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大街上,劉銘華和有點垂頭喪氣的長孫嘉慶正慢慢逛著。
看慣了未來的大城市,穿越之后慢慢適應了的劉銘華感覺現在的長安城真是很不錯,其繁華程度一點都不亞于未來。
劉銘華覺得,衡量一個城市是否繁華,無論在哪個年代,都是以人氣為主!
長安城是大唐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因此人氣就不用說了。
長孫嘉慶看著興致勃勃的劉銘華,有氣無力道:“我說銘華,大街而已,有何好看?你不要擺出一副鄉下人第一次進長安城的樣子好不好?”
“哦,說的對呀,我之前是鄉下人,這確實是我第一次逛長安城啊。”劉銘華不理會正傷心欲絕的長孫嘉慶。
長孫嘉慶一翻白眼道:“銘華,我們是兄弟是不是?現在兄弟心里很疼,難道你就不關心我一下?”
“啊,心疼?讓我看看!莫非你被那劫匪打成了內傷?”劉銘華說完,毫不講究地在長孫嘉慶胸前抓了幾把。
長孫嘉慶打掉劉銘華手道:“去你的,我看你純屬幸災樂禍!”
“長孫兄,你豈能如此說?我們是好兄弟,福禍與共呀!你開心就是我開心,你悲傷就是我悲傷,你心疼就是我心疼…真的,我現在的小心肝很疼!”劉銘華一臉鄭重,拍著自己胸脯道。
“啊,如今我才發現,我們兄弟之情竟然如此之深?”長孫嘉慶翻著白眼,自然不相信劉銘華的鬼話。
劉銘華哈哈一笑,抱著長孫嘉慶肩膀道:“長孫兄啊,不是兄弟我不安慰你,只是感情這個事情我實在是幫不上忙。看開一點吧!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何患無妻?”
劉銘華本身想搞一個英雄救美,撮合小璇和長孫嘉慶。只不過現在看來,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兩個人根本上就搞不到一起來。那劉銘華就沒有辦法了。
長孫嘉慶氣得給了劉銘華一拳:“莫非你要故意氣死我?什么何患無妻?我的妻子豈能出身花樓?哎呀,我的心又疼了…”
“這不就得了?你又不能娶人家,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嗯,那個小璇不理你,你不會真心疼吧?”劉銘華有點奇怪。小璇看不上他,這一點長孫嘉慶心知肚明的。現在為什么心疼呢?
長孫嘉慶嘆息一聲,緊緊抓著劉銘華,怨婦一般道:“哎,我心疼不是因為小璇,是因為你啊!我去約小璇,她根本不理我。我說你來了,小璇就跟著我興沖沖出來了!銘華,你的桃花運如此之旺盛,足以讓天下男人嫉妒,真是氣得我心疼啊!”
長孫嘉慶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脯。如果再加上幾滴眼淚,那這場面就更有感染力了。
“我去!原來你是為了這心疼?”劉銘華目瞪口呆看著長孫嘉慶,真是相當無語!
“就是,我就是被你氣得心疼!銘華,你要如何彌補我?”長孫嘉慶說完,干脆拉著劉銘華,有點耍賴了。
劉銘華一愣,然后非常警惕道:“補償?你…你想干嘛?你方才可憐兮兮訴苦,是為了最后的圖窮匕見?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如此陰險?”
長孫嘉慶小心眼被劉銘華識破,他就嘿嘿訕笑道:“怎么說我陰險呢?我絕對是光明正大的君子啊!那個銘華啊,你這釀酒之術,能否…”
“不能!”長孫嘉慶還沒有說完,就被劉銘華打斷了。
長孫嘉慶被劉銘華噎了一下,下意識捂著胸口,這下真有點疼。
看到長孫嘉慶這個樣子,劉銘華嘆息一聲道:“長孫兄,目前這個方法誰都不能用,我自己都不能大規模使用。為什么呢?因為現在我們大唐的糧食產量不行,連溫飽問題都不能解決,豈能拿著糧食去釀酒?我想你也清楚,要釀造那樣的烈酒,會耗費多少糧食!”
