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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談2010年會(一)飛機夢境

  第一次收到邀參加17K年會,俺很激動,也很緊張。進入到了17K已經有一年了,也知道17K年會是啥東東,那可是大神們的聚會,是17K優秀作家的聚會。能參加年會,無疑對著自己這一年堪喜堪憂的半殘寫作給了一個極大的肯定。

  (以下純屬虛扯,用了夸張等瘋狂的手法!)

  17K年會,不僅能夠與著眾大神(玄雨、蕭潛、葉子、驍騎校。。。。)等見面,還能與其等聊天,會餐,合影,共會,甚至還能與其等同住,聽說還能與其等一同泡澡澡。。。(大家沒準還會開相對會呢,不過泡澡也差不多了,漬漬,還有女頻的幾大美女)想想俺心肝就直跳發顫。

  不過,激動的俺不免又害怕了起來。能參加年會當然好了,但是北就那地點著實太遠了,俺又是一個‘公交衰’,坐一次公交數里后就會大暈,小吐不常見,大吐卻是極為的常見,要到北京,那就必坐飛機,坐飛機聽說可是比著比坐公交和船還要恐怖,那還要會暈死我。

  與著眾大神見面的機會極為的難得,不過,俺這一坐小段汔車就暈得爬下的人,要是再坐上數小時的飛機,怕是要丟了半條命。唉,為了見眾大神,就是丟半條命也是值得的。這還有什么要思考,而且在17K內想見眾大神前輩,卻沒有機會的作者,沒有成千,也有數萬,俺猶思不定痛苦之中。

  不過,聽說,上個月內,國外可是有坐飛機暈機一次暈死了數人(扯蛋的),自己這個小身板,要是真暈的不是半條命,而是整條命了呢,俺有點顧慮起來,不過,好像小生說過,這次的女頻的陣容強大,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而是那種禍國殃民的。

  美女,俺沒事時在百度大嬸那,也搜到了許多,那身材,可都是極品,但這禍國殃民的,俺還是從未見過。唉,這怎么辦,禍國殃民,俺的小甘,怎么就撲撲的跳個沒停呢。不行,俺要是不去,那還得了,這必須得去,而且還要最早的趕去,可能不讓著他人搶了個先。

  對,一定去,對于美女,俺怎么也得緊守俺的對美政策,寧可殺錯,也不放過。何況俺也是堂堂大丈夫,豈能被暈車所嚇,這豈不是壞了我一世英名的形像。

  沉思了一會,俺眉頭一擰,虎軀一抖的,當即下了即使爬到了北京。也得去,就是身死也得去,到時俺可在斷氣前大吼一聲,二十年后俺又是一條好漢。(唉!)

  面對著與眾大神的‘赤身會’,與幾大女頻美美泡澡促談寫作感想,人生感想之類的誘惑,俺從著12號就開始飯不思,茶不寐,頂風曬日翻著墻上的掛歷,盼羊羊,數星星的點過著日子,期盼著年會的到來。

  17號清晨,在著晚上滾爛了兩個枕頭,翻爛了三塊被套,數近萬的星星,終于等來了第一縷照亮大地的暑光。頂著兩個黑眼圈,裹著一件最厚的外套,在著門口長吁了數口深氣,咬了咬牙,直擠上了最早的上班公交,(住地偏僻,又起得早,沒有的打)便直奔向寶安機場。

  在著一臉壓在車窗玻璃上,一臉壓在一只上,一腳踏在別人腳上,別一腳被著一支高跟鞋踏著的漫長的半小時旅程內,俺堅挺著不去感受公車在著司機不斷的利用車胎剎車濱奏的搖滾,也極力的忘卻一位大嬸迎合搖滾瘋狂扭動中,從著厚衣中磨擦傳過來的渏漣怪感。

  只想著與眾大神會面,與著眾美女作者的‘赤身會’,終于在著三次快要吐出,又強力的吞了進去的奮斗怒力下,俺沒有第四暈車,也沒有浪費早餐,就來到了寶安機場。

  到達機場,俺不得再次感嘆了一聲,偶像的動力是巨大的,沒想到往常要暈七八次的距離,這次只暈了三次。

  即然踏著搖滾節奏的公交,俺也挺過來了,對著只能在天上劃奏華爾樂茲的飛機,俺還有何懼。望著天空中嗡嗡直竄的飛機,俺的信心十足踏進了機場,并在著九點鐘準時的登入了飛機。

  第一次坐飛機,雖然精神上已經有了極大的準備,但是極為的緊張,這一緊張,精神就高度的消耗,又在著前晚沒有睡好,俺竟然在著閉眼數心跳中,快速的睡著了。

  睡著了的俺,也不知道飛機是啥時起的飛,只是睡覺中,俺竟然感愛到了一種浮空的感覺,置身于一個光華浮白的世界,自己靈魂好像與肉體脫離了般,在著一種失控的漂蕩著,一直漂蕩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來到了一個天堂的華麗世界。

