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漫畫社。
“各位社員大家晚上好。”同樣的教室,換了五十個不同的面孔,“我這里有一本涂鴉作品,大家可以看看,多給點意見。”
羅葉記憶力驚人,《哈利波特》原畫幾乎毫無保留地記了下來,原文《哈利波特》無論從構思還是設定都很美妙,但是在羅葉看來卻缺少一點東西——熱血。
所以他將《哈利波特》適當做了一些條件,增加了一些友彩進去,《哈利波特》原本設定的是給一些少年觀看的作品,而為了讓《哈利波特》更加普及化,羅葉適當地刪除了一些童話的東西,添加了一些更加人性化的戲份,讓改變的《哈利波特》多了一些適合二十歲到三十歲這個年齡段的可觀性。
他一共復制了五十份,沒人分發了一份,然后和徐詩嘉找了個位置坐下,羅葉將自己手里的初稿給徐詩嘉觀看打發下時間。
漫畫社團的人觀看漫畫的速度都非常快,一百頁的漫畫,他們只用了十幾分鐘就看完了。
“都看完了吧?”羅葉再次走到了講臺上,“我相信在坐的各位除了熱愛漫畫之外,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一名杰出的漫畫家。實不相瞞,我建立動漫社的目的,多少和錢有關。再坐的各位也許會有高雅之士,談錢或許過于俗套,那么我來舉個例子。”
“如果你有一個喜歡的女孩,你們有共同的愛好,很快就相戀了。那么問題來了。身為一個男人。一個熱愛漫畫事業的男人,你們有動漫細胞,但是你們總不能只給你們心愛的女孩一個美好的憧憬空間,卻不給任何實物吧?哪怕是一束簡單的玫瑰花,你們是希望用筆話一朵來送給她,還是真的給她買一朵?”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和顯示的問題,答案不言而喻。
“反之,你是一個女孩。他有他熱愛的事業,你也有你喜歡的漫畫,你是希望他一個人觀看你的漫畫,然后不斷努力養活你,還是希望你能夠利用自己的愛好給他減輕一點負擔?”
“人的一生,除了愛情,還有親情,如果你們的愛好可以掙錢,可以給你們帶來一筆不小的收入,可以讓你們的家人有更好的生活。那么我們何不放低一點清高,適當地俗一點?”
教室里的社員們都聽得很認真。每個人都一語不發,羅葉所說的觀點,其實大多數人也知道,也表示認同。
“現在就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我給你們的這份漫畫名為哈利波特,一百來頁不算多,但是主角、部分配角、故事背景等相信你們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認識。你們可以以同樣的主角、配角、故事背景為創作的大藍圖,創作出真正屬于你們自己的作品來,所有以《哈利波特》而藍圖的漫畫,只要足夠優秀,我都會給與銷售渠道。”
大致將東西學完了以后,羅葉覺得太過于正式,搞得跟學生上講課似的。
“詩嘉,你上來一下。”羅葉對著那個坐在下排徐詩嘉喊道。
徐詩嘉笑著走到講臺上。
“大家覺得詩嘉好看嗎?”羅葉突然大聲說道。
“好看!”一個個男社員跟打了雞血似的。
“很好,考驗大家筆鋒的時候到了。”羅葉將徐詩嘉扶到一邊,比劃了一下:“嘖嘖,多么好的模特啊!你們有紙筆嗎?”
社員們急忙從拿出紙筆,一個個嬉笑著開始勾畫起來。
“葉子你…”徐詩嘉有些手足無措。
羅葉大大咧咧地說道:“怎么?害羞啦?這樣吧,我出一道題,你要是能想到答案,我就把陳欣叫過來。”
“題目?”徐詩嘉面色紅潤渾身發燙,這可是模特啊!那么多雙眼睛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壓力很大。
“放心,很簡單的。”羅葉鼓搗了一下問道:“八的一半是多少?”
這是一個小學生題目,徐詩嘉想了想弱弱地答道:“四?”
“確定了?”羅葉壞笑道:“不改了?”
徐詩嘉想了想說到:“還有‘0’?”
哎喲我去!
