地看著劉銘華一行,這難道也是裴家的貴賓?不像啊,里面怎么有小孩和丫鬟?
瀾兒、小姌、崔辰麗等全部蒙了面紗。所以,人也看不到她們什么樣子。
初唐的武德貞觀年間,女性出行大都戴可以遮全身的寬檐帽子“冪籬”;到高宗時代,罩紗縮短到頸部,叫“帷帽”了,只遮臉;到玄宗時代,面紗都省了,美人們直接華服濃妝騎馬馳騁;后來,她們干脆女扮男裝出門瀟灑追美敗家去了!
女人戴著面紗,不過劉銘華沒有!于是,自然有人認出了劉銘華。
“他怎么來了?”正在和裴淑娟一起接待貴客的胡人穆薩貴,看到劉銘華之后,臉色一變!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表情。
可是,這一系列變化,都被時刻留心他的裴淑暄看到了!
裴淑暄面色一寒,心里暗恨道:“好你個穆薩貴,鴻臚客館之火真是你放的?你竟然真是胡人奸細?本小姐被你害得好苦啊!哼,銘華說得對,我必須和這穆薩貴爾虞我詐,一定要用好反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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