  那世界,長著滿花,漫花遍開,姹紫焉紅,還有清柔溫和的女聲,女聲極為的清柔,像是在自己身邊,又像是在很遠地方,不知怎的,我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個美女。聽到女聲,俺精神一震,便急速的尋找起美女所在。

  這一尋,俺驚住了,俺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片的云霧,那些剛才在自己手邊的花朵竟然都離去的散去了,俺想用手撫住,竟然發現,那些花朵從著自己手中吹散開去。這驚,差點驚得沒魂,自己竟然沒有手腳,成了一個霧人。

  怎么可能,我不是在坐飛機,俺怎么在這里了,難道我死了!暈飛機掛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念頭直奔而出,讓著俺頓然一傷。俺掛了,俺竟然掛了,還沒有見到俺崇拜的大神們,也沒有見到女頻的美美,竟然就這樣悄悄的掛了。

  連掛的最后一眼,也只是看過了前面坐著一個老太太,卻不是一個美女,悲傷憂痛占據了俺的整個心靈,俺悲憤的全身顫抖,眼淚鼻涕揮灑直流。不行,俺最后一死也得見見美女,想到剛才那女聲,悲傷的俺突然精神一震,極力的尋找起那女聲的何在?

  “先生,你怎么了,那里不服嗎?”就在俺四眼掃蕩著漫天陰云(戴著眼鏡),找不到那女聲主人而失望時,讓俺心顫的女音再次響起,這聲音就如響在自己耳里般,很顯然這聲音的主人定然離俺很近,不行,俺還得找,俺還得繼續找。

  “先生,這位先生,你到底怎么了?”嗡嗡的飛機經濟窗內,一個長秀發的空間,正一手搖擺著一個全身發抽,大發的流淌著鼻涕與眼淚的四眼男。

  “他應該是暈機了吧,一般心悶暈車要吐時,都會全身發抽!”坐在中間的一個旁邊老男人,用著數十年的看獸病的經驗眼光,毒掃了四眼男一眼,很是肯定的道。

  “不對,這小伙應該是太過激動了,看看,這抓著空姐手上的力道,就可以看出他不是暈機,暈機的人豈會有如此力量,這小伙肯定是第一次坐飛機,特別的激動,就像當年我第一次坐飛機一樣,直顫抖了兩天。”坐在前位的老太太,推了推其金絲鏡,否定了旁邊的老男子,老太太一臉的回憶,臉上顯出一絲的溫馨的回味之色。

  “唉,你們都錯了,這小伙應該是傷心了,你們不知道,現在的年青人極為的古怪,一失戀,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了家隔壁的黃嬸的小女兒就因為失戀,曾把著珠海大大小小的港船都坐過了一遍。這小伙怕也是如此吧。。。。”第三排一中年婦女很是同情搖著頭,還如一想起什么事般嘆氣道。

  “幾位空姐,交給我吧,我雖是一個未畢業,但還是醫大的,據我所學的醫理,我看這人發的半歇性羊瘋顛,抽抽一會兒就會自動好了!”飛機上唯一的一位跟醫有交集的年輕的男學生乘客,早就看著俺抓著空姐美美的手不爽了,很為不客氣的道,還一手想要把俺握著空姐的手給扒了下來。

  極力尋找著浮云中的美女,俺終于微微的眼開了雙眼,卻見到了飛機窗內如此的一幕,原來一聲那個細聲,是自己一手抓住的那個空姐所發,而且自己一旁處還有著幾位空姐,自己并沒有死,只是在做一個夢而已,而做夢的自己,由于緊張,竟然全身暴顫,還流了大片的淚花與鼻涕。

  “好了,這小伙終于醒來了!終于沒事了,這小伙可以放這位空姐離去了。”一旁從著美好回憶的老太,回過神來,卻正瞅到了俺微微睜動的雙眼,不由的喜色道。

  老太一出聲,卻是嚇了俺一跳,媽的,這回丟臉丟大發了,竟然被發現了。實是俺醒已有數十秒了,只是見到自己一手載著一漂亮空姐,看到幾空姐并不嫌棄俺,還一臉的關切之意,俺頓然把著面子問題直扔了,便再次裝著不醒。

  被著老太一說出,俺只得如幽幽的剛醒來般,不知所措發生了何事,而在著漂亮的寬姐美美細述下,俺才極為茫然的點著頭。

  然后,在著空姐的幾度掙扎,在著一旁的男醫生妒視的眼光下,悠悠不愿的松開了那只被自己握紅的玉手。又在著空姐的關切下,俺憨笑的拍了拍膀子示意沒事,再用著膀袖一掃,掃掉了臉上了分不清的鼻淚,接過了餐點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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