“是啊,這一點,我之前可未曾想到。不過,這么好的酒,不能面世…真是可惜了。”長孫嘉慶也是明白人,劉銘華一點他就通。
劉銘華沉吟道:“不是不可面世,我們只要得到官方許可就好,然后就可以小規模生產。這個事情以后再說吧。”
停頓一下,劉銘華看了看萎靡不振的長孫嘉慶,道:“長孫嘉慶,我們是兄弟,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就好,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嗯,你現在不用裝了吧?怎么還是這樣有氣無力?”
長孫嘉慶揉了一下熊貓眼道:“哎,別提了,我是被你折騰得沒睡好啊!”
劉銘華大驚道:“喂,話可不能亂說!夜里,我何時去折騰你了?”
長孫嘉慶理直氣壯道:“怎么沒有?我一個晚上都在想--為何竹籃可以打水?為何雞可以被你定住,不動也不叫?我想這些問題,徹夜未眠!”
劉銘華差點咬了舌頭道:“不會吧?一夜,就想這個?”
長孫嘉慶哼道:“正是!銘華,無論如何今日你也要給我說一下這其中蹊蹺。要不然,今后我睡不著了!”
劉銘華嘆息道:“好,為了兄弟的身體,那我就透露一點秘密吧,實際上,這些東西就是一層窗戶紙,說穿了就沒有什么神秘性了。”
停頓一下,看著一臉迫不及待的長孫嘉慶,劉銘華道:“先說竹籃打水。大家都知道那個籃子經過了特殊處理。是如何處理的呢?方法就是將春天青蛙下的蛋曬干,研成粉末。然后加淀粉各半,用水攪拌涂在籃子底部和四邊,陰干后就好!這個時候的籃子,表面上看來好像是有縫隙的,但其實是密封的!在這種情況下,竹籃自然打水了!”
長孫嘉慶恍然大悟道:“竟然如此?怪不得。你當時說浪費不知道多少只青蛙!那定雞呢?”
劉銘華道:“這其實也很簡單。雞,很怕身體不平衡。我拿著雞跳來跳去,就是讓雞發暈,讓雞害怕!然后,將雞放在窄窄的菜刀上,這時雞很害怕,為了保持身體平衡,雞會死死抓住菜刀不敢動也不敢叫,就是這樣!”
長孫嘉慶一拍腦門道:“原來如此啊!那時你再念上一句咒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定!就讓全場驚訝了!”
劉銘華微笑著點點頭。
“嗯,不對啊!那人將雞從菜刀抱下來,你說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解!那雞為何就飛走了?”長孫嘉慶還是有疑惑。
劉銘華沒好氣道:“笨啊!雞在刀上,實際上已經不發暈了,就是為了找平衡才不敢動。可是下了菜刀,雞自然就恢復了正常,豈能不飛走?”
長孫嘉慶笑道:“哈哈,原來如此。我還真是很笨!”
劉銘華奇怪道:“咦,難道你不是笨蛋?”
“去你的!”長孫嘉慶打了一下劉銘華。
“哈哈哈…”兩兄弟開心笑了起來。
“嗯,前面就是鴻臚寺,不知道我父親在不在里面?”不知不覺,劉銘華他們竟然來到了鴻臚寺。
長孫嘉慶笑道:“肯定不在!那么烈的酒,他們三人肯定醉了!”
劉銘華苦笑道:“那也是,我要直接回家了。對了,明天你要一起和我去接我奶奶啊。這事,謝謝你了!”
長孫嘉慶擺手道是“可以說,你救過我兩次性命啊!我們之間,何須客氣?”
劉銘華點頭道:“那也是!嗯,那邊怎么有濃煙?”
就在此刻,鴻臚客館內沖出一些人,邊跑邊喊道:“不好啦,著火啦!”
“什么?”劉銘華大驚失色,毫不猶豫,撒腿向鴻臚寺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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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