所以說找女朋友的話絕對不能找太聰明的,不然就太沒意思了,羅葉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直接公布答案道:“一撇、一捺、3、提手、別,愿賭服輸,你輸了。”
“噗嗤。”
臺下的社員們忍不住笑了,羅葉也跟著笑,只有徐詩嘉面色很難看。
今天的徐詩嘉可能是為了應付商家,所以打扮得偏成熟,披散著頭發,穿著黑色連衣短裙,搭配一雙黑色高跟鞋,一副黑框眼鏡,就跟羅葉在地球上看到的那個制服教師似的,成熟的打扮,卻有一張清新脫俗的臉蛋,傲人的身材,局促的動作,給足了社員們發揮的空間。
女社員一般都很含蓄,一般都中規中矩地話,但卻將徐詩嘉畫得很有神,一些稍微大膽的女社員,將羅葉也一并畫了上去,還稍微改變了一下,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像是在打情罵俏,更像是在相依相偎,而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女社員給背景換了一下。
至于男社員,那就膽大得多了,有個調皮的男社員竟然將徐詩嘉圖畫旁邊畫了好幾個小框圖案,然后寫上一些日文,更有幾個鮮明的大字…妖艷女教師之詩嘉惠子。
甚至有一個男社員畫了好幾副畫制定成冊,描繪了一個小故事,畫風很簡易,只畫了個大概輪廓,然而故事卻很新穎,講訴的是徐詩嘉被一個男生追求的故事,而男生送給徐詩嘉的定情信物是一只神筆。
社員們的想象力是無限的,一張張奇葩的圖案看得羅葉是哈哈大笑,而徐詩嘉則是惱怒與羞愧并存,當然,好的東西都需要分享,羅葉先是將所有漫畫打散了讓社員們都‘學習’一下,然后從中選出了兩張比較好的圖畫。
“這兩張將會作為我們漫畫社的門面。”羅葉將其中的兩張比劃給社員們看了看。
第一章下筆很輕很淡,很顯然是一個女生畫的,畫面中的徐詩嘉長發飄飄,抱著兩本書,站在荷塘邊上仰望一株柳樹,而在柳樹下面,有一男生,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羅葉。
這幅畫同樣沒有署名,只有兩行字,彼岸花開花落、問君何時渡河?
這里借用了一個《彼岸花》的典故,而這張畫是徐詩嘉選出來的,而畫這幅畫的人此時正坐在社員們中間,她和徐詩嘉一樣,帶著一副眼鏡,但頭發卻綁著馬尾,面目清秀但絕對談不上絕美,然而她卻有一個非常優美的名字——陳蒹葭。
另一幅畫畫風雖然很粗狂,然而粗中有細,畫中的徐詩嘉同樣穿著黑色連衣短裙,然后手里卻拿著一柄戒尺,站在一個懸崖峭壁上,戒尺直至前方,在她前方的云霄之中,用豪邁的狂草寫著一首詩。
“落日當頭,地為奴;傲笑九天問蒼生,傾城之容,何人匹敵?”
畫這幅畫的同學名叫曹啟龍,大三的學長,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九十斤左右,臉上長滿了痘痘,除了他自己知道以外,沒人知道那幅畫是他畫的。
散會以后,除了兩張精選出來的漫畫以外,其他的羅葉都送給徐詩嘉了,徐詩嘉丟也不是,不丟又難看,藏著腋著拿回寢室,剛進門就感應到了陳欣幽怨的眼神。
“怎么了?”徐詩嘉問道。
陳欣就那么幽幽地看著徐詩嘉,非常低沉地說道:“詩嘉,我感覺我們沒法做朋友了,你自己就算了,不帶我出去也算了,不準我出去我也不說了,甚至你把我親愛的葉子拐走了,我也可以理解你,但是你最讓我傷心的是,中午、晚上,你竟然都沒給我買吃的東西回來,你這樣的做法真的讓我好心痛,用我家葉子的話來說就是!”
“嗯嗯嗯。”陳欣清理了一下嗓子,唱到:“是你讓我心碎,是你讓我流淚,不想入睡,不想喝水,只要你陪。”
徐詩嘉咯咯一笑道:“學校不是有食堂嗎?”
“你還好意思說食堂!”陳欣火了,從椅子上跳起來,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我十一點半出去覓食,找到下午三點半,除了找到了宿舍有自來水喝,連顆瓜子都沒找到。”
“呀,你個女流氓,別亂摸啊!”
“哇,好軟!”
“你要死啦!”
“哇,你居然敢摸我哪里…”
兩個女孩很快扭在了一起,場面極其殘暴,如果有男生看到,哪怕只是一眼,恐怕都會